枯萎的花真的有什麽用嗎?這明明隻是一些沒有用的東西。

這一瞬間朱標實在是不理解林遙為什麽要花時間這樣做。

“算了,既然你心中有數的話,那我這也不好多說什麽,但是我看這罌嵐可是稀罕之物。”

“很多東西都不能夠看表麵,罌嵐雖然已經枯萎了,不能將它製成有毒之物,但也不能說它徹底沒用,再怎麽說他也是一種毒花或者是解藥。”

林遙眼中帶著誌在必得的笑容,絲毫不畏懼和膽怯。

朱標略帶狐疑的目光看向林遙實在是不太了解,難道說真的有辦法能解決嗎?

罌嵐帶來的危害性對整個大明不言而喻。

特別是牽扯的人數一多,那麽其中的利益夾雜也就會更多。

“先去看看趙永豐的情況,這邊的事就不用你來操心了。”

林遙漫不經心地挑了挑嘴唇和朱標走在外麵,看著人來人往的百姓。

那一瞬間能處在心中浮現出一種,不可思議的感覺和一種難以言喻的心情。

“或許是真的有人想真的守護在這裏,也希望盡自己的一份綿薄之力。”

“那是當然了,百姓心中都知道是誰對他們好,是誰對他們不好。”

朱標拍了拍林遙的肩膀,這些事情百姓心中都知道。

也正是他們在心中知曉,或許才會更有感恩之情。

兩人來到目的地,整個地方都被圍了起來。

“我可憐的薛善思怎麽就死了,前些日子都還看他活得好好的,他還在暢想未來要怎麽樣,怎麽忽然之間就決定自殺了我不相信這裏麵肯定是有什麽隱情。”

康秋翠哭的幾乎暈厥,整個人守在外麵不願意離開,堅定的守在門口。

“你還是走吧,現在有大人來調查肯定能夠查明真相。”

旁邊的百姓看到康秋翠哭的幾乎暈厥,忍不住上前來安慰,讓他想開一點。

這個世界就是這麽的殘忍,有許多要想不到的事情,或許是瞬息萬變。

“我不相信,我不相信,我接受不了,我也無法接受。”

康秋翠眼淚一個勁的流,雙眼通紅,回想曾經所發生的一切,就像是一場夢。

林遙和朱標在一旁靜靜的看著,既沒有說話也沒有上前。

“大人你們怎麽來了。”旁邊有人看到林遙,一群人在心中不由的一抖,走上前來打聲招呼,見兩人隻是站在這裏,既不說話,也沒有出聲打擾。

“不過是來看一看情況趙永豐的死的確讓我們也很在意。”

朱標見林遙不說話,以為他是被此傷到了心,上前告訴百姓讓他們想開。

“原來是這樣,這薛善思也是一個可憐的女孩,雖然說康秋翠和薛善思在此之前鬧了些矛盾。”

“但兩個人畢竟是姐妹,看到自己的姐妹就死在自己麵前,這哪裏能接受得了。”

一旁的百姓無奈的搖了搖頭,還真是造化弄人為何要如此殘酷的對待他們。

但不管怎樣,這件事情已經發生,也是一件既定的事實。

誰也無法改變,誰也阻止不了,或許就是這麽的巧合。

“原來是如此,倒是讓我想多了一點,的確很可憐,但變成這樣也是誰都不想看到。”

林遙臉上露出悵然所思之色,走上前來定定的看著康秋翠。

“我這次來是想問問薛善思在臨死之前可有沒有做出奇怪的行動。”

康秋翠捂著眼旁的淚水,絕望的看向林遙,“如果說非要有奇怪的地方,就是他的行蹤變得神奇不定,有很長的時間都看不到他人在哪裏,也不知道他在哪。”

“就是我在心裏感覺最疑惑之處,但當時還有事要做,我也就沒想太多。”

“卻沒有想到這次的疏忽竟然造成一輩子都不能見麵,這是我心中永遠的一根刺。”

如果在當時他可以再多注意趙永豐的心情和他的真實想法,或許就能避免這次悲劇的發生。

“但即便如此,我也相信趙永豐不會輕易放棄自己的生命,肯定是有自己的原因。”

林遙在一旁靜靜的聽著薛善思,在離開之時還接觸了神秘人。

那個神秘人跟薛善思說什麽讓他在心中誕生出求死的意誌。

“其實薛善思的妹妹死了之後,他的精神一直都不好,嘴裏麵也不知在念叨著什麽。”

“其實我們大家也都明白,他隻是接受不了這個事實,妹妹從小和他相依為命一起長大。”表麵上說什麽已經接受,但實則內心還是有一根側堵在他的心頭。

“我相信薛善思不是那種輕易放棄自己生命的人,在這其中肯定是有原因的。”

林遙跟著點了點頭,他也相信薛善思不是那種會輕易放棄生命之人。

在這其中一定有段無法說的原因,才造就他的性格變成如此。

“我知道了,我有機會會去看看,你這些天好好注意一下自己。”

林遙和朱標將這邊的情況給摸了個清楚,跟著來到薛善思死前的屋子。

整個屋子已經被圍了起來,有侍衛在外把守,普通人休想進去也休想靠近。

“大人你怎麽來了。”趙永豐再看到林遙來的一瞬間,臉上滑過一絲僵硬淡淡的看過來。

“之前和薛善思的關係也挺好的,也想了來過來了解了解真相。”

林遙似笑非笑的看向趙永豐,畢竟是來襄城第一個所接手的案子。

難免會多了幾分的關切之心,就過來看看,也無什麽不對。

“原來是這樣,那就辛苦大人了,有什麽需要隨時與下關說。”

趙永豐垂下眼眸,整個人臉色的神情,在一片陰暗之中,竟讓人看不真切,也讓人琢磨不透,不知林遙和朱標過來,在心中想什麽,又在打什麽算盤。

“我和朱標在這邊隨便看看,你有想做的事你就先去做吧,不用在這顧及。”

林遙漫不經心地挑了挑嘴唇,讓趙永豐先去忙,這邊的事他心中有數。

“好的,那下官就先告退了。”

朱標盯著趙永豐離開的背影,在心中不屑地撇了撇嘴角。

“這果然是個不安分的,看到我們來了,臉都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