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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238章直達她的裙帶

時無爭心裏狠狠地哼了一聲,“你就給我裝吧,真他媽的夠厚顏無恥的。”嘴上則說:“咦,孫處長,是你啊?你沒見過曾師父吧?”見孫處長搖了搖頭,然後露出一臉的驚訝,“曾師傅真的是象你說的那樣的人嗎?這人看起來滿老實的,怎麽也讓人給騙子聯係不到一起來呀。看來還真是應驗了那麽一句話,人不可貌相呀。這個老曾真是坑人呀,讓我白白地給跑了一趟。對了,你說的那個燈弄好了沒有?怎麽不叫人來弄呢,你親自出馬,也太辛苦你了吧。”

孫處長見時無爭並沒有惡意,暗處舒了一口氣,誇張地活動了一下筋骨,“喲,就這點小事也叫人,也太官僚主義了吧。其實我在十多年前就是幹電工這一項的。象這樣的小事,我是從來不叫人的,能自己解決就自己給解決了,舉手之勞嘛。根本用不著興師動眾。”孫處長臉上喜色溢於言表,拍拍雙手“你看這豈不一舉兩得了,既修好了電燈也鍛煉了身體,何樂而不為?”見時無爭仍然沒有要停下腳步的樣子,趕緊說道:“時副廠長,既然已經來,那就進來坐坐吧。進來了,你就知道我說的是不是真話了。”

時無爭在心裏冷冷笑道:“好一個自以為是的家夥,居然想以如此小兒科的手法來讓我停下腳步,做你的大頭夢去吧。咱就是要好好地調教一下你。”時無爭拿定主意,立即來個順水推舟:“嗯,這個主意好,既然來了,管他是不是騙我的,順便看一看也是情理中事,再說這屋子小是小了點,從外表上看仍然是不錯的。”時無爭大大咧咧地從孫處長向前走進門去,然後坐在屋子裏其中的一把滕椅上。而且故意讓背對大門,麵向的正好是裏間的那道小門。其眼角餘光也就正好透過門縫瞅見裏麵的一些物體。

此舉慌得孫處長趕緊迎上前來將其視線擋著,“時副廠長,這藤椅可是好久沒人坐過的了,要不讓我給你撣一撣?”然後透過門縫偷偷地瞧了裏麵一眼,見沒有女孩的身影,心中的一塊石頭才落下去,不知道什麽原因,他發現自己似乎特別害怕眼前這個年輕人,身子不由自主地抽搐一下,裝作找東西的樣子,“你看看,你看看,想在你麵前表現一下,卻找不見可以拿來撣灰塵的東西。這可就怪不得我了。隻能是讓時副廠長委曲一下了。”

時無爭覺得好笑,故意調逗他,“不用,不用,真的不用的。這個能看出來的,是你坐過的呀,你能坐,我為啥不能坐呢?”

一句話弄得孫處長極其尷尬,連聲道:“那是,那是。”

時無爭要的就是這個效果,輕輕哼了一聲,站起身來,“走了。”回過頭望著孫處長,“對了,你也一起走嗎?”

時無爭剛想到這裏,大腿上被無睱拍了一下,“時廠長想什麽呀?”

時無爭回過頭來望著無睱,見其駭然地捂住嘴巴,覺得特別地有趣,再聯想起那個故事來,故意逗她道:“哇噻,美女,你何苦如此作踐自己呢?難道你覺得自己這麽做很爽嗎?其實是很可怕的呀。”拉下她那捂著嘴的手,“真的,我沒有騙你的。拿下來。”

女孩突然變得極其地淑女,“能陪我聊一聊麽?”捂住臉讓心中苦楚盡情的通過眼淚發泄出來,“我這樣與你聊,你不會介意吧?”

時無爭道聲:“不會的,我這人很隨便的,你喜歡怎麽聊,我就怎麽聊。”把車子加起速度來,他突然想把她帶到一個遙遠的地方去。至於目的地是何處?他卻沒能定下來,隻是一個勁地開著,一口氣奔行出五十來公裏,一直開到和東邊的河川縣交界地段,才將車駛入岔道停在了河岸邊上。他覺得這裏不僅清靜,更主要的是偏僻,是個幽會的好去處,他也說不清為什麽居然把與她在一起看成了一次幽會。

時無爭下了車,見無睱緊隨其後,突然回頭問道:“美女,你不是想與我聊聊嗎?怎麽不說話了,有什麽想說的你就全部倒出來吧,不必壓在心中。”將身體向她靠了靠,“說吧,我會很認真地聽的。”

無睱撿起一塊石頭來在手裏拋了拋,擲向河裏去,“沒有了,就象這個石頭一樣,扔掉了也就不覺得負擔了。因為剛才在路上的那一陣子,我已經發泄夠了。真的,現在我心中舒服多了。”

時無爭有些鬱悶的瞪了對方一眼,“專門找個地方來聽你傾訴內心的怨忿呢,你卻沒有了。你幹嘛呀?”大膽地伸出手在她臉上輕捏一把,“你不會是故意在耍我吧?”

無睱環顧了一下四周。居然已是月朗星稀時候,遠處寂靜的黑暗中似有巨獸潛伏。起伏不平地河壩中看上去嶙峋崎嶇。河岸邊上茂盛地灌木荊棘微微搖動,似有幽靈在晃動。無睱心裏不由自主地生出一些恐怖來,身不由己地抓住時無爭的手,並死死地盯住身旁這個男人,“我有些怕,我們還是回去吧。”

“盯住我幹什麽?你這樣盯住我,我會吃人麽?”時無爭斜睨了對方一眼,故意誇張地做出一個羞澀狀來,“別看了,再看下去,我會羞死的。”然後趁機把她攬入懷中,反來盯著她,暗處琢磨:“這個女人看起來真不簡單。實際上則完全是個胸大無智之人。其優點則是個很會打扮之人。看看吧,一套很普通的職業套裝穿在她身上就別有一股味道了,讓人怎麽也與職業女性聯係不起來,倒是更象是個時裝模特兒。再看她那長發盤卷,更是凹凸有致。高跟鞋將她修長的雙腿襯托得更加優美無暇。”時無爭在琢磨的時候,同時發現無睱再次注視著自己,極其無賴地搖搖頭,“說過叫你別看了,你還看。難道我臉上有花嗎?”

無睱撲哧一聲笑起來,“你臉上沒花。但是有字。”雙眼透露出無限風情,“真的不騙你,我真的看見你臉上的字了,很特別的,你就不想知道是什麽字嗎?”

時無爭明明知道她是開玩笑的,卻故意逗她說:“真的有字嗎?你不會是騙我吧?既然你這麽堅持有字,那就說來聽聽,是什麽字?”

無睱笑起來:“當然是色狼二字了。”大膽地喊出來的,感覺心裏舒服多了。連她自己都被自己這有些出格地挑逗震驚了。這是公然地勾引!

時無爭的反應很奇怪,隻是淡淡的瞥了她一眼,“有我這樣完美的色狼?那麽這個世界就真的太平無事了。”突然發飆,一把抓住她,“既然你這麽認為,那我就讓你見識見識什麽是色狼。”然後坐在路邊的大石頭上。

無睱被徹底地逗笑了,笑得很瘋狂,笑得近乎忘乎所以,以至於對於時無爭的偷襲尚未來得及作出反應,就讓時無爭的粗臂橫攬過來,雙手叉住她腋下,將她身體抱了起來。“不要,不要,快快放開我。”在她的驚呼聲中,任由時無爭象是捉隻羔羊似的捉住自己放在了他的雙腿上。如此一來,無睱也就不再叫嚷,而順勢很享受地躺在他的懷裏。

時無爭掀起她的上衣,把一隻手伸進懷裏,慢慢地撫摸著的同時,死死地盯住對方,顯得很是享受,因為他感受到對方心髒有力的一張一縮,感受到了她那漸漸變得急促起來的呼吸,感歎一聲:“我聽到了你的心跳,跳得好快。”

無睱會意地一笑,清亮的雙眸似乎要看清楚這個敢於用這樣一個曖昧姿勢將自己放置於他腿上的家夥,急劇起伏的胸脯成了壓垮這個自以為是的家夥的最後一根稻草,她將似乎是整過容的大波頂向他,“你真的聽見我的心跳了嗎?那你說說,我怎麽自己沒有感覺到呢?不會是你自己的吧,反倒拿我來說事。”

時無爭的雙手來了個內外夾擊探向了她那彈性十足光滑鮮嫩的腰肢,少女的腰肢也與她的外表一樣極富性感,即便是隔著一層襯衣,同樣可以感受到那柔柔的細膩,如絲緞般的柔軟透過襯衣一點一點傳遞到時無爭的指尖。與此同時,無睱抽搐了一下,這讓時無爭的指尖猶如觸電了一般。口中隨即呼出一聲喃喃的聲音來:“真是爽呀。”那在內裏的那隻手已掀起她的襯衣直接沾在了她的肌膚上。隨之一股乳香飄延出來。時無爭脫口而出:“香呀。”頭腦也隨之有些迷茫,難道世上真的有傳說中的體香嗎?他把外麵的那隻手也伸了進去,直達她的裙帶。膽子也越發地大了,一隻手按在她的腰間,“體香是來自這兒?”把另外那隻在裙子裏的手按在她的內褲上,“還是來自這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