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床,他給自己倒了半杯紅酒,舉著酒杯站在床邊,一邊喝酒一邊仔細欣賞時槿的美。
時槿的氣質帶著一絲清冷,又不像平時王總的那些女人一樣,有種風塵的味道,所以顯得更加清麗脫俗。
“這女人看起來是真有氣質,也不知道包|養她的那個人從哪裏找到這麽好的貨色。”
他在帝城也見過不少的生意夥伴會帶著自己的小|三小四什麽的出來,但是就真沒一個能跟時槿相比的。
仰頭把酒杯裏的酒一飲而盡,王總又繼續倒了一杯,看著秀色可餐的時槿,一杯接著一杯,不一會兒一瓶酒就差不多見底了。
“小美人,你真是把我的心撓得太癢了,別心急,爺今晚一定讓你欲|仙|欲|死。”王總把空杯放下,外套脫掉,上衣和褲子也脫掉,就剩下個褲衩,然後爬到**抱緊時槿。
“太香了。”
一身酒氣的王總張著嘴巴就往時槿臉上親過去,油膩膩的臉,嘴巴上沾著口水,雙手抱住時槿,像是餓了許久的豬一樣。
迷迷糊糊中,時槿已經比剛才清醒了不少,一陣嗆鼻的酒氣撲進鼻腔,還混雜著難聞的體味,這些味道混雜到一起,讓時槿一陣反胃。
而且身上還被人壓住了一側手臂,這重量這壓迫感,還有這讓人反胃的氣息,肯定不是商靳斯!
“不要,放開,放開我……”
時槿低聲呢喃著,身子扭動想要掙脫,看見她開始有反應不再是沉睡昏迷的狀態,王總更加興奮,更加用力親上去時槿的臉。
另一邊沒有被壓住的手臂用力嚐試了一下,能夠抬起來。時槿迷糊之中摸索到自己胸前的胸針,咬著牙關把那個胸針拉下來,然後毫不猶豫地刺向旁邊的手臂。
一陣劇痛傳來,也讓時槿終於睜開了眼睛,被胸針刺中的地方汩汩往外流出鮮血,把時槿的裙子和床單都染上了顏色。
清醒過來的時槿看清楚了眼前這個肥頭大耳的老男人,也意識到他想要對自己做什麽,顧不得手臂的疼痛,用來撐起兩手想要推開他。
“滾!你知不知道我是誰?”
這個男人看起來十分的麵生,而且口音聽起來也不像是海城的,很大概率是外地來的。
一開始看到時槿清醒之後,在看到她身上的鮮血,王總也被嚇了一跳,但是很快發現時槿盡管蘇醒,卻十分的虛弱無力,就連推開自己的時候,一雙手也沒使出多大的力氣。
“夠辣,小野貓,我就喜歡你這樣火辣的。”
“滾……”
“怎麽?還跟我玩欲|擒|故縱這一套,我就知道你們女人喜歡這樣。”
王總看著身|下掙紮擺動的時槿,更加熱血上頭,也不再想著玩什麽情|趣|愛|撫,就想馬上狠狠要了時槿,看看她在自己身|下|嬌|喘樣子。
“美人,我來了。”
王總伸手開始撕扯時槿的衣服,還好這裙子的料子比較結實,王總用力撕扯了幾下也沒撕破,趁著他停下來想要找拉鏈處的時候,時槿翻了個身想要從床的另一邊滑下去。
剛剛把一隻腳踩到地毯上,時槿就被王總給拖拽回來。王總碩大的身子動作麻利爬到床的這一邊,把時槿雙手壓住擺在枕頭兩側,坐到時槿的肚子上,裂開大嘴就要親下去。
時槿推不開他,隻能左右躲閃,不讓王總碰到自己。
這一舉動把王總惹怒了,揚起手來一巴掌扇到時槿臉上,罵道:“臭表子,還跟我裝什麽裝,本來就是出來賣的,賣給誰不一樣!”
“你這隻豬,給我滾!”時槿的一邊臉紅腫,更加怒目圓瞪著王總。
這個男人真的是太不知死活了,居然在海城這裏就敢惹事!時槿也猜到自己這麽久沒有回去,商靳斯這會兒肯定已經在到處找她了。
“我就不信今天辦不了你!”王總用力把時槿翻過身來,終於看到了裙子的拉鏈,不由分說就把拉鏈用力拉扯,卻又因此卡到了一半沒能全部拉下來。
王總心急得眼睛都紅了,根本沒有耐心再去拉這個拉鏈,幹脆就兩手抓著裙子拉開的口子,用力一扯,這一次真的把裙子扯爛了。
“哈哈哈,美人的身材還真是有料啊。”
看著露出來的白皙的皮膚,還有若隱若現的半個酥|胸,王總想到馬上就能夠得到她,渾身都是勁。
時槿鉚足了力氣,張開嘴狠狠咬了一口王總的手臂,王總一吃疼,下意識地就往旁邊坐去,低頭察看自己的傷勢。而時槿也抓緊這個機會爬下床,想要逃跑。
“想跑?”
王總也是眼疾手快,竟然也跟著從另一邊下床,堵住了時槿的去路。
“讓開!我警告你再不放我走,你會後悔的。”時槿眼神冰冷地警示看著麵前的男人,身上駭人的氣勢讓王總都愣神了半秒。
“喲,還真會嚇唬人?你知不知道我是誰?回頭隻要我拿錢出來給點生意甜頭,包|養你的那個男人肯定就會把你雙手送給我!”
“不自量力!”
時槿眼角看到旁邊桌上有個果盤,上麵還有一把沒有刀鞘的水果刀。
“今天晚上我會讓你知道誰才是真正的老大,讓你等會兒跪下來求我放過你!”王總說完,就張開手撲向時槿,時槿躲避的同時快速將茶幾上的水果刀抓在手裏,身子卻因為慣性倒在了**。
王總卻認為她是故意倒在腳邊的**,猥瑣地笑著說:“我還以為你有多清高,喜歡玩是吧?我今晚跟你好好玩。”
就在王總再次壓下來的時候,時槿看準時機,咬著牙用力將手裏的水果刀刺向王總,卻還是偏了一點,力氣也不夠大,隻是將他的手臂劃傷一道長長的口子。
“哎喲,疼死我了!”
王總不過是受了一點點傷,就疼得嗷嗷直叫,時槿也不敢把刀子放下,握緊那個還滴著血的水果刀站了起來,雙手握刀指向王總。
“別過來!你再過來我就刺死你!”
時槿的腦子又開始昏昏沉沉的,不知道是失血過多還是方才的藥效沒有過。
“你還敢嚇唬我!臭表子,真是不知道死字怎麽寫。”王總捂著手臂,也跟著站了起來,卻似乎一點都不害怕時槿手裏的刀子,反而凶神惡煞地一步步逼近時槿。
“來啊!有本事來殺了我啊,我倒要看看你敢不敢!”
“不敢殺我,等下就輪到我教訓你。”
時槿不得不跟著往後退,反手把水果刀的刀柄握在手裏,舉起來跟耳朵差不多平行的位置,冷眼看著王總:“你真以為我不敢?”
商靳斯,你快點來,快點找過來……
時槿在心裏不斷呼喊著,可是表麵上氣勢卻一點都沒減弱,她不能讓王總看到她的實力,現在的時槿,真的就是一口氣硬撐著的。
商靳斯從監控看到時槿被擄走的方向,確定了房號之後就馬上趕了過來,封印也在後麵跟著,但是出了電梯之後還是被心急如焚的商靳斯甩開了一段距離。
剛剛趕到房間門外,就聽到裏麵傳來時槿的叫聲,商靳斯絕對不會聽錯,而且這個房間門牌號就是監控裏麵看到的時槿被帶進去的房間!
沒有半秒鍾的猶豫,商靳斯往後退了兩部,抬起腳來衝著門口用力踹去,踹了兩三次就將門口踹開了。
“小槿!”
一進門就看見背對著自己的時槿,頭發淩亂,衣服也被扯壞了好幾處,最刺眼的是手臂上那觸目驚心的鮮血!
商靳斯立刻脫下自己的外套把時槿包裹住,然後走進浴室拿出一條毛巾來給時槿包紮手臂止血。
“你是哪個不識好歹的……”
王總一開始看到門口被踹開,緊接著一個高大的身影衝進來就脫下衣服給時槿穿上,還轉身去浴室拿毛巾出來包紮,這一連串的操作把他看暈了眼,回過神來之後,才想起來開口質問。
商靳斯抬起頭來,看著眼前的這個男人,目光冷峻得如同冰窖一樣,隻是跟他眼神接觸了一下,王總就覺得自己渾身涼颼颼的,似乎被人拿冰刀刺進心髒一樣。
“你,你是商……”
王總在帝城多年,當然對商家的人不會陌生,而當看清楚商靳斯的臉的時候,也被嚇到了。
再看著商靳斯對時槿的舉動,那極度的擔心和緊張狀態,不像是一般的關係。
難道說自己這麽倒黴,動了商靳斯包|養的女人?
王總頓時慌得不行,連忙對著商靳斯求饒:“商先生,我,我也是剛從帝城過來兩天,不知道這個是你的女人,我……”
還敢狡辯?
商靳斯再次抬頭看向王總,眼睛已經露出了殺意,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公然對他的女人動手,就算是帝城來的,也絕對不能饒恕!
“靳斯,找到了嗎?”
封印在後頭趕上來,一進門就看見商靳斯摟著時槿,時槿身上還披著他的西裝外套。
再看看前麵那個一臉驚恐手臂還負傷的猥瑣男人,封印多少猜到了事情的大概,放輕腳步走上前去,低聲問:“嫂子,你還好吧?”
“我沒事。”時槿的聲音很低,聽著就虛弱。
商靳斯盯著王總,沉聲說:“封印,你先把小槿帶到外麵走廊等我。”
一聽到他這聲音不太對勁,時槿緊張起來,連忙問:“你要做什麽?今天是老太太的壽宴,不要……”
商靳斯要給她出頭,這是肯定的,但是時槿也不想今天在這裏弄出太大的動靜,畢竟是封家老太太的壽宴,到時候就算他們不追責,也怕老太太心裏過意不去,影響身體。
“等我一分鍾,我跟他說幾句。”
時槿還想問,但是封印卻開口打斷了她:“嫂子,我和你去外麵等吧。”
他跟商靳斯玩了這麽多年,清楚了解他的脾性,這個時候還是不要讓時槿在這裏的好,免得嚇到時槿。
封印小心翼翼地帶著時槿走了出去,還貼心地把門口重新關上,雖然沒辦法跟先前一樣關得嚴實,但是也不會擔心被外麵路過的人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