“靠,你敢碰我的女人,找死,木婉清,他用的是什麽兵器?”這前半句話是現代人英雄救美的時候常用的一句話,但是在木婉清這個年代的人看來根本就代表著特殊的意思,不過木婉清現在也沒有心思計較這些,她原本想起來的,但是發現自己已經找到衣服上有完整的一片布了,隻好躲在水裏看著風然清,道:“瞎子,他用的是刀,你一定要把他殺了,他剛才把我都看遍了。”這時風然清倒是沒有說話,其實他大腦了可是懊悔不已,怎麽自己沒有看到木婉清的身體,都是這雙該死的眼睛,不過也要感謝它們沒有看見,不然自己肯定不瞎也要被木婉清給弄瞎了,不過他還是對木婉清的身體產生了聯想。

徐太齊此時已經揮刀砍向風然清的手了,但是風然清持劍直擋,但是剛一接觸,就見徐太齊的刀突然快了起來,而且都是十分刁專的角度,左右上下四個方向不斷地快攻,風然清連連招架,長劍在手裏反而成了累贅,還不如匕首來得好用,不過風然清扔了長劍的話可能就直接要死在他的手裏了,

“吱。。。”“小心!”木婉清看到風然清的衣服被劃破,不由地擔心道,風然清退到了木婉清的身邊,摸了摸胸口被劃破的地方,心中想道了田伯光那個淫賊,也是用一手快刀,難道他們有什麽關係?不過風然清還是知道了對方有多少斤兩了,那徐太齊感覺自己穩操勝卷了,於是道:“小瞎子,你的劍法不錯,就是太慢了點,等會我不會殺你的,我要讓你看看我是怎麽疼愛你的女人的。”然後就是狂笑了起來,風然清冷笑了一下,然後手往後一抓,把自己的鬥袍給拿了下來,然後一甩,直接就把木婉清從水裏彈了起來,木婉清趕緊雙手護住了自己的身體,不過風然清的動作比她更快,黑色的鬥袍早就披在了木婉清的身上,道:“不要離我太遠。”木婉清點了點頭,道:“恩。”這時她感覺到風然清的話給了自己莫名的一種安全感。

徐太齊看著這個持劍的男人這麽的不把自己放在眼裏,於是大喝道:“小崽子,看你爺爺的刀。”然後就直接欺身而來,望著木婉清的身上劈來,從剛才的情況看來,這女子對這人好象很重要,所謂‘關心則亂’的道理,隻要攻這個女子的話眼前這個男人肯定就是有破綻的,那麽自己殺他就很容易了,如果風然清沒有提升到第九層的話可能直接就是讓徐太齊給算計掉了,如今風然清可以沒有什麽顧慮了,因為在他身後的木婉清是不會有任何的危險的,看著刀奔向木婉清,剛過風然清的身邊,風然清出劍敲了一下,刀立刻停了下來,然後重重地砍在了水裏,連帶著徐太齊的人也落到了水裏,濺起重重的水花,徐太齊不敢相信的望著風然清,自己竟然在他的麵前如此不堪一擊,這個男人竟然有如此高強的武功,而且還是這麽小的年齡,以後的前途肯定更加明亮,不過風然清可不管他的驚訝,舉劍就削了過去,想把徐太齊直接殺死。

“叮。”一隻細針飛了過來打在了風然清的劍,好強的內勁,風然清在心中驚訝道,“哈哈。。。徐太齊,早說過讓你多練內功的,你看你根本就不是內家高手的對手嗎?”一個人穿著和徐太齊一樣的人從林子中飛了出來,穩穩地站在了一塊石頭上,這邊的徐太齊早就站了起來,退回了那個人的身邊,道:“李進風,你也不怎麽樣啊?他的內功功力和你也差不多。”那李進風笑了笑,道:“真的嗎?要我可以好好地打上一場了。”這時隻見那人手一扇,那掌風直接就吹了過來,木婉清和風然清覺得好象狂風來過一樣,不過木婉清顯然是感覺到這個人的實力要比剛才那個高多了,但是風然清可不這麽認為,從剛才的情況看來,這個人應該是專門練內功套路的,那個徐太齊可能就是從外家功夫入手,而且專門是練了快刀的,不過他們兩個人都不象是剛才用針射自己的人,那個人肯定是躲在哪裏的,看來自己還要注意他們的偷襲呢。

那人見風然清眼睛左瞄右瞄,當然是看出來對方知道自己有藏起來的人,心裏也佩服這個人有很好的洞察能力,但是那個人是輕易不出來的,所以自己要快點解決掉他,於是喝道:“小子,接招。”然後就施展輕功,直接就跳了過來,手掌直拍風然清,後麵的木婉清看到對方的掌上帶起了青光,心裏頓時就擔心了起來,看這個人的樣子肯定是很厲害的那重,不知道這個瞎子能不能對付他?這時風然清耳朵一動,聽出了掌風的方向,於是就挽了個劍花,然後劍尖直指對方的手心,那李進風驚諤了一下,然後半空中就把掌收了回來,然後左腳踏了自己的右腳一下,半空中就把身體收了回來,李進風站到自己剛才站的地方後,道:“哈哈,徐太齊,你真是沒有用,怎麽連個瞎子都打不過?”那徐太齊聽了這句話才知道自己剛才一直和一個瞎子打,而且還沒有贏過,心裏簡直快要氣炸了,怒道:“你剛才也不是被他逼回來了嗎?有什麽資格可以笑話我!”那李進風聽了之後,道:“哈哈,那我們就速戰速決。”然後對徐太齊使了一個眼色,兩人同時就攻向了風然清。

風然清一邊應付著這兩個人的攻勢,一邊考慮著那個真正的高手在哪裏,雖然他一直躲著李進風和徐太齊的刀和掌,但是還是沒有他們那麽敏捷的身法,這時風然清才感歎自己的武功還是太差了,如果現在自己有雲中鶴那樣的輕功的話這兩個不知道是不是死掉了,而且自己還得留些內勁用來對付那個隱藏起來的高手,現在隻能拿七成的功力和這兩個人糾纏,不過這樣下去肯定是不行的,要趕快想一個辦法。這時風然清突然聽到左邊傳來樹葉沙沙作響,嘴角溝起了一條細線,看得李進風和徐太齊有點莫名其妙,然後風然清就是‘蕩劍式’中的‘獨孤一劍’直接就把兩個人逼了開來,然後一手抓起旁邊的木婉清,直接就跳到剛才聲音響起的地方,這時從林中突然射出來很多的針,木婉清頓時就嚇了一跳,雙手不覺地抓緊了風然清的身體,風然清一手把木婉清摟在自己的懷裏,然後就是‘蕩劍式’中‘九劍歸一’直接就是轉動劍身,然後整個人也轉了起來,把所有的針都擋了下來,然後背手握劍,對著那根樹硬削了過去,“嗖”一個人影從裏麵飛竄出來,不過明眼的看到他的腳步有些不穩,風然清沒有看到他,所以不知道他怎麽樣了,但是他感覺到自己好象沒有傷到他,暗道可惜了。

“高總管,你沒有事吧?”那個徐太齊見高縱管的步伐不穩,擔心道,他看高總管的樣子好象受了傷,不過他竟然能讓高總管受傷,那麽他的實力比自己二人要高出多少來。這時那個高總管雙退微曲,臉色蒼白得沒有一死血色,強大的巨痛感一波一波襲擊著他的大腦,他剛才就躲遲了這麽一步,竟然把自己的**都交代給風然清了,那邊的木婉清看到了那人的下體正在冒血,於是輕聲的在風然清的耳邊說了幾句,風然清先是遲疑了一下,然後就是苦笑不得地說道:“那個什麽高總管,我不是故意的,你別太在意啊!”“你個混蛋,我。。。”那個高總管突然發現自己的聲音變得很尖,這邊的人也是臉色頓變,沒有想到高總管的聲音竟然和那些太監的聲音一樣了。連風然清也是臉色難看,按照道理來說,就算自己把他給廢了,他也不可能這麽快就變聲音了,難道還有什麽事情嗎?

“高。。。高總管?”這下連那個李進風都開始擔心了,那高總管回頭看了他一眼,凶狠道:“快,快把他給殺了,用你道家的混元一氣功。”雖然感覺到已成事情,但是高總管還是氣得很,然後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忍著巨痛就持劍殺向了風然清,風然清趕緊招架,但是這李進風不時的攻自己一下,讓自己不能反擊高總管,不過風然清怎麽感覺到這高總管的劍法越來越厲害,而且功力越來越強,這不是一個受了傷的人所表現的樣子,難道是。。。。。。

“你練的是葵花寶典?”風然清問了一個他自己都不太相信的問題,打鬥中的高總管頓時停了下來,道:“你怎麽知道,可惜那本書的前幾頁沒有了,不然你剛才肯定傷不了我。”其實高總管還有一句話沒有說,即使自己練了以後性欲特別的強,一天要十來個女人才能把火氣泄掉,而且現在是越練越感覺體內好象在燃燒一樣,不過剛才自己沒了**以後還突然覺得有一種清涼感走遍全身呢!風然清的臉色頓時變得十分難看,他心中道:“前麵幾頁講的就是你現在這個樣子,‘欲練此功,必先自宮’,好了,我沒有時間和你們糾纏,走了。”風然清趁高總管聽到自己的話停頓的時候,一劍蕩開李進風,然後就跑走了,媽的,葵花寶典太變態了,我才不和這樣的人打呢。

風然清把木婉清放下來以後,感覺到木婉清還留在自己身上的體溫和香氣,有點懷念起來,於是道:“木姑娘,我們先找個地方休息吧。”木婉清遲疑了一下,道:“先找件衣服給我穿,對了,你剛才為什麽還走呢?你不是傷了他們了嗎?”風然清笑了笑,道:“我覺得現在最主要的問題是先幫你找件衣服來。”木婉清頓時就紅了臉,但是她又道:“如果你不是瞎子,我一定殺了你。還有,以後不準再說我是你的女人,小心我把你舌頭割下來呢。”風然清笑了笑,道:“是的,我知道了,我們走吧,你帶路。”“我怎麽帶路啊?我又不知道這裏是哪裏?”木婉清道,可是我是一個瞎子啊,風然清在心裏喊道,你不會想讓一個瞎子給你帶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