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好意思的將手機放回了自己的口袋。霍焰沒有家人,但是他隻是一個外科醫生,雖然技術精湛,但是好像隻是普通的主治醫生,怎麽會有這麽多錢。
“我讓人送來就行了。”
霍焰說話間,刑海也伸了一個懶腰:“那我先回去審犯人。今晚還有任務。”
他看了看我。
霍焰這時候也投來了疑惑的目光看向我。
我心虛的別過臉。
“我去收拾衣服。”我說著就要邁出去的時候,霍焰道:“我陪你過去。”
刑海也附和道:“是,讓霍焰陪你去,壯壯膽。”
我微微蹙眉,是我家被壞人破壞的很厲害嗎?
果然推開門,就發現我家裏已經被翻的亂七八糟,壞人好像在我家找什麽東西。
第一反應就是,該不是林語溪派人來找我的手鐲吧?
因為那天我故意說手鐲在傅司南家裏,有手鐲代表可以嫁給傅司南。
所以她明著拿不到,就直接派人來搶。
我緊握拳頭,衣服都沒收轉身就離開了房子。
“霍醫生,你先回醫院。我回家一趟。”
沒有等霍焰回答我,我就按了電梯要離開。
“這麽晚了打不到車。”
聽到打車這兩個字,我渾身的雞皮都豎起來了,今天走路回家就是因為對打車有陰影。
“我送你過去吧。”霍焰回他公寓拿了鑰匙就跟我一起進了電梯。
剩下刑海在那裏:“嘖嘖,護的真緊。”
我沒明白他的意思,來不及想,隻想回去跟傅司南對峙。
坐在霍焰的車裏,他看我一言不發,也沒問我家在哪裏,卻精準的將我送到了傅司南的別墅門口。
我下車跟他說:“謝謝我,哦今晚在家裏住,不去醫院了。”
他明顯蹙眉了一下,但是我沒放在心上就按了指紋進了別墅。
推開門,傅司南正在花園裏整理他的花花草草。
看到我進來的時候,他明顯愣了一下,還朝我身後的門外望去:“舍得回來了?”
我沒回答,直接上前拔了他剛種下的花草。
“傅司南,你知不知道,我今天做的手術是給猥褻我得人做手術!那時候我心都要崩潰了,可是隻有我救了他,隻是他傷害我的人才會害怕!你知不知道我昨晚經曆了什麽?你從頭到尾隻在乎林語溪是不是,今晚我們一起去醫院看看你的語溪的真麵目如何?”
他蹙緊眉,好看的五官在這一刻都嚴肅了起來。
“為什麽被人傷害不打電話給我?”
我冷嗤了一聲。
“打給你?等著死嗎?”就跟上一世一樣,打給你,我一樣是死。
“虞星禾,我說過一輩子都會對你負責。這句話不會食言。”傅司南放下手中的澆花壺走過來的時候,我後退了一步:“可以啊,對我負責,你當我律師,我要起訴林語溪。”
“證據?不要總是針對語溪。”
“她今天派人將我那套公寓翻了個遍,不就是為了找我得手鐲嗎?”
傅司南還是不信:“有沒有手鐲,我都會娶她。”
他肯定的語氣讓我覺得自己真的很可笑。
我嗤笑一聲:“跟我去醫院,你要的證據都有。”
大概是因為生氣又緊張,我一把扯住了傅司南的手,拉著他就要去開車的時候,林語溪從房子裏麵出來,嬌滴滴的說道:“星禾,你這是要拉司南去哪?”
我怔在原地。
傅司南也將我的手推開後道:“別再無理取鬧,語溪一直跟我在一起,也沒有派人去公寓欺負你,更不會唆使別人猥褻你。何況你現在不是沒事?”
好一句,我現在沒事。
“傅司南,你混蛋。”
大概是沒有想到我會罵他,傅司南不可置信的看著我:“這就是你離開家幾天學到的東西?是你的兄長,更是你的監護人!”他氣的臉色鐵黑。
可是我根本不在乎:“傅司南,你是不是要等我被她害死了你才會信?!”
就在我和傅司南想要歇斯底裏的爭論的時候,林語溪拉拉傅司南道:“司南,我跟星禾談談,你們不要吵架了,因為我傷了感情可不好。”
我:“誰要跟你談,殺人犯。”
“你把嘴巴放幹淨一些!”傅司南越是護著林語溪,我就越叛逆。
隻是這一次我不會跟上一世那麽蠢不留下證據。
“司南你進去,我跟星禾說。”
等傅司南進去以後,林語溪就變臉了。
“手鐲呢?”她步步逼近我。
我淺笑,狐狸的尾巴自己露出來了?
“你承認今天是你找人去我公寓找手鐲?”
她不正麵回答,而是繼續逼問:“給我手鐲,消失在司南麵前,我可以放過你。”
“如果我不呢?我有你雇傭傷人的證據,別忘了醫院的張白波,隻要他醒來,就可以指正你。”
“哼,他活不過今天!”
隻是她不知道的是,在她跟我聊的時候,我已經撥通了傅司南的電話,傅司南此刻一直在聽她對我惡狠狠的話。
在她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傅司南已經站在了她身後:“你真的讓人去傷害星禾?”
林語溪瞬間臉色血色盡失,整個人就好像短路了一般,回頭想要跟傅司南解釋。
可是傅司南卻退了半步,走到我這邊。
他神色比剛剛更冷了。
“請你離開我家。”他指著門口讓林語溪走。
可是林語溪一直哭著搖頭:“司南,你聽我解釋
........”
“沒什麽可以解釋的,從你傷害星禾開始,我們就沒有什麽可談了。”
第一次看到傅司南這麽堅決,要是換做上一世,那該多好。
我也不至於死過一次。
對他萬念俱灰。
“司南,這些都不是我做的,我隻是知道。”林語溪還想解釋,可是傅司南閉上眼眸不接話。
“司南,林家可以給你你想要的商業帝國,你不是一直想要超要你舅舅的存在嗎?林家可以幫你,虞星禾可以嗎?何況這些事情,不是我做的,我隻是知道。我錯了還不行嗎?”
林語溪的話讓我更加震驚了。
她知道我會被人傷害,卻從不提醒,就想看著我被人傷害。
“林語溪你真可怕。”我站在傅司南後麵,要不是他一直攔著我,我覺得我現在真想上前掐她。
“虞星禾,你又算什麽好東西,你總是拿你父母的命綁架司南,這麽多年,司南看到你就會想到你父母的死,你知道他壓力有多大嗎?他想做什麽投資,都會因為你父母當年的死而受阻礙,你才是那個最可怕的存在!”林語溪歇斯底裏的喊著。
“夠了。回家去。”
傅司南在最後還是沒有打算太為難林語溪。
林語溪咬著唇,不死心,但還是先走了。
她剛走,傅司南就轉身對我伸手攤開道:“錄音給我。”
我皺眉,他怎麽知道我錄音了?下意識的後退了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