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實不行,太危險了,虞同學,你別對自己太狠。”
刑海伸手想要拍我肩膀的時候,收回了手然後扯扯臉皮道:“我繼續回去查案,爭取早點找到。”
我也轉身比他快一步走,這一世,我就是為複仇而來,刑海沒答應不代表我不去做。
我回了傅司南的別墅沒因為今晚傅伯母說要給我們做晚餐,我回去之前還去看了病房,林語溪已經出院了。
不用想也知道是傅司南接回去了。
我受傷了,傅伯母本來要找林語溪麻煩的,現在林語溪出了車禍更嚴重,傅伯母想說什麽也噎了下去。
隻是看到我回來的時候推著傅司南道:“司南,星禾回來了,你就這麽做哥哥的?”
傅司南無動於衷,給傅伯母裝了一碗湯道:“這個點才回來,她本就不想回家,任性慣了,餓了自己會吃的。”
我在玄關脫了鞋,努力擠出明媚的笑容對傅伯母打招呼:“伯母,司南哥哥說的對,我就是貪玩了一些。還想著這幾天去爬山呢。語溪姐要一起去爬山嗎?”
我直奔主題,我就想看看這一世的林語溪要怎麽毀了我。
“星禾,我受傷了,可能不能跟你去爬山呢,我好了再陪你可以嗎?”
我歪歪頭不回答,端起一碗湯正要喝,傅司南冷聲道:“醫院那麽多細菌,回來也不洗手。傅家的教養在你身上一點都沒有體現。”
傅司南的話讓傅伯母不高興了:“你的意思是我沒有教好星禾?你在質疑我的家教?”
我攬過傅伯母的肩頭道:“可不是嗎?伯母教出來的怎麽可能錯。從醫院出來我就已經做了幾層消毒了,比你們都幹淨。”
就連心都比他們幹淨。
最肮髒的林語溪正喝著湯,然後假裝手疼的嘶了一聲。
傅司南立馬就扶住她的手腕道:“還是我喂你,醫生說了你的手亂動會裂開傷口的。”
上一世這個時候我跟他領證結婚了,他們這樣做,感覺就像當我死了一樣。
“看著你們我就難受,這湯你沒資格喝。”傅伯母也很難受,將傅司南麵前的湯端走了,不給他喝。
他吃癟,但是不敢說什麽。
傅伯母吃完飯就拉著我進了廚房,指著湯道:“那天林語溪不是親手給司南燉湯了嘛?我現在就燉了一碗湯,等下你就說是你燉的,端去給司南喝。”
這一世的傅伯母原來也是這般的執迷不悟。
她好像不知道,就算我做的再多,再隱忍,傅司南有了林語溪,他都不會愛我。
他隻看見了林語溪,不知道她帶著虛偽的麵具。
“伯母,我不愛傅司南。不會跟林語溪搶。”我坦誠的告訴了傅伯母我得想法。
可是傅伯母很不解的搖頭:“不對,你從小日記本一頁一頁寫的都是喜歡傅司南。怎麽會不愛呢?你們不結婚,我死了誰照顧你,我怎麽對得起你父母。”
她總是用這個借口想要將我傅司南綁定。上一世我覺得有道理,這一世,我卻覺得很奇怪。
“如果你覺得對不起我父母,不如告訴我,我父母的骨灰都葬在了哪裏?”
她似乎是沒有想到我會問這個問題,捧著湯的手都有些發抖:“星禾,你還小,這些不該是你承受的,你真想祭拜他們,等你和司南結婚的時候,我就親自帶你們去磕頭好不好?”
“我父母的死對傅家影響很大?還是說,他們的死不是那麽簡單的,連骨灰都沒有,甚至你們連衣冠塚都不曾給他們立下?”
我含著淚水,一字一句的說出來的時候,我看道傅伯母眼神裏的閃躲。
原來他們當初真的沒有給父母收屍。
任憑救命恩人的我父母,永遠消失在這個世界上,一點痕跡都不留。
“星禾......”
“伯母我在跟你開玩笑的,我不問就是了。”我隨即揚起了笑臉,現在還沒到完全撕破臉皮的時候,端起湯道:“我去給司南哥哥送湯。”
她摸摸我手上的紗布:“還疼嗎?這次可要小心一些了。”
我點點頭,這個湯,大有問題,我倒想看看,她精心準備的湯會有什麽驚喜。
“對了星禾,這個牛奶你先喝。”
又是牛奶又是湯,看來是要故技重施。
“好。”我乖巧的喝完了湯。
她就著急的說道:“天色晚了,我也先回去了,你送湯去書房,別給林語溪機會。要不是她出了車禍,我真要把她趕出去。”
她出去的時候,還瞪了林語溪一眼。
可我知道,她是做戲給我看的。
真要是討厭一個人,她就算斷了腿,也會趕她出去的。
就像傅司南,我都死了,他還不信,說要趕我走。
我在傅伯母走後特意走到林語溪麵前說道:“司南哥哥好像今晚沒有喝湯,剛剛伯母教我燉了湯,一定是司南哥哥最喜歡的口味。”
林語溪本來礙於傅伯母在,都是乖乖自己在沙發沒有去書房,現在聽到我要去送湯,連忙起身道:“我去送吧星禾。”
“為什麽?這是我做的。伯母說司南哥哥從小就愛喝這個湯,還說將來娶老婆也要會做湯的。”
林語溪咬咬牙道:“星禾,你不是想去爬山嗎?我陪你去,湯給我。”
我嗤笑了一聲:“爬山我一個人去就可以了。”
“一個人太危險了,家裏人不放心的。”
“好吧,湯給你。”
我假裝一副無知的模樣將湯給了他,她開心的就端上了書房。
我隻覺得身體一陣發熱,牛奶果然有問題。
上次找刑海拿的解藥,好像被我放在了公寓房間。現在必須離開這裏才行。
明天再回來看看林語溪會不會被丟出來。
畢竟傅司南最傳統,他不允許婚前有男女行為。他的尊嚴更不允許有人對他下藥。
那林語溪,會是意外呢,還是從此讓傅司南對她改觀呢?
有些期待了。
隻是我得身體好像越來越熱,控製不住的扯開了衣領的扣子,不能再待下去了!
我打了一輛車,離開了別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