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那飛來的人頭快要飛到葛天根的麵前,葛天根卻動了。他一腳將身後的那麵漆黑的木板給踢了粉碎。然後抓起幾根長長的像是尖刺一般的碎木板,狠狠的擲向了那人頭拖著的腸子上。
細碎的木板像尖針一樣刺入了人頭下拖著的腸子上。一股鮮血從那拖著的腸子裏噴射了出來。‘啊!’忽然那人頭慘叫一聲,便掉在了地上,瞬間竟化做了片烏黑的血,片刻之後便消失在了空氣中!
葛天根卻暗自叫了聲,僥幸!看來這人的飛頭降術並沒有練到家,如果真正是練成此術的降頭師頭飛出來的時侯腸子並不會跟著飛出來。那才是最難對付的!就連葛天根也不由的覺得後怕。直到現在他還沒有想到對付這種飛頭降的法術!
那飛來的人頭已化做了烏血消失了,外麵卻有人驚呼道:“師父!你怎麽了!?”急切的聲音,葛天根便聽出是那名在山中遇到的那名趕屍人。看這樣子,應該是剛才那名趕屍人的徒弟。在那趕屍人的旁邊倒著一具無頭的屍體!
葛天根騰身跳出了祠堂,那句趕屍人見葛天根現身出來。大怒道:“是的害死了我的師父,快納命來吧!”說著手中一揚,一股灰白色的粉末披頭蓋臉的射向了葛天根。
“屍蟲灰!他娘的,這種雕蟲小計也拿的出手?”葛天根冷哼一聲,連看都不看,手中連連拍出幾掌,視那屍蟲灰如若無物,然後衝了上去,一把捏住了那名趕屍人的脖子。一股寒冰之氣卻隨著葛天根的手傳了過去,那名趕屍人驚駭的大叫了一聲,寒冰之氣瞬間將他凍成了薄冰!
李子昆此時卻已從祠堂裏奔了出來,他配槍裏的子彈已全部打完了。看著外麵的那具無頭的屍體兀自心驚肉跳!卻見到還有個人竟然被一層薄冰給凍了起來!
今天的事情太出乎李子昆的想像了,他愣愣的看著那被薄冰凍起來的人不知道說什麽才好。
葛天根卻定定的看著那名趕屍人,喝道:“想死,想活全在你的一念之間!”說著,寒冰真氣又加重了些,趕屍人隻覺的自已都快透不過氣來了,臉色變的鐵青,喉嚨裏發出‘嗬嗬’之聲。
“我,我說,說…”終於那名趕屍人支撐不下去了,憋著鐵青的臉色急切的叫道。
葛天根將寒冰真氣給收了回來,冷冷的說道:“本大師可沒工夫聽你胡扯,要是敢有一句假話,你師父的下場就是你的下場!”說到這裏,葛天根的眼色一淩,那名趕屍人忙不跌的叫道:“不敢,不敢。我一定知無不言!”師父慘死的樣子曆曆在目,這名趕屍人確實不敢耍花招。
葛天根厲眼掃過那名趕屍人的臉上,沉聲問道:“祠堂裏的那些屍體是哪來的?是不是你們殺死的?”
趕屍人一愣,忙爭切的解釋道:“他們就是這烏山鎮附近的村民。”
葛天根冷聲喝道:“哼,你們殺死他們,就是想用他們的屍體幫你們運毒品吧!”
“你,你怎麽知道?”趕屍人一驚,臉上驚駭不已。這麽絕密的事情這個少年是如何知道的?
葛天根的眼裏怒意更盛,他喝道:“我猜測的果然沒錯,你們這幫喪心病狂的家夥,為了找人運送毒品,竟然不惜殺害他人的姓命!你可知道你們這樣做毀了多少個完整的家庭!你要為你做的這一切付出代價!”說著,葛天根的眼裏好像射出一道燃燒著的怒火!
那趕屍人嚇的一哆嗦,戰戰兢兢的答道:“不,不,我們沒有殺死他們。他們並不是死人!”
葛天根一愣,忙說道:“什麽,你的意思是他們並沒有死?!”
趕屍人忙點了點頭說道:是的,他們並沒有死!我們並不是真正的趕屍人。況且我們並不會趕屍這門法術,他們隻是被我們用屍蟲控製著使用了降頭術而以。““你的意思是他們還是活的?”葛天根興奮起來,不由的提高的聲音喊道。
葛天根接著又急切的問道:“快說,用什麽方法可以救他們?!”
那趕屍人卻期期艾艾的說道:“要救他們可以,但,但是你可一定要保證我的生命安全。”
葛天根冷笑道:“這個時侯你還在想著自已,哼,好吧,我答應你,隻要你將他們救活了,我們答應不會傷害你的姓命!但是,如果你耍花招的話,那本大師就讓你求生不得,求活不能!”說到這裏,葛天根的眼裏冒出了凶神惡煞一般的目光!對付這種惡人,便要用極其凶惡的方法!
果然那趕屍人被葛天根的語氣和目光嚇倒了,他懦懦的說道:“這個其實並不難,隻要用公雞血淋在他們的頭上就可以了。”
“我去找公雞來!”李子昆已經被葛天根的氣勢深深折服了,這麽恐怖異常的形勢之下,葛天根竟然能夠臨危不懼,要不是有葛天根的話,就算是十個李子昆也給這些詭異的人給殺了!所以李子昆一聽說要公雞血,便自告奮勇的衝了出去找公雞去了。
見李子昆衝了出去,葛天根押著那名趕屍人走進了祠堂裏。葛天根在一名‘死人’的身上摸了摸,便拿出了幾個黑色的袋子。不用看這些黑色的袋子裏都裝滿了高純度的海洛英!
當李子昆提著幾隻公雞進來的時侯,見到地下擺放了整整六十餘袋的白粉時,嘴巴都閉不起了。一袋子就是半斤白粉啊!這六十多袋可就是近三十多斤毒品啊!這麽多毒品,恐怕一個緝毒大隊一年也緝不到這麽多吧!李子昆不由的興奮起來,看來是他立功的時侯到了。
葛天根卻不知道李子昆心裏想的這些,他提過一隻公雞來,指間輕輕的在公雞的脖子上一劃。公雞來不急慘叫,一股鮮血噴在了下麵的‘死人’身上。“啊!”那死人突然大叫一聲,然後騰的一下子坐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