舔了舔舌頭,伸手壓了壓有火的小腹,感慨了下自己的年輕也隻能默默無奈,不過還是沒有想到對小小動手的念頭,要對她起心,真有點障礙。
兩個人又閑扯了幾句就互相道了別,直到掛了電話我都沒有對她說貝貝的事情,現在的情況是陳婉知道我曾經和她在一起,甚至可能也知道現在我們都在一起,不過想想以陳婉的性格似乎真的就會那麽縱容我下去。
唉,我好像很壞呢,既然無恥的苦笑起來。
孩子?長這麽大還沒想過這一點,甚至到現在為止我還沒有感覺到自己是個完全的男人,完全的脫離男孩的層次,所以聽到孩子這個詞我腦子裏隻有迷茫加迷茫,超不現實超沒概念的事物。
這算是青春的懵懂還是沒良心?
我還真不知道,沒經驗啊。
結果那一晚我都是在莫名其妙的情緒中度過,一會開心一會愁,開心的事自己也會有孩子,一種好似骨肉的荒唐想法冒了無數次,愁的是實在不知道該怎麽解決那未知的東西,關係複雜,人物複雜,什麽都複雜,細想了下才知道原來我的感情生活真的是一團亂麻,東一個西一個的,偏偏還沒有一個能讓我完全的拋棄其他的女人出現。
所以,我也就莫名其妙的睡著了,等到我大清早頂著略腫的眼睛傻乎乎的看著小小的屁股時,我才感慨一聲,還是當男人好。
順手就對那礙眼的屁股就是一巴掌!“別擋道!”
“死陸嶽!你想死啊!”小小一如既往的衝過來對我一陣拳打腳踢,不過無所謂,便宜都占了,而且,在手忙腳亂的混戰中,似乎我每次都能渾水摸魚占點便宜。所以我想,小小既然每次都吃虧為什麽還要追上來呢?
於是呼一個邪熱的念頭在我心中緩慢的燃燒了起來,這丫頭欠摸?
所以,我今天也不知道哪根筋搭錯了,伸手就對那一座小山峰就是一抓,嚴嚴實實的一抓,在小小不可思議的表情下還無恥的捏了幾下。
“咦,好像又大了啊。。。”我收回手,盯著那還奶香四溢的手掌,若有所思的說道。
十五秒後,一聲慘嚎驚得鴉雀無數。
從樓下走到樓上,從公共辦公室走到自己辦公室,無論男女都已一種奇怪的眼神看著我的臉,我目不斜視,直直的盯著前進的道路,連打招呼的心情都沒有。
用力的關上門,一屁股坐倒在老板椅裏,摸了摸自己的左臉頰。
“嘶!”這麽疼!我熱!小小下手也太狠了!
我剛想弄個熱毛巾敷一下,外麵就傳來輕輕的敲門聲。
“請進!”我知道是馬三,也就這家夥有事需要直接找我,其他小事都是有專人負責的。
馬三進來了也是一愣,盯著我紅紅的臉頰有點不明所以,不過也許是看到那嬌小的手指印想到了什麽,居然詭異的一笑,挑了挑眉毛,就那麽看著我嘿嘿著。
我感覺一邊的眉毛沒來由的抖了抖,惡聲道:“笑什麽呢!”
“沒,沒,我是來匯報工作的。”馬三趕緊變了個臉,坐到我對麵拿出一疊文件放到我麵前。
“這是什麽?”我問。
“前幾天您不是讓我去調查市北幾家大公司麽,這本就是那些小頭頭還有能起作用的人員資料。”
“哦?”我拿起文件稍微翻了一下,上麵的人物我到是沒一個認識的,男男女女形形色色都有,不過看到那些大紅字體的公司名字我就提了精神。台塑,富士康,西門子,卡特彼勒等等,都是大公司啊,如果能拿到一筆單子那就發達了,我心裏如是想到。
“唔,很好。”我放下資料準備待會細細看下,“你接觸過本人了?”
“有些接觸過,有些是人給的資料。”馬三回道。
“哦?那接觸過那些感覺怎麽樣,有門路麽?”我收起了閑心,認真的問道。
“有,就說富士康那個生產主管,居然是我同學,上次一見麵就喝了很多酒,他告訴我如果我想做他們的生意,他完全可以幫忙,隻不過。。。”馬三又嘿嘿道。
“隻不過要點辛苦費對吧?沒問題,應該的,那你覺得他有多大能量,別我們投了進去結果毛都沒有見到。”
“我看他那樣子似乎有點權,您最好親自和他見一麵,我雖然和他是同學,但畢竟等級不到,他也不肯說的太多。”
我略一思索,“好!你幫我約個時間。”
馬三退了出去,我拿著那本資料仔細的看了起來。盯著那幾個名頭大的很的公司我心情很激蕩,可一冷靜下來就又有點心灰意冷。這幾家公司絕對是大企業,在人眼裏那肯定是香餑餑,我們。。。進的去麽?搜索了下這幾家公司最近的采購信息,發覺都是些很難搞的東西,也是,好搞的早就有內部體係分配好了,都固定了,隻有臨時的難搞的采購品才會發布采購信息,這些東西一般量不大,但是利潤卻很高,對方肯定急需,可現在做這行的公司那麽多,能不能搶到手還真不好說,尤其是我們這樣的新公司。
一時間我的心越來越冰涼,剛剛起來的豪情壯誌被撞的四分五裂,丫丫的,哥真的不適合做領導?還是說領導一直都是這麽被折磨的,一會天堂一會地獄的。
馬三很快就給我來了消息,那位富士康的吳成吳主管居然今天就想見我,這到是讓我有點出乎意料,被求的比求人的還急?
“你幫我答應他,地點他選吧,待會告訴我。”我把這事交給了馬三,最後時間安排在晚上七點,地點在望江酒樓。
“望江酒樓,那是哪?”我聽了這地點,皺著眉問道。
“望江酒樓在三江口,專門吃湖,河鮮的,當然,要吃海鮮,其他菜也有,隻是前麵的比較有點名氣。”馬三似乎很了解這個地方,居然說的這麽清楚。
“你很熟?還是說這地地點就是你選的啊。”我笑了笑,你要選也選個我認識的啊,真是。
“不是,是吳成選的,不過那家店是刀哥的。”
我喝水的手一頓,刀哥?一想起那個眼神如刀鋒的男人,我就渾身一個哆嗦,險些連茶杯都沒拿穩,“刀哥的啊,那是應該去吃頓飯。”
對,吃飯,吃你妹的飯!我在心裏把馬三罵了無數遍,不過既然是對方選的地方,我又有求於他,實在不好意思讓別人換地方,算了算了,橫也是一刀,豎也是一刀,吃頓飯罷了,再說那刀哥還天天待在那酒樓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