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孩子被抱到了柳思思麵前,便都伸出手來讓柳思思抱,柳思思被弄得苦笑不得,總不能兩個一起都抱,那自己的手臂豈非要折斷了,自己便挑了離自己近點的嫂子手裏的圓圓抱到了懷裏,誰知老大團團盡還為此不樂意,伸出小爪子要抓團團,好在柳思思反應快,才沒有將圓圓給抓傷,卻圓圓因此哭了起來,柳思思連忙抱在懷裏安慰。

又讓身後的紅箋去將馬車裏的粽子糖給拿了出來,親自喂到了圓圓的嘴裏,圓圓才停止哭泣,開心的笑了起來。

白氏這才從柳明華的懷裏將著欺負弟弟的小壞家夥給抱了過來,打了打他的小手,說道:“團團,你可是哥哥,不準這麽欺負弟弟,知道嗎?。”

柳思思看著一旁的團團好氣的笑了笑,便將手中的粽子糖喂了一口到他的嘴裏,然後對圓圓安慰了一番之後,便將他抱了柳從文,這才從趙氏的懷裏抱過團團,問道:“團團方才你為什麽要抓弟弟,這樣是不對的知道嗎?若是團團再欺負弟弟的話,那姑姑就不喜歡團團了。”

團團在撅著小嘴道:“嗯,姑姑我錯了,我以後再不不會欺負弟弟了。”

柳思思將他抱在懷裏,笑著這問道:“那團團既然做錯了,是不是該跟弟弟道個歉啊?所以團團該怎麽做啊?”

柳思思便抱著團團到了圓圓的跟前,團團這才從裏紙袋拿出一顆粽子糖喂到了圓圓的嘴裏,吧唧著嘴道:“圓圓對不起,我不應該欺負你。”

圓圓又吃了顆甜甜的粽子糖在小嘴裏,開心的笑了起來,錢氏便在一旁說道:“如今你回來了,這對兄弟倆便又要纏著你這個姑姑了,也不知是想了誰的性子,竟這般的依賴你。我這個做祖母的,到一點都不依賴。”

柳思思怎麽聽著自己母親這番話裏,有些不樂意啊?

韓聶倒也頭次見著這般討人喜歡的雙生子,不但生的白白淨淨的,模樣還長得這般乖巧,兩人的衣衫打扮還是的一模一樣,若非衣衫顏色不一,尋常還真是分不出那個是大的,那個是小的,不過現在他倒是分得清楚團團和圓圓,不會認錯。而圓圓看上去更家的乖巧討人喜歡一些,便便忍不住想要抱抱,便微笑對趙氏道:“夫人能將圓圓拿給我給我抱抱嗎?”

柳思思見他居然要抱圓圓,心中盡然生了得意之感,圓圓是個比較認生的孩子,因晚一些身下來的緣故,有些體弱多病,性子便也有些古怪,除了自己父母還有柳思思之外,是不會讓其他的人來抱他的,隻有其他一抱他,他便會哭泣,但韓聶卻並不知。

所以,趙氏也不敢將手裏的圓圓拿給韓聶抱,柳思思便笑著道:“殿下還是算了,圓圓是個忍認生的孩子,不願意讓外人抱他,你若想抱的話,我便將團團給你抱吧。”

果然,韓聶一身出手去先要抱圓圓時,圓圓便不情願的轉過身去抱著自己的母親,不願意讓韓聶抱自己,弄得韓聶很是尷尬。

柳思思見他居然不相信自己,非要吃了閉門羹才相信,便熱不住笑了起來,將自己懷裏團團遞給了他抱,以此安慰一下她受傷的心。

柳國公便在一旁安慰道:“殿下您別介意,圓圓這孩子一向都比較認生,除了他父母之外和他姑姑之外,其他人他都不讓抱的,連我這個祖父,都不讓抱。”

應圓圓比較體弱多病的緣故,時常東西都搶不過哥哥團團,柳思思心裏便對他跟疼愛一些。

團團被韓聶抱到懷裏,倒是很開心,大大的眼睛就這麽盯著韓聶笑,韓聶心裏難道有幾分高興,自己盡然會討得這個小孩子的喜歡。

不知不覺竟然在門口站了好一會兒都還沒有進去,柳國公看著韓聶將團團抱在懷裏很是喜歡,便開口道:“殿下,您一路舟車勞頓而已,咋們還是快進府休息。”

“本王到倒是忘了,那這便進去吧”眾人這才相談甚歡的跟著走進了府裏。

圓圓今日則是在自己的母親懷裏抱了一會兒後,也開始不樂意起來,非要嚷嚷著讓柳思思抱自己,柳思思見她張開手要自己抱,便頓下步子,將圓圓抱在自己的懷裏,很是乖巧安靜。

走到了膳廳,圓桌上便已經擺好豐盛的酒菜,柳國公特意安排正上方最尊貴的位置讓韓聶先行入座,對韓聶是即是尊重,不敢有半分的懈怠。

柳思思到是沒有坐在韓聶的身邊,而坐在了嫂子趙氏的身邊,方便和她一起照顧著這對雙生子,給分別他們喂飯。

柳國公見自己的女兒盡然這般的不懂事,不坐在自己丈夫韓聶的身側,心裏便有些惱怒,還特意給柳思思使了個臉色,柳思思卻裝作沒看見,柳國公也不好當真眾人在說她什麽?便自己招待著韓聶,又是給他敬酒,又是讓他吃菜的,生怕對韓聶會照顧不周。

柳思思則一直在很盡心喂圓圓吃飯,小家夥吃的滿嘴都是油,看著有這麽多的人陪自己吃飯倒是開心極了,柳思思便用帕子給他擦了擦嘴,便舀了一勺米飯喂到圓圓的嘴裏,又讓嚷嚷要柳思思給他的夾喜歡吃菜。

柳思思和趙氏因為要喂這兩個小孩吃飯,自己便沒法子吃飯,隻有等兩個孩子了吃飽之後,才讓乳娘來將這兩個孩子給抱走,才能吃得上飯。

柳思思也不是很餓,隨意吃了幾口菜後,便停下筷子不再吃了。到晚膳結束後,柳國公便帶著韓聶去大廳裏聊天,柳思思則隨著母親錢氏去院子裏散散步。

都說嫁出去的女兒是潑出去的水,錢氏之前也是很擔心自己女兒這樣的性子,在夫家會遭到厭棄,日子怕會過得不好,可方才見韓聶對自己女兒的神情,可是半點都舍不得從她身上移開,她便知道韓聶對自己這個女兒是有情分的,畢竟她是個過來人,男子對女子是非有意,她是能夠看得清楚的,這樣自己便可放心了。

柳思思剛才沒注意,這才想起韓聶胸口有傷是不能飲酒的,這人怎得不懂得忌口呢?錢氏見柳思思在發愣,便問道:“思思,你在想什麽事情呢?想的這麽認真?”

柳思思急忙回過了神來,說道:“母親,沒想什麽?”

錢氏緩聲道:“思思,你是我的女兒,我清楚的性子,當初太後娘娘一下聖旨給你賜了婚,你父親沒有問過你的意見,便毫不猶豫的將嫁去康王府,你心裏頭定是會埋怨你的父親怎會如此的絕情?難以體諒他。可這自古以來兒女的婚姻大事那個不是任由父母做主的,況且還是聖旨賜的婚,咋們全家總不能為了你,去違抗聖旨吧。出嫁後女子,便是要依靠自己的丈夫,且你的丈夫還是身份,你要懂得知足才是,好好的對待自己丈夫,別失了王妃的身份。”

柳思思會問道:“對,我隻是你的女兒,還是嫁出去了的女兒,都是嫁出去的女兒是潑出去的水,如今能夠將我這個禍患給嫁出,還能夠換的父親在朝中有更高的官位,這有何樂而不為呢?是不是母親?”

錢氏沒想她居然會這麽跟自己說話,不免有些生氣,竄著手道:“母親不是這個意思?怎麽說也是我十月懷孕身下的骨肉,我自問從不曾虧待過你。你那戶人家的千金小姐不是到了適嫁年齡,便聽從父母命令,趙個門當戶的婚事嫁了。”

柳思思強笑道:“是母親你確實沒有虧待過我,錦衣玉食的將我給養大。待你自問給過我半分的母愛嗎?沒有,一直一來你都是隻疼兩個哥哥,都親自帶在身邊撫養著長大。而因為我是女兒,你將我身下後不久,便將我帶去給了外祖母撫養,外祖母才是那個疼我愛我的人,你根本不配當我的母親。”

錢氏氣急了,揚手便給了柳思思一耳光,柳思思被打的火辣辣的疼,卻又不會對錢氏,隻能怒瞪著眸子看著她,“你說的這是什麽話啊?我可是你的親生母親,做的所以事都是為你好,絕不會害你。那想要怎麽樣?總不能因為沒法嫁給你自己心儀之人,便一輩子都不嫁入了吧。這樣豈非要將國公府的臉麵都丟盡了。”

“我不想怎樣?母親說得沒錯啊,我如今嫁了權勢滔天的丈夫,榮華富貴可以算得上是享之不盡,我那裏還滿足啊?我應該很高興才是。”

柳思思心裏其是還是過不了心裏的那道坎兒,她不滿自己的父母完全不替自己考慮便將自己嫁到遙遠的京城去,怎麽自己也在她們膝下生活了十幾年,難道因為自己隻是女兒,便可以將自己作為幫助父愛謀取官位的工具嗎?她出嫁之時,錢氏確實陪嫁了很豐富的嫁妝給她,想用此來彌補自己的女兒,柳思思卻並不領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