傳說中的江南二少在杭城的情.婦?
徐豔茗的俏臉徹底的呆滯了,什麽時候杭城名流傳出了這樣的流言蜚語?
她的黛眉一蹙間不禁想起了前段時間頻繁的名流邀請,而她見對方邀請也沒往深處去想,全都一一赴會,畢竟對方是名流,能邀請她是給她麵子。
可現在想來,對方為什麽要邀請她這個在杭城並沒有多少權勢的女人?難道僅僅是她憑著兩張名片說自己認識江南二少而受到邀請麽?
顯然不是!
既然連自己都不相信,那說明對方確實是將她劃入到了江南二少的情.婦行列了。
怪不得每次赴會他們看來的眼神那般的怪異,怪不得他們話裏行間都在不斷向她探聽著帥小弟的信息。
徐豔茗突然回憶起,接受邀請最頻繁的時候正好是轟動華夏的H之戰結束。
原來,他們這是巴結來了,原來,他們是抱有目的,原來,他們以為她是江南二少養在杭城的情.婦。
徐豔茗嘴角勾起一抹淺淺的自嘲笑意。
自己都是三十多歲了竟然還天真到以為憑著那兩張名片讓自己好運連連財源滾滾,卻不知,別人是帶著有色眼光來看她,她是江南二少的情.婦。
的確,她手裏的兩張名片讓她在杭城混的風生水起,越發的榮耀,可正是這兩張名片,尤其是那張金屬材料製成的華美名片,更是讓許多不明真相的人誤解她與江南二少的關係。
畢竟,江南二少帶領著青英會崛起到成為如今事實上的南方新一代黑道霸主,他的這種名片是輕易不會給人的。
除了家人哪怕青英會的高層,哪怕交情頗深如陶政良、宋重光
等人都不曾擁有過這種代表著榮耀代表著與南方青年梟雄關係絕非一般的名片。
“沒有什麽可爭辯了吧。”江少的猥瑣視線再次落在她那脫掉外套後被緊身衣勾勒出的前凸後挺的妖嬈身材。
“我和你爭辯有什麽用麽?”徐豔茗收斂起美眸裏的那抹恍然,冷漠一笑,摟著小餘向門口走去。
誰知,矮胖的江少卻攔在了門口,鄙夷的哧笑道:“看來你還不想承認。既然當了婊.子立什麽貞潔牌坊呢。”
徐豔茗聽得婊.子這兩字那臉立時青紅交加,咬著皓齒強忍著心裏的想踩死對方的衝動,“江少,請讓一讓。”
“進去,哪裏都不用去,今晚的所有營業收入我替你補上。”矮胖江少有些蠻橫的推了她一下,“晚上,乖乖跟著齊少。”
徐豔茗趔趄了一下向後退了幾步,再也控製不住心裏的怒火,突然眉梢一挑,冷顏
道:“江少,既然你知道我是江南二少的情.婦,那還敢動我的歪腦筋,你不怕他找你算賬麽?”
“算賬?哈哈……”
江少笑的分外的張狂,好一會才止笑拍著??口陰陽怪氣道:“我怕,我好害怕啊,怕的我心肝撲通撲通的跳。”
徐豔茗冷冷的盯著對方,對方的怪異語氣讓她分外的憋心。
江少的大腳在地板上一頓,嘿嘿道:“別人怕你家男人什麽南方青年梟雄,驚懼他擁有一家南方大幫會,擁有幾千名手下。
可那是對沒檔次的人,諸如什麽富商名流之類的。若是他今天出現在這裏,給我們齊少舔鞋的資格都不夠。”
這話讓徐豔茗的黛眉深深蹙起,起碼她從對方的這話裏聽出了那位一直用眼神不懷好意瞄著她的身體的齊少來頭絕對不同凡響。
也是,三個廳級高官的太子爺在這裏充當陪襯品,他的來頭自然更大,大的或許不是帥小弟這個南方青年梟雄能夠壓的住擺平得了。
坦白說,她猶不相信對方能在茶樓裏把她怎麽樣,可她卻對那位帥小弟有點過意不去。
自己打著他的旗號利用他的名片令自己在杭城這座城市裏如魚得水,現在要是萬一替他招惹來麻煩,那就真的良心不安了。
果然,如她所想的“帥小弟的麻煩”來了。
“徐小姐,我們齊少看上你是你的福氣,如果不想你男人遭殃不想他完蛋就給我識相的跟著齊少走。”
江少威脅一句後又用一種猖狂牛逼外加阿諛奉承的姿態說道:“當然,如果能將齊少伺候好,跟著齊少絕對比跟什麽狗屁青年梟雄要來的風光。”
徐豔茗徹底沉默下來,心裏想著該怎麽擺脫現在這種窘境。
見對方沉默,江少還以為她妥協了,心道:婊.子就是婊.子,哪裏有什麽貞潔觀,哪怕是江南二少的女人,或許她現在已經想著怎麽在床.上把齊少伺候的舒舒服服了吧。
感受著江少投來的諂媚而討好的視線,蘇敬齊掏出一根煙點燃,在那緩緩的吞雲吐霧,視線卻依然盯著徐豔茗那成熟而透著濃鬱少*婦風情的身姿上。
突然,他的眼裏掠過一抹邪.惡的欲.望氣息,用一種隻有自己聽得到的聲音喃喃道:“江南二少的女人,林靖皓的情婦?
似乎聽著不錯,就不知傳說中的江南二少上過的女人在床.上會是怎樣的一個淫.蕩模樣,就不知會帶給人怎樣的滋味?”
是的,在許多人看來,能上江南二少的女人,光靠這份想像就讓人很銷.魂。
見她還愣在那裏,矮胖江少再一次開口了,道:“江南二少應該是不常來杭城吧。我想,你每天
獨守空房應該很寂寞的。
正好,今晚讓齊少陪你,解解那種空虛感,嘿嘿,到時伺候好了,以齊少的大方絕對虧待你的。”
汙辱,再一次的汙辱。
徐豔茗悲憤間緊緊咬著紅唇,任那血絲溢出。我忍,我再忍……
這幾王八蛋根本就把她當成了一個淫.蕩而放浪的女人,而這樣的女人,這位齊少至多就是想玩玩而已,怎麽可能會讓她跟著他呢。
還當她是小女孩了,隻有點腦子的人都想的到,若她真是江南二少情.婦,估計陪了這位齊少,什麽沒得到棄如敝履,最後還得被江南二少拋棄甚至不會將她這種不忠不顧貞潔的女人拋屍江中。
隻是,讓她奇怪的是,既然對方認定自己是江南二少養在杭城的情.婦,那為什麽一定要自己這雙“破鞋”而不怕多個強悍敵人呢?
徐豔茗思索間齊少身邊的一名瘦高青年的一句話終於讓她徹底暴發出來。
同時,她也清晰的領悟到,對方明擺著是衝著帥小弟來的,他們就是想玩弄她這位“傳說中的江南二少的情.婦”好給他戴綠帽讓他丟盡顏麵。
隻聽這名某省廳高官的公子爺嗓音邪.惡道:“齊少,這裏景色不錯,靠著西湖,景色璀璨,能將整個閃爍著霓虹燈光的夜色西湖盡收眼底。
我看,擇日不如撞時,這裏雖然沒有床,但勝在夠有情調,若在這裏辦事,這種意境和??應該是成倍的,尤其是江南二少的情.婦。”
蘇敬騰眼睛越發的眯起,不自然的抬眼掃視了一番,霓虹,美景,佳人,清茗……在這裏做那種事確實不錯,這讓他心裏的那股欲.望越發的強烈。
隻是,一直沉默著忍耐著的徐豔茗忍無可忍,終於發飆了,“你們是人還獸?做人顧點廉恥,別拿著你們頭上的光環來踐踏人,
更給你們祖宗丟臉。”
這話一出讓江少等人變色,看來這個美豔少*婦到現在還沒有屈服,竟然罵出這樣找死的話來。果然是當了婊.子又想立牌坊。
“很好,還是一朵帶刺玫瑰,有意思,有意思。”蘇敬齊笑意陰冷間突然強勢的揮了揮手,“這樣玩起來……才帶勁。”
事實上,在來徐豔茗的茶樓前,蘇敬齊的心裏早存這種邪.惡心思了,隻是,身邊的幾人很識趣的替他將心裏話說出來了。
江少三人很識趣的奉迎著,然後蠻橫的從徐豔茗的手上搶過那名完全已經被嚇壞了的女服務生,準備到門外守門順便當個聽客。
徐豔茗明顯感覺到了齊少眼裏的狼光還有空氣裏散溢著危險氣息,“你們想幹什麽?”
“識相點,否則等待你的命運將是很幸福,幸福到可能不止一個男人伺候你。”
江少自覺方才浪費了一大堆口水,暴力的一把推開她,推的徐豔茗重重的撞在牆上,然後,拖著不斷掙紮尖叫的小餘就往外走。
徐豔茗強忍著後背傳來的疼痛,還有美眸裏的那絲惶然,俏臉含煞道:“我是江南二少的女人,如果你們敢動我,他是不會放過你們的。”
現在,她是不承認也得承認自己是江南二少的情婦了,畢竟,她一個弱女子沒權沒勢又非出身名門,能拿得出來唬人也就帥小弟這位“情夫”了。
江少笑了,笑的分外的不屑道:“江南二少?那隻是一隻披著狼皮的羊,或者說是一隻在我們麵前凶不起來的狼而已,因為他不夠格,起碼對齊少來說是如此。
哼哼,你還對他抱有期望,他來了又能怎樣,還不是隻能眼睜睜的看著他的女人被人幹,然後頭上綠油油的。”
“哈哈……”其他兩個家夥聽得最後一句話,笑的很是張狂。
是的,混跡杭城,他們從來都是橫著走的,聽了太多關於江南二少的輝煌事跡,同為心高氣傲的年輕人,沒有誰說會服誰,何況,齊少還在這裏,他們更是肆無忌憚。
“你的話隻能讓我更加鄙夷你們。”
徐豔茗暗自深吸一口氣,冷笑道:“我隻是一個弱女子,我家男人不在,你們就欺負上門。
如果你們還有點男人尊嚴的話,有本事就等我家男人過來。男人間的事男人解決,看他是不是如你們所說的這般孬種窩囊廢。”
矮胖青年等三人走到門口處,她心裏已經徹底的慌了。
她不是小女孩,雖然一開始沒想過他們會如此的大膽,可這些權貴子弟若真敢幹那就不虞誰敢過來打攪他們“辦好事”。
徐豔茗說完話也顧不得許多,連忙掏出口袋裏的手機,拔打
那個她從來沒有打過也不敢打卻了然於??的號碼。
“你個婊.子,給臉倒不要臉了。”瘦高青年見她打電話,怒罵一聲就想竄過去搶手機,卻被蘇敬齊給擺手給攔住了。
隻見齊少剛站起來的身子又坐了下去,邪笑道:“讓她打,或許一邊打一邊做倒也很有情趣,何況對麵當聽客的還是江南二少,有誰能讓他當這種破事的聽客呢,估計華夏也隻我一人。”
徐豔茗已經顧不得對方說什麽淫.褻話了,拿著手機心髒卻撲通撲通直跳。
蒼天保佑,佛祖保佑,上帝保佑,真主保佑,觀世音菩薩保佑……帥小弟你可千萬別關機,否則,你讓茗姐以後怎麽再打著你旗號混飯吃,估計今天就……
再也不敢想下去,這一刻,徐豔茗隻能拔打這個號碼,也隻能死馬當活馬醫了,哪怕他真的鞭長莫及,起碼杭城是青英會的地盤,他總是有辦法的。
就算真的來不及,就算他已經淡忘了她這個隻有一麵之緣的茗姐,起碼,他的聲音總能給她帶來最後的一點溫暖吧。
在她打電話的時候,蘇敬齊隨意的揮了揮手,江少等三人很識趣拉著那名女服務生向門外走去。
一秒,兩秒,三秒,四秒……
平常以日度人生,現在的她隻能以秒保貞.潔了。
就在江少等人一臉猥.褻拉開房門的時候,對麵的手機終於撥通了。
隻是,門外竟然在同一時間響起了一個手機的鈴聲,是凱莉.克萊森的《Beue.f.Yu》,這首鈴聲曲調雖優美,在這樣的時刻卻顯得很是突兀。
下意識間,徐豔茗猛的側過頭去,滿臉驚疑不定的看向門口處。
隨著徐豔茗的視線,蘇敬齊若有所覺的也
看去,就在這時,一張俊雅間透著燦爛笑意的臉龐出現在眾人的眼簾中。
既然狗已吠完,也是時候出場了……
「被爆菊了,痛哦!投花,砸花,撒花,飛奔淚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