枕邊愛 情挑冷麵上將 170別招我,甜蜜
“出問題倒不至於,就是情報處那邊有點奇怪。“南宮爵摸著她的頭發,又長又黑,觸感依舊如記憶中般,順滑如絲:“你這次恢複身份之後,行動的時候要小心,不要暴露。”
季未暖笑了一聲:“到現在你還不相信我?”
“我相信你。”南宮爵將她的手拿起來,無奈道:“但我更擔心你。”
季未暖看著他濃密的睫毛下淡淡的黑色,伸手揉了揉他的臉:“你這是多少天沒睡了?”
“最近特別忙。”南宮爵模糊的應了一句,這些天來他一直在想辦法利用公安科研製出藥劑來,連續幾天都沒有合過眼,此時才感覺到眼皮有些沉重,幹脆將人抱起來靠在了床邊。
季未暖看他累到極致,伸手推了推他:“起來,我去給你拿棉被,你在我這睡一會再走。”
隻聽他嗯了一聲,卻不見腰間的手有絲毫的放鬆,季未暖轉過頭去,這才發現人已經睡著了。
她輕輕拿開他的手,對著佐羅做了一個噓的動作,然後拆開床頭的棉被,悄悄的蓋在了他的身上。
屋內的燈不是很亮,隱隱的打下來,照著那張剛硬的臉,忽然就帶了些稚氣。
季未暖哪裏都沒去,她靠著佐羅,眼睛不眨一下的看著眼前的這個男人,偶爾會傾過身去,幫他理理亂發,嘴角微微的上揚著,樓下的唱片機發出很小聲的音樂,偶爾還會有一些刺呀聲,但卻沒有影響到這份寧靜。
白玫端著湯站在門外,久久之後,露出一絲苦笑,轉身下了樓。
她想,她不是輸給了自己。
她是輸給了季未暖,輸給了那種全世界隻注視著一個人的目光。
就這麽看著,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外麵的天漸漸變成了深黑色,唱片機也已經沒有了聲響,季未暖才站起身來,踱步走下了樓。
一樓隻有包打聽在看店,小受被歸鬼帶走了,白玫也有事出了門。
季未暖看了下時間,進了廚房,找出了鍋子,本來打算煮碗麵給他,突然就記起了之前璐小汐說過,這痞子不愛吃麵,幹脆洗好了肉,切碎,開了小火,將肉絲,湯和米飯倒在鍋子裏細細的燉起來。
又取了幾個蛋,慢慢煎了起來,放在盤子裏端上了樓。
他還在睡著,看來就像是個孩子,很倔強很固執卻很惹人想要欺負一下的那一種。
所以,季未暖就彎下了腰,打算偷親他一下。
南宮爵隻感覺有一道輕輕的氣息噴拂在他的臉上,眼睛驀然睜開,如同寒冰一閃,對上的就是季未暖微微嚇了一跳的表情。
紅潤的唇微張著,小巧的鼻翼漲鼓一下,然後眼睫輕顫,眼睛不由自主地下垂,露出完美的內雙刻痕,再抬起來的時候就是一張微微泛紅的臉,頓時眸光一沉,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麽。
被抓包的季未暖輕咳了一聲,盛氣淩人:“喂,你打算在我床上睡到什麽時候,還不快點起來!”
惡狠狠的話用她軟軟的口氣說出來,南宮爵隻覺得渾身都軟了,卻有一個地方又硬起來。猛地伸手一把摟住她,輕重不一的在她細嫩的脖子上啃了起來:“妖精。”
被他啃的又痛又癢的,她用力推他:“別鬧,起來喝點粥。”
“不餓。”他熟練的躲開了她的手,又往她唇畔壓了下去,吻了又吻,卻沒有動她的而衣服,隻粗粗的喘息著,像是在抑製自己,額頭上溢出了薄薄的汗。
季未暖自然明白他在忍什麽,腿間頂著的東西是那麽的明顯滾燙,也不敢動,生怕自己一個動作把他惹火。
“如果不是你有了身孕。”他一邊喘息著,一邊在她耳旁狠狠的說:“我定饒不了你,總招我。”
“我哪有招你。”季未暖嘀咕了一句,有些心虛又有些感動,她知道在某些方麵這個男人的需要比普通的人要高的多,大概是因為長期潛伏的原因,他做起那種事來總是格外的叫人惱怒,每每非要她求饒才肯罷手,現在竟自己在那忍著,不動她半分,看起來也挺難受的。
南宮爵瞪著她:“你還笑?”
“不笑了,不笑了。”季未暖又咳了一聲,將他的手拉過來:“去喝粥,我煎了你最喜歡吃的雞蛋。";
他冷哼了一聲,像是在賭氣,卻掩不住眸地的光:“你總算知道我喜歡吃什麽了。”
粥端在碗裏,暖暖的,季未暖剛盛了一碗,他早就在那吃了起來,明明是狼吞虎咽的摸樣,卻散發著淡淡的優雅,他眼睛又變圓了,粥的熱氣打在他的睫毛上:“看著我幹嘛?”
“好看,就不能多看一眼?”季未暖打著地主養小老婆的口氣把雞蛋夾給他。
他挑了挑眉,微微笑了笑,仰頭喝了幾口,說不出動作帥氣動人:“原來是又被我迷住了。我警告你,你可別再招我了,你要是再招我,我可就什麽都不顧了,就像上次一樣,在地板上要了你。”
本來想調戲人,結果卻反而被人調戲了,季未暖心裏極度的不平衡,臉上燒的火辣辣的:“你閉嘴,快點吃飯!”
“是,首長。”南宮爵吊兒郎當的應了一聲,沒有動筷子,反而伸出手來,將她抱了過來,按在自己腿上:“要不,我喂你吃。”
縱然是兩人什麽都做過了,可是這樣親密的姿勢,還是讓季未暖覺得別扭,尤其是這樣被他抱著,心髒不由自主的就會跳的飛快:“鬆手!快放我下去。“
“嗯~”他看著她,重新問了一句:“真的不用我喂?”
季未暖一字一頓的回道:“不用!”
“那好吧。”他惋惜的低下了頭。
季未暖想,著家夥總算是沒有那麽放肆了。
誰知道,他緊接著又說了一句:“那你喂我吧。”
“南宮爵!”季未暖翻了個白眼:“你自己沒手嗎?”
他慵懶的勾了下唇,說的頗為理直氣壯:“我的手用來抱你了,快點,喂我吃,我都快餓死了。”
“剛剛是誰說的不餓。”季未暖嘀咕了一聲,還是端起碗來,一勺勺的將粥塞給了他。無恥不過痞子,也隻好投降。
他倒是吃的香甜,一雙黑白分明的桃花眸來回的轉著,像極了要食的大狼狗。
就說了他像佐羅,果真一點都不差。
季未暖淡淡的笑了,窗外的華燈從明到暗,迎來了灰蒙蒙的清晨。
遠處屹立在繁華街道裏的白樓中,汜安念唰唰的計算著報紙上的數字,眼睛閃過一道光,再差一點點,還有一點點,他就能找到規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