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果比利得意忘形之際,突然一條人影已如閃電般的衝到了他的麵前。果比利大驚,可還沒等他來的急反應過來,葛天根已經衝到了他的麵前。身影一晃,葛天根也已到了果比利的馬背上!

“你,你是誰?”果比利聲色俱厲的叫喊起來,可這卻並不能掩飾他心中的害怕。於萬馬軍中直取三軍元帥如探囊取物一般,這如何不讓果比利驚慌失措。

葛天根的聲音像冰一樣的冷,喝道:“本司令便是和平軍總司令葛天根!”

“和平軍總司令!?是,是你?”果比利隻覺的自已的嘴巴說話都不利落了,老子最近一段時間可真是背到家了。與緬甸軍政斧之間的交惡自然是不必說了,現在不光要與思澤瀧這個賤女人打仗,而且又惹上了和平軍。可,不對!和平軍不是全軍覆沒了嗎?怎麽會又跑出個和平軍的總司令?

但現在果比利被葛天根用匕首頂在腰間也不敢有與他強硬,忙笑道:“原來是葛總司令,久仰啊久仰!”

葛天根心裏冷哼一聲,冷然道:“果司令,本司令今天找上你隻有一件事情!娜罕姆香在哪?”

果比利一愣,心道,原來是為了娜罕姆香那個女人來的!這樣看來,這個所謂的和平軍司令跟我們軍閥倒也差不多嘛。想到這裏,果比利心中一動,此時自已在人家的手上,何不拉攏於他?想到這裏,果比利便笑道:“葛總司令,你說的不錯,娜罕姆香這丫頭確實是在我的手上!”

見果比利果然承認娜罕姆香在他的手上,葛天根的眼睛裏寒光一閃急切的喝道:姆香人在哪裏?快說!”激動之餘,手上不免稍稍用了些力道,鋒快的匕首透過果比利的衣服刺破了他的一層油皮。果比利嚇的驚叫,道:“葛總司令,小心你的刀!哈哈,葛總司令可真是好眼光啊,娜罕姆香這小妮子長的可真是水嫩、飄亮啊!嘿嘿,那雪白、柔嫩的肌膚,摸上去簡直可以掐出水來、、、”

“啪!”果比利不知道就是這幾句話已經觸動了葛天根的殺機。娜罕姆香是誰?那可是葛天根的女人!

葛天根奮力一掌打在果比利的臉上,這一掌打的甚重,果比利的半邊臉都腫了起來!

說話都不清爽了,吐出一口鮮血來,血裏竟然還帶著二顆門牙!

“你,你敢打我!兄,兄弟們給我殺了他!”果比利也算的上是一名梟雄,突然被葛天根暴打。老臉也擱不下去啊,怒火中燒命令一旁的早已蠢蠢欲動的士兵們。

葛天根鐵青著臉,被近百名果敢軍閥士兵包圍起來,臉上卻一絲恐慌的神情也沒有。他冷聲說道:“果比利,你可知道姆香是什麽人?她是本司令的女人!你竟然敢動本司令的女人,真是活的不耐煩了!”說到這裏,葛天根眼裏透著濃濃的殺氣。這殺氣讓果比利不寒而栗!

他媽的,思澤瀧這個賤女人,怎麽盡給老子找麻煩,要知道娜罕姆香是他葛天根的女人。打死我也不敢要啊!見葛天根竟然是為了娜罕姆香而來,果比利為自已剛才的話感到了後悔。他忙改口道:“葛總司令,這一切真的不怪我啊。當初是思澤瀧這個賤人將娜罕姆香小姐送到了果敢城來的,我一直以來都十分敬仰坤沙坤爺的為人,既然娜罕姆香是他的女兒,所以我便對娜罕姆香小姐悉心照料,絲毫也不敢有非份之想啊!”

果比利就差跪下來求葛天根了,葛天根很仔細的聽完果比利的話後問道:“現在姆香她在哪裏?”

果比利卻一拍大腿叫道:“葛總司令,這就是我今晚回來奪取果敢城的原因。前天我一時大意,竟上了思澤瀧這個賤女人的惡當!被她攻下了果敢城,而當時由於情況緊急,我並沒有時間帶上娜罕姆香小姐。依我估計她現在一定還在城中,所以我這才連夜領兵殺回果敢城,就是想救出娜罕姆香小姐啊!”果比利果然是演技派出聲,說的一把鼻涕一把淚,看那樣子確實是真情流露。

但葛天根從果比利飄忽不定的眼神之中看出了些許端倪,他冷聲喝道:“果比利,本司令暫且信你一回!你這腦袋權且寄在這裏,等本司令查明真相之後再做定奪!”說罷,葛天根一把推開果比利,騎著果比利的戰馬向著果敢城而去。

“司令,您沒事吧?要不要殺了他!”一旁的親信忙從地上將果比利給扶了起來,果比利擦了下嘴角的鮮血冷聲喝道:“暫時不用,等拿下果敢之後,本司令定要親手殺了他!哦,不,本司令要當著他的麵好好的羞辱他的女人!哈哈!繼續攻城!”

思澤瀧下了城頭之後,見城門已被炸了一個大洞。雖然守城軍士奮勇抵抗,但怎奈大勢已去。思澤瀧倒也是個拿的起,放的下的女人。她衝著手下親信一擺手,領著手下五十餘名親信衝出果敢南門,一路向著彬馬方向逃去。

果敢城守軍見思澤瀧棄城而逃,軍心渙散。城中居民一見守軍失利,忙倒戈相向,混亂之中有人打開了城門。而葛天根卻騎著果比利的戰馬一馬當先衝入了城裏!

有些叛軍隻見這戰馬這是果比利的,還驚訝的以為他們那總是在後麵殿後的大司令,怎麽當起了先鋒官來了?這可真是一大怪事!

葛天根衝進城後,隨意的抓住一名四散而逃的士兵便問出了果比利在果敢城的宅院。一踏進果比利的這坐宅院,這裏早已經亂成一團了。到處都是被扔著帶不走的財物,至於金銀珠寶而且居然等容易攜帶的東西早已被一掃而空。

果比利的幾個夫人,正目光呆滯的坐在院子裏。一個個衣衫不整,葛天根的心不由的‘咯噔’了一下子!但願他的姆香不會出事!

“啊,是老爺!”對於果比利的這匹戰馬,他的夫人都是很熟悉的。一個個從地上跳了起來,爭先恐後的跑了過來。

可令她們失望的是,從馬上跳下來的人並不是她們的老爺果比利。而是一名俊朗、帥氣之極的年輕男人!

果比利的第七個夫人,本來就是出身風月之所的。一見眼前從馬上跳下來的年輕男人竟然如此的帥氣,俊逸。忙用手梳理了下自已的鬢發,然後努力使自已看起來更加的迷人些。衝著葛天根曖昧的一笑道:“小阿哥,你可是我們家老爺派來接我的?”一邊說著話,一邊用眼睛朝著葛天根放電、拋媚眼。

葛天根看著這女人,差點沒吐出來。眼睛冷冷的掃過她的臉龐,沉聲問道:“你們都是果比利的家眷?”

“是呀,小阿哥。嘻嘻。”

葛天根隻想問出娜罕姆香的消息,雖然這個女人施放著露骨的風搔,但葛天根仍是強忍著心中的不快問道:“那好,你知道娜罕姆香現在哪裏?”

果比利的七夫人,撇了撇嘴。心裏卻吃起醋來了,原來這小阿哥是來找那個狐狸精的!?哼,那個狐狸精有什麽好?哪有我這樣的風搔勁,哪有我這樣會伺候男人?

想到這裏,七夫人鄙夷的一笑道:“喲,原來小阿哥也是看上了那狐狸精啊?不過,可惜的很,你來晚了一步。那個小狐狸精可不是一般人,早跟有錢有勢的人跑了、、、”

七夫人還在向下說的時侯,突然覺的臉上一陣劇烈的疼痛!

“你,你這個野男人,竟然敢打本夫人!”

葛天根冷冷的說道:“打你,算是輕的了!本司令一般從來不打女人,可你要再不管好你這張嘴的話,也許本司令就不是打你這麽簡單了!”敢羞辱我葛天根的女人,真是活的不耐煩了!

“我再問你一句,娜罕姆香現在哪裏?!”葛天根提高了聲音喝問道。

可七夫人卻一下子倒在地上撒起波來,嘴裏大嚷大叫道:“打死人了!打死人了!”

葛天根看著她的樣子倒也毫無辦法,總不能真的殺死這個婦人吧?這女人總的來說也沒做什麽壞事,隻是說了幾句難聽的話而以。剛才打了她一巴掌也算是給了她教訓了。

而七夫人卻知道,外麵攻城正緊。她的老爺,果敢軍閥果比利就要回來了!哼,到時侯一定要向老爺將這個年輕人給討要過來。本夫人要讓你生不如死!七夫人一邊在幹嚎,一邊在打著如意算盤。

“這位軍爺,老婆子倒是略知一二。”葛天根正在一籌莫展之際,忽然一名年紀較大的老夫人走了過來,衝著葛天根點了點頭說道。

葛天根一愣,那老夫人微微一笑道:“我是果比利的原配夫人,我是信佛的人。我的話您盡可以相信。”

葛天根忙躬身施了一禮道:“還望夫人告知,天根不勝感謝。”

果比利的原配夫人心裏暗暗讚道,好懂禮的年輕人。

“小七說的沒錯,那女孩確實是跟著緬甸軍政斧的一名長官走的。不過倒不是她見利眼見,而是確實是有苦衷的。”說著果比利的原配夫人便將事情的經過與葛天根詳細說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