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十九章
卻說這邊田桂不知道元文昊問這話的意思,但隻元文昊問這個已足以讓他自傷了,心內暗道或許元文昊想玩未**的?像自己這樣專門訓練出來用來侍候人的作用也就是玩物級別,主子們都知道他們是被人用過許多次的所以也不會特別珍惜他們,頂多是得寵一點的能夠留在府中,不得寵的丟在一邊沒人問的還要好一點,就怕那等黑心的,不但將他們丟在一邊不聞不問,有的甚至連賞口飯吃都不願意,將他們趕出門去。像他們這些人由於從來學的都是侍候男人的本事,除了這個,在社會上討生活的能力實是比一般的百姓還要差,就算他們找到了雜活,但他們畢竟過慣了被人豢養的寵物生活再去做那等粗活,又哪裏做得了?所以被趕出門的男寵大部分人都隻能淪落小倌館,繼續過迎來送往的賣笑生涯,不少人再也等不到新的恩客贖出就香魂一縷消失了。
這邊元文昊不知道田桂在自傷身世,隻長籲了口氣,道:“這就好,我就怕你是沒接受過□□的,如果是那樣你第一次做會很不適應的。”元文昊當然不會說他也會很不適應。
田桂這才明白元文昊並不是嫌棄他被人用過,反而是相反的意思,不由心寬,不過也暗詫元文昊竟是這等想法,實是聞所未聞。
田桂雖亦是接受過□□的,但不如文清在床上放得開,配合元文昊的舉動也不好意思做,隻是聽憑元文昊施為,不時因為元文昊稍嫌羞人的動作弄得滿臉通紅。
田桂接受□□時,不過是將□□的人當作師傅一般看待,及至眼前的元文昊自是大不相同。
田桂被元文昊召到身邊來貼身打理生活起居已有相當一段時間,對元文昊從開始的受命監視到後來的逐漸了解,深覺不是普通人,慢慢地對元文昊就產生了非一般的親近感,特別對元文昊處理文清一事極具好感。
雖然對文清與人私通看不慣,但終究是同一類人,兔死狐悲,所以看到元文昊對待文清始終如前,田桂對元文昊的好感自是大大增加,暗道如果以後自己的良人便是元文昊倒也不錯,有這樣一位伴侶相信能夠安心地過一輩子,隻是常常鬱悶元文昊根本不搭理他,而他又不好主動請求召幸,一度頗有幽怨之情,卻沒想今天元文昊卻突然變了個人,竟將他一直想做的事跟他做了!這讓他不免雀躍,自覺有了一個很大的進步。
隻是是自己心儀的人同自己做這種親密的事,會覺得害羞也是人之常情。他是一個越在喜歡的人麵前就越局促越害羞的人。
卻說田桂為人乖覺,做事向來留有餘地。
比如他的奉命監視,他並不將自己對元文昊的所知所感盡皆告訴田奉和,卻隻按令回複,比如田奉和問到什麽他就照直回答什麽,除非田奉和特別問到他個人的感受,否則他回複的時候從來不摻雜自己的個人觀感。
而元文昊日常行為舉止並無多少亮點,有很多細節性的東西需要就近才能體會得到,因為一個人在陌生人麵前不可能表露太多的情緒,而與近距離的人接觸則會在不知不覺中展露自己本性的一麵。比如田桂覺得元文昊變得越來越不像傳說中的怯懦,之所以說是傳說中的,卻是因為他不喜主動,以前沒有吵著要元文昊召幸過,所以在被召到元文昊身邊近身打理生活起居前對元文昊的了解也不過是宮人一直風傳的固有印象,並不知元文昊原來跟自己所了解的完全不一樣——事實上是他不知道元文昊的靈魂已換;再比如元文昊其實對下人很寬仁體恤,卻又不同於以往的慈不掌兵,現在的元文昊據田桂觀察,做事相當張弛合度。
而這些,外人很難了解得到,為什麽?因為元文昊亦相當乖覺,他將所有事情的處理全權交給了田桂,自己則躲在昭陽殿,或與內寵嬉戲,或閉門睡覺——其實是練功,外人如何知道元文昊的能耐?無論應付什麽事,元文昊即使心裏已有主意,也會詢問田桂,因為他知道田桂,以及他身後的田奉和能夠幫自己妥善打理好這一切,不會讓自己煩惱,所以不是近身接觸的人隻知道一個廢人太子並不知其他。
田桂之所以這樣乖覺,不能說他背主。
事實上田桂是個孤兒,剛開始被田奉和撿去養了起來對田奉和是非常感恩的,心中存了長大後一定會報答的念頭,及至後來看田奉和派人□□他並說要將他送給太子,這才收起了感恩之心,明白自己在田奉和眼裏不過是個工具和玩物,連庶民甚至下人都談不上。古有忠仆為主,如果田奉和僅僅當他是個仆人他都能盡心盡力為他辦事,不過如果是工具或者玩物,那就另當別論。良禽擇木而棲,賢臣擇主而侍。他雖不敢自比賢臣,但將自己比成一個小鳥想重新找個好一點大樹落腳這個想法還是一直存在的,隻是一直未遇其主而已。及至後來見了元文昊,雖見元文昊諸多掩飾,但頗覺元文昊正是自己要找的人,曾一心想要投靠元文昊,隻元文昊並不與自己親近他不得其法而已。
如今……
田桂頭微後昂,手緊緊扣住了元文昊的肩背,呼吸開始急促,承受著元文昊越來越快的衝擊。
他看向元文昊,隻見元文昊的麵部表情與平日大不相同,充滿了野性,身上的肌肉賁張緊繃,充滿了力量,似一頭正在**的豹子,看得田桂不由愈發喜歡,心神激蕩,再也控製不住地□□出聲。
元文昊聽到田桂發出愉悅的聲音,心下微愉,一邊托住他的腰,一邊俯身噙住他的唇,兩人唇齒糾纏了好大一會兒才戀戀不舍地分開,元文昊進出的頻率越來越快,田桂的身體開始顫抖,控製不住地抓緊元文昊汗濕的肩背尖叫了聲:“殿下!……”便哆嗦著釋放了,元文昊跟他幾乎是同時達到了□□。
元文昊抱著田桂,兩人相擁良久,品味激情的美妙,而後才沐浴入睡。
田桂並沒現在就將自己心裏有意投靠的話說出來,他還需要觀察元文昊一段時間,看這人值不值得自己投靠。
隻不過這日過後,兩人私下裏更顯親密,宛如夫婦。
第十九章
文清見田桂每日裏跟在元文昊身邊,非常羨慕,也想向元文昊申請跟在他身邊。
“殿下,田桂一個人每日裏侍候你太辛苦了,文清跟田桂輪流好不好?”
這天晚上文清侍候元文昊沐浴的時候這樣請求。
元文昊淡淡道:“本宮每日飲食起居的事情也不是太多,田桂一人足矣,就讓他一個人做吧。”
元文昊顯然是在拒絕,文清咬了咬唇,繼續努力,道:“可是文清除了被您召幸平常都無法跟你相處,文清很想念殿下,就算殿下需要人侍候的時候不多,可不可以看在文清想念殿下的份上讓文清侍候您呢?”
“真是傻清兒,不用侍候人不是件很好的事嗎?”元文昊隻避作不答。
文清看得出來元文昊在暗拒,便道:“為什麽我不能像田桂那樣天天跟著您呢?”
文清眼裏淚花在打轉,元文昊的態度傷著他了。
元文昊沉默了好半晌,見很難打發這個小鬼,便決定實話實說,道:“田桂是本宮的太傅送給本宮的,本宮跟太傅肝膽相照,所以我也信任他送的人。而你,是本宮的對手三皇弟送過來的,且本宮收到密報,你確實給三皇弟送過東宮的信,一個奸細我如何信得過,讓你時時刻刻跟在我身邊?本宮即使不要求身邊的人都必須隻聽本宮的話,但至少也必須是本宮信得過、知道不會加害本宮的人吧?”
即使身邊的人不一定非要是自己的人,但至少得保證他是無害的,不會下手害自己才行啊,所以田桂雖然也不是他的人,但至少不會害他,所以元文昊敢將他時時刻刻留在身邊。至於其他人,全都信不過誰敢留個敵人時時刻刻跟在身邊啊,那還不是不定時炸彈?
卻說當下文清聽了元文昊的話,便道:“我當奸細也是不得已而為之,如果不做三殿下就會殺了我,他的勢力多,要取我的性命易如反掌。但是如果殿下願意相信我,能夠保護我,我自然不會給三殿下送信以求保命。我跟三殿下並無恩情,他隻是控製著我性命的人罷了,我若離開他全心全意跟隨殿下亦不算背叛,因為我……因為我喜歡殿下,殿下才是我心甘情願願意侍奉的主人。這是文清心底的話,這樣說了,殿下能信得過文清嗎?如果信不過,也請觀察文清一段時間,不要馬上就讓文清絕望。”
這,正是文清那天所做的決定。
從那天元文昊細心地給他喂藥時起,他就決定重新選個主子,選一個自己喜歡又對自己好的主子,而這個人自然是元文昊,比起元文博,元文昊顯然不知要好多少倍。
元文昊微蹙眉,說句實在話,他並不反感文清,難得文清在幾人中較活潑,不拘束,放得開,既然文清已經將話說到這個份上了,元文昊再作拒絕也頗覺情薄義寡,於是便道:“現在東宮殿侍衛嚴密,相信元文博想進來殺你實是難事,這樣吧,你就跟田桂每日輪流跟在我身邊如何?”
暗道現在東宮的侍衛和宮人都是田奉和的人,文清要是想對自己不利隻怕也難得手,不如依他要求,將他放在身邊一段時間也好,不過此事尚要通報田奉和。
幸好文清是男子,若是女子隻怕那邊很難通過。
田奉和為了讓元文昊不會再有其他子嗣,免得將來像本朝一樣出現爭位的現象,擱在東宮的宮娥不是年紀頗長便是容貌不甚出眾不會威脅到自己女兒地位的人。
而元文昊實覺田奉和多此一舉,元文昊知道自己將來會離開,所以對宮中女子一向疏而遠之,怕太過親近發生了親密的事將來離開有負佳人。至於男子,元文昊則無此顧慮,大家都是男人,他就是離開了對他們也不會有太大的影響,他會給他們準備好一筆足以安身的錢並下詔他們可以自由選擇離開還是留在皇宮,如果選擇的是離開,拿著那筆錢他們在宮外照樣可以好好地活下去,甚至可以娶妻生子。而不像女子,對於這個朝代的女子來說,一旦跟一個男子有了瓜葛男子再負了她會對她們無論是名譽還是身心都會造成極大的傷害。
卻說當下文清見元文昊收下了他的心意,不由破涕為笑,看了眼元文昊,隻覺今天的元文昊格外俊美,不由臉色微紅,有一種大膽的衝動,讓他撲進了元文昊的懷裏,勾下元文昊的頭,給了他一個親吻。
元文昊輕笑,圈住文清纖腰的猿臂收緊,將文清提了起來,托著他的翹臀,放到了殿間榻上,文清就勢雙腿纏住了元文昊的腰,兩人在榻上瞬時糾纏成了一團。
元文昊讓文清和田桂輪流在身邊侍候本是美事,也本以為終於不會被人煩了,哪知道這個舉動卻讓東宮殿一個人再也忍不住,於是便在第二天找上門來,要跟元文昊討個說法,讓元文昊的煩惱永遠沒有盡頭。
[投訴] №2 網友:君淚盈 評論:《春闈秘史[一攻多受]》 打分:2 發表時間:2007-09-22 12:10:16 所評章節:8
難道真要收完東宮男寵才向外發展?
那沒有幾十也有十幾吧?
老實說數量太多的話總覺得每個人物在讀者心中的份量變的單薄
那還不如專把幾個寫的萬分精彩比較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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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這位MM以及其他MM相似的建議或者疑問。前麵說了,不會有那麽多的,絕對不會超過10個的。嗬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