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著二十多個淳樸的漢子。

李沐然淡然地說了一句別撐著,便朝著內院走去。

穿過院門,他定住身形,將藥箱打開,掏出一把金豆子。

對著老太監道:“去,買肉。”

這些金子都是今天皇帝賞給他的,除了錢之外,他如今已經升為太醫院首席。

老太監小心翼翼收起,滿臉堆笑,

“堂主心係下屬,大業不日可期。”

說完,露出一副感激涕零的模樣,快步朝外走去。

等他走出院子,李沐然扭頭對著身後欲言又止的巫鐵吩咐道:“派人跟著。”

巫鐵眼睛一亮。

新堂主手段老辣,恩威並施,大膽又謹慎。

他立即揮手招來一個巫教弟子,小聲吩咐,“跟著那個老閹貨,一旦有任何異動,當場格殺。”

李沐然微不可察地點了點頭。

這些忠勇堂的人倒是勉強能用,至於忠心方麵還需要考量。

不過,現階段雙方的目標倒是一致,都是為了離開京畿地區。

既然如此,接下來的事情就好辦了。

簡單地交代了幾句,他轉身望向閣樓。

這一次,沒有琴音,沒有歌聲。

閣樓內安靜異常,就連窗戶也關著。

沿著樓梯上到二樓,李沐然還未站定,就看見一道身影猛地撲了過來。

香風襲人,悅溪公主嬌柔地靠進他懷裏,整個人緊緊貼著,柔嫩的胳膊勾著他脖子。

“官人,奴家...”

朱唇輕起,聲音魅惑。

可一句話還沒說完,就被李沐然粗暴地摟住腰肢,直接橫抱著扔到**。

肩胛處傳來一陣劇痛,悅溪公主痛得悶哼一聲,又連忙硬生生止住。

用力抓住自己薄紗般的裙子,露出裏麵若隱若現的雪白肌膚,含情脈脈道:“官人,請憐惜,悅兒還是第一...”

情緒剛剛醞釀到位,可小腹處卻突然猛地一痛。

“啊!”

她尖叫著想要躲開,可李沐然粗大的手掌卻已經死死抵在她小腹處。

炙熱的能量從掌心傳來,痛得她齜牙咧嘴,忍不住大聲喊道:“你弄痛我了。”

“別吵!”

李沐然沒有絲毫憐香惜玉,肆意地傾泄著魔道靈紋帶來的反噬力量。

這兩天他深入簡出,就是為了盡量避免靈紋反噬。

好不容易控製了兩天,悅溪公主撲過來的那一刻直接破功。

本能的衝動讓他幾乎失去理智,動作粗暴無比。

悅溪公主被按在**,幾乎無法動彈,就連呼吸都有些壓抑。

她四肢亂舞,忍不住大喊:“你壓得我動不了啦。”

李沐然不為所動,閉著眼,借助手背上的靈紋,全力釋放體內的躁動能量。

炙熱的能量沿著小腹飛快滲入,悅溪公主渾身滾燙。

一番掙紮無果,她咬著牙惡狠狠咒罵了起來。

“李沐然,我要告訴父皇去。”

“李沐然,我要殺了你。”

痛苦的咒罵聲,很快又變成了哀求。

“好痛,求你了,放過我吧!”

“我真的受不了了。”

她梨花帶雨,渾身的熱汗早已將衣衫浸透,散亂的發絲緊緊貼在臉頰上,顯得可憐極了。

感受到體內漸漸恢複平靜的靈紋,李沐然長長呼出一口濁氣,這才鬆開手。

悅溪公主就像一隻受驚的兔子般,一下子瑟縮到床腳,雙手抱著膝蓋,整個人蜷縮成一團,委屈地啜泣個不停。

沉默了一會兒,李沐然無奈地問道:“你從哪裏學來這些的?”

悅溪公主嘟著嘴巴,指向閣樓另一邊被封死的窗戶。

“那邊,那邊可以看見蝶采樓,我看她們都是這樣做的。”

說著,顯得更加委屈了。

李沐然這才發現,這所謂的公主府和上都城的煙花之地隻隔了一條街。

這已經不是恩寵的問題,顯然是有人恨不得她死。

李沐然猶豫了一下,尷尬道:“那個...還是得少看。”

好好的公主,什麽不學,非要學那煙花之地的本事。

當然,這也怪不得她,且不說府邸就靠近煙花之地。

宮裏想來也沒派人教她太多東西。

在他們看來,和親公主就是一件物品,隻要表麵成色過得去就成了。

望著滿臉淚痕的公主,李沐然心有不忍道:“那個,你以後還是少近我身。”

提到這個,悅溪公主更加憤怒了,哽咽著埋怨道:“你還是不是男人,人家都撲到你懷裏了,對麵蝶采樓的那些男人都是直接把女人抱進房間的。”

“你想幹什麽?”李沐然皺眉問道。

“我要當堂主夫人!”

悅溪公主抬起頭,伸直白裏透紅的脖子,眼神格外堅定。

“誰知道我幫你拿到東西後,你會不會一腳把我踢開!”

原來如此。

李沐然不由得好笑,沉默了一會兒,無奈道:“隻要你以後不碰我,從今天開始你就是堂主夫人了。”

“真的?”

小公主雀躍跳起,就要撲過來。

不過,在李沐然警告的目光下,她硬生生止住了腳步。

“安心啦!我以後絕不碰你。”

悅溪公主擺了擺手,旋即將今日在國子監發生的事盡數講了一遍。

沒有找到春花秋月鏡的線索,倒是去晨字院狠狠地出了口惡氣。

聽到熊芳潔和晨曦苒正在煉製丹藥,李沐然的心沒有絲毫波瀾。

光憑那本修複的丹方古籍,根本不可能煉製出丹藥來。

不過,這件事始終是隱患。

那些修煉者用慣了丹藥,貿然斷貨,必定瘋狂。

暗中必定有不少人正在尋找自己。

所以,丹藥不能斷貨!

對此,李沐然早有安排。

下了閣樓,正欲實施自己的計劃。

卻見一眾巫教弟子,個個眼冒精光,露出一個男人都懂得的笑容。

巫鐵更是暗暗比了個大拇指,賊眉鼠眼道:“堂主,太猛了!”

李沐然瞥了他一眼,冷冷道:“你們誤會了。”

話音剛落,就見悅溪公主緩步走了出來。

她衣衫淩亂,臉頰緋紅,頭發淩亂不堪,卻對著眾多巫教弟子微微一笑。

“各位弟兄,以後就當這裏是自己家,悅兒雖然不才,卻也懂得夫唱婦隨。”

一番話引得眾多巫教弟子拍手叫好。

李沐然頓了一下,沒再解釋。

或許,這樣對悅溪公主和巫教都是一件好事!

待到眾人安靜下來,他把巫鐵喊到一邊,將自己的計劃全盤托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