枕邊愛 情挑冷麵上將 169破譯軍師

“處座。”汜安念將手上的資料遞過去:“這是我最新掌握的有關南宮爵的動向。”

楊姚輝沒有馬上去看資料,抬頭掃了他一眼:“我記得,我說過讓你把南宮爵的事情先放一放。”

汜安念的頭低了低:“我認為處座之前有很多的判斷是錯誤的。”

“喔~”楊姚輝沒有惱,示意他坐下:“說說吧,我哪裏錯了,我也想聽聽你的想法,有時候資料是死的,人才是活的。”

汜安念敬了個禮:“作為一個潛伏者,如果做到長期潛伏,在精神層麵上肯定會很大的壓力,為了不讓別人看透他的真麵目,他會帶上一層麵具,並且會有某種物質依賴,比如嗜酒嗜煙。幾個組長裏,隻有南宮爵符合這些條件,他幾乎是手不離煙。另外,經過線人所提供的線索,最近南宮爵的行蹤都很神秘,幾天下來,出門沒有帶過司機,上班也比平常繁忙。”

“安念啊。”楊姚輝站起來拍了拍他的肩:“關於這個問題,我可以向你解釋。”

汜安念皺了皺眉:“處座?”

“阿爵最近都在忙著調查血色計劃。”楊姚輝慢條斯理的說:“有關這個計劃我之前一直都沒有和你提過,直到前些日子他拿給我一瓶病毒,我才把這件事重視起來。由於到現在還沒有研發出殺滅這種病毒的妖姬,所以他的行動也必須做到保密。既然你今天問起來了,我就和你說說。至於其他的,要交給時間去考驗。”他頓了頓又道:“今天我叫你過來,就是要和你講件事,我直白說了吧,在地下黨那邊做臥底的線人發現了一個密碼本,據他所說在軍師與上下線之間的聯係就是靠的這個密碼本以及一份報紙。我排查了一下,新報不可能,因為這上麵根本沒有出現過數字。最有可能的是青年報,這裏有個數字遊戲。你是做情報的,你好好研究一下,近期的青年報,看看能不能把它破解出來。”

汜安念雙眸一亮,應了一聲是:“不過,我需要時間,這種遊戲不知道規律的人,很難玩出來,第一個數字好填,但計算著填下去,往往都會犯一個錯誤,前後聯係不起來,所以我要慢慢推敲。”

“時間我可以給你,但是一定要盡快。”楊姚輝看著他,雙眸微眯,即便是到了現在他還不是完全信任汜安念,可這項任務也隻有交給他做才行,既然現在不能揪住內鬼是誰,他就先把軍師找出來,然後再從軍師上找內鬼的線索!

這是楊姚輝的計劃,此次的行動很嚴密,嚴密到南宮爵沒有機會收到任何消息。

因為汜安念是那種嘴巴嚴到不行的人,楊姚輝交給他任務之後,他就一直在自己的辦公室勾勾畫畫,挑燈熬夜,一連幾天都是住在公安科。

這些南宮爵都看在了眼裏,打牌的時候,他特意叫了一兩個情報組的人過來,玩的高興時,似是不輕易的問了一句:“最近你們組長都在忙什麽呐,這都多少天了,連門都沒出過。”

兩個特務對看了一眼,均是搖頭,神秘兮兮的說:“我們也不知道,前些日子被處座叫進去單獨談完話之後,回來就是這個樣子了。不過爵少怎麽突然對我們組長感興趣了。”

“我一直都對你們組長感興趣,無奈人家不給我麵子啊,請喝酒都請了十幾次了,一次都不去。”南宮爵嘴裏叼著煙,將撲克牌摔在桌子上:“老K。”

“不是吧!”

“又讓爵少贏了!”

“我算著沒K了啊。”

南宮爵含笑的望著他們:“少囉嗦,都給錢吧。”

幾個人鬧鬧哄哄了起來,有耍賴皮的,也有說請南宮爵喝酒的,他表麵吊兒郎當的應對著,雙眸卻不輕易的往汜安念所在的地方瞟了幾眼,隱約的,他總有一種不好的感覺。

這種感覺,隨著時間的衍長越滾越大。

南宮爵漸漸的有些不放心了。

一般來將在被人監視的情況下,他不能經常甩掉特務,慶幸的是楊姚輝交給了他一項秘密研製藥劑的任務,給了他喘息的餘地。

當天晚上,他本來想去季未暖那裏,想讓她暫停一切行動。

偏偏就在那天,渝州市政委發出了一條指令,基於幾次活動中,杜瑾瑜的出色發揮,決定重新任命軍師為全城地下指揮。

而他還是主要負責潛伏,因為組織最希望的是想讓他徹底滲透公安科內部,得到楊姚輝完全的信任,為了更長遠的戰爭打好基礎。

南宮爵選擇服從命令,但他還是放不下心,甩掉特務之後,招了一輛黃包車,去了渝州城的地下交易場所。

在他下車的地方,停著一輛車,歸鬼剛巧從裏麵走出來,看到他之後,先是皺了下眉,然後開口打招呼:“爵少,好久不見。”

“歸老板,也是。”南宮爵單手插著口袋,挑了挑眼皮:“我以為百樂門倒了之後,歸老板就不會在渝州了。”

歸鬼一臉的麵癱,語氣少有的冰寒:“既然二小姐還在,為什麽我不能在?”

“她在,是因為我。”南宮爵依舊臉皮厚到令人發指:“你在……難道是因為刀小姐嗎?”他悠然的看了一眼車裏還沒來得及下來的刀鐵售,嘴角帶了一抹玩味。

歸鬼沒有說話,不動神色的將車門打開:“下車。”

刀鐵售喔了一聲,從裏麵走下來,沒敢冒頭,她總覺得這氣氛怪怪的。

季未暖見到南宮爵來了,略微有些詫異,畢竟他們不像其他情侶一樣,能夠想見就見。

在沒有行動的情況下,兩個人甚至避免了通電話。

今天……這是怎麽了?

“我有事找你。”南宮爵見了她,也不管旁邊有沒有人再看,直接牽起季未暖的手,三步做兩步的進了房間。

當時佐羅正在啃著骨頭,聽到門響汪汪了兩聲,再看到南宮爵之後,汪汪的更熱烈了,不難看出來它有多討厭這個總是欺壓自己主人的男人!

南宮爵大步饒過它,將手中的紙條按在季未暖掌心:“這是組織上最新下達的命令,命令是同時下達給我們兩個人的,組織上決定讓你恢複軍師的身份。”

季未暖看了看紙條,再抬頭看了一眼他的表情,發現今天的他確實有點奇怪,不由的猜測道:“公安科那邊是不是出問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