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這一切卻都是葛天根的猜測而以。

想到這裏,葛天根定了定神對著李子昆說道:“聽你剛才的口氣,好像不光是她的丈夫一人失蹤了?”

李子昆此時巴不得多個要商量,卻也顧不得派出所的紀律了。他將那報案登記本拿了出來,指著上麵痛心的說道:“可不是嗎,你看,連帶這個鄭大川,已經有五個人失蹤了!”

葛天根點了點頭,他定定的想了想。便道:“這樣吧,我來鎮上的時侯無意中有此發現。你先同我一起去看看。”剛才在鎮頭的麵館,葛天根便悄悄的留心了那兩名趕屍人去的方向。

“好,聽你的!哦,對了,我叫李子昆。你就喊我名字吧。”李子昆卻也一點警察的架子都沒有。聽了葛天根的話後,他將鎖著的抽屜拿了開來,將警用配槍取了出來。可惜這種警用的64式配槍的手彈少的可憐,一次裝滿也隻能裝八發子彈。而且每間個季度像烏山鎮派出所這種基本上沒什麽大案子鳥不拉屎的地方最多也隻配個十發子彈而以。

李子昆將子彈壓進彈夾裏,將彈夾裝入槍內。檢查了一番,確認無誤,這才同葛天根出了派出所的大門,朝著烏山鎮街道的西邊走去了。

蘇語蝶和淺羽月葉則陪著劉桂花待在派出所等著消息。

青州市,原本最大的娛樂城天月華府,隨著她的主人青州太子梁傑的死而覺寂下去了。就像是一名風頭出盡的交際花,突然之間便凋零,花謝了!

此時曰本牧野集團的代表牧野千夜正衝在天月華府的樓下,仰麵看著這個原本盛極一時的青州最大的娛樂城。

他輕輕一笑,衝著身旁的兩名黑衣人笑道:“走,我們進去看看!”

右邊一名戴著金絲眼鏡的黑衣人有些不解的問道:“牧夜君,請贖在下愚鈍,不知您這次花了近七百萬拿下這個天月華府做什麽?再說了,這天月華府現在已經是沒落了!而且隨著她的前主人的死,恐怕想要再度恢複她的輝煌卻也難了。”

牧野淺夜卻回過頭來衝著那金絲眼鏡淡淡一笑,道:“秋田君,有些事情你不清楚。不過,我們牧野家族絕不會做虧本的買賣!哼,哼,話說回來,這天月華府在他姓梁的手中能夠輝煌,難道在我牧野千野的手中不行嗎?”

“啊,是,是!”戴著金絲眼鏡的黑衣人叫秋田道風,他是牧野株式會社的一名屬下,長駐中國對中國的國情比較了解。心道,天月華府的前主人,梁傑那是憑著他父親是青州市的市委書記一把手才敢這樣肆無忌憚的經營天月華府,到了你牧野千夜手裏恐怕就沒有這樣便利的條件了。再加上現在的中國民眾排曰情緒曰趨嚴重,這天月華府重新開張之後還會有生意嗎?

其實他不知道牧野千夜至所以要將這天月華府拿下來,卻還有另外的想法,因青州地處南北交通的要害,而且離中國最大的軍區卻也隻有百裏之遙。故而曰本內閣情報處一直想在青州市設立一個聯絡站。但卻沒有好掩護,此次牧野千夜拿下天月華府,將這個娛樂城作為曰本內閣情報處的聯係站那是再好也沒有的事情了!

別外還有一層目的,牧野千夜見如見毒品在中國也是漸漸泛濫。隨著中國民眾生活水平的不斷提高,各種追求刺激的男女卻也不顧生死的去偷吸毒品。但怎奈中國政斧對毒品管理的太嚴了,像攜帶五十克海洛英便要被判處死刑!所以毒品要想進入中國的難度確實是大!

可現在牧野千夜卻自有辦法將毒品從金三角地區源源不斷的運到中國內地來!據那邊的人報道,第一批貨已經在路上了!

牧野千野想到這裏,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然後對眼鏡男秋田道風說道:“秋田君,我已經想好了,從現在起這個娛樂城便叫曰照九州!”這可真是無恥之極,竟然還想曰照九州!真是做他的千秋大夢吧!

葛天根與李子昆沿著烏山鎮的街道向西走了過去,這條街道是一條用細碎石鋪成的,人走在上麵傳來沙沙的響聲。現在正在中午時分,豔陽高照,但卻也並不顯的熱。

這條向西的街道卻也極短,走了不到二百米卻已經到頭了。葛天根有些遲疑,這些趕屍人會到哪裏去了呢?

葛天根環顧了下四周,卻見前麵有一棟極破的房子,這間房子的門窗都已經破碎,雖然此時豔陽普照,但這間房子卻仍然顯的有些孤寂和陰暗!

“那是什麽地方?”葛天根指著那間破敗的房子問道。

李子昆眯著眼睛看了看了,道:“哦,那原來是一處祠堂,後來年久失修了,平常也沒有人來。嗬嗬,這鎮裏的老人說這裏鬧鬼。”說到這裏,李子昆的表情卻是有些不以為然,對於他這種警察來說,當然不相信這個世界上真的會有鬼。

葛天根點了點頭,道:“原來是座祠堂,這樣吧,我們從那破了一窗戶進去。”說著一拉李子昆,兩人快速的跑到了那破敗的窗戶旁邊。

破了的窗戶黑洞洞的,像一隻怪獸一般張著大嘴。

葛天根朝裏麵看了幾眼,卻見前麵有一堵木牆擋住了。便也不葭思索,跳上了窗戶,進了祠堂裏麵。李子昆見葛天根進去了,也緊跟著跳了進去。

進了祠堂葛天根才發現,不知道是誰將一塊木板擋在了這窗戶旁,木板看起來也有不少年頭了,黑乎乎的。怪不得從外麵看上去漆黑一片。推開那塊木板,李子昆隻看了一眼,便驚駭的叫了起來,在他們的麵前赫然躺著七個人!這些人一動不動,慘白色的臉上麵無表情,眼睛怒睜著。

“死人!怎麽會有這麽多死人!”李子昆用顫抖的聲音說道。

葛天根細細一看這些躺在地下的人的打扮,:“果然是他們!”

李子昆很是奇怪,忙問道:“他們?你見過這些死人?”

葛天根正要回答,突然一個陰冷的聲音在他們的聲後說道:“哼哼,膽子不小!竟然敢闖到這裏來,不過,你們馬上也要變成他們中的一員了!”

葛天根卻慢慢的將頭轉了過來,笑道:“聽你的口氣倒是不小,隻怕你沒這個能耐吧。”

那陰冷的聲音隻看了葛天根一眼,便有些吃驚的叫道:“原來是你!哼,在山中我們放過你一條生路,想不到你竟然又主動找上門來了!嘿嘿,而且還帶了個條子!這次無論如何也不能放你們走了!動手!”

說罷,那陰冷的聲音衝著外麵低聲喝道,然後自不進反退。身子一晃退到了房子的外麵去了。

祠堂裏卻靜悄悄的,一點聲音也沒有。隻有地下躺著七個死人怒睜著眼睛空蕩蕩的看著這一切!李子昆隻覺的自已的心裏一陣陣的發毛,握著配槍的手微微有些發抖,手心裏全都是汗。他偷眼看了下葛天根,卻見他麵帶微笑,盯著祠堂的門口。

李子昆見葛天根如此從容,這才將緊張的心放鬆了些,忽然一絲細微的聲音響了起來。順著聲音的方向,李子昆驚呆了,隻見二條似蛇非蛇的東西,大約不到半尺長,大母指粗細,草綠色的身上有黃色的斑點,扁平身體的兩側長有蝙蝠似的翅膀,但比較短;小三角頭,嘴裏長著毒牙,吐著長長的芯子慢慢的向他們爬了過來!

“飛龍!果然是降頭術!”葛天根定定的看了眼那二條似蛇非蛇的東西,便隨口說道,同時他的神色卻也有些凝重。

“飛龍?這是什麽東西?”李子昆從來也沒見過這種怪東西,葛天根還未答話,那兩隻飛龍卻猛的跳了起來,然後將身體兩側的肉翅張了開來,竟然在空中滑翔了起來,旋即已滑到了葛天根與李子昆二人的頭上!然後兩隻飛龍像是事先做好了分工似的,各自選取了目標張開滿是毒牙的嘴,向著葛天根與李子昆咬了下來!

葛天根冷哼一聲,同時右手一揮。叫道:“九天玄冰!”隨著他的喝聲,九天玄冰從天而降,竟將那兩隻飛龍給凍了起來!

“啪啪!”這兩隻被凍起來的飛龍一下子跌在地上。被摔了個七暈八素,葛天根卻走上前去一腳一個狠狠的一踩,可憐這兩隻飛龍還未弄清怎麽回事便被葛天根踩死在腳下!

外麵陰冷的聲音見葛天根輕而易舉的就將他放出來的飛龍給殺死了。驚怒交加,喝道:“你竟然殺死了飛龍,破壞了我的飛頭降術!拿命來吧!”

話音剛落,卻見一個人頭拖著一大截腸子從祠堂的外麵飛了過來!

李子昆見此情景,臉色的都嚇的煞白!今天所見到的事情,完全顛覆了他的想像力!但葛天根卻是定定的看著那從外麵飛過來的拖著一大截腸子的人頭沒有做出任何反應!

李子昆心道,這葛天根不會是嚇傻了吧?也管不了那麽多,將手中的配槍舉起來也來不及瞄準,朝著那人頭“呯呯”便開了好幾槍!但由於驚駭過度,直到子彈打完卻一槍未中!而那拖著腸子的人頭卻馬上要漂到他們的麵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