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姑娘,現在已經到了燕子塢了,你師父怎麽還沒有來啊?”風然清站在自己熟悉的地方,著吹過來的風那種特有的味道,還有那悅耳動聽的水流聲,風然清感覺自己好象回到了家一樣輕鬆自在,於是就問向了旁邊的木婉清,木婉清看著風然清的身影有種很奇怪的感覺,對於前幾天在勝利的情況下逃跑的風然清十分地不解,道:“那天明明是你勝了,為什麽還要逃跑呢?”風然清終於知道這一路上為什麽木婉清對自己的態度很奇怪的原因了,想起那個大內總管,風然清想到自己一手成就了他的絕世神功就感覺到好笑,於是道:“那天我是勝了,但是再打下去我就輸定了,因為我功力不足。”為了不在這個問題上爭論什麽,風然清隻好說出了別的理由來堵住木婉清的嘴,於是道:“你師父要是再不來我就走了,你呢?”
木婉清看了看四周道:“我師父可能快來了,我要在這裏等,你有急事就先走吧,別忘了你還欠我一條命,我隨時可以要求你辦一件事。”風然清笑了笑,道:“貌似我好象兩次救某人脫難,現在怎麽還說我欠你一條人命,應該是你還欠我一條命吧。”“不管,你就欠我一條命,你怎麽不想還了?”木婉清可管不了這麽多,她現在就是要他欠自己情,不然以後自己還沒有借口找他了,雖然自己不喜歡他,其實木婉清都是在自欺欺人,她自己現在都弄不清到底是不是還喜歡著自己的那個哥哥了,而且風然清的身影慢慢地占據了她的大腦,風然清還沒有聽過木婉清這種小女人家的語氣,不過他笑了笑,道:“好的,算我欠你一條命,以後有什麽事你就找我吧,我住在曼佗羅山莊,你可以來找我的。”木婉清點了點頭,道:“恩,知道了。”不過她覺得曼佗羅山莊好象聽誰說過,不管了,先找個地方等師父過來。
風然清站在船上,這個船夫可是曼佗羅山莊專門用來和外界聯係的船,而且那個船夫也知道這個瞎子是曼佗羅山莊上唯一一個男子,於是道:“公子爺,你出去多久了?最近都沒有看到你啊?”風然清笑了笑,道:“我好象出去已經快兩個月了,老伯你還記得我啊!”那船夫笑了笑,道:“公子爺,我看你也不象什麽壞人,不過你現在回山莊可能不太是時候!”“哦,為什麽啊?老伯,難道山莊裏發生了什麽事情?”風然清緊張道:“夫人有沒有事?”那老伯道:“最近有一個男人去了山莊,然後山莊內就夜夜笙歌,不過沒過幾天就有一個女人到處在打探曼佗羅山莊的位置,我沒有告訴她,不過昨天我看到有一幫人架船進了湖,而且那個女子也悄悄地跟了上去,我猜他們可能已經找到了曼佗羅山莊了,因為這地方就這麽大,再說老主人的房子也建得很顯目。”聽完船夫老伯的話,風然清猜想可能是什麽仇家尋上門了,於是道:“老伯,你快點,我趕著去救夫人。”那老伯聽風然清這麽說,使勁地搖起了船槳。
遠遠在船上,風然清就聽到山莊裏傳出兵器交響的聲音,還有打鬥聲,那麽就是說自己沒有來遲,於是風然清道:“老伯,我這裏離山莊的碼頭有多遠?”那老伯看了看山莊的岸,道:“大約三十步的距離。”“唰”的聲音剛剛響過,風然清早已經到了對岸了,這時老伯才發現原來這山莊中最厲害的不是老主人和夫人,而是這個瞎了眼睛的少年,自己還真是看走了眼。
風然清按照自己記憶中的樣子一路狂奔,自己的眼睛雖然有一點光感,但是根本就等於沒有一樣,不過眼前一暗的時候他還是知道前麵有障礙物的,立馬就轉換身形,然後就悄悄地走了進去。曼佗羅山莊內,大院中已經死了很多的人了,先在平婆婆,瑞媽媽,還有嚴媽媽和幾個丫鬟持劍護住了王夫人,而那邊是一個身著華麗的男子,身後還跟著幾個男的,不過看樣子是前麵那個男子的下屬,還有一邊站著的是兩個女人,是秦紅棉和甘寶寶,還有一個女人躲在了屋簷上,她正看著場中對峙的局勢,不過她好象也看到了風然清偷偷摸摸的進來了,心中很奇怪這個男子是誰?難道這王賤人還生了個兒子嗎?不過具自己所知她好象就隻有一個女兒而已,算了,不管了,先把他們幾個看好了再說,趁個機會殺了這幾個賤人。
“嗬嗬,王夫人,看來你命不該絕啊,竟然還有人保護你。”秦紅棉首先開口,不過一開口就是直接攻擊段正淳這個人,那邊段正淳笑了笑,道:“嗬嗬,如果紅棉你受到了這樣的危險,我也會保護你的。”這句話聽得風然清都大感段正淳真是臉皮厚到家了,連在上麵的人的不屑了他一下,惟有那幾個傻女人雖然都感覺到段正淳的厚臉皮,但是還是挺受用的,對於秦紅棉來說。這時甘寶寶道:“那我遇到了這樣的情況你也會救我?”段正淳笑道:“隻要是我段正淳的女人,無論是誰我都會救的。”風然清大歎段正淳是泡妞高手,這麽一句話顯然是把那幾個女人給誆了過來,隻要希望他救的就是他的女人。看樣子自己應該要出手了,自己隻剩下欠王夫人一件事了,這件事做完了以後,她王家和自己再也沒有關係了。
“夫人,我回來了。”風然清突然出現在王夫人的身邊,這時除了王夫人這邊的人,其他的人都感覺到好奇怪,這個人什麽時候進來的,這時朱丹臣湊到段正淳的身邊,道:“主公,來了個高手。”段正淳當然知道來了個高手,自己還不容易把場麵穩住,現在這個人進來後頓時打破了僵局,王夫人有了個得力的手下,連在屋頂上的那個女人也感覺到此人高深莫測,自己還真沒有看出來啊,這時王夫人已經知道了自己這邊占據了優勢,道:“然清,你回來的正好,給我殺了他們。”大家看著王夫人有些猙獰的臉孔頓時感到了一陣寒意,不過風然清卻沒有行動,道:“夫人,你忘了,我隻做最後一件事,而且隻殺一個人,你好好想清楚要我殺哪一個人?”王夫人被風然清這麽一將,還說不出話來,臉色變得很難看,這時段正淳笑道:“哈哈,看來你的下屬也不怎麽樣嗎?”風然清低喝了一聲,直接就到了段正淳的麵前,場中的所有人幾乎是在瞬間就看到這個人直接就到了段正淳的麵前,這時朱丹臣和褚萬裏都站到了段正淳的麵前,不過風然清並沒有下殺手,反而轉身邊走邊說,“你兒子段譽武功很好,但是卻沒有你囂張;你武功平平,但是卻如此不把別人放在眼裏。”然後走到中間,道:“屋頂上的人也下來吧,曼佗羅山莊的屋頂風比較大,小心著涼了。”風然清話才剛說完,就聽一人從屋頂施展輕功飄了下來,然後站定身形,道:“小兄弟真是好警覺啊,竟然知道我躲在上麵。”風然清笑了笑,道:“拜托你以後少用點香粉,這麽濃的香粉味是瞞不過瞎子的鼻子的,不過這香粉的味道我很喜歡。”風然清做了個很享受的樣子,那邊的女子頓時就紅了臉,道:“小子,找死!”直接就出刀攻了過來,這時朱丹臣道:“死賊,竟然敢侮辱王妃。”風然清單瘦拿劍,並沒有拔劍,反而連擋了幾下退後了幾步,不過這時刀白鳳顯然沒有打算放過這個出言輕薄自己的人,又是一刀揮去,然後左手化掌直拍風然清的胸口,風然清早就嚐過這一招了,所以根本就不會再受傷,然後揮袖直接就化解了刀白鳳的這招,但是帶著刀白鳳轉動的瞬間,手掌拍在了刀白鳳的臀部,感覺到入手極有彈性,然後跳開三步道:“慢,你打不過我的。”聽到刀白鳳的腳步停下來後,道:“夫人,你想好了沒有,到底讓我殺誰?”這時王夫人剛想開口,但是風然清又道:“還有事我沒有說清楚,第一,這裏有沒有叫秦紅棉的?”秦紅棉站出來,道:“你叫我什麽事?”風然清道:“夫人,這個人我不殺,因為她女兒木婉清救過我一命。還有刀白鳳這個人我也不殺,我和她兒子段譽聽和得來的,不過他父親段正淳我可以考慮一下。”
“哈哈,你小子未免口氣太大了吧。”段正淳聽著風然清的話覺得這小子實在是太猖狂,於是大聲道,“我說你還不一定殺得了我呢?”
那邊的王夫人也陷入了進退兩難的地步,道:“要不就殺甘寶寶吧。”聽她這麽說,所有人都很吃驚,不過風然清顯然知道王夫人還是舍不得段正淳死,於是大笑道:“夫人,你還是不希望段正淳死,所以我們的主仆關係到此為止了。”風然清的這句話直接就敲在了王夫人的心上,沒有想到原來一直都很聽話的風然清竟然會有這麽一麵,難道自己真的駕禦不了男人嗎?
“秦紅棉,你女兒在湖邊等你呢,何必為了一個男人而失去自己作為一個母親的責任,你真不是一個好女人,難道你當初生這個孩子的時候就隻是為了用她來綁住段正淳嗎?那如果真是這樣的話,你已經看到了結果,他段正淳不會為你們其中任何一個女人改變自己的。”風然清的這句話讓這些沉淪多年的女人們頓時心中都有了很大的震撼,風然清道:“你們都出山莊裏出去吧,不要讓我把你們請出去,這是我為夫人
辦的最後一件事。”這時王夫人發覺到風然清和以前不一樣了,道:“風然清,你什麽時候把麵具拿下來的?”風然清道:“夫人,重要的是我拿下來了,而不是我什麽時候拿下來。”王夫人聽了道:“是啊,你可以走了,這裏不需要你管了。”
聽到這樣的話,風然清也沒有說什麽,道:“刀白鳳,這手你還要不要了。”刀白鳳知道那是剛才摸了自己的手,道:“納命來!”然後追著風然清就出了山莊,其實風然清剛才故意這麽做就是為了引刀白鳳出來,其他的女人都好說,惟有刀白鳳她心誌最堅,隻有她出來了,裏麵才不會發生什麽事情,不過可能連風然清自己也不知道,就因為他剛才的行為,讓他和刀白鳳有了一段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