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過狂野的風,你慢些走——
給刑海打完電話,我就去下班回家的路上聽到了這首歌,突然覺得很有感觸,我好像就是穿過了狂野的風回到了這一世。
今天打算自己走回公寓,做醫生需要一個好的體能,不然跟著霍焰這樣的醫生,很容易被搞垮身體。
快走到公寓的是,看到一輛勞斯萊斯幻影停在了公寓的門口,霍焰站在車門外,拿著一個紙袋,然後遞給了勞斯萊斯幻影下來的男人。
男人西裝革履帶了白色的手套看上去是司機。
他對著霍焰微微鞠躬後雙手接過了紙皮袋子,然後放進了車裏,又拿了一個紙皮袋子遞給了霍焰。
離開前還對霍焰鞠躬道別。
霍焰麵無表情,大概是餘光瞥見了我,他微微側身,看了我一眼,再一個眼神看向司機,司機立馬上了車離開了。
我沒有問他是誰,他也沒說,就一起上樓了。
“昨天謝謝你,今天手術台也謝謝你。”避免在電梯太尷尬,我先開了口。
他有點不太喜歡跟人交際,所以我也不知道跟他說什麽。
但是一想到昨晚我對他做的事情,他沒提,應該是不在乎的吧。
可是再抬眸看他的時候,他耳根子都紅了。
然後電梯門打開的瞬間他先一步出去,將手裏的紙袋放在了我公寓的門口,自己就回了他公寓。
我這才看到霍焰紙袋是牛奶。
都是霍家的牛奶。
原來他一冰箱的牛奶不是傅司南給的,而是霍家的那個司機給他的?
掏出鑰匙,正要開門的時候,發現門沒有反鎖。
我出門就算再著急都有反鎖的習慣。
刹那間,我就警惕了起來。
拿起牛奶袋子就去敲霍焰的門。不停的回頭看我公寓的門,我好像聽到了我得門從裏麵傳來哢噠一聲。
我拍霍焰的門拍的更急了。
“霍焰,霍焰,快開門!”
就在我得門被打開的瞬間霍焰的門也打開了,但是在霍焰開門的瞬間,砰的關回去了。
所以我沒看到他的臉。
整個人害怕的撲進了霍焰的懷裏。
他似乎也聽到了我門被打開又關上的聲音。
“裏麵有人?”
我瑟縮的點頭。
“我....我不知道有誰。我從來沒有給別人鑰匙。”
大概我是害怕過頭了,接連著被人陷害,整個人的神經都是緊繃的,抱著霍焰更加的緊了。
他好像沒站穩,向後退了半步,我也沒站穩,連帶著就整個人向他的方向倒去。
兩個人的重重的倒在了地上,我嚇的閉上了眼睛,隻是身體沒有疼痛,嘴唇還傳來了柔軟又甜甜的味道。
頓時睜開眼睛,才看到,倒地的時候,我正好抵住了霍焰的唇。
如果說昨晚是神誌不清,那今天是誤打誤撞,清晰的記住了他唇瓣的味道。
而且他的耳朵更紅了。
“傷口.....”
他低聲說了一句,我才回神自己剛剛是太緊張了,連忙推開他,從他身上起了道:“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看看你的傷口。”
不管三七二十一,就掀開他的襯衫想要看他的傷口,卻被他握住了手腕,說:“無妨。”
“剛剛這樣摔跤,傷口會不會震傷?我檢查了才放心,看都看了幾天了,你還害羞什麽?還是要為刑海守住貞操?”
我本想故意這麽說放鬆他的警惕,好給他檢查傷口,畢竟他逞強的很,帶傷做手術不是一次兩次了。
“不用。”
他有些用力的握住了我的手,我笑笑,看他認真的樣子就知道問題不大。
正想起身的時候,就聽到霍焰的門被人狂拍。
“開門,我知道你在裏麵。”
粗獷的聲音響起,我直接縮進了霍焰的懷裏。
他半摟著我的肩膀安慰道:“別怕。”
說話間他扶著我,想讓我坐在沙發上,自己想要去拿手機的時候,被我抱住了手臂:“不要走。”
外麵的敲門聲不斷。
“我拿手機讓物業過來。”
我跟著他起身,抱著他的手臂就是不肯撒手,外麵的門還是被一直砸。甚至能聽到電子門鎖被砸碎的聲音。
“3棟12樓的樓道有人砸門。你們監控看不到的嗎?”
“壞了?真巧。”
我第一次見霍焰眼裏有狠厲的顏色,隻是他低眸看我的時候,淡漠卻帶著溫柔的說道:“沒事的。”
他冷笑了一聲就在手機上發了一個信息。
才過了幾分鍾就沒有聽到外麵的門有什麽砸門的聲音了。
“壞人走了嗎?”我不知道的事,此時因為害怕,我得眼眸布滿了淚水。
他拉著我坐在沙發上,“應該是刑海他們的人已經來了。”
剛說完就聽到他手機響了。
是刑海打來的,可是我還是不肯給他走,他就坐在我旁邊接電話:“門鎖壞了?開鎖師傅打不開?我裏麵給你打開。”他起身,我也跟著起身去開門。
刑海進來的那一刻,目瞪口呆的指著我們道:“這也算是成就了一段良緣?”
我這才想起自己還緊緊的抱著霍焰的手臂,見刑海都來了,這才放開了霍焰。
“那人說就是入室搶劫的,已經帶回局裏了。你們兩個的門鎖都要換了。我早就說了,虞同學你的門鎖太危險了。至於霍焰的,你倒是裝一個有監控的電子門鎖啊,剛剛就可以自己的門鎖監控看到是怎麽樣的壞人了。”
霍焰點點頭:“可以,隻是今晚在這裏住不太安全了,回醫院吧。”
醫院?我告訴了林語溪,張白波在哪個病房。
她說不定會派人去殺了張白波。
醫院也危險。
“我可以睡你辦公室的沙發嗎?”我懇求的看向霍焰,他捏捏額頭道:“好。”
隨後刑海就指了指門鎖道:“那不先去買個鎖?”
我應了一聲:“我出錢,是我連累了霍醫生。”
霍焰看了看手表:“今晚太晚了,我讓人送過來就行了。”
“那我轉錢給你,多少錢?”
說話間我就拿著手機給他轉錢,才發現,他上次給我的5萬,他沒有領回去。
“算了吧,霍焰讓人送來的門鎖,不是十萬以上的他都看不上,你看看外麵那個簡直是軍工級別的門鎖,那個人帶著大砍斧頭都沒有砸爛,開鎖師傅也打不開。隻是表麵玻璃有些破損而已。”刑海的話讓我扯了扯嘴角。
十萬。我買不起,我的卡被傅司南凍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