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淵丞也不知道自己怎麽了,故意想要咬一口禾夏看看她會不會生氣。

禾夏疼得微微皺眉,看向溫淵丞:“你幹嘛突然咬我?”

溫淵丞撥開她的發絲,冷聲:“你不專心,我就要咬咬你讓你知道疼。”

禾夏看向溫淵丞,對於他這種幼稚的方式並不感冒,想到之前溫淵丞是怎麽對鄒紹元的,禾夏就感覺到恐懼。

想到這些,禾夏就不由地激起一陣雞皮。

“你怎麽一副很害怕我的樣子?”溫淵丞啟唇問道。

禾夏微頓神色,抬起眼眸陷入淡淡的冷意說道:“沒有啊,就是覺得有些……”

“什麽?”

“冷。”

正值夏季,溫淵丞沒注意到空調的溫度開的有些大,看向禾夏微頓神色,拿起空調遙控把溫度調低了些。

禾夏抿了抿薄唇,推開了溫淵丞。

“怎麽了?”

溫淵丞湊近問。

禾夏隨便找了個借口敷衍:“你離我遠一點嘛!”

大概是被禾夏接二連三的嫌棄,溫淵丞麵上冷淡著起了身,走向了衛生間。

看到溫淵丞離開,禾夏翻身去睡了。

他不知道禾夏在生什麽氣,莫名其妙的,讓溫淵丞摸不著頭腦。

他隻能兀自在衛生間踱步徘徊,這時候手機響了,溫淵丞看了眼自己的手機,劃開頁麵。

小嚴說有個應酬需要他去。

本來溫淵丞想推了的,可他走出衛生間看到禾夏正躺在**睡覺,莫名生了一肚子氣,朝著禾夏走去,想要把她撈起。

禾夏被溫淵丞給弄醒,有些無語地看著溫淵丞:“你幹嘛?”

“別睡了。”

禾夏還是一臉懵狀看著溫淵丞說道:“怎麽了?”

“不許睡了。”

“我剛才在生氣,你倒是好意思在這裏睡覺。”

禾夏表示自己肚子疼,癟了癟嘴角,看著溫淵丞說道:“我真的很不舒服,你別鬧我了。”

“我知道你不舒服,可我覺得你很敷衍我。”

溫淵丞盯著禾夏嚴肅道。

禾夏半晌後說道:“我沒有敷衍你,溫淵丞……我現在很不舒服,你要是有什麽事你就去忙,不要在我麵前晃來晃去的,真的……很煩。”

聽到煩字的溫淵丞耷拉下臉,委委屈屈道:“你說我煩?”

“嗯……”

禾夏沒注意到她情緒,躺在**繼續睡著。

溫淵丞則冷著一張臉道:“禾夏,你竟然說我煩!”

“我……不是那個意思。”

禾夏背著溫淵丞不想說話,隻想安安靜靜地睡覺。

溫淵丞想要再把她拉起困難了很多,無奈之下,溫淵丞隻能站在一旁靜靜道:“那你睡覺吧!”

她再次朝溫淵丞看過去的時候,他已經不在了。

禾夏雖然不知道溫淵丞去哪了,不過她終於可以安心睡覺了。

酒局。

溫淵丞其實很討厭這種地方,不過因為禾夏他還是來了。

“溫總,對方是南美那邊的鑽礦老總,這次合作是想要通過咱們公司的媒介作宣傳。”

溫淵丞嗯了聲。

“您隻要出麵就行,酒我會替您擋掉的。”小嚴很了解溫淵丞,知道他不怎麽愛喝酒。

溫淵丞沒說話,直接進了包間。

“李總,這是我們公司的溫總。”

小嚴很懂得做事,直接上前介紹道。

溫淵丞則平靜的坐下,絲毫沒有客氣的意思。

“溫總果然不同凡響!”

他低頭出神,倒是沒怎麽在意李總的話。

小嚴能聽出李總話裏有話的,他看了一眼溫淵丞,輕咳了幾聲說道:“李總,這是我買的茶,您嚐嚐味道怎麽樣?”

他瞄了一眼茶,冷淡道:“不就是龍井嗎?之前在M國我一般都喝咖啡的,沒品位。”

李總的話歧義很大,讓小嚴聽得很不舒服。

畢竟是份心意。

在這兒裝什麽,還是在溫爺麵前。

不知道溫淵丞在商圈是什麽地位嗎?

不就是混跡南美的鑽礦土鱉嗎?

現在的鑽石遍地都有,沒有任何收藏價值,況且是通過歐美那片營銷出來的。

國內的黃金瑪瑙哪個不必鑽石保值。

小嚴麵上平靜可心裏麵已經把李總罵了一個遍,溫淵丞還出神著,沒把李總那吹噓的話放在心裏。

可李總會見溫淵丞滿不在乎,心裏麵不爽了:“喂!溫淵丞,你和我見麵就送這麽個禮物,也太寒酸了吧?”

“到底也不知道給我幾分薄麵!”

這幾句又拽又傲的話徹底把小嚴激怒了,他欲要說話時,溫淵丞啟唇道:“你們有沒有粉鑽?”

李總瞥了一眼溫淵丞,洋洋自得道:“溫總是想要?溫總要是想要的話我可以考慮考慮。”

溫淵丞看了眼李總說:“給我粉鑽,我就考慮要不要和你們合作。”

“溫總……他剛剛都那麽說話,咱們怎麽能把這麽好的合作機會讓給李總。”

李總聽到這話,就不樂意了:“什麽叫讓給我?你們鬆石也不過是個小公司,也不看看我在商圈裏的地位,和你們合作是給你們麵子?”

小嚴聽到這話,心裏麵嗤之以鼻。

他應該是沒搞清楚狀況,鬆石隻是溫淵丞的一家公司而已,溫淵丞手裏有好幾個子公司,各個都是頂尖行業的翹楚。

“李總應該沒打聽清楚,我們溫總手底下有不少的公司,隻不過鬆石隻是剛上市的一個,還沒達到大公司的資格。”

“您要是不送我們粉鑽,要是真失手沒了我們溫總的合作,以後有你後悔的一天。”

李總聽著小嚴這番話,冷笑:“我怎麽沒看出來……”

“李總折壽不想要合作了?”

李總當然不希望錯失合作的機會,他就是想要殺殺溫淵丞的銳氣而已。

不能讓溫淵丞占了上風,這樣日後兩家公司真的攜手合作,那他們豈不是要低眉順眼,給溫淵丞當小弟。

這種事,李總可幹不來。

溫淵丞輕笑了聲:“我覺得還是算了吧,李總擺的架子太大了,我招惹不起。”

他清冽的眸掃了一眼小嚴,小嚴會意。

正要說什麽被一拳打翻在地上。

李總摔在地上看著小嚴:“你好端端的怎麽還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