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夜之後,乾陽一個人待在酒店無聊,於是打算出門去逛一逛,鑒賞一下這個國家的風俗行業。
“棒子國”的風俗行業曾在過去很長一段時間內,風靡一時。巔峰時期全國的風俗場所接近5萬家,交易額達到了130億美元,占到了全國GDP的1.6%,甚至超過了農林漁業的總產值。
而清涼裏就是其中的佼佼者,它在全“棒子國”的紅燈區中,是知名度最高的,也是規模最大的一個,這裏也曾經匯聚首爾顏值最高的一批小姐姐,隻不過這些都已經成為曆史。
2017年的時候,風靡半個多世紀的清涼裏的一百五十多家不可明說的店鋪被一掃而光,強製拆除,但是這個行當的生命力多麽頑強啊!
清涼裏本身也是經過兩次大“產業升級”的,拆除?不過又是一次“產業升級”升級罷了。
清涼裏的曆史相當悠久,可以追溯到“鬼子”占領時期,1910到1945年間,“鬼子”在這裏建立了車站。因為過往旅客的增多,附近就出現了一些風俗場所。
不過,這裏的巔峰是在上個世紀80到90年代。當時,“棒子國”的經濟正處於高速發展階段,國民生活質量大幅提高。與此同時,1982年,“棒子國”允許居民晚上出門活動,清涼裏就成了很多人夜間出行的必選之地。
當時,清涼裏有200多家妓院,500多名性工作者在此做生意,她們也是所有紅燈區中,最漂亮的一批人,因此成為首爾最具吸引力的紅燈區之一,與另外兩大紅燈區清河洞梨泰院和米亞裏齊名。
於是1988年奧運會期間,清涼裏迎來了第一“產業升級”,為了提升城市形象,方便外國遊客參觀,首爾還借鑒了荷蘭的做法,在這裏安裝了玻璃窗,功能和荷蘭紅燈區的“櫥窗”一樣,方便性工作者招攬顧客。
第二次“產業升級”是在2002年“黑哨”世界杯期間,這次是屬於細致的服務升級,當時,全世界的遊客在路過清涼裏的時候,都能看見身穿各個國家隊隊服期待與你暢談人生的小姐姐們。
接下來就是2017年的大拆遷,雖然地方被拆除了,但是人還在啊!比如你會在這裏的街頭巷尾看到很多帶有“棒子國”特色的馬殺雞店。
現在已經是互聯網時代,而傳聞“棒子國”人血液中都流淌著咖啡,針對這一點,“外賣員”就帶著“咖啡師”到處跑,給客人現場泡咖啡的現象也是相當常見。
不過咖啡是正經咖啡,而“咖啡師”正不正經就不知道了。
(以上這麽一大段,肯定有人說我水字,大家看小說就是圖個高興,但是高興的同時還能知道一些國外的見聞,我覺得也挺好的!)
在清涼裏逛了一圈後,乾陽就失去了興趣,因為以乾陽現在的眼力,他在大街上見到的“棒子國”美女,90%以上都是整個的,剩下的10%也是微調過的。
失去興趣的乾陽買了幾瓶冰鎮啤酒就返回了酒店,再也不去想拯救那些“棒子國”的失足婦女了。
第二天,上午9點,餘澤敲響了乾陽的房門。
“昨天休息得怎麽樣?”進門後,餘澤看著茶幾上的幾個空啤酒罐。
“我有些認床,喝點啤酒有助睡眠。對了,咱們時候出發去釜山?”乾陽一屁股坐在了沙發上問道。
餘澤撇撇嘴,然後說道:“我剛剛得到消息,今天晚上,“救世會”將在首爾峨嵯山內地以一家頂級私人會所裏舉辦一場晚宴,許多的名流政要都會來參加這場晚宴,到時金載沅也會從釜山趕過來參加。”
“這麽巧嗎?金載沅竟然趕過來送死,這樣也好,省得咱們去釜山了。”乾陽聽後笑著說道。
看著餘澤有些欲言又止的樣子,乾陽以為他是害怕這次的動靜鬧得太大牽連到他,於是笑道:“放心,如果不出意外的情況下,我就隻殺金載沅一人。”
聽了乾陽的話,餘澤立馬擺手,“你誤會了,我不是那個意思。”
“那你是什麽意思?”乾陽笑問道。
餘澤猶豫片刻後,從包裏拿出一張照片放到了茶幾上,乾陽疑惑地拿起照片看了起來,照片上是一個20歲左右的美少女。
“你認識她?”餘澤問道。
乾陽搖了搖頭,問道:“她有名嗎?”
餘澤點了點頭,介紹道:“她叫張員瑛,華裔,今年20歲,現在是“棒子國”很火的女團“IVE”的門麵擔當,昨天晚上在參加完一場商演後,突然被一夥人給綁架了。”
聽到這,乾陽皺起了眉,“那應該報警啊?”
餘澤無奈地苦笑道:“問題就在這,警局推脫說:成年人失蹤超過二十四小時才可以立案。現在她已經失蹤將近12個小時了,可是而她家裏和經紀公司到現在也沒任何的勒索電話,所以拖關係就求到我這裏。”
“你是查到什麽線索了嗎?”乾陽來了點興趣。
“是的,其實這並不難查,張員瑛最後就是被帶到了你今天晚上要去的那家高級私人會所之中。據我所知,“救世會”的會長李倡浩曾經公開表示過,他非常欣賞張員瑛,所以我懷疑,這可能是“救世會”的狂熱分子綁架了張員瑛,要將她獻給李倡浩。”
“我靠!據我所知,李倡浩就是個糟老頭子,今年已經84歲了吧!他還行嗎?”乾陽聽了餘澤的分析後,笑了起來。
“你不知道,李倡浩有個怪癖,就是喜歡和12歲到20歲的女孩,隻要女孩超過了20歲,在他眼裏就不再純潔了。”
“草,這個死老變態!”乾陽聽後罵了一句,然後問道:“你的意思,是讓我今天晚上也把這個張員瑛給救出來?”
“是的!”餘澤點了點頭,繼續說道:“張員瑛她們家祖籍三代都是華僑,並且他們一家隻和華夏人或者華裔結婚,並且她的大伯張永勝是華僑協會事務局的副理事長。這回求到我這來,我不好拒絕。”
“他們家給的什麽價碼?”乾陽問道。
“100萬美刀!”
聽到這個價格乾陽笑了,他現在的身價可是200萬美刀,於是他對著餘澤說道。
“你問問她的家人,是想活著救出來,還是死的帶回來,活著救出來200萬美刀,帶著屍體回來才是100萬美刀。不行就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