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醉?
溫淵丞頭腦很不清醒,不記得昨晚都發生了什麽。
他看向小嚴問道:“我昨晚怎麽喝的酒。”
“你心情不好剛好有幾個公子哥叫您去酒吧,這才喝了點酒,之後就開始……”
一些瑣碎的記憶開始出現在溫淵丞的腦海裏,他目光變冷看向小嚴:“昨晚你為什麽不攔著我?”
“我也想攔,可攔不住。”
“去公司。”
……
鬆石。
溫淵丞到公司的時候還有一身酒氣,他衣服也沒換,讓小嚴去買了一件稱身的西服。
他就去了辦公室。
剛進辦公室就看到了等候多時的李總。
“溫總,您終於來了,我上次說的話欠考慮,這是送您的茶,上次您送的是龍井這次我送的是……”
溫淵丞瞥了一眼李總:“李總不是要不和我們鬆石合作的嗎?”
“昨天的話您就權當我放了個屁千萬別放在心上。”
溫淵丞冷笑了聲:“不放在心上?”
“是是。”
李總點頭哈腰道。
溫淵丞看了一眼李總冷冰冰道:“您自己說的話都不信守承諾嗎?李總,我不勉強你,我隻要那顆粉鑽,多少錢我都可以給你,不過合作就不必了。”
李總深知昨天他是豬油蒙了心才說那番話的,吞咽口水道:“我是真知道錯了,溫爺您就饒過我吧!”
“你可別說這些話,我不敢當。”
溫淵丞冷冰冰道。
“溫……”
他還想要說什麽時,溫淵丞已經把小嚴叫進了辦公室裏。
“把他趕出去,太吵了。”
想到溫淵丞很想要那顆粉鑽,李總這時候上前說道:“溫總,那顆粉鑽我可以直接送給您。”
“送給我?”
溫淵丞頓住語氣,朝著李總看去。
李總忙點頭說:“是,您要是喜歡我就送給您,比起溫總這個人脈,我不要這顆粉鑽也沒什麽大不了的。”
“不用,一千萬而已,我給得起。”
李總就要被小嚴趕出去時說:“那顆粉鑽現在被扣押在南美想要拿到其實很不易,海關那邊最近查的嚴,要流經國內最起碼要整整半年。”
“溫總,真不是我不想要給你,但您要是原諒我昨天的那些話,我可以跟海關那邊商量……”
溫淵丞抬起眸看著李總:“你威脅我?”
“沒,沒有。”
“你有沒有設計師,我需要一張設計圖稿。”
李總疑惑問道:“您是要設計鑽戒嗎?”
“嗯,給我設計這個世界上獨一無二的鑽戒,我就和你們繼續合作。”
溫淵丞看著李總一字一句道。
李總吞咽下口水重複:“獨一無二?”
“是。”
這還真是為難人,他雖然是認識幾個不錯的設計師,可是離頂尖大師還是遠一些的,要是真要設計這樣的鑽戒最起碼邀請到頂尖設計師。
可這種設計師他就算有錢也請不起的。
但是想到能和溫淵丞合作,他們公司在國內的擴展越來越龐大,也隻能硬著頭皮答應了。
答應過溫淵丞,李總才出去。
剛出去就碰到了溫明雲。
溫明雲是來找溫淵丞的。
“李總,你怎麽會在這裏?”
“我是來找溫總賠罪的。”李總苦笑著說道。
溫明雲疑惑道:“你怎麽得罪了溫總?”
“是說了些不該說的話,這不溫總發話了讓我做出一枚獨一無二的鑽戒這不是為難人嗎?”
說著李總搖頭歎息著離開。
溫明雲看著溫總的背影微垂眼眸,設計鑽戒?
溫淵丞設計鑽戒幹什麽?
難道是要和禾夏求婚?
她想到這個可能,臉色就難看了起來。
她絕對不會允許這種事發生的。
禾夏休想進他們溫家。
禾夏丞上班的時候小腹還在隱隱**著,她感覺到身體的異樣去了衛生間。
做完後,禾夏準備回到辦公室期間接到了一個電話。
是何雨打來的。
她說要生了。
這個時間,竟然生了。
禾夏想到孩子竟然早產,完全出乎她的意料,隻好趕緊離開了公司去醫院。
何雨已經被送進手術室裏了。
禾夏在手術室外等待著。
不知過了多久,溫淵丞的電話打了過來。
她看到溫淵丞的電話隻好找到一個安靜的地方接。
“溫淵丞……”
電話那端的溫淵丞壓低了聲音問道:“你在哪?”
禾夏看了一眼醫院四周撒謊道:“我在外麵吃飯。”
現在正好是午間。
溫淵丞頓了頓語氣說道:“你要是餓了可以和我說得,我這裏有飯……”
“不用了,你畢竟是老板,和你一起吃飯容易被同事議論的。”
溫淵丞正說著那邊傳來溫明雲的聲音。
“淵丞你和誰在打電話啊!還吃不吃了?都快涼了。”
禾夏微愣,不知道為什麽會覺得心裏麵酸澀,她抿了抿薄唇:“你繼續吃吧,我先掛了。”
“禾夏……”他還要說什麽,那端已經傳來嘟嘟的忙音。
溫淵丞把飯放下看向溫明雲:“我剛才在打電話,你突然間說話做什麽?”
“淵丞,我這不是害怕飯涼了不好吃嗎?”
他沒心思繼續吃了,看了一眼溫明雲說道:“我沒那麽餓,你先回去吧!”
“可是我做了很久的。”溫明楚楚可憐的低下臉。
溫淵丞看了一眼溫明雲說道:“姐,你以後可不可以不要再做這些事?”
“知道了。”
溫明雲看著溫淵丞皮笑肉不笑道。
那笑容陰森狠意,絲毫沒有悔改的意思。
溫淵丞沒有胃口,想要去找禾夏,他讓小嚴進來。
“去找找禾夏,看她在哪裏吃飯。”
小嚴忙說道:“是,我這就去。”
溫明雲也沒繼續待在這裏把東西都收拾好就要走,臨走前還是說道:“昨晚夫人和我聊了很久,說了很多有關你的事情,淵丞,你是我的弟弟……我不希望你和禾夏的事情影響到夫人。”
溫淵丞冷冰冰道:“知道了。”
“你心裏有數就好。”
溫明雲看了一眼溫淵丞說完才離開。
他給禾夏又打了幾通電話仍然是沒接聽的狀態,這讓溫淵丞很不放心,他對禾夏越來越著魔,幾乎到了離不開的程度。
這樣病態的控製欲讓溫淵丞沒辦法控製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