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事情晚了點,抱歉,還有文中一首不是濕的濕大家別介意,我隨意寫的~~~

下班後和邢剛簡單說了幾句,他還想送我們過去,我想了想還是算了,於是帶著馬三叫了輛出租就奔了過去。三江口這地方離我們那著實有點遠,這也間接說明彪哥和刀哥的勢力範圍還是很大的。

那酒樓看起來還有點名氣,司機一聽我們去那地方就說知道,七扭八拐的半小時後總算到了地。

“哦?還不錯嘛!”我看著麵前的四層建築驚歎道。

這酒樓完全一副中式建築樣式,碉樓玲瓏的再配上掛邊的霓虹,在這晚上的江邊這麽一坐落,嘿,還真有點當年的秦淮雅致。觀此小樓我居然生出了點點文人情懷,雙後負於身後,環顧四周。

三江口上望江樓,樓簷何處不拂柔,柔雲落日離人淚,淚娟順水別情愁。

好濕,好濕,雖然我不懂詞韻,竟也淫得此等好濕,濕了濕了,難怪文人騷客都喜歡來此風流之地,果然地靈啊,好地靈啊。

站在我身旁的馬三當然不能懂我此時的心情,更不消說陪我吟詩作對了,我輕瞥他那莫名的眼神,低頭一歎:“罷了罷了,江邊涼風習習,我們還是進去吧。”

望江樓從外麵看風雅別致,沒想到裏麵更是一片雅俗共賞的氣派,雅的是各種古式家具,餐台,旗袍,俗的是座上的顧客三教九流神馬都有,我嘿了一聲,隻道江河日下,人心已不古。

除了這份尋花問柳,那大明湖畔的夏雨荷,今人還記得幾許?

馬三直接領了我上了二樓包間,唔,我一看,梅蘭鬆竹,菊花牡丹紫茉莉,這真是刀哥開的?我疑惑的看著馬三,馬三似乎看明白了我的心思,嘿嘿一笑道:“這也不是刀哥的意思,刀哥那種粗人怎麽可能懂這些,都是請人設計施工的,彪哥也就是股東罷了。”

也是,出錢出人出力,至於怎麽搞那自然有人來,弄不好不賺錢,那人自然要倒黴,不過看著這氣派橫生的酒樓和熙熙攘攘的人群,我就知道這店的生意不會差,這地界還這麽好,想不賺錢都難。

我們的包廂在寒梅,一個漂亮的旗袍小姐把我們領了進去,一推門就見到一個眼鏡男做在裏麵打電話,中分頭,看起來人不高,油光滿麵的還稍微有點發福。三人很常規的用眼神打了招呼,握手也免了,人家還在電話呢。我和馬三隨便找了個地方坐了下來,服務員送來了菜單,我想了想還是讓客人點比較好,於是我就點了一壺碧螺春,然後就讓服務員把菜單遞給了那個吳工麵前。

那個吳工見了菜單示意知道了,然後就扔在一旁繼續打電話,我也沒有多在意,畢竟事情重要,也就和馬三兩個人喝茶閑聊。可等了良久,這廝完全沒有結束的樣子,我看了看時間,朝,都快15分鍾了,你丫和人電話做X呢!這麽久還不射!我不由的看著馬三皺了皺眉,馬三也覺得有點不好意思,好說歹說也是他介紹的人,畢竟是同學嘛。所以馬三很抱歉的看著我,不過也沒有說什麽話,因為他知道我們今天是來做什麽的,我也沒辦法,隻好悶聲喝茶,心裏想著如果這小子幫不了忙還擺譜,待會直接用茶杯砸他臉。

漫長的二十多分鍾過後,那個人才說了句‘親愛的,再見啊!’,還惡心的噘著嘴作了個親嘴的聲音,我頓時感覺肚子裏一陣翻江倒海,剛喝進去的茶都快噴出來了。

“啊,老馬啊,這就是你們陸總吧,陸總你好,我叫吳成,東吳的吳,成功的成,不好意思啊,公司事情太忙了,什麽都要靠我,你看,下班了還不讓人休息,剛一個電話就說生產的事,真煩人,你說這公司難道離了我就不能運作了?真是的!”這姓吳的總算還知道點理解,放好手機還知道起身握手,滿臉的橫肉努力的擠出一絲笑容,你還別說,這人的眼睛一咪起來,尤其是胖人,怎麽看怎麽和藹。

“哪裏,哪裏,吳工白忙之間還要抽時間和我們談事情,我們才過意不去呢,來,先點菜吧,您可是人才啊!不能垮了身體,俗話說人是鐵飯是鋼,一頓不吃餓的慌啊!”我皮笑肉不笑的和他握手,兩三句恭維話後那人居然真的越笑越燦爛,朝他妹的,就這點氣候,我到有點後悔來了。

“好好好。”這人也不推脫,直接翻開菜單點了起來,不過報了一個菜名後才想起服務員不在,也是,您都打了這麽長時間的電話,誰跟您身邊站著啊。馬三連忙出去喊了人過來,這時麵子上有點掛不住的吳工頓時臉黑了下來。

“怎麽搞的!你們這的服務就這個態度?客人點菜的時候居然沒有人在旁邊!這叫什麽事!你說對吧?陸總?”

我一愣,沒想到這貨居然沒臉沒皮到我身上,看著服務員歉然的看著我,我心中一陣感慨,這丫真是個癟三。。。

“算了算了,可能她們忙吧,我來的時候看到樓下全滿的,正常正常,快點菜吧,我都有點餓了。”我決心還是給小姑娘一點台階,看著她那委屈的眼神我就心軟。

那廝見我這麽說也沒了發作的理由,隻好快速的翻著菜單然後迅速的報了幾個菜名,我粗略的聽了下,都他嗎是名貴菜,因為我聽到的都是神馬野生甲魚,野生鹿茸什麽東西的,我心裏一沉,這人是不是太欠揍了。不過我平靜了下呼吸,努力的告訴自己要習慣這樣的生活,飯菜的錢才值幾個錢,做成生意才是最重要的,所以我也笑著點點頭表示完全同意,不需要別的了。

服務員出去後吳工麵色古怪的看著馬三然後說道:“陸總想和我們公司做點生意?”

我沒想到這家夥這麽直接,開門見山都不用了都直搗黃龍了,可哥哥我也不是吃素的,我笑道:“生意人嘛,哪的生意賺錢就做哪裏的。”

“哦,我聽老馬說貴公司是做貿易的,那你們到底做些什麽呢?”吳成拿出一根煙旁若無人的點上,愜意的吞吐出一口煙圈。

“我們什麽都做,貿易嘛,你要什麽,我們就有什麽,當然,違法亂紀的東西我們可沒有。”

“好,開門見山吧,我先說下我的要求,如果事情談成了,我要拿一份。”吳成用力吸了口煙說道。

馬三立刻笑著臉說:“老同學看你說的,少不了你的一份,還怕沒錢賺麽。”

吳成一揮手打斷了馬三說話,“可能你不懂我的意思,我不是就要那麽隔三差五的幾份禮。”

“那你是什麽意思呢?”我微微一笑,喝了一口茶。

“我要你們的利潤分成,不多,也就兩成,怎麽樣?”

利潤分成?還兩成?我真想去他嗎的臉,這家夥怎麽想出來的,我拿著茶杯的手都有點不穩,恨不得直接砸過去了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