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在椅背,為了不讓出租車司機看出我的異常,我幾乎全程都是咬緊牙關,狠狠的用指甲戳進了我手背上的傷口,用巨疼讓自己更加清醒一些。

“小姑娘,你哪裏不舒服?需要我送你去醫院嗎?”司機透過後視鏡看著我不發一言的樣子。

“不用,剛失戀,有些難過。我跟我家裏人約好了回家,他們已經在等我了。”

我知道我現在的神情很痛苦,因為手背傳來的疼,刺激我神經,全身酥麻又滾燙,額頭不時還冒著汗。

所以扯了一個借口說自己是因為失戀了。

司機歎了一口氣道:“現在的年輕人,失戀都是去喝酒,你還真是不一樣,回家?家裏真的有人嗎?”

我下意識的蹙眉。

“與你無關。”

我開始張望,這條路距離公寓還有幾百米就快到了,這個司機該不是看出了我得異樣?

“失戀是不是應該找個人好好陪一下,痛哭一場。”

他說話的時候哢噠一聲鎖住了車門。

順便回頭看了我一眼,我嚇得驚呼!

“張白波!”

他怎麽會守在傅司南的別墅知道我要打車離開!

還好我在察覺他有問題的時候,手就按住了把手,所以他前麵沒法給我上鎖,我想開門出去,可是他早就上了兒童鎖,裏麵根本打不開。

上一世的記憶蜂擁而來,張白波對我做的那些事情,一點點攻擊我,渾身本來就因為被下了藥而發軟,這一刻,我感覺我就要再次重蹈覆轍了。

他瞪著我:“你怎麽知道我得名字。”

說話間靠邊停車,眼神裏除了不可思議就是凶猛的想要掐死我的樣子。

“我.....”瞬間就啞口無言。

他三下五除二從前麵的座位爬過來,一把將我扯了起來:“這傅家養的小姐果然細皮嫩肉,能吃到這樣的肥肉,是我這輩子最驕傲的事情!”

他撩起我的下巴,我用力別開,他就生氣了,掐著我得脖子,一點點的收緊了力度:“本來想讓你伺候好了我就放你走的,既然你知道我的名字,那就不能讓你活著了!”

“放開我!”

我掙紮著,他雙腿強勢的壓在我得腿上,大概是上一世對他的全部恨意,讓我在這一瞬間有了力量,在他跨坐下來的時候,頂起膝蓋直直的撞擊他重要部位。

疼的他大喊:“臭娘們!”

趁他痛的蹲在那裏的時候,我連忙爬到駕駛為止,可是剛爬過去半個身體,腿就被他抓住了。

砰的一聲他將我從前麵扯回了後麵,腦袋直接就撞在了門上,疼的我兩眼發暈。

隻是在這一瞬間我抓到了駕駛室中間的一個水壺,使出身上最後的力度,重重的將水壺砸在他的腦袋上。

又一次爬到了駕駛室,按了解鎖鍵,可是他已經回神過來,大手直接按住我得頭貼在方向盤上:“媽的,不是說傅家小姐就是一個養尊處優的小姐嗎?敢打老子,今天老子就讓你感受一下什麽叫生不如死!”

全程我幾乎沒有時間呼喊救命,亦或者我心裏知道,喊救命是沒有用的。

現在已經是黑夜,這條路車不多,哪怕我們這麽大的動靜,也不會有幾個人注意到,就算注意了,也隻會認為我們在車上玩什麽遊戲。

我猛的抬起頭,用力用額頭去撞擊方向盤上的喇叭,一聲巨響後,張白波扯住我的頭發拉離方向盤:“靠!你找死!”

說話間還揚起吧在我臉上重重的打了一巴掌。

很疼。可是我要逃出去,就不能哭。

“真倔,我就喜歡你這樣倔的!看你硬還是我硬!”

他壓著我得腿,一手摁住我,一手扯掉皮帶將我的手綁住。

剛剛的一番折騰,我身上已經沒有什麽力氣了。

難道我又要跟上一世一樣,被他踐踏,白白死了嗎?

對,這個時候,我肚子裏是不是該有孩子了。

不要,我不要死!

哪怕手腳被綁住了,我還是不停的掙紮。

張白波,揚手又要打我的時候,突然門被打開了,他的後背不知道是誰,一把將他從我身上抽離了出去。

隨後就聽到張白波在車外各種慘叫聲。

我在車裏,終於哭出了聲音。

剛剛那麽疼都沒有哭一聲,是老天有眼,這一世,有人來救我了。

車門再次被打開的時候,路燈的光照進來,我這才看清來的那個人是霍焰。

他將自己的外套脫下來蓋在我身上後說了一句:“冒犯了。我抱你出去。”

哪怕是這個時候,他還是很尊重女性,紳士的將我抱出去的那一刻,我看到了刑海正將張白波扣在了一旁的路燈燈杆下,雙手叉腰,氣喘籲籲的朝霍焰道:“你照顧好虞同學,我解決這個人。”

這一世,張白波,沒有得逞,就被抓了。

我也沒有失去尊嚴,也沒有失去孩子,也沒有失去性命。

一時間,好像太快樂了,身體忍不住顫抖的哭了起來。

霍焰以為我是嚇哭了,將我抱得更緊了:“別怕,壞人已經被抓了。我們來救你了。”

他這一句別怕,我們來救你了。

就像是我得救贖,我上一世最期盼的救贖,在這一世得到了。

身體的藥效好像徹底發作了,我繼續忍著,可是大概是因為身體放鬆了,心態破防了,藥效全麵攻擊我得身體,我得腦袋。

“怎麽這麽燙?發燒了嘛?”

霍焰的話沒有說完,我整個人就在踏進電梯的那一刻,伸出手勾搭在他的脖頸處,吻住了他的唇。

他在那一刻,身子是僵硬的,甚至都忘了怎麽呼吸所以沒有長嘴。

可我已經控製不住,撬開了他的唇,軟軟的,好甜。

可是就在我淺嚐了幾口的時候,他推開了我。

“上次給你的解藥呢?”

我疲軟的靠在他的肩膀,聲音都遊離狀態了:“在房間床頭。”

他快步抱著我走出了電梯。

“鑰匙呢?”

我雙眼迷離已經失去了神誌根本不知道他說什麽,隻是他在摸我褲子的口袋,然後就聽到開鎖的聲音,推門進去後,他直奔我的房間,將我放在**。

大概是藥效太強了,我開始從發熱變成了發冷,瑟瑟發抖的蜷縮在**:“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