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柳若思的小**,看著這間裝扮精致的小房間,很難想象她也是一名孤兒,能夠獨立攻讀高棉國內的一流大學,就算有些小汙點也沒辦法掩蓋她的優秀。
很快柳若思就端著兩碗高棉麵條回到了房間,高棉麵條可以算是高棉的國民美食,其實就是一種米粉,上麵鋪著咖喱魚、蔬菜、檸檬草、薑黃根、羅勒和薄荷等香草。
“你怎麽換發型了?”乾陽看著梳著雙馬尾的柳若思問道。
柳若思輕哼道:“哼!別以為我剛才沒看到,你進門時在看到步雅楠的時候,眼睛都直了。”
乾陽幹咳兩聲:“她根本就沒有你好看。”
“我知道啊!所以我猜測,你可能是喜歡這個發型,一會我允許你揪著它倆!”柳若思兩眼水汪汪地看著乾陽妖嬈地一笑。
這乾陽哪忍得了,一把就抱起了柳若思摔在了她的那張小**,然後就響起了讓隔壁步雅楠小姑娘憤怒與尷尬的合唱,她憤怒地使勁敲牆,可是隔壁的二人正唱得忘我,哪有時間管她,直到天黑了下來,乾陽與滿臉紅潤的柳若思才停了下來。
柳若思溫柔地躺在乾陽的懷裏,大方地取出一支煙放在嘴裏點著,然後再將煙塞進乾陽的嘴裏,又在乾陽的手邊放了一紙杯當煙灰缸。
此時的乾陽在心裏感慨,他總算是明白了那句:“春宵苦短日高起,從此君王不早朝。”
“你學的是什麽專業?”乾陽抽了一口煙,問道。
“信息與自動化。”柳若思說道。
聽到這個專業,乾陽心中一動,想道:“【智能手環】這個項目在現實世界應該很有市場吧?”
想到這,乾陽對著懷裏的柳若思說道:“你好好學,等將來我開公司了,你來幫我管理。”
“好啊!”柳若思甜甜一笑。
相聚就是分離的開始,在柳若思依依不舍的目光中,在步雅楠小姑娘看狗屎般嫌棄的目光下,乾陽離開少女們的小窩,攔了一輛出租車前往了金邊國際機場。
仁川國際機場T1航站樓。
乾陽見到了老餘頭安排前來接自己的接頭人,坐上了一輛商務車朝著“棒子國”的首都首爾駛去。
來接乾陽的是兩個年輕的朝鮮族華裔,一個是外號叫“野豬”,另一個叫“黑驢”,他們二人隸屬一個叫做“同興會”的華人小幫派。
“同興會”是仁川市的一個小型幫派,其主要業務是在仁川市的唐人街收取保護費和放高利貸。
乾陽也不知老餘頭是怎麽聯係上這個“同興會”,在聊天中,乾陽了解到,“野豬”和“黑驢”此次的任務就是把乾陽安全地送到首爾,在那裏會有其他人接應。
一個小時之後,商務車駛進了首爾一處叫做“清涼裏”的街區。
“大佬,這裏就是首爾最著名的紅燈區——“清涼裏”,別人都說“清涼裏”亂,不過對於咱們來說,這是卻是最安全的地方。”坐在副駕駛的“黑驢”扭頭向著乾陽介紹道。
乾陽聽後點了點頭,首爾的街頭人在什麽地方。
“您稍等,我打個電話問一下。”接著“黑驢”就撥通一個電話,詢問了一下接頭的地點,然後就掛斷電話,全程都是用中文交流。
“去,WJ萬豪酒店。”掛斷電話後,“黑驢”對著正在開車的“野豬”吩咐了一聲,然後回頭對著乾陽說道:“餘先生已經在WJ萬豪酒店的大堂等咱們了。”
“餘先生?接頭人也姓餘!”乾陽在心裏琢磨了一下。
很快,商務車就開到了WJ萬豪酒店的大門口,“黑驢”急忙先下車為乾陽打開了車門,乾陽點頭表示感謝後,就跟著“黑驢”走進了酒店大門,而“野豬”則沒有下車,而是把車開去了酒店的地下停車場。
一進入這家酒店的大堂,乾陽就看見休息等候區的一位戴著金邊眼鏡的中年男子,站起身來朝著他們揮了揮手。
這個中年男人,穿著一套高檔的藍色西裝,腳上的皮鞋擦得鋥亮,發型稍微向後背,就像是一個高質量的中年男性。
“黑驢”在見到這個男人後,立馬快步上前,然後就來一個40°鞠躬,“餘先生,幸不辱命,我把乾先生給帶過來了。”
中年男人隻是點了點頭,然後看向乾陽笑著伸出右手,“乾陽先生,你好,我叫餘澤,你本次來“棒子國”的一切活動,都將由我負責。”
二人鬆開手後,餘澤從包裏取出一個厚厚的信封交給了“黑驢”,“回去告訴你們老大,我對這次合作很滿意。”
“黑驢”接過信封,立馬朝著餘澤又鞠了一躬,然後又給乾陽鞠了一躬,就轉身離開這裏。
這時,乾陽才明白,原來這個餘澤才是自己的接頭人,而“黑驢”和“野豬”隻不過是他雇來接乾陽的。
“你也姓餘,和老餘頭是什麽關係?”乾陽坐在餘澤對麵的沙發上笑著問道。
“他是我的族叔。”餘澤說完就從他的包裏拿出一個檔案袋放在了乾陽的麵前,說道:“這裏麵是金載沅在“棒子國”的一切資料和這家酒店的房卡,今天你先好好休息一下,明天我親自送你去釜山。”
餘澤說完就轉身離開了酒店。
乾陽看著餘澤離開的背影,嘴角露出笑容,“這還是“家族”生意?”
餘澤給乾陽開的房間是一間商務房,在酒店的32層,在這房間裏的落地窗前可以俯瞰半個首爾市。
讓乾陽沒想到的是,這個金載沅在“棒子國”的身份還有些不簡單,他竟然和一個“棒子國”的邪教還有些關係。
“棒子國”可以說是邪教的溫床,可以說是遍地邪教,“棒子國”的前女總統就和邪教有著千絲萬縷的關係,在這個奇葩的國家,凡是邪教組織都會與國內的大小政客有勾結。
邪教都組織利用社會影響力幫助政客選舉。這些政客上台後,便會反過來支持邪教團體的社會活動,他們與“棒子國”政客形成了一種利益輸送同盟。
而與金載沅有關係的這個邪教組織,是這兩年剛剛在“棒子國”興起的“救世會”。
讓乾陽感到驚訝的是,這個“救世會”竟然是宣稱世界末日就要來了,隻有加入這個“救世會”才能得到救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