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的名叫,蘇紮娜·若思,中文名字叫柳若思,外公是華人,所以她有四分之一的華夏血統。
最終柳若思接受了乾陽的好意,這樣她就可以安心上學,完成學業,這樣的結果對她來說並不亞於逆天改命。
等到天色漸暗時,乾陽送走了柳若思,然後獨自一人坐在沙發上,他思前想後,發現自己變了,變得有錢任性了,如果換在以前,他絕不會去給一個陌生的女人學費和生活費,這就是男人有錢就會變嗎?
3個多小時後,乾陽駕車返回到了老餘頭的店鋪,剛進老餘頭的店鋪,就看見幾個凶悍的男人正堵著門,而老餘頭則吹胡子瞪眼也是寸步不讓。
可當老餘頭看見乾陽走進來時,頓時臉色一變,一個勁地給他使眼色讓他離開,可是乾陽也不是怕事的人。
“老餘頭,這幾個人是誰啊?是想欺負華夏老頭嗎?”乾陽叼著根煙,大馬金刀地走到了老餘頭的身邊,然後雙眼不善地盯著這幾個男人。
幾個男人奇怪地盯著乾陽,領頭的男人則邪魅一笑,然後帶著幾個手下就離開這裏。
“這什麽情況啊?”乾陽一腦門地問號。
隻見老張頭拿出手機打開了某個網站,然後翻找幾下,然後遞給乾陽,說道:“恭喜你,你被人給懸賞了,賞金二百萬美刀,隻要發布你死亡的照片,就能收賞金。”
“草!誰這麽無聊?”背著200萬美刀懸賞的乾陽不淡定了,不是他怕死,而是這樣他會變得麻煩,他要無時無刻地防止別人偷襲他。
“還能是誰,金財五園區的幕後老板。”老餘頭也很鬱悶,也不知道這些人的消息怎麽就這麽靈通。
“有沒有什麽辦法,把我的懸賞給撤銷掉?”乾陽苦著臉問道。
老餘頭沉思了片刻,說道:“辦法隻有一個,那就是幹掉懸賞你的人,隻有付賞金的人死了,才不會再有人來找你。”
乾陽也覺得老餘的話很有道理,於是擺攤老餘頭調查一下,金財五園區的幕後老板是誰,然後就從老餘頭店鋪的後門離開了。
此時已經是半夜12點多了,路上幾乎沒有了行人,隻有零散的幾個喝醉的男人咒罵著什麽,搖搖擺擺地朝著家走去,到了家說不定還會拿老婆撒一下今天的怨氣。
乾陽眼睛眯起,看向停在自家街口的一輛皮卡車,然後迎著車燈就走了過去。
一輛行駛在鄉間小道上的皮卡車,皮卡車的後車鬥上載著六具屍體,乾陽叼著煙時不時地吸上兩口,就像是以前送外賣時打夜班用來提神。
開到了老餘頭告訴他的一處懸崖,乾陽將車與屍體一起推下了懸崖,當聽到車子的墜地聲,乾陽才滿意地點點頭,然後轉身踏著夜色返回了住處。
終於在天亮時,乾陽才回到了老餘頭的店鋪。
這時老餘頭已經準備好了早餐,乾陽正好也餓了,毫不客氣地坐在桌邊吃了起了。
“不會留下什麽首尾吧?”乾陽還是有些擔心,雖然拋屍的地方是老餘頭告訴他的。
老餘頭則穩如泰山地說道:“把心放肚子裏吧!高棉的警察要是能把這個案子給破了,我以後就跟你姓。”
“查到是那個金財五園區的幕後老板的身份了嗎?”乾陽喝掉最後一口粥問道。
老餘頭笑著從桌子的抽屜裏取出一個檔案袋,就在乾陽伸手去拿時,老餘頭的手則向後一揚,然後笑嗬嗬地看著乾陽。
“我靠,這你都要跟我收錢啊?”乾陽有些不滿地說道。
“交情歸交情,規矩是不破的,我手底下還有一幫子人跟我混飯吃呢!我可不收你的錢,但是底下的兄弟要糊口啊!”老餘頭一臉認真地說道。
乾陽聽後,二話不說,直接從背包裏取出五萬美刀放到了桌子上,老餘頭則隻拿了兩萬美刀,“我們這行有規矩,隻拿我們該拿的。”
乾陽迫不及待地打開檔案袋,抽出裏麵的幾張紙看了起了。
“棒子國人!”乾陽皺起了眉頭,他是真的沒有想到,詐騙園區的幕後老板竟然是個棒子國人。
“沒錯,金載沅,棒子國釜山人,1975年3月15日生人,SK公司的董事長,其實所謂的SK公司就是一家傳銷公司,靠著拉人頭的方式搞層級關係,然後從中賺取抽成。金財五園區就是金載沅給自己在國外留的一條後路。”
聽老餘頭說完,乾陽不確定地問道:“這個金載沅現在在哪裏?”
“他今天上午剛剛回得棒子國。”老餘頭說道。
“草!”乾陽把手中的檔案袋扔在了桌子上。
“你回去收拾一下,我給你定了明天早上8點,金邊飛“棒子國”仁川的機票。”老張頭說完就打發乾陽回家去收拾東西。
乾陽怎麽也沒有想到,他會這麽快再次回金邊,隻是兩次的目的不同罷了,對於即將離開高棉乾陽沒有絲毫的留戀,反而對馬上就要前往的“棒子國”充滿了期待,畢竟“棒子國”的“少女時代”的歌他是沒少聽。
“這麽快就想我了?”柳若思再次見到乾陽滿是歡喜,很自然地就挽住了乾陽的胳膊。
“我這次,是要出國避難的!”乾陽開玩笑地說道。
可是柳若思毫不在意,拉著乾陽攔了一輛三輪摩托,帶著乾陽來到了某個中檔公寓小區,接著就是上樓,打開房間門,乾陽感覺頓時進入到了少女的童話世界中。
粉紅色的牆壁,翠綠色的窗簾,以及滿屋子的可愛玩偶,外加一個一臉懵逼的雙馬尾姑娘。
“她是我同學兼室友,你不用管她,她聽不懂中文,走去我房間...”柳若思拉著乾陽朝自己房間走去。
“柳柳!你怎麽帶男人回來了?再說我什麽時候不懂中文了,你的中文還是我教得好不好。”雙馬尾姑娘立即跳起來攔住了柳若思。
柳若思無所謂地聳聳肩,然後對著雙馬尾姑娘打趣道:“他是我男人,你有意見嗎?”
雙馬尾姑娘無語地瞪了乾陽一眼,然後轉身返回了自己的房間,而柳若思則高興地把乾陽拉進了自己的房間。
柳若思的房間收拾得很整潔幹淨,是個典型的少女房間,還有股淡淡的少女香。
“你先休息會,我去給你弄點吃的。”柳若思對著乾陽甜甜一笑。
“這床好像睡不下兩個人吧?”乾陽看著寬1米2的小床問道。
柳若思則吃吃地笑了起了,然後小舌頭舔乾陽的耳垂一下,小聲地說道:“你睡**,我睡你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