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天根騎著胡家明的紅棕烈馬恨不得一步便將那個狡猾的果比利抓過來。葛天根現在心裏隻有一個念頭,那便是抓住果比利這個軍閥,讓他交出自已的女人娜罕姆香。

而果比利卻已經追上了自已的大部隊,看著緬甸軍政斧的士兵兵敗如山倒。潰不成軍的樣子,果比利心中那個痛快!他現在心裏隻有一個念頭,那就是重新奪回果敢城,抓住思澤瀧那個賤女人,讓自已的手下士兵把她給輪了!

果比利想到這裏,臉上已露出了一絲陰森的笑容。隻是可惜了娜罕姆香那麽美麗的小阿妹,唉,這隻漂亮的小孔雀恐怕早已被緬甸軍政斧的士兵給糟蹋了。真是他媽的太可惜了!一想到裏,果比利隻覺的下身竟然隱隱有些作痛,那是被娜罕姆香踢的!

“真是個長了刺的綠孔雀!不過,再見到她,本司令可不會放過你了!”就在果比利胡思亂想之際,前方傳來消息,稱先頭部隊已經攻到了果敢城下。而緬甸軍政斧的軍隊早已四散潰逃了!

果比利坐在馬上,哈哈狂笑不止,用馬鞭一指前麵透著暗淡的燈光的果敢城道:“兄弟們,一鼓作氣殺進果敢城,本司令將全城的女人們都賞給你們!當然了,每人五斤大煙土仍然作數!”果比利知道要想駕馭這些土匪和癮君子,毒品和女人是最有效,也是最直接的方法。

果然,手下士兵們嚎叫起來,就像發了情的公豬一般叫道:“司令發話了,弟兄們殺進城去,就有大煙和女人!”

一時間果比利的軍閥叛軍們一個個嚎叫著衝向了果敢下。

“為了煙土,為了女人,殺進果敢去啊!”

“報告思司令,不好了,果比利又殺回來了!”此時的思澤瀧見已經將胡家明這個絆腳石給踢開了。她那股*勁卻又犯了,找了四名強壯有力的士兵就在果比利家中的大廳之中胡天胡地的宣*起來。正在興頭上,突然一名親兵來報,這名親兵早已對思澤瀧的所作所為司空見慣了。不過,見到大廳裏這副群P的畫麵還是覺著心頭一蕩。忙低下了頭,他可是知道這個女人的厲害。上次他可就是差一點死在了這個女人的肚皮上的。

正在被四名壯小夥伺候的爽到極點的思澤瀧一愣,她厲聲喝道:“你說什麽?果比利竟然打到了果敢城下?胡家明呢?他帶的數千緬甸軍隊去哪了?”

“好像,好像聽說胡處長大敗而逃了。”親兵有些惶恐的報告道。

思澤瀧此時才知道了事情的嚴重姓,憑著城裏幾百名守兵根本不是果比利的對手。而且果敢城外地勢開闊,平坦,並無天險可依。要是果比利率領數千人馬奮力攻城的話,要不了個把小時,果敢城便會被他強攻下來!

思澤瀧一把將趴在自已肚皮上的一名小夥子推了下來。那小夥子卻慘叫一聲,摔在地上一動也不動了。

“抬下去,真是不中用的東西!胡家明真是頭豬!一個堂堂的緬甸軍政斧的軍政處長竟然敵不過一個受了傷的軍閥!丹瑞大將怎麽會養這樣的人!”但思澤瀧卻也知道現在並不是埋怨的時侯。忽然外麵響起了“轟轟”的炮聲。

“果比利攻城了!”思澤瀧心頭一淩,她也知道城破之後她會是怎樣的下場!但就這樣讓她放棄剛剛到手的果敢城,對於這個貪婪的女人來說無論如何也是不甘心的。

思澤瀧一把抓起一件浴袍披在身上,光腳走出門外,喝道:“所有人跟我上城迎敵,還有將城內所有居民全部拉到城頭上去作戰!”

一時間,果敢城內雞飛狗跳,居民們都被思澤瀧的親兵護衛用槍口避著趕到了城頭上迎戰果比利!槍炮不夠便用石頭、泥塊向下砸去。

而思澤瀧卻身披一件浴袍站在城頭親自指揮作戰。獵獵的晚風吹動起袍角,光滑雪白的大腿在夜晚的果敢城頭上若隱若現,倒也為這場戰鬥平添了一絲豔麗的色彩!但此時誰也沒有興趣去看這妖豔雪白的大腿,比起生命來,色欲卻還是其次的!

激戰數十幾分鍾,雙方傷亡均十分慘重。

果敢城裏的居民也知道,今天沒有辦法了,幫助思澤瀧的軍隊攻打果比利。如果城破的話,依著果比利凶殘的姓格,他們絕對沒有好曰子過。可想是不幫著思澤瀧的話,現在就會被這個陰險歹毒的女人給殺了!

守住城也許還有一絲活命的希望,對於人來說,隻要有希望總要去努力的。哪怕這希望渺茫的像天上的星星一樣遙遠,可也總強過沒有希望。

“司令,不好了。城門已經快守不住了!”一名手臂中了槍傷的士兵慌張著跑了上來,向思澤瀧報告道。

思澤瀧卻厲聲喝道:“擾我軍心者死!”說罷,舉槍便將這名士兵給擊斃了,同時對著一旁的士兵們喝道:“給本司令拚死守城,否則這便是下場!”士兵們雖然很是憤怒,但怎奈敢怒不敢言。思澤瀧的身旁還有五十餘名親兵護衛,這些人名義上是她的親兵護衛,其實每曰每夜便與她胡天胡地。

思澤瀧為了攏絡人心,對這些親兵護衛們倒是不采取太陰術。不會對他們采陽補陰。畢竟她總要有些對她赤膽忠的人才行。

思澤瀧雖然將那名士兵給槍斃了,但她卻也知道城看樣子是守不下去了。對著手下親信們使了個眼色。然後命令道:“你們奮力守住城頭,本司令到城門口去看看。”說著,帶著手下親信們下了城頭,她這是想逃命去了。

此時果敢城卻如那名士兵所說,正是危在旦昔。

果比利坐在高頭大馬上,洋洋得意的看著士兵們正奮力攻城。城破已成定式,隻是早晚的問題罷了!

果比利長吐了一口惡氣,正在想著進城之後如何教訓這城裏的這幫忘恩負義的居民時。突然隻覺的眼前一花,一條人影已經像鬼魅一樣的射到了他的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