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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239章作客市委書記家
無睱望著他,不作正麵回答,“你說呢?”停頓一下無不得意地說:“據說有體香的女人不足百萬分之一,而我就是這百萬分之一的幸運兒。”
時無爭抓住無睱下身那被自己的粗魯的動作而弄得滑到了腰間裙帶,立馬有了一種進行到底的衝動。他彈著她那絲襪下的屁股,“你能告訴為何這麽豐滿嗎?它的主要功能是做什麽的?”
無睱衝他羞澀地一笑,“你說呢?作為男人,你應該比我更加清楚。似乎女孩這東東是專門為男人長的。”
如此明顯的挑逗讓時無爭差點噴血,不過畢竟是第一次這麽最直接地接觸,他的控製住自己,最終隻是將對方的襯衣拉了一拉,然後用一個漂亮姿勢將無睱抱起來旋轉了一圈,輕輕地放置了回去。這一瞬間,時無爭覺得自己無比偉大,同時無比窩囊。近在咫尺的美餐是那麽得誘人,卻又是那麽得可看而不可得。猶如一個被美味誘惑得直淌口水的叫花子,憋得心中實在是慌,暴發出一聲:“苦逼呀。真他媽的苦逼呀。”
無睱笑了起來,“原來男人也有苦逼的時候,我還以為男人都是衝鋒陷陣的角色,原來也有軟蛋呀。”伸出一隻手向他那地方插去。
在時無爭的哎喲聲中,無睱笑得很曖昧,“你知道我為什麽有這麽誘人的體香嗎?其實這是有原因的,並不是任何人都能享受到了,特別是男人。”
時無爭再次有了噴血的感覺,原來抱著她的雙手轉而滑向了她那頂著自己的雙峰“因為什麽?”下巴在她的飄揚秀發上來回摩挲,“你現在就告訴我。”
她嘟起小嘴衝著他一笑,小嘴幾乎要頂著他了,“討厭,明知故問,你咋就這麽討厭呢,知道就知道吧,何須要我說出來呢?這是禿子頭上的虱子,明擺著的事,你知,我知,天知,地知,足矣。”頂他下巴一下,“為何非要說出來呢?”
看著她那臉上的笑容如雨後陽光般燦爛耀目,時無爭的眼睛為之一亮,居然迸出一席不相適宜的話來,“妹妹,你真是個尤物,絕對的天生尤物呀,”
女孩給他一下,故作嬌態的不滿狀,“你說什麽?誰是尤物?我看你才是尤物呢。”
時無爭笑笑,“好吧,就當我們兩個都是尤物吧。”他要以此為話題,把她一步步地引向自己的圈套中來,“尤物好呀,你看我不是活得有滋有味的嗎?”
“我怎麽敢與你相比呢,你是大領導,我就一苦逼的菜鳥,一個被人看不見的小工人。”
他把雙手遊離到了她的腿根,“怎麽不一樣呢,起碼都是尤物這是共同的吧,既然是尤物肯定做個一官半職肯定是沒有問題。當初算命先生就是這麽對我說的。我自然是不相信的。現在看看我怎麽樣?不得不信呀。”
無睱並非一般的女孩,自然是知道他這話不靠譜,太牽強附會,稍一遲疑就知其是話中有話了,直接問道:“這麽說,你會給我個一官半職的,其實也不貪,隻要有個芝麻官就成。”
時無爭見其上路了,趕緊來個趁熱打鐵,“此話不錯,一點也不錯。實話告訴你吧,隻要你不貪,給你個芝麻官,還不就是我嘴裏的一句話而已,其他的,我不敢保證,這個我則是完全能夠保證的。”雙手的活動範圍更向禁區收攏了一步,“當然,該怎麽做?象你這麽聰明的人自然是不會用我說的。而今的事,你是懂得起的,天上是絕對不會掉餡餅的。什麽事都需要付出的。一分汗水一分收獲嘛,有付出才會有收獲。”試探著在危險地帶撞了撞,“該怎麽做?你懂得的。”
她會意地笑了,“我自然懂得,隻是我仍然在不方便時期,你等我兩天,兩天就沒事了。”她居然幼稚地認為時無爭不是過來人,不知她所謂的不方便是何意,猶豫一下補充道:“你知道我所謂的不方便是什麽意思嗎?就是說,每個女人每月都必須那麽的。”
他心中好笑,索性賣起乖來,裝出很純的樣子,“說實話,我很笨,你不作這樣的解釋的話,我還真不知是怎麽回事。你現在這麽一解釋,我就明白了。好吧,我等著你。”
時無爭突然覺得臉上有些濕濕的感覺,以手抺了一把,罵上一聲:“奶奶的。”這才發覺下起了毛毛雨,然後把她從身上放下來,“我們回吧。”
回到家中,時無爭尚未從剛才的興奮中解脫出來就接到了一個讓他更加興奮不已的電話,電話是張飛豹打來的,告訴時無爭說:“老大,我老爸不知是喝醉了,還是怎麽的,總之一句話,他讓我打電話給你,說要請你吃飯,當然不是現在,是半月以後,說是要去省城開完會後才說。所以你也並太興奮了,真是搞不懂,既然是半月以後,為啥這麽早就叫我通知你呢?”
時無爭則不這樣認為,在他看來市委書記要親自請自己吃飯,那是多大的榮耀呀,盡管自己的官職名義上聽起來隻比市委書記低一級,但是自己的這個官職比起地方上來要大大跌價了。連個副縣長都不如。更何況官場上有句名言,官高一級壓死人。特別是象他這樣想重歸地方上的人能不激動嗎?所以他是這麽回答張飛豹的,“兄弟,謝謝你了,真的謝謝你了,我知道,你老子之所以這麽做,關鍵是你在其中起到了決定作用。這份情我是不會忘記的。所以就不計較是什麽時間了。隻要是請,我都樂意,你知道嗎?此時,我真的有些受寵若驚的感覺了。謝謝了,謝謝了。”
張飛豹打斷他,“老大,你就別給我客氣了,你我弟兄用得著嗎?你幫了我這麽大的忙,讓我的一個皮包公司一下就變成了一個經濟實體,我也沒說要感謝的話,你反倒來這麽說,豈不有些見外了嗎?”
時無爭會意地一笑,“好好好,都不說,都不說。誰叫咱們是生死兄弟呢。就這樣吧。拜拜了。”然後掛了電話。盡管離赴宴時間尚早,他也得好好地準備一下了。畢竟這是第一次受邀請到市委書記的家中去做客,這是一個什麽樣的信號呢?盡管時無爭不得而知,但是他隱約感覺到這也意味著自己終於用自己的言行贏得了這個也許不久就能成為省領導的市裏當家人的親睞,這才是他不敢掉以輕心的真正原因。
市委書記的家住在城東市房管局宿舍樓。他本來是有資格住在市委宿舍樓的,那裏麵有專門的高幹別墅。但是他不想住在市委大院裏,覺得那裏不方便。他的妻子是市房管局的主任科員,於是他就把家安在了房管局的宿舍樓裏。由於房管局的特殊性,所以裏麵的格局也就非同一般。進去以後給人以處身於世外桃園的感覺。大院內一排排綠樹鬱鬱蔥蔥,道路兩旁綠草如茵,一連串的假山噴泉構成了一幅天然的山水畫圈。假山的背後是幾棟特殊的房屋,這是局級幹部的住所。書記的老婆雖然不夠資格住這樣的樓房,但是由於有書記的原因,也分到了一棟這樣的獨立小別墅。而且是在最為重要的位置上。這也就是時無爭很容易就把車開到其屋前的原因。
時無爭把車子停下來後,才發現自己並不是惟一的客人,因為在他之前已停下了幾輛上檔次的豪華轎車。他隻看了其車牌照後,就知市裏的其他三大頭也同時到達了。時無爭心裏一熱,眼裏差點湧出熱淚來。由此可見張書記是多麽地看重自己了。當然時無爭是不能讓淚水擠出來的,哪怕是滴出那麽一點點也是絕對不行的。那樣會讓人覺得他沒見過世麵,太小家子氣。他得給人留下一個最佳的第一映象。他昂了昂頭,振了振衣襟,大步踏進房裏去。
踏進客廳的時無爭四下打量了一下,這才發現市委書記的客廳布置風格顯然和與普通人家不太一樣,也許是從部隊下來的原因吧,市委書記的家中無處不流露出濃鬱的軍人風格,簡樸厚重的家具和老式的裝飾,外加深色調的綠色窗簾,讓人一看就知道是軍人出身。市委書記下地方前是軍分區司令員。下地方按慣例是要降級安排的。他卻是個例外,這恐怕得歸功於他當司令員時同時兼任了當地地方的常委原因吧?所以他不僅沒降職,而且是成了掌管全市的當家人。這也算是一個非常的例外吧?
對於時無爭的到來,市裏的四大頭皆表現出了極大的熱情,首先招呼他的自然是主人市委書記兩口子,“小時,你可是遲到了的喲,呆會兒可得罰你的酒。頭次聚會就不準時,你自己說該不該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