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婉清坐在一個岩石上,赤裸雙腳在涼涼的水中踢了幾下,感覺涼爽的水溫給自己帶來了很舒服的感覺,從這清澈的水中看到自己的倒影,木婉清有些憂愁地想起了當日段譽對自己說過的那些話,原本甜蜜的他們卻因為段正淳的一句話而陷入了痛苦當中,如今她真不知道自己以後的路該怎麽走,難道真的跟著他去找段譽嗎?想到這裏,木婉清轉頭看向了正坐在瀑布下麵的風然清,自己可是花了兩天的時間才找個這個瀑布,然後這個風然清一句謝謝的話都沒有,直接就自己走過去坐在下麵,而且這樣一坐就是五天,自己隻是時不時地過去給他補充一下食物,還要天天站在這裏給他護著,不然誰打擾了他自己就前功盡棄了。不過自己已經在這裏耗了這麽多天了,可是這個風然清竟然還是那麽一動不動地坐在瀑布下麵,再這樣下去自己就走了算了,反正他也象個石頭一樣的。
這時的風然清已經到了自己最為關鍵的時候了,因為那天在嚇走雲中鶴之後,自己在調理內傷的時候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情,就是《九陰真經》真正大放光彩的時候是楊過和小龍女兩個人的時候,那時他們的武功突飛猛進,而且還沒有依靠寒冰床就練到了那種地步,而且楊過手被砍下來之後為了一隻手能拿起重劍,天天在水裏揮舞著重劍,這樣還真讓他練成了,而且自己記得《九陰真經》這本書好象注重的是先天之氣的修煉,而且是人的本身所帶有的先天之氣,但是楊過和小龍女兩人都是練武奇才,按道理說從小就練武的小龍女所煉化的先天之氣肯定是比楊過要多,那麽同時練《九陰真經》的他們肯定是小龍女轉換的比較快點,但是楊過的武功成就卻那麽高,那麽隻能說明楊過在被砍掉一隻胳膊之後為了能拿起玄鐵重劍,在水中練的時候肯定是激發了他體內的潛質,很有可能就是把先天之氣給激發出來了,那麽按照這樣來看,自己是不是也能激發出來呢,所以他一醒來就讓木婉清幫自己找個瀑布或者冰冷的地方,主要是考慮到《九陰真經》不象《九陽神功》那樣充滿了陽剛之內勁,它是比較溫和的內勁就象水流一樣,所以自己才會選擇有水的地方來練或者寒氣比較重的地方來練。
風然清感受著自己體內筋脈裏氣在按照〈九陰真經〉上麵說的那樣自己轉了起來,然後慢慢地越滾越大,象水柱一樣壯大起來,然後在自己的筋絡中不斷地循環轉動,把自己的筋脈給擴大修複,再擴大修複,直到不能再擴大才停止了運轉,不過還沒有過多久就看見它又繼續遊走全身各處,而且不斷地壯大,絲毫沒有挺下來的意思,原本還高興的風然清突然發覺自己控製不了它了,它自己開始運轉起來,幾乎在體內是霸者,到處亂竄,於是風然清隻能無奈地調出來一點點的氣來護住自己的心脈,然後繼續觀看它的運動,這股洪流遍了全身各地地方以後,終於在一塊大山麵前停了下來,風然清一看竟然是自己被雲中鶴拍了一掌的那個地方,因為傷得太過嚴重,所以自己在修煉的時候盡量都避免不碰他,但是似乎它自己沒有這股意識,好象初生牛犢不怕虎一樣,誰擋住了他就立刻要被它撞開,於是第一波進攻開始了。
那股氣朝後麵退了幾步,然後就象決堤的洪水一樣直直地衝了過來,不過似乎這坐磐石很堅固,洪水打在它的上麵立刻就散掉了,從它的兩邊流了過去,而就在這同時,風然清感覺到一股巨痛傳來,好象撕心裂肺的那種感覺,而在外麵的木婉清卻看到風然清嘴巴一張,一口黑血就噴了出來,直接就把前麵的石頭打了對穿,真是不知道他到底練的是什麽武功,這麽厲害,想過去看看,但是望向那瀑布,木婉清可沒有把握能站在身形,還是再等等看吧,於是木婉清耐著性子坐了下來,這時突然聽見樹林中傳來打鬥的聲音,木婉清心裏一驚,難道是雲中鶴又追來了,可是他又和誰打鬥呢,這時木婉清看到兩個人影在林中竄來竄去,不時的交上幾招,而且慢慢地往自己這邊來,於是就看了看還坐在那裏雷打不動的風然清,心道:你不要怨我啊,我也是沒有辦法的。然後閃身就走開了。
風然清的痛楚才剛剛減輕了一下,回過神來卻看到那股氣比之前的還要大,而且氣勢洶洶地站在了那塊磐石前麵,風然清哭道:“大哥,不是吧,你還要來。”那股氣似乎聽到了風然清的話一樣,變成了箭頭,然後拉開了很長的一段距離,然後就是助跑,加速,衝鋒,風然清清楚地看到在接觸的一瞬間,那筆直的箭頭直接就彎成了一團,不過那塊磐石似乎也被攻破了一個洞,然後從裏麵流出來一些黑色的**,不過這些**一出來,旁邊的細胞就死了一大片,不過那股氣似乎也知道這黑色**的危險,然後把它們包裹起來慢慢地往外送,而外麵的風然清的身體已經有了許多的變化,全身有一種淡淡的氣包裹著,皮膚上不斷地冒出一些黑色的**,但是很快就被瀑布的水給衝掉了,而氣隻是保護著他的身體不受傷害而已,而裏麵的那塊磐石已經慢慢地邊小,然後開始萎縮成一團,慢慢地被氣包圍了起來,然後就消失掉了,不過那股氣卻沒有停止運動,它從那磐石裏麵搬出來兩條很細小的斯條,然後慢慢地流向了風然清的心脈,不過隻是在心脈旁邊停了一下,然後就繼續往上走,風然清也跟了過去,他也想知道它到底想幹什麽
打鬥中的兩人一人是個女子,手裏抱著一個嬰兒,另外一個穿著很正式,好象是官府的人,然後他們從林子裏出來的時候剛好看見了坐在瀑布底下的風然清,但是他們誰都沒有時間去管那個人,因為自己眼前的這個敵人才是真正的目標,不過隱藏在旁邊的木婉清看到那個女人的時候很是吃驚,就是四大惡人當中的‘無惡不做’的葉二娘,當時自己還記得她要別人挖了自己的眼睛呢,葉二娘對著自己的那個人道:“你究竟是什麽人?追我了三天了還不死心,你又殺不了我。”那個人笑了笑,道:“葉二娘,本來你是江湖中人,本大人也不會計較,但是你卻老是抓一些嬰兒來殺,你到哪都不太平,各州俯衙都上報朝廷了,所以我再怎麽不情願也要來抓你回去,你還是乖乖束手就擒吧。”葉二娘哈哈大笑,道:“就憑你手中那把破刀和那破的奔雷刀法是抓不住我的。”那人大笑,道:“哈哈,我徐太齊要抓什麽人還要用得著你來說,看刀。”然後拂刀連連快攻,葉二娘也煩死這個人了,本來功力就不比自己高,但是那一手的快刀打得自己根本就沒有辦法,隻能打個平手,但是自己這樣已經被追了三天了,怎麽也甩不開他。
這時在暗處看著的木婉清已經悄悄地把自己的暗器放在了手中,她痛恨四大惡人那時候在萬劫穀做的事情,但是也更加痛恨段家的人把種靈那丫頭放到房子裏換出了自己,不過這首腦就是他們四大惡人,於是就看準葉二娘轉身躲避那人一刀的時候,揮手就是一把暗器而出,葉二娘突然聽到破風聲就立感不妙,趕緊就扭轉腰身,不過還是被射中了左肩,然後回頭一看是木婉清,笑道:“小賤人,竟然偷襲我。”然後就攻向了木婉清,木婉清驚慌中趕緊躲避,不過還是被葉二娘拍了一掌,掉到了水裏,衣服被石頭給刮破了,露出了白嫩的後背,這時那個徐太齊也攻了過來,葉二娘一手把孩子扔了過來,趁他接孩子的時候道:“這個賤人就送給你了,你路上享用過的女人和她不值得一提,慢慢用吧!”原本想追的徐太齊停了下來,回頭看向了木婉清,此時她全身濕透,衣服貼在身上,把她少女的曼妙的身材給暴露無疑,徐太齊咽了口氣,慢慢地向木婉清走來,木婉清的臉色頓時就蒼白了。
她慌張地向徐太齊射出暗器,但是被徐太齊揮刀就擋開了,這徐太齊也不是什麽好鳥,因為他的上頭也不是什麽好人。木婉清被徐太齊一把按住,然後雙手被壓在後背,整個人被徐太齊壓在身下,徐太齊已經開始撕起木婉清的衣服了。木婉清知道接下來的將要發生的事情,滿目淚水地看向了還坐在那裏的風然清,用盡全身的力氣大聲喊道:“風然清你這個混蛋,趕快醒過來啊!”
那邊的風然清跟著自己的那股氣來到了自己的大腦上,看見他們正努力地把那兩條細絲往兩條斷裂的神經上融合,這時風然清已經猜想到這就是造成自己失明的原因了,隻是沒有想到的是這九陰真經難道還能自己修複主人身理上的缺陷了嗎?這也太奇怪了,難道九陰真經還有更高一層的意義在裏麵嗎?正在這時,那細絲的一頭已經完全連接好了,另外一邊已經融合到一半了,風然清也感受到自己的眼睛有些麻癢的感覺,但是他還是覺得自己的眼睛不可能就這樣就好了的,不過在風然清正在思考的時候,一道聲音直接轟入了風然清的大腦,風然清頓時就醒了過來,然後就聽見撕破衣服的聲音,而且他的眼睛模糊地看到了兩個身影,不過風然清還是不習慣,所以幹脆就閉上了眼睛,大聲道:“木婉清,你在哪?”
原本已經有了死的心的木婉清突然聽到風然清的聲音,好象在大海中看到救生船一樣,哭泣道:“我在這,快把我身上的淫賊給我殺了。”原本把木婉清的裹胸布給扯下來的徐太齊頓時愣住了,他拍了拍木婉清那底褲下渾圓的屁股,道:“小美人,你等我把他殺了,再和你好好地快活一下。”風然清心中也是好笑,怎麽木婉清老是碰上色狼呢,不過還好,聽他的話好象還沒有成功,想殺我,恐怕現在喬峰來了片刻之間也殺不了我,自己現在已經練到第九層了,也算是一流高手中的高手了,哈哈!風然清道:“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