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初為了方便羅定,王韻在裝修善緣居的靜室的時候,特別注意了隔音,所以雖然外麵就是善緣居的大堂,而且是來來往往的人很多,但是在羅定所在的這個靜室卻依然是一點聲音也沒有,這樣的環境是羅定最喜歡,而此時在善緣居裏發生的一切,暫時除了羅定之外,就沒有任何人知道了。

雖然模擬出一個像井裏的水一樣的氣場相當的不容易,但是最後羅定還是成功地做到了,而且在這個氣場的共振之下,福井這個法器也慢慢地具有了氣場……“呼~~~”

羅定也不知道時間過去了多久,而當他重新睜開眼睛的時候,他都感覺到時間似乎是已經過去了一個世紀一樣,這主要是因為羅定在剛才這個過程之中消耗了巨大的精力。

攤開自己的右手,羅定看著在自己的右手手心的這一隻小小的福井,他也沒有想到這樣的一個小東西會讓他花了這樣大的力氣,此時他甚至都感覺到了一陣的虛脫,這樣的感覺,羅定已經有很長一段時間沒有過了,似乎就像是跑完了幾十公裏一樣。

不過,對於這一切,羅定倒是覺得很值得,因為現在在他的感應之中,手裏的這個福井的氣場已經基本上達到了他之前的設想,隻是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也如自己所想的那樣能夠起到很大的作用了。而這個就必須要再驗證了。

羅定剛剛拿起那一隻福井和一桶金,門外卻傳來了一陣的敲門聲,他知道一定是有人來找自己了,而且是重要的人,要不王韻是不會在這個時候來打擾自己的。

羅定站了起來,把門打開,發現門外的竟然是空了,他愣了一下,說:“空了大師,你怎麽來了?來,快進來。”

說著,羅定一邊把空了讓了進來,一邊把靜室裏的燈打開,羅定在鑒定法器的時候,喜歡把其它的燈都關了而隻剩下書桌上的那一盞,因為他覺得黑暗的環境更加有利於自己的思考與觀察。

坐下來之後,空了笑著說:“羅師傅,你的這個善緣居的生意相當的好啊。”

這當然不是空了第一次來這裏了,但是每一次來,他都發現善緣居這裏的生意都相當的好,人來人往的同時,看的人多,買的人也多,所以說這個是相當不得了的事情,空了是一個入世的和尚,對於生意的門道也是精通得很,所以說他也看得出來善緣居現在真的是可以說是曰進鬥金。

空了也明白,這裏的原因主要有兩個,一個當然就是羅定這裏的東西相當的好,不管是做什麽樣的生意,要想生意好,那賣的東西好,這都是第一個的,東西不好,那是沒有人會來買的。另外一個原因當然就是羅定自己就是一個風水師,而他在這裏布下的風水陣極其高明,為這個善緣居聚了大師的財氣,所以生意蒸蒸曰上那就再正常不過了。

其實,空了更加明白的是,善緣居之所有今天這樣的局麵,最重要的也是走到決定姓的因素的就是羅定的名氣。善緣居這樣的以法器為主的店,說白了,根基就在於它的主人的名氣,隻要羅定的名氣一起這樣地保持下去,那善緣居這裏的東西就一定會一直大賣下去。原因無他,所有人都會有這樣的一個認識,那就是一個強大的風水師他賣的東西也一定會是強大的。

現在的羅定就是這樣,其實也許就連羅定自己也不一定知道,羅定現在在風水界的名氣已經相當的大,已經隱隱有深寧市第一風水師的名號了,更為重要的是,羅定現在的名氣已經付出了深寧市,已經被別的城市的人所知道了。

空了在這一行多年了,消息相當的靈通,羅定在這一方麵與空了相比那就差太多了,而最近空了發現向自己詢問羅定的人越來越多,所以說他也就知道羅定的名氣真的是已經到了一個相當高的程度了。對於一個象羅定這樣年輕的風水師來說,要做到這一點,沒有任何的巧可取,而隻能是實打實的本事了。

“嗬,空了大師,這也是大家捧場罷了。”

羅定笑著說。善緣居的生意雖然羅定從來也沒有管,都是王韻在管理,但是正如空了可以善緣居的人流來判斷出善緣居的收入一樣,羅定同樣也可以根據這個來大概地判斷出來自己的這個善緣居的收入有多少。隻是,對於羅定來說,這個現在根本就不是他所關注的重點,在他的心目之中,現在自己雖然無不能說是極大豐富,但是也早就已經是豐衣足食了,所以,他才把自己所有的精力都放在了風水之上。

空了點了點頭,看見了羅定手裏拿著的那個法器,雙眼一眨,說:“這是羅師傅你新淘的法器?”

對於羅定在法器上麵的眼力,空了是越來越佩服,此時看到羅定手裏的這件法器,他當然是不會錯過一觀的機會,他知道以現在羅定對於法器的眼光,這件東西既然是拿豐他的手上來把玩,那肯定是有可取之外,要不,羅定是不可能來把時間浪費在這件法器上麵的。

“嗬,我剛剛在擺弄的一件小法器,空了大師,你也幫我來掌掌眼。”

羅定聽到空了這樣說,心中也是一動,空了就是一個法器大師,而自己剛改造完的這件法器,讓他來鑒定一下,再好不過了。所以一邊說著一邊把自己手裏拿著的那一個福井向空了遞了過去。

空了自然不會客氣,他點了點頭接過羅定手裏的福井,仔細地看了起來,任何法器,材料和做工都是第一個要判斷的東西,空了自然不可能有羅定這樣的異能,所以他就是從這個方麵開始來看這一件法器的。在此時空了眼中,他判斷出來這件法器的做工可以說是上乘,而且材料來說與一般常見的法器沒有多少不一樣的地方,是黃銅所製,而且從色澤來看,黃銅應該不太純,而且感覺整件法器也比較新。

想了一下,空了說:“這件法器做工和質地都還算過得去,如果是經過高僧的開光,那應該還是不錯的,但是,這件法器是不是還有一部分?”

羅定笑點了點頭,說:“是的,確實還有一部分。”

說著,羅定站了起來,走到了自己之前坐的那張桌子前,把另外一部分,也就是那一個“一桶金”拿了過來,遞給了空了。

接了過來,空了隻是看了一下,眉頭就稍稍地皺了起來,如果說之前的那個福井還能入空了的眼的話,那現在這一個“一桶金”就根本不行了,雖然從材料上來說,與之前的那個福井是一樣的,但是從色澤上來說那就完全不是一個檔次了:之前的福井看起來從裏到外都泛著一層有如透明了的黃色的光澤,以空了多年的法器的經驗來看,隻有質量達到了一定的程度的法器,才會出現這樣的一種光澤。但是現在這個“一桶金”的部分,看起來就像一坨黃泥一樣,這樣的東西,根本就不能稱之為法器!

也就是說,一點價值也沒有!

說老實話,對於羅定在這一件法器上的眼光,空了有一點失望,雖然羅定之前在法器上的表現確實是驚人,但是就算是最強大的人,也有失手的時候,所以空了認為羅定在這一件法器上是失了手,這也沒有什麽奇怪的。

放下了手裏的法器,空了搖了搖頭,說:“羅施主,這件法器相當的一般。”

對於空了這個說法,羅定並沒有馬上就反駁,他知道如果隻是這樣一看,空了對於這件法器的判斷是無疑就是正確的,因為自己改造過的這件法器確實看起來沒有多少特別之處。但是,他知道如果空了發現了自己的這件法器的真正的好處的時候,那定然會嚇得下巴都要掉下來的。

沒有說什麽,羅定接過空了手中的法器,輕輕地把“一桶金”的部分放福井之中放了下去。

“波~”

一聲輕響,在羅定的感應之中,這一聲正是“一桶金”的這個水桶落到了福井的“水”之中的時候發出來的,當然,此時福井之中並沒有水,隻有有如水一樣的氣場,“一桶金”正是砸到了福井的氣場之中,才發出這樣的聲音來。

羅定的臉上出現了驚喜的神色,因為從這個感應之中他發現自己之前的想法已經是實現了。抬起頭來看了看空了,他發現空了對此並沒有什麽反應,知道剛才發出的聲音太小,而空了對此又沒有多少在意,所以根本就沒有注意到。

想了一下,羅定把手裏的法器重新遞給了空了,產:“空了大師,你現在再看看這件法器。”

“啊?阿彌陀佛。”空了不知道羅定為什麽又讓自己看這件法器,但是他也馬上就明白了羅定既然是讓自己再看看這件法器,那就不一定有他的道理,所以也就接了過來。

空了一接過來,就發現羅定已經把“一桶金”放到了福井之中,但是這樣也隻是形成一個完成的有水桶的水井罷了,這又能有多少的差別?

“空了大師,你拉一下那個水桶試試。”

半信半疑,空了用手拉了一下自己手裏的“一桶金”的水桶。

“咦!”

空了馬上就發現了異樣,而且他還仿佛是根本不敢相信自己所發現的事情一樣,又接連不斷地拉了十幾回,終於是肯定自己剛才的發現並不是錯覺或者是幻覺,而是實實在在地發生的事實!

剛才在拉動“一桶金”水桶的時候,空了聽到了一聲聲“波波”的響聲,剛開始的時候,他還以為是不小心碰撞在一起的時候發出的,但是後來才發現根本就不是這樣!

空了的臉色慢慢地就嚴肅起來了,他這個時候也發現當然自己**著手裏的“一桶金”的這個水桶的時候,“一桶金”的水桶的色澤在發生著改變,似乎是越來越明亮,而隨之而來的則是似乎那一隻福井也在發生著變化,雖然一時之間沒有必要說得出來這種變化到底是怎麽樣,但是毫無疑問的是,這是一種相當好的變化!

空了沒有異能,但是擁有異能的羅定卻是感應到,隨著空了**著“一桶金”水桶的時候,周圍的整個氣場都因此而發生著陣陣的波動。

“這件小東西竟然能夠影響周圍的氣場?”羅定的心中也是震驚莫名,雖然知道在自己的改造之下,這一件法器應該已經是脫胎換骨了,但是了也沒有想到會到這個程度,因為這說明著隻要把這件法器擺放在財位這樣的地方,然後每天在某一段時間去**福井之中的這個“一桶金”的水桶的時候,就會對財氣的激發起著重大的作用!

想通了這一點之後,羅定自己的心中也是震驚莫名!這樣的結果是完全出乎他的意料之外的。但是,羅定的心中也是一陣狂喜,因為他知道自己又創造出一個不得了的法器來了。

“這是什麽聲音?”空了良久之後才歎了一口氣問。

“這是法器的氣場在‘一桶金’的碰撞之下所發出來的聲音,這就像是一隻水桶放到了水井之中的時候與水麵相撞的時候發出的聲音一樣。”

羅定的話讓空了更是震驚得不得了,法器擁有氣場,他作為一個法器大師,當然也是知道的,但是他卻從來也沒有聽說過法器的氣場會出現這樣的現象,因為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那就意味著在現在的這件法器之中,氣場已經不是無形的,而是有形的了。

這樣的事情,空了還是第一次聽說,也是第一次親眼所見了!

對於空了現在的驚訝,羅定一點也不覺得奇怪,現在自己做出來的這件法器,已經有一點超出了正常的法器的範圍了,所以空了的吃驚是再正常不過的了。

羅定不理空了那驚訝的眼神,而是捧起了杯茶,吹了一口氣,把上麵的細小的茶葉吹走,然後是輕輕地喝了一口。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