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出門逛了很久吧,買了那麽多的東西,走累了吧!要不,晚飯也不用出去吃飯了,叫人準備點可口的小菜,在來壺小酒。”
風羽逸的這番話,讓翠縷驚訝無比。
曾何幾時,風羽逸會這般的對著她說話。這般的溫柔,這般的眷顧,這般的憐惜。
“王爺。”
“就這樣吧!我去吩咐廚房。”
說完,風羽逸便踏出了房門。
翠縷驚訝的長大了嘴巴!難道,她真的能苦盡甘來,能在風羽逸的心裏占據一席之地?那一席之地,能和葉幽然比嗎?這些話全都在翠縷的心裏打著轉。
“星兒,來。”
翠縷坐在鏡台前,拿出了葉幽然作為嫁妝給她的那個首飾盒。裏麵琳琅滿目,全都是上乘的東西。
“王妃,怎麽了?”
之前,翠縷是沒有大白天就梳洗兩次的習慣的。
“幫我整理一下。”
翠縷捋著衣服,她要精心的準備一下。風羽逸真的相信她了,記得那天,她說的話是那麽的得風羽逸的心。或者,風羽逸是真的認為她的確是一位良人。
這一晚,風羽銘沒有在瑾熏宮過夜。
這一晚,風羽逸和翠縷燭光進餐。
氣氛那般的浪漫,那般的曖昧。如果能就這麽到死的那一天,翠縷就算是一輩子什麽都沒有,都會毫無怨言的。
“來,喝。好久,沒有這般敞開心扉的喝過。”
說完,風羽逸端起一杯到的滿滿的酒喝了起來。翠縷不勝酒力,卻看著風羽逸那般豪爽的喝著酒,便也端起酒杯,一飲而盡。然後,便是大口的吃菜。她實在有些不習慣那種辣辣的感覺。
“來,一起。”
一邊說著,風羽逸就又為翠縷斟上了滿滿的一杯酒。
“自從你來了這瑞南王府之後,本王便覺得,這瑞南王府變得溫暖了許多。”
幾杯酒下肚,翠縷的頭已經開始暈暈乎乎的了。隻是,她的意識還是清醒的。風羽逸的話,不管是真是假,她全都照單全收。這樣的話,平日裏對翠縷,那便是千金難求。
“來,喝。”
風羽逸再一次把一杯酒推到了翠縷的麵前。
“好。難道王爺高興。咱們喝!”
翠縷豪爽的把酒灌進了肚裏。隻是,喝得有些急了,心裏就有些不受用。這便也是風羽逸要的結果。就是要她不受用才好。
“知道嗎?很早以前,我就喜歡你。可是,你又怎麽會知道呢!我這等小丫頭,哪裏能入得了你瑞南王爺的法眼呢!”
微醺的,翠縷有些醉了。迷糊的,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麽了。說完,翠縷竟然自顧自的給自己斟起了酒來。又是一杯下了肚,風羽逸就那麽看著,並沒有阻止。
在他看來,這離翠縷說真話的時候不遠了。他等了那麽久,不就是等的這一刻嗎?翠縷兩杯酒下肚之後,便又對著風羽逸說起了酒話來。歲是酒話,卻也是真情流露。
“我知道,你的心裏,是裝不下我這個卑微的女子的。可我,卻是那麽早的就喜歡上了你。”
“有多早?”
風羽逸順著翠縷的話問道。
“很早很早。。。”翠縷依舊講著醉話。
“有我那隻風箏早麽?”
風羽逸盡力的把話題往那隻風箏上牽引著。
“風箏,哼。”翠縷冷不防的冷笑了一聲。
“是啊!不是那隻風箏,我或許也就不會愛上王爺了。如果不是那隻風箏,我也不會知道,你就是當今的瑞南王爺。”
“可是哦,這是多麽好玩的一場鬧劇啊!我竟然代替了她成為了你的女人,然而,我卻代替不了她的人。我難道就這麽的可悲嗎?”
說著,翠縷竟然流下了幾滴晶瑩的淚珠來。
“你真的認識那隻風箏?”風羽逸已經急不可耐的想要知道那隻風箏的主人。可是,如果翠縷真的見過這隻風箏,那麽,他又怎麽對翠縷一點印象都沒有呢?
“那隻風箏,還是我去買的,我怎麽不認識?它和王爺的風箏纏在了一起,被小姐放走了。”
風羽逸的心,開始狂烈的跳了起來。這翠縷口中的小姐,便是他要找的人。
“你的小姐叫什麽名字?你還記得嗎?”
風羽逸沒有想到,這個灌醉翠縷的辦法,竟然還真的很是奏效。
“不記得,我不記得她,你讓我記得誰?你想知道?我不告訴你,哈哈,就不告訴你。”翠縷提著酒壺,站起身來,跌跌撞撞的走在房間裏。陪著傻笑,是在笑自己,亦是在笑命運竟然是那般的會捉弄於人。
“為什麽不告訴我呢?”
“因為你想知道啊!”
“如果我說我不想知道呢?那你會不會告訴我呢?”
風羽逸不死心,他相信,翠縷是真的醉了。可是,這個女人偏偏要浪費她的時間。
“那好啊,我告訴你,你不要告訴別人哦。這可是我的保命符。”翠縷附耳在風羽逸耳邊,調笑而又神秘的說道。
“好,我不告訴別人就是。”
“她是葉幽然。”
“姓葉,是這臨陽城的人嗎?”
在風羽逸的腦子裏,曾經有戶葉姓人家便是他想要拉攏的對象。
“是,是這臨陽城的商業首富的獨女,她貌美如花,傾國傾城,聰明伶俐,無人能比。可惜我,就隻能永遠的活在她的陰影之下。這也就算了,還要遭受她的折磨。瞧,你不是正喜歡著她的嗎?”
翠縷似乎是醉了。可是這句話,卻是叫風羽逸吃驚。翠縷居然知道,他喜歡著她。
“臨陽首富,不是已經全家上下,主子,仆人全都葬送在火海裏了嗎?你居然逃了出來?”
這時的風羽逸,最想知道的便是,葉幽然到底還活在這世界上的沒有。他,不知道還有沒有機會能再見一次。那個令人心神向往的女子。
“或許是她命大,也或許是我命大。我們出門放風箏,又被你瑞南王府扣留,所以逃過了大劫。”
這會的翠綠,實在是讓風羽逸滿意極了。問什麽,就答什麽,或許,翠縷的腦子,也在回憶吧!所以,才答的那般的流暢。
“逃出來了?那現在她人在哪裏?”
風羽逸的心,猶如被強大的電流擊中了一般。他是那麽的想知道。
“瑾熏宮,正美人是也!怎麽,王爺也沒有認出她來?看來,她的人皮麵具的確是上乘隻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