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位同事應該是聽了溫明雲的話才會進入辦公室和她做了這部戲。
“你也知道這次的項目是要和溫淵丞一起去,你覺得我把方案交給你,讓你和溫淵丞一起獨自約會?”
“我是希望你可以和溫淵丞徹底斷了,但這也不代表我允許你可以私自和他在一起。”
禾夏看了一眼溫明雲,嗤笑:“你直接告訴我不就好了,何必要做出這些惡心人呢!”
“這還不是為了瞞著溫淵丞,禾夏……你這麽聰明知道該怎麽和溫淵丞說吧?不要露餡,隻要這樣按照我的計劃,你才能讓你母親安然無事。”
她說著,眼底劃過一絲恨意。
禾夏隻好按照溫明雲的話做把文件拿起,一聲不吭回到了我自己的辦公室。
……
禾夏趁著中午期間出去了一趟,她想要去看看禾母。
到了醫院禾母正在吃著飯,看到禾母時直接問:“昨天為什麽有人會把我帶走?”
“這些你都不要管。”
禾母看著禾母冷淡道。
“你是不是惹上什麽麻煩了,之前你欠的那些錢還沒有還呢,現在又要給我惹麻煩,你是不是想讓我早點死才行,我告訴你……禾夏以後不許再來看我!”
禾夏看了一眼禾母說道:“媽!你這是到底怎麽了?”
“你是不是聽不懂我的話,給我滾出去!”
禾母直接把禾夏送來的東西全部扔到了地上,指著門口處喊道。
禾夏低垂下眸,撿起這些補品還是放在了床頭櫃:“你要是不想看到我,我就不在你麵前出現,但你不要這樣動怒,醫生說了……”
“要你管?你管好你自己,別管我我!”
禾母一臉怒火道。
禾夏隻好從病房離開害怕禾母在激動說出什麽話來。
走出病房後,禾夏去找了主治醫生問詢情況。
主治醫生說禾母現在這種情況時撐不了多久的,必要時就要做手術。
她聽到這些,想著問手術費需要多少。
醫生說出的天價數字把禾母嚇得沒能回神。
她回到公司的時候還渾渾噩噩著,禾母不知道短時間怎麽湊齊這些錢,不過她現在真的很需要這筆錢。
而禾夏的一舉一動都在溫明雲眼裏,溫明雲讓人跟蹤了禾夏,得知禾夏去過醫院,似乎正要給禾母做手術。
手術費高達千萬。
她不相信禾夏真的有錢可以給禾母做手術。
不過……
溫明雲想似乎想到了什麽。
正在辦公室工作的禾夏並不知道溫明雲已經開始想著怎麽對付她了。
到了傍晚,禾夏沒加班,準備回去。
她把包拿起就要離開公司大樓,看到溫淵丞已經出現在了門口。
“溫淵丞……”
“一起。”
溫淵丞伸出手拉住了禾夏的手。
禾夏被他牽著手,也沒任何反應,看著溫淵丞正在想著他突然找自己下班是要幹什麽。
“好久沒有約會了,咱們去附近逛逛吧?”
溫淵丞聲音溫柔詢問。
禾夏並不想要去正想要拒絕聽到溫淵丞淡淡:“你是不會想去嗎?”
她知道現在還不能拒絕溫淵丞,她得讓溫淵丞一步步討厭起自己,這樣就可以離開她。
隻能按照溫明雲的那些話說道:“不會。”
“上次的清人節沒讓你過的開心,這次我們還去過清人節好嗎?”溫淵丞對上次的清人節還是不滿意,他其實想要給禾夏一個更大的驚喜。
為了彌補上次的遺憾,這次他準備了很久。
不知道禾夏會不會喜歡。
禾夏慢半拍地回答:“好。”
其實她對上次的驚喜沒有任何不喜歡的地方,知識……禾夏為了裝出生氣的樣子才這樣做的,她看向溫淵丞。
他不會因為要送驚喜不耐煩,而是一次次地給她更好的,這讓禾夏也不知道哪個真實的溫淵丞會不會也這麽做。
他喜歡的是自己嗎?
可明明她知識個替身而已。
禾夏想著出了神,不知不覺已經到了車上,很快就到了海邊。
沒想到的是溫淵丞可以浪漫到帶她來這麽遠的抵擋看海,看到海水衝到岸邊的時候,禾夏的心事也**然無存,消失的無影無蹤。
她心情漸漸好了些,看著溫淵丞淡淡:“這就是你要給我帶來的驚喜?”
“喜歡嗎?”
溫淵丞詢問。
禾夏點頭,聞著海風的鹹濕氣息,她覺得很舒服:“喜歡。”
“那就好。”
溫淵丞吻在她的額頭。
他看著禾夏突然勾起嘴角,示意了一眼小嚴。
小嚴這時候從車上來,抱著玫瑰遞給禾夏:“這是我們溫總給禾夏小姐訂的九百九十九多玫瑰花。”
她看著這麽大的一束玫瑰,低頭嗅著氣味,不由笑容掀起:“謝謝。”
“上次送你的你都沒這麽開心,看來我是不該惹你生氣的。”
溫淵丞淺淺一笑。
禾夏低垂眼簾淡淡:“還有別的嗎?”
“我訂了餐廳,就在附近。”
“今晚不回去嗎?”
溫淵丞看向禾夏說道:“溫明雲在家,你不是很不喜歡她嗎?我們回去,省得不必要的麻煩。”
禾夏沒說話,被溫淵丞牽住了手。
她牽著溫淵丞的手,笑著帶她進了餐廳。
是海邊的露天餐廳,溫淵丞按照她的口味訂製了法餐,很快就被服務員端到了桌上,接著就是悠揚的小提琴伴奏。
他似乎準備充分,把上次所有遺漏的都補充了。
禾夏看著這些心中感動,但又不知道溫淵丞這麽對待自己,是為了她嗎?
禾夏吃著飯,鼻腔酸澀著。
聽到溫淵丞低聲道:“是不是很感動?”
“沒有。”
禾夏抬起眼皮強裝淡定道。
溫淵丞輕笑了聲說:“我都看到你眼睛裏的淚珠了,別裝堅強了,想要哭就哭出來,這個地方被我包下來了,不會被人看到的。”
“切。”
禾夏看著溫淵丞淡淡道。
溫淵丞起身抬起她的下巴,吻在她的唇瓣上,輕聲:“不要離開我好嗎?禾夏,你想要什麽我都給你。”
禾夏眼底劃過一絲異樣,笑得勉強:“好。”
“嗯。”
溫淵丞也不知道怎麽了,吻著禾夏卻覺得她表現的很勉強。
似乎對這個吻沒有任何感覺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