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呢!敢在我溫爺麵前豬鼻子插大蔥,裝象。”

李總氣得在地上吼道:“你們敢打我,信不信我以後再也不和你們合作了。”

小嚴看了一眼李總嗤笑了聲:“就憑你?我們還不屑和你們合作呢!”

“小嚴……”

溫淵丞突然喊了小嚴的名字。

小嚴不知所謂地走到溫淵丞的麵前問:“溫爺,有什麽事嗎?”

“問問他粉鑽的事情。”

小嚴不解的看著溫淵丞,在溫淵丞的眼神警告下,轉身朝李總看去問道:“我們溫總瞧上你們家的粉鑽,說說吧!”

“想要我們家的粉鑽,你得給……”

“多少錢?”

“一千萬!”

小嚴正猶豫,溫淵丞直接道:“行。”

“一千萬你就同意了?”

小嚴難以置信道。

“送禾夏的。”

小嚴瞬間理解為什麽溫淵丞能這麽忍耐李總了,感情就是為了一顆粉鑽,他們溫總就是實在,禾夏生氣那就是送鑽送包送玫瑰花。

他要是女人也要恨不得就交給溫淵丞。

“走吧!”

溫淵丞看了一眼小嚴。

坐在地上的李總不甘心的起身,他沒想到自己隨便說的價格真就被溫淵丞答應了,難道他真的很有錢。

李總想到鬆石的市麵價格,難以相信溫淵丞真的能掏出一千萬買一顆粉鑽。

如果溫淵丞沒瘋,那就是自己瘋了。

他還是給秘書打了電話,問道:“鬆石的老板溫淵丞到底有幾家公司。”

“李總,溫總不是咱們能得罪的起的,這樣的合作都是別人求之不得的,你可千萬不要搞砸了,你突然問這個做什麽?”

李總隱隱有些擔憂,著急問道:“溫淵丞到底有幾家公司。”

“上百家!”

李總愣怔在原地。

“李總,這個溫總是溫家的太子爺,咱們真的得罪不起,他合作的對象都是求都求不來的,我也是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約到的溫淵丞。”

“您千萬別搞砸,咱們南美的鑽礦還需要他撐腰。”

李總冷聲道:“明天得去賠禮道歉。”

“您搞砸了。”

“嗯。”

“李總,你怎麽……”

李總卻氣憤說道:“這難道要怪我嗎?你怎麽不早說清楚溫淵丞的背景,我剛在他麵前吹完牛,你要是說清楚,我也不至於剛剛那麽丟人。”

“我不是叮囑你不要去得罪李總嗎?”

秘書有些無奈。

……

溫淵丞沒回家,去了酒吧。

他心情不好,這還是小嚴看出來的,不過能來這種地方也是溫淵丞頭一次。

起先是幾個公子哥約的都以為溫淵丞不會來,沒想到真的來了。

溫淵丞這種不喝酒的人來這裏,讓人根本無法想象得到。

幾個人約著正喝酒看到溫淵丞,就像是看到了妖魔鬼怪嚇得緊抱在一起。

“溫爺,你怎麽來了。”

溫淵丞掃了一眼他們,鬱鬱寡歡道:“有什麽酒推薦的嗎?”

看溫淵丞這幅鬱鬱不得誌的樣子,都覺得好奇。

以前的溫淵丞喜形不言於色,表現的就像個雕塑一樣。

頭一次見雕塑活了,這群人也湊到溫淵丞麵前觀察。

“溫爺,你這是怎麽了?遇到什麽事了?”

小嚴在旁看著,心驚膽戰。

害怕溫淵丞會突然暴走把這些公子哥都給揍一頓。

這還真是溫淵丞會幹出來的事情。

“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

“有。”

他說著把一杯酒端起遞到溫淵丞麵前。

溫淵丞在所有合不攏嘴的男人麵前把這杯酒給喝了,他兩頰紅彤彤的透著薄粉。

靠在卡座前。

“頭一次見溫爺喝酒,還真是夠新奇的。”

“溫總,你到底怎麽了?”有人大著膽子上前問。

卻遭到了溫淵丞的一個組合拳差點給弄倒在地上。

“溫爺這是在耍酒瘋嗎?”

溫淵丞接連喝了好幾杯,已經喝得沒有神誌了,他躺在卡座上呢喃著禾夏的名字。

在旁的小嚴看著溫淵丞這般,趕緊要去攙扶,被溫淵丞甩開說道:“禾夏,你為什麽要生我的氣,你都好久沒理我了。”

小嚴:“……”

本來在他心目中冰山臉的溫淵丞此時變成了一個喝酒都會醉的大傻子。

他看著溫淵丞,扶額頭疼。

“禾夏?”

“這個名字好耳熟啊!”

“我聽鄒紹元好像提起過。”

“你們說禾夏到底得長什麽樣啊!把鄒紹元和溫爺都迷的五迷三道的。”

小嚴欲要說什麽,阻止這群人繼續議論下去。

可溫淵丞還是一攤爛泥的狀態。

“禾夏是我的,是我的!不許在我麵前提鄒紹元,再提他,我是揍你們!禾夏隻能是我的,必須是我的!”

溫淵丞像個小孩一樣,霸道地說道。

周圍的人笑嗬嗬也不敢說話。

畢竟溫淵丞要是真發起怒來,那也是跟地獄的魔鬼沒什麽兩樣。

十分的可怕。

深知這個道理,他們也都沒繼續說話,沉默的開始玩骰子。

而溫淵丞被小嚴攙扶著例假了這裏。

“你們剛才聽到沒,好像是禾夏,這個禾夏到底是什麽來曆,一方麵和鄒紹元不清不楚,還和溫爺關係密切?”

“誰知道,我看啊!八成是看上溫爺的錢了唄!”

“你說的有道理誒,不看上溫爺的錢能看上什麽?”

“就是啊,現在的女人都一個樣。”

“……”

溫淵丞已經被小嚴帶上了車,上車的溫淵丞靠在椅背上還在說醉話。

“溫總,咱們是回家,還是去酒店啊!”

看到溫淵丞這副醉樣,恐怕讓禾夏小姐看到又要說些什麽。

而且現在溫家也不止禾夏小姐還有明雲小姐。

“去酒店。”

溫淵丞翻了個身冷冰冰道。

小嚴以為溫淵丞酒醒了,再去看溫淵丞的時候已經睡著了。

溫淵丞怎麽也沒辦法叫醒,隻好開車帶溫淵丞去了酒店。

開好房間給溫淵丞住下後,他也沒敢回家,在酒店色房間裏陪了溫淵丞一晚上。

次日。

溫淵丞酒醒看到小嚴已經遞來醒酒湯,捏了捏眉心道:“我怎麽在這兒?”

“你喝醉了,索性我昨晚沒帶你回去,不知道明雲小姐又該說我什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