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我們是什麽,黑夜中的行者?”

白清風露出有些恐嚇的表情,估計都是按照他平時看的電視裏麵那些來演的,但是他演技很誇張,就弄得他不像是一般的壞人,反而,像是那種變態似的。

這人被嚇了一跳,咽了咽口水,然後往後縮了縮,發現沒有退路後,就道:“幾位大哥,我是好人啊。”

我立馬就笑了,“你這麽說,難道我們就不是好人了?”

他看了看我們,弱弱地點點頭:“幾位大哥,我可什麽都沒撈著啊。”

這時,羊囚開口問道:“你先說說,這裏的事情,你知道多少?”

那人一時沒有回答,我看這樣子,就擔心他是在思考什麽話語來應付我們,便厲聲道:“趕緊的,知道什麽全交代了,不然一會我們就自己動手了。”

我示意一下白清風,他立馬心領神會,哇呀一聲就張牙舞爪的,他這確實也是嚇唬,但不是那種用氣場壓迫的,反而有點像是關門放狗,並且那個狗還不是別人。

但讓我沒有想到的是,這一招還真就奏效了。

那人被白清風這麽一嚇,臉上露出慌張的神情,甚至都帶有幾絲哭腔,我估計這樣下去,別把人家給嚇尿了。

“我……我說。”

白清風表情緩和了下來,我拍了拍他的肩膀,心說好樣的。

這人頓了頓,就道:“我知道的也不多,都是聽別人說的。”

“別人?還有誰知道?”我問。

“具體的我也不知道,隻聽道上稱呼她清姐,應該在後麵快到了。”

聽到這個稱呼,白清風嘀咕道:“親姐?這啥玩意,很多人都趕著去認姐嗎?”

那人繼續說道:“前不久,清姐就在行裏召集人手,要去調查南疆的一處深山,據說那裏有一座遺跡出現。”

我想起來,在那群人裏確實有個女人,似乎身份還不低,一個女人能在一個隊伍裏有那麽大的麵,很可能就是領頭人,應該就是他說的這個了。

“對了,三位小哥,你們也是來這裏調查的?”他想到什麽,詢問道。

羊囚並沒有回答他的問題,而是說:“趕緊回答你的全部問題,多餘的不要問。”

白清風也在一旁附和:“對,不該問的別問,小心招惹上什麽麻煩。”

我看著他們倆,也是有些一言難盡,也就這人不多,就一個,還是個娘炮,遇到我們幾個,那表情像是怕我們做什麽似的。

這人繼續說道:“我都是一路跟著清姐的隊伍來的,在打聽到這裏的消息後,就搶先一步來了,誰知道,我就尋思在這裏整理整理妝容,就倒黴碰上你們幾個了。”

白清風嘖了一聲,道:“嗯?什麽叫倒黴?你意思是,我們三個沒好運唄?”

那人立馬搖搖頭:“不是,小哥,我可沒這麽說啊。”

白清風呼出一口氣,然後笑道:“算了,我也不跟你這娘娘腔計較。”

他搖搖頭:“我不是娘娘腔。”

“不是娘娘腔,那還在這個地方照鏡子,你招魂呢?”

這人氣得鼓起了嘴,道:“我是女生。”

他說完這句話後,空氣短暫地陷入了沉默。

“……”

我們下意識地往這人脖子下看去,這人雙手是被我們綁在背後的,見到我們的舉動,對方的臉立馬就紅了起來,然後低了下去。

白清風嘟囔道:“啥玩意,這大草原,能停飛機啊。”

我撫了撫下巴,分析道:“沒準別人說的心理,估計還沒動手術。”

我們這話說得這人生氣了起來,她氣呼呼地道:“平了咋了,我平我自豪,還能省布料。”

羊囚看向我們,淡淡道:“要不,我來驗驗?”

我們的表情一下子僵住了,我說到:“羊兄弟,還是別了,要人家真是個姑娘,那這就罪過了。”

這個時候,我才仔細觀察起來,發現這人雖然英氣了點,短發,但是臉上的皮膚非常細膩,尤其是此刻那臉頰上的兩抹I紅色,紅撲撲的像是熟透了的蘋果。

“等等,我有點暈了。”我搖晃了下頭,心說這咋還越看越順眼起來了,一定是幻覺。

白清風說道:“行吧,就算你是個女的,一個女人,單獨跑到這裏來,你是怎麽做到的?”

“就算是我們三個,都費了好大一番功夫,才到這裏,你竟然趕在這麽多人前麵?”

這確實有懷疑的地方,從上麵下來,體力的消耗是一方麵,還有那些隱藏的危險,迷宮,一個人,能走到這一步,這很難不讓人多想。

她疑惑地看著我們,說道:“你們是菜……哦不,你們不能以偏概全,也有很厲害的女人好吧。”

“那,你為什麽要朝那邊放冷槍?”我問道。

想到這事我就有點生氣,畢竟當時要是在偏一點,我現在已經喝上孟婆的湯了。

聽到這話,她一臉的茫然,道:“什麽,不是我啊,我就是一個弱女子啊,再說,這黑燈瞎火的,也不可能啊。”

我皺起了眉頭,和白清風對視一眼,都感到了奇怪,因為這人並不像說謊,那麽,那時候還能是誰呢?

羊囚開口詢問到:“你在這裏做什麽,還是說,這下麵,有什麽東西是你很感興趣的?”

說到這,這人遲疑了下,但在我們的目光壓迫下,還是說了出來。

“你們來這裏,竟然不知道嗎,這裏,據說藏著一份寶藏。”

我來了興趣,問:“什麽寶藏?”

“長生的寶藏!”

見我們都露出了沉重的表情,她繼續說道:“我也隻是聽來的,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據傳,當年這裏有大量人在參與一個計劃,有人發現了有關長生的線索,但這個就像是一組密碼一樣,隻知道了數字,不知道正確的排列方式,因此,收納了大量人群來代表每一組密碼,直到找到正確的密碼。”

或許是覺得這樣說有些欠佳,她停下來,幾秒後才再次說道:“你們也可以理解為是一扇門,後麵就是長生的秘密,但門上被上了鎖,還是無法撬鎖的那種,隻能拿著適配的鑰匙的人才能打開門,得到長生,並且鑰匙不能重配。”

我算是聽懂她話裏的意思,道:“你是說,並不是所有人都能成功,這裏躺著的屍體,其實都是當年計劃失敗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