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當然了,他不想讓我們來接近薛善思,到底是因為什麽原因呢。”

林遙若有所思的摸了摸下巴,這個真相的確令人很好奇,也忍不住讓人去打探。

薛善思在臨死之前他所接觸的人又是誰為何會陷入萬劫不複的境界。

如果是一些權貴之人,或許能挖出蛛絲馬跡,但也正是因為普通人就更難挖出蛛絲馬跡。

“先進去看看嘛,至於這趙永豐放到一旁,他也蹦達不了幾天,讓他先得意得意。”

林遙不屑的撇了撇嘴角,對於這種人他還並未過多放在心頭。

“這倒也是,趙永豐裝了這麽久,也總有一天要露出馬腳,倒要看看它能夠裝多少。”

朱標臉上劃過一絲燕窩和林遙一同走入了房子。

整個房子的布局一覽無餘,幾乎走幾步就能走,完到處都是油垢和灰質。

林遙邊走邊打量,走到炕上折手指,微微斂起底下的灰塵。

“這是.....”

罌嵐!怎麽會在這個地方看到罌嵐的粉末。

林遙眼眸越發的銳利,打量整個灶台和普通家並無區別,也並沒奇怪之處。

但在黑色的粉末中竟然混合罌嵐的粉末,這種若有若無的味道。

就算是化成灰,他也絕對不可能認錯,薛善思怎麽可能有能力接觸到罌嵐。

罌嵐是一種極其隱蔽的藥物,甚至這炕上的灰夾雜了不少的罌嵐。

這是怎麽一回事這其中又隱藏了什麽秘密在其中。

“怎麽你的臉色這麽難看,這會有什麽不太對勁嗎?”朱標走過來看到林遙在炕上一動不動,他也跟著你捏起旁邊的灰塵,不過是普普通通的灰塵罷了。

“這個炕有什麽不對嗎?看你一直在這裏不說話,還以為是出了什麽大事。”

“的確這個炕上不太對勁。”林遙銳利的抬起眼眸看向前方。

“你說什麽這個炕上還真的會有坑,應該不太對吧,我感覺沒什麽太大的問題。”

朱標看到林遙臉上表情刷的一變,也忍不住懷疑。

這明明看起來是正常的但是看起來又好像沒那麽的正常。

他左看右看這個炕上都沒什麽不對,看起來就和普通的炕一模一樣,還髒了很多。

“這個秘密我等下再給你揭曉,先去其他的地方看看。”

林遙抬了抬眼眸,讓他也不必太過於的糾結,既然事情已經發生,那麽也要繼續調查。

在這個房屋內有許多的秘密或是趙永豐真的是自殺,但是他的自殺可以扯出其他的東西。

幕後之人為了將趙永豐給控製起來,還真是想盡一切辦法就為了達到自身的目的。

“你這小子怎麽老是喜歡給我賣關子,你早點告訴我好了,我真的很好奇很想知道。”

朱標一看林遙這個表情就忍不住的生氣,有什麽事情都藏著掖著。

早點告訴他不好嗎?早點將這個謎底揭開,他也不用抓耳撓腮,明明知道這個粉末有問題。

“你先去看看吧,你就算是急我也沒有辦法與你說。”

林遙神秘而笑,那欠揍的表情朱標看在眼裏,眉頭突突直叫,“就是喜歡裝神秘。”

“事情的真相總得需要靠自己去挖掘,這的確是一個抗,但是卻和普通的炕有點不同。”

至於在哪裏有所不同,那就不是他所能夠說的了。

朱標若有所思的看著林遙,感覺不太對勁,但卻說不出來是哪裏不太對勁。

既然他都說了不同的話,難道說這其中真的隱藏了什麽秘密。

另一邊林遙細細打量著,房間內的其他布局,也果真如他所想的那般。

一切罌嵐的痕跡都被人為的消磨幹淨,但卻消除的並不是徹徹底底。

“當時的你到底是抱著什麽樣的心情,竟選擇上吊而死。”

林遙走到薛善思選擇死亡的地方抬起頭來看著這個痕跡在心中有些難過。

薛善思的**有幾個被褥,但都是單薄無比,短短的幾天內,上麵已布滿了灰塵。

林遙若有所思的摸了摸下巴,忽然間一道盒子映入眼前。

“這是什麽東西。”他一邊說著,一邊將盒子拿上前的那一瞬間。

一隻銳利的長劍,從旁邊射來,林遙抬起銳利的眼眸堪堪躲了過去。

暗中之人看計劃沒有成功,憤怒的咬了咬牙齒,不甘心的離開。

林遙眼眸一冷本想上前去追,看向手中的盒子,整個人冷了下來。

那個人忽然出現,是不想要他打開這個盒子,還是有所其他的顧慮。

那說這個盒子內還隱藏著其他的秘密建設來之人到底是好還是壞。

“怎麽了我剛才察覺到這邊不太對勁。”朱標匆匆忙忙趕來看到旁邊的長劍。

“這是誰竟敢這樣做,這膽子未免也太大了。”

朱標雙模微微瞪大看到林遙並沒有受傷,在心中不由的鬆了口氣。

“真是嚇死我了,還好你沒有受傷,要是被父皇知道,這還不得個氣死。”

“沒事,我隻是在心中很好奇,到底是誰將這隻長劍給刺來。”

林遙盯著那黑衣人離開的方向,在心中劃過沉思。

“這肯定是那些狗蛋所派來的,不給他們一點教訓,真是不知花兒為何會那樣的紅。”

朱標憤怒的咬著牙齒,別被他逮到機會,不然一定要將那些人給碎屍萬段。

“並不是我看到了身手和專業的黑夜殺手還是有很大的區別。”

或許是之前薛善思所認識的人,也有可能是他之前所接觸的人。

但不管是哪一點都令人很好奇,也很想要繼續挖掘下去,看來薛善思的死讓不少人都急了腳。

“這件事你先別去聲張,我這邊會去查一查薛善思,肯定是另有原因。”

林遙漫不經心的摸摸下巴,在心中感到玩味之餘,也感到極其的有趣。

果然牽扯的人數一多,那麽能知道的東西也就越多。

“你還真是惡趣味,我還以為你是想要將此給查出來。”

朱標不由得撇了撇嘴角,再看到林遙這樣也忍不住的好奇。

“萬事都得要求個真理,不是嗎?沒有證據出來,誰會相信我們的話。”

林遙手指一下又一下敲打在這桌子上,感覺極其有意思,也感到極其的玩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