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手頭有花的大哥大姐請幫忙投惡少小友一朵吧,否則這丫就快哭死了,一百多朵鮮花的差距,兩天之內被人反超爆菊,想死的心都有了。
……
裏麵包廂裏不斷傳出來的囂張言語讓林靖皓的臉色越發燦爛。
韓晉哲嘴角那抹戲謔卻越發的明顯,不時間,還用眼睛眨了眨,就這視線就極盡揶揄之能事。
似乎不待裏麵先激起這位臭味相股的連襟的怒火,他先把他??口的火星點燃,最好給激的暴跳如雷。
可惜,他在那辛苦了半天終究未能如願,這家夥依然笑意燦爛,還一副饒有興趣在聽大戲的模樣,任由裏麵的人用言語汙辱輕視他都站的四平八穩、臉不紅氣不喘。
韓晉哲不得不感歎這家夥休養倒是練的不差,隱忍功夫也是不賴,隻不過,這實在有負
他頭上的那頂黑道流氓的頭銜。
流氓嘛,暴躁,易怒,該出手就出手,哪會任別人這樣汙辱的。
一想到裏麵傳來的那些輕蔑及人身攻擊,韓晉哲咧嘴而笑,心裏倒是有些幸災樂禍。
活該,讓你背著雪琪在杭城金屋藏嬌。還鄙夷我什麽“都是同一條道上的,要偷腥就正大光明點”。看看你自己,還不是偷偷摸摸背著雪琪幹壞事。
不過,裏麵這個“杭城情婦”雖然未見其容,但是那句“我隻是一個弱女子,我家男人不在,你們就欺負上門”卻讓韓晉哲笑了。
這話說的很讓男人有種自豪感又有股憐惜情,而且其間一時軟一時硬的說話語氣說明她的閱曆倒是不凡,很有頭腦的一個女人,尤其是臨危而不亂,這份難得保持住的從容鎮定倒是讓人刮目相看。
這讓韓晉哲很想見見這位“杭城情.婦”的模樣,不知身邊這
位偷腥的連襟的眼光如何。不過看他能雪琪這樣的極品泡到手,估計也是不會差到哪裏去。
隻不過,裏麵的話越多的傳出來,那個沒說兩句話的齊少倒是引起了韓晉哲的注意。
他的眉頭微微皺起,露出思索的表情,他總感覺這聲音似乎在哪裏聽過,一時間又想不起來。
兩貨來的有不早也不晚,卻恰好沒有聽到前麵蘇敬齊的自我介紹。
聽著裏麵一口一聲我家男人,讓韓晉哲這家夥在那又嘲笑又揶揄的一陣鄙夷,靖皓可謂是冤到家了。
好嘛,這位有品德不貪財的淑女茗姐還真是無賴,搶走兩張名片然後打著他的旗號在杭城過的分外的滋潤不說,現在竟然直接就整個人都賴給他了。
傳說中的江南二少在杭城的情.婦?這哪個王八蛋的造的謠的?
靖皓懶洋洋的倚在門邊,摸著鼻梁間嘴角突然泛起一抹森冷的弧度。
因為裏麵傳來一句邪惡的話:“讓她打,或許一邊打一邊做倒也很有情趣,何況對麵當聽客的還是江南二少,有誰能讓他當這種破事的聽客呢,估計華夏也隻我一人。”
聽了這麽久,靖皓自然知道,裏麵這幾位來曆應該不凡的家夥雖找的徐豔茗,卻是衝著他江南二少來。
人怕出名豬怕壯,他江南二少夠壯了吧,害的與他有點關係的女人全都跟著壯了起來。
話說,二少的女人可是不止一個人在打主意,隻可惜,放眼華夏沒有幾個有膽量來碰的。因為誰都清楚,他的親人和女人便是他的逆鱗,不想死千萬別動。
茗姐手裏的那兩張名片是誘因,情.婦的頭銜是直接讓她遭受無妄之災被人動上歪腦筋的直接原因。
隻是,裏麵這位齊少真的很猖狂
,真的,猖狂到想讓他江南二少聽春宮戲的現場直播。
靖皓抬眼看了一下外麵的那些滿臉擔憂的服務員及一些膽量大些想過來探聽事情看好戲的客人,站直身子道:“韓大少,孤單寂寞否?”
韓晉哲自然明白他這話的意思,聳了聳肩一臉無所謂道:“人生實在無趣,怎麽?想表演場好戲給我看?”
“這戲的精彩與否,你自己看。”靖皓淡笑道:“我要是在不出場,估計我們兩個得聽有汙耳朵的春宮大戲了。”
“也是,綠帽子眼看著就扣到頭上了,我還真不信你這種盯著碗裏看著鍋裏占有欲極強的家夥還能忍的住。”
韓晉哲斜睨他一眼,“我就是很奇怪,你聽著裏麵的那些有損你英雄形象的話難道就不動氣麽?”
“泥菩薩都有火氣,何況是人。隻是……”
靖皓眯眼道:“狗嘛,總得讓它先吠完再出手教訓,否則它連一點力氣都沒出就VER了,缺少點趣味不說,更是太對不起他父母。”
“似乎……有點道理。”韓晉哲啞然失笑,狗狂吠完後揍起來確實帶勁些。
因為它會在事後明白,自己先前吠的太得意忘形,卻不知那它吠的對象的背後竟然偷偷捏著一根能打的他半死不活的打狗棒。
“你先,還是我先?”靖皓隨意的問了一句。
“最近有點缺少鍛煉,我先吧。”韓晉哲說話間收起臉上那副同樣裝斯文的精美眼鏡,整個人的氣息瞬間一變。
身子更堅挺,臉龐更英挺,少了幾分原先的文弱氣息,多出的卻是一股自信的陽剛。
時間很準時,靖皓的手機猛的響起,同一時間,門也從裏麵被拉開。
一名矮胖青年拖著一名衣服淩亂並不斷掙紮著的女服務員從裏麵跨步出來,少女想叫,嘴巴卻被捂的死死的。
江少剛想出門,可外麵近在咫尺的兩張燦爛笑顏讓他下意識的怔愕,還沒待他反應過來,一股大力突然從他的腹部傳來。
“啊……”難以忍受的痛楚讓他在從門口向裏倒飛的空中不自然從嘴裏噴出,撕心裂肺的慘叫聲嚇了所有一大跳。
在他被一腳踹飛的刹那,女服務員小餘早已被韓晉哲摟在懷裏。
靖皓抬眼一看,心裏再次鄙夷一番,這家夥竟然徑直摟上人家的腰,看似是遮掩人家外露的春光,卻將這少女緊緊的往他身上貼。
明顯的揩油。
靖皓心裏想著要不要去大姨子那裏告一狀,那腳步卻沒有任何的停頓,一個疾掠間,整個人已隨著矮胖青年拋飛的空間閃進包廂。
在另兩名省廳級高官家的太子爺還沒反應過來的刹那,手如蝴蝶般揮出一片幻影。
啪啪聲接連不斷的響起,隨即慘哼聲伴隨著鮮血飛溢。
是的,他使的就是佛山無影手??抽耳光甩巴掌。
江南二少最喜歡的汙辱人方式,隻此一家,別無分號。
這種被抽打臉龐的滋味可比被人打趴在地遍體鱗傷讓人還要來的帶勁。是個人甩上都喜歡這種鮮血從嘴角不斷飆出的??,一點都不比L來的差。
靖皓的身子定住,手也跟著停下,隻是那兩貨卻依然在那慣性的左右甩頭,沒有絲毫的反擊能力。
攤開手看了看,沒有任何的血漬濺在上麵,就不知對方的臉幹不幹淨?
隨手一推,這兩位省城太子黨的家夥就這
樣臉腫如豬眼冒金星的直挺挺向後倒去。
間一時間,砰的一聲,矮胖江少也從空中,重重的砸在香樟木茶桌上,盡是茶壺茶杯盤子的稀哩嘩啦破碎聲,各種茶水更是濺了他一臉一身。
他從桌上掉到地上後,整個身躲綣縮在一起,依然在那慘叫著。
韓晉哲那一腳看似很重,卻拿捏極巧,隻是讓對方很華麗的飛起,卻並不致命,慘叫是難免,別想這麽痛快的痛暈過去。
當然,被抽的如豬頭的兩貨也捂著臉在那翻滾,更別想就這樣暈過去。
打人傷的不是肉.體,還要摧殘對方的心誌,痛就是一種最直接的方法,想暈,暈不了,想死,死不了,慘叫有益身體健康和新陳代謝。
手機鈴聲依然在響,靖皓掏出手機對著那個目瞪口呆傻在那裏茗姐晃了晃,“茗姐,可以掛手機了,否則這樣打早晚手機被你打沒電了。”
“帥小弟……”徐豔茗的神色終於不再呆滯,驚喜歡呼間美眸深處的那抹惶然瞬間消失不見。
心裏不禁泛起一抹難以置信的感覺,想不到事件剛生在她最無助的時候,他就出現在了門外。難道上天真的顯靈了,真的聽到她的禱告?
不管了,感謝佛祖,感謝上帝,感謝真主,感謝大慈大悲的觀世音菩薩。
“有品德不貪財的淑女茗姐。”靖皓的笑意淺淺如春風的向一地的碎瓷片努了努嘴道:“這一次砸了什麽東西可沒人賠你,因為這是你家男人砸的。”
說到“你家男人”這四字,靖皓咬的特重,眼睛還戲謔的眨了又眨,嘲笑意味濃鬱。
“噗嗤……”徐豔茗被他的話給逗的開顏的同時又因為後麵的那四字瞬間無地自容,顯然,帥小弟剛才一直在門外。
盡
管他早來卻沒有出現,但她的心裏沒有任何的惱意,而他的笑意反而讓她的心裏瞬間升騰起一抹溫暖。
他的出場很是華麗很是震撼,打的那三個禽獸慘不忍睹,大快人心,可正是這種痛快讓她的心裏的那抹憋了許久的委屈徹底的爆發出來。
讓靖皓驚愕的一幕發生了。
身影一閃,一股香風向他猛烈襲來,隨即,一具火熱的妖嬈身軀已經撲進他的懷裏。
感受著懷裏的溫香軟玉,聞著她身上散溢出來的成熟.女人香,靖皓這貨的手隻在空中停留了零點零一秒,然後徑直就擱在人家少.婦的背上,輕撫著她不斷聳動的後背。
這一刻,他渾然忘了剛才還鄙夷韓晉哲在揩油,卻不知自己也是同一貨色,吃的還是白嫩嫩的豆腐。
不過,他還不忘在心裏為自己開脫,演戲演全套嘛,反正都被人誤會懷裏這美豔少*婦是他在杭
城包.養的情.婦,再誤會一次也無妨。
趴在懷裏的徐豔茗可謂眼淚汪汪真的委屈,在這一刻哪裏有想那麽多,她現在隻想借個溫暖的懷抱靠一靠,將方才的強忍硬憋的委屈全都借著眼淚發泄出來。
是呀,人家是柔弱女子,經不起任何的風吹雨打,何況還是幾個囂張跋扈的高官太子爺欺上門來。
韓晉哲在踢出那一腳後,已再次戴上那副精美眼鏡,見得眼前有對狗男女緊緊的抱在一起。
他的嘴不由撇了撇,心裏想著要不要去小姨子那裏告這金屋藏嬌的家夥一狀,也好報那晚從國際名品街回去後睡地板的一箭之仇。
雖是想著怎讓靖皓沒好日子過,可這家夥的手卻依然很無恥攬著那名躲在他懷裏的少女的腰上。
或許是他懷裏夠溫暖,少女已不再尖叫掙紮,更不再瑟瑟發抖,還反手抱著他的腰。
從變故的發生到矮胖青年三人倒在地上翻滾慘嘶,那副慘不忍睹也就在一刹那,快的讓人措手不及。
蘇敬齊的眼睛輕眯間視線落在了前麵這麵抱著他今晚美豔獵物的俊雅青年。
他,就是傳聞中的那位南方青年梟雄??江南二少。
就在他臉色陰冷的時候,突然有一抹饒有興趣的視線投在他的身上,蘇敬齊順著目光抬眼望去。
“蘇敬齊!”
“韓晉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