枕邊愛 情挑冷麵上將 168引起懷疑
“巴嘎。”南宮爵冷笑了一聲,沒有多說任何話,隻是大步走過去,猛地扇了那個士兵一個嘴巴,臉上帶著居高臨下的傲慢,渾然天成的殺氣。
那R國士兵被扇暈了,心裏那麽一點點的疑問隨著對方給與的壓迫,消失的蕩然無存,隻不斷的低頭哈腰。
南宮爵冷冷的掃了四周一圈,趾高氣揚的抬著下巴,像極了R國的長官:“愣著幹嘛,還不快點給我裝!”
“嗨!”
幾個人趕緊進了庫藏,抗大米的抗大米,抗麵粉的抗麵粉,後背已經被冷汗濕透了。
喬希澈迅速的打開卡車後鎖,側目看向那個長相模糊的男人,心底湧出了一絲佩服。
不知道為什麽,他總覺得在他的身上有一種熟悉的氣息,但一時之間又想不起那是什麽。
剛剛被扇耳光的R國士兵彎著腰給南宮爵遞過去一根煙,臉上帶著賠罪的笑。
南宮爵依舊是高傲的架勢,冷冷的接過來,偏了下頭.那R國士兵的趕緊給他點上火。
南宮爵隨意的抽著煙,隻有自己才知道的躁動緩緩的平息下來,他麵無表情的將香煙夾在指間,平穩的指揮著現場的工作。
接下來很順利,隻不過在時間上有點難把握。
其中有一個人想要多抗幾袋,南宮爵壓住他的手,冷了下眉。
“上車。”南宮爵壓低的了嗓音,將那人推上車。
此時,喬希澈已經打動了車子,等所有人都上來之後,一邊轉著方向盤一邊對南宮爵說:“地形還沒來得記。”
“先開車。”南宮爵低頭看了一眼懷表:“時間不夠了。”
喬希澈點了下頭,一路從東開到西,出門的時候,季未暖已經在等了,在她的身後跟著幾個黑衣人。
“這是?”喬希澈皺了一下眉。
季未暖簡單的說了幾句:“現在的渝州局勢混亂,組織運走這麽多物資,需要冒很大的風險,為了避免有同誌犧牲,所以這些東西將由私人的名義送到解放區。好了,你們都下車吧。”
“可,可是~”有人有點猶豫,這樣好不容易弄出來的食物真的要交給一個到現在都不確定她是什麽身份的女子麽?
南宮爵直接跳下車來,單手打開了卡車的後車倉,淡淡的隻說了兩個字:“執行。”
季未暖看著他,眸低閃過一絲光。
好吧,她不想承認卻不得不承認,這個痞子在某些時候很酷。
瞧,所有人都快速的跳下了卡車,幾個黑衣人跳上車去,其中一個回眸看了一眼季未暖:“二小姐放心,我們會把東西安全送到。”
季未暖點了下頭,回過眸去對著南宮爵說:“我們也撤吧。”
“等等。”喬希澈清冷出聲,雙眸死死的盯著季未暖:“他剛剛叫你二小姐?你~”
還沒等他問完,南宮爵便伸手打斷了他:“撤退。”
“我~”喬希澈還想說話。
南宮爵看著他,一字一頓:“017,請你服從命令。“
喬希澈頓了頓,眸低的光暗了下去:“是。”
話雖這樣說著,他還是衝著季未暖的方向看了一眼,許久之後,才將身上的R國軍裝解下來,和別人一樣扔到了地上。
季未暖沒有把那些衣服都燒掉,而是全部收回放進了麻袋裏,準備第二次行動的時候穿。
等到所有人都走了之後,兩個人才上了黑色轎車。
上車之後氣氛就有點不太對了。
季未暖發現這個方向怎麽看都不像是回去的路,偏頭看向身側一臉冰霜的男人。
正在想這是鬧哪一出時。
他就開口了,淡淡的語氣:“你和喬希澈是怎麽回事?”
“嗯?”季未暖發現了一個很好玩的事兒,他說這句話的時候,表情雖然很嚴肅,那薄薄的唇絕對小小的撇了一下下,她側過身去,抬起的男人的下巴,揚眉調戲:“所以說,爵大少,您這是在吃味麽?”
南宮爵笑了,十分妖孽:“沒錯,我是。”
呃~~碰到這麽痛快的承認,季未暖倒是有點調戲不下去了。
撕拉——
南宮爵將車停到了路邊,一手攥住她的手,一手猛地抬起她的下巴,直接吻了過來。
牙齒咬著她的唇,帶著硝火的味道,在她的唇邊低低呢喃:“如果我不是他的上級,就憑他剛剛看你的眼神,我會衝過去揍他。”
“你不會。”季未暖才不相信。
南宮爵將她的腰攬緊,呼吸著她身上的味道:“我會,就像你說的,我不在乎你之前喜歡過誰。但是,如果現在你有一點點想和我分開的意思。妖精,我會打斷你的腿,讓你想去他那裏都去不了,我一定會!”
“瘋子。”季未暖揪著那剛硬的黑色短發,臉上帶笑:“南宮爵,我今天才知道你是個瘋子。”
他卻比她還要理直氣壯,悶著聲音:“我這還不都是被你逼的。”
“好,好,好。我的錯,行了吧。”她才不會和他這麽幼稚的問題,現在的她隻想這樣靠著他,呼吸著淡淡的煙草香,享受著少有的寧靜。
他的手繞過來,和她十指相扣,低低的問著:“冷不冷?”
季未暖搖頭,她很想說自己完了,這次真的是完了。
這個男人,先是引起了她的好奇,後來又奪走了她的身體,然後是她的感情,現在……季未暖覺得早晚有一天自己會把整個人生都交到他手上,不是單純的情感,是全部的信仰以及希望。
“我冷。”他靠的更近了些,無恥的程度另季未暖很想收回剛才的話,一雙眼不讚同的瞪著他。
南宮爵卻想,他是真的喜歡這個女人,每一種麵目,無論是一臉正經的說著我喜歡你;還是她紅著臉呼吸著對他說慢一點。
在他不知道的時候,她成為了他的心病,偶爾他竟會想要將她揣到口袋裏和槍裝在一起,帶在身上誰都不讓看。
南宮爵不清楚這種的心態對於他來講是好是壞,會不會影響到他以後的潛伏。
但,在那一刻他真的是那麽想了。
以至於,某一年,她不在身邊,他將槍收起來的時候,總是會下意識的看一下口袋。
可那裏卻什麽都沒有。
三個星期的時間,他們合手一次又一次的將糧食運出去。
這麽頻繁的行動,終於引起了汜安念的懷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