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不知會將多少無辜的人給牽扯進來,在這附近也有多少人真的沾上罌嵐。

普通百姓沾上罌嵐這個玩意就是將自己陷入萬劫不複的地盤。

那麽在罌嵐中整個人瘋掉,要麽就是整個人傻了,這一輩子也都不想要再接受。

或者是淪為那些人的走狗,幫那些人做攝影世界,不為失去的好辦法。

“你是說薛善思和離開之後就沾染上了罌嵐,這不應該吧,我看這小丫頭挺正常的。”

這個消息猶如晴天霹靂一般,砸在朱標的心頭。

“就怕薛善思不是自願去接觸這個罌嵐,而是有人強迫著他接觸。”

兩者的性質縱然有些不同,但罌嵐也不是說能戒掉就能戒掉。

“那這幕後黑手也太可怕了,竟然打著這樣子的算盤,到時候將所有人用罌嵐這一個渠道給控製起來,之後想做什麽就做什麽,如果是朝內士兵沾染上,那豈不是很危險。”

“沒錯,的確很危險,也的確很難說。”林遙頭疼的扶了扶額頭。

必須回到朝廷內就要將這消息告訴父皇,讓他意識到整個嚴重。

罌嵐一旦上癮,牽扯上成千上百的人,這個國家到頭來哪裏還像是一個國家。

“你去門外看看,我正好也想要看看這盒子內到底放了一些什麽東西。”

讓暗中之人如此想盡辦法,也不能讓他打開的東西,到底是什麽又是什麽稀奇之物。

林遙眼眸越發的冷然,就像是潘多拉的寶盒,靜靜的在眼前綻放。

“我還以為是什麽東西,不過是幾塊迫切的石頭和他妹妹曾經穿過的衣服。”

給我看一下林遙將這個盒子給打開裏麵的物品,讓他不由得感到失望。

還以為可以從這裏麵查出什麽重要級的東西出來,隻是放了一些雜物。

“並不是這裏麵所放的東西並不僅僅是雜物那麽簡單。”

林遙拍了拍朱標的肩膀做什麽可不能想的那麽膚淺,如果這裏麵裝的真的是一些雜物。

那倒還好說,偏偏朱標要將這些雜物放在極其重要的位置。

“但這的確隻是一些雜物,任憑你怎麽說也是這些衣服,就算是拿出去賣也賣不了多少錢。”朱標屬實是不明白林遙的臉色為何會變得如此之快。

朱標將這個箱子給翻了一個遍,都隻是一些雜物,甚至看上去平平無奇,還散發著一股臭味,怎麽說也都不像是重要東西,如果是重要職務,怎麽可能會放在這種地方。

這裏麵還有一個洋娃娃,一隻手斷了一隻眼睛,也沒有這樣直愣愣的看著旁人。

朱標剛開始看到這個娃娃時,還被嚇了一跳,渾身直打哆嗦。

“這是誰會那麽無聊,竟然給自己弄這個玩意出來,這大晚上看到不會感到害怕嗎?”

“萬一真的將我給詛咒了進去可怎麽辦我可不想年紀輕輕就承擔這麽重要的罪名。”

林遙在一旁聽著朱標的話,眉頭氣的一跳一跳的,這男人到底是在說什麽。

要不是兩個人的關係,林遙恨不得現在就一巴掌揮上去,能不能懂點基本的自知之明。

“要不然我們還是將這個交給邱嘉容吧,邱嘉容他一定有辦法可以查出來的。”

朱標被嚇得瑟瑟發抖,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在心中隻感到無比的恐慌。

林遙再也忍不住一巴掌拍在他腦袋上,讓他安靜一點。

“你要是不說話,沒有一個人會把你當成啞巴。”

朱標滿臉委屈的捂著腦袋盯著林遙,“你能不能夠說話正常一點,別這樣跟我說。”

“再說了,是你將這個盒子給打開的,我也是第一次看到這樣子的娃娃,所以感到害怕。”

就不管怎麽看都看上去很滲人,特別是那個娃娃的目光,不管是腦袋轉到哪裏都能看過來,這個世界上哪有這麽玄乎的東西,也哪有這麽恐怖的東西。

“你這個膽子需要好好的去練一練了,看來要找個機會將你的膽子給單獨提升一下。”

林遙漫不經心的笑著,臉上帶著惡趣味,朱標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這個還是算了吧,你別跟我說這個真是要將我給嚇死了。”

朱標尷尬的笑著讓林遙還是別來霍霍他了,這要去霍霍還是多去霍霍一下別人。

“這可是說真的,你的膽子隻有那麽小,這一看就不太好。”

林遙雙手抱胸看朱標,幾乎被嚇得個半死,不由得撇了撇嘴角道也不再打趣。

“這個娃娃的確很奇怪,這個箱子也不是普通的箱子。”

“如若要是沒有猜錯,這記錄的是薛善思在最後死之前的那一段心情描寫。”

從一開始的絕望到之後,奮不顧身想要借此而掙脫。

但無論他怎麽掙脫,都不可能從這無止境的遊戲中而逃離出來。

到最後忍受不了,上吊離開,整個生命才得以解脫,這又是何其的悲哀和傷痛。

“你是怎麽發現的我還以為這些東西不過是一些普通的東西,看上去沒什麽大不了。”

朱標聽完林遙的話,倒是對此多了幾分戒備之心。

如若真的是這樣,那倒真的很可怕,薛善思在臨死之前就忍受了那麽多。

“並且那些人控製薛善思的手段就是這罌嵐,你應該也知道罌嵐的用處。”

“對於他們來說想要找到罌嵐並不難,甚至想要用罌嵐控製一個女人,那就更加不難。”

自始至終這一切就是一個陰謀可以看得到的陰謀。

朱標發自心底的打了一個寒顫,這些人也太恐怖了。

果然為了自己的利益或者手段,各種各樣的方式都想得出來。

薛善思不過是個普通人,而且他所知道的東西也不多,不過是被林遙給救了下來。

他竟然要承受如此多的痛苦,甚至要被那些人給利用,走上和妹妹自己的那一條路。

不知道他和自己妹妹誰慘一點,而薛善思所受到的折磨卻更多,到最後忍耐不了,上吊自殺,我想到這裏氣得渾身顫抖,這些人真是窮凶極惡的壞人。

“在這個箱子內我也發現了罌嵐就在這個娃娃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