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險關係(原三寸陽光)

k對國會非常熟悉,他帶著伊果快速地在國會的各個房間穿梭,沒一會兒就把後麵的人甩掉。不知道跑了多久,他們進入一個會客廳,拉著的手已經放開,k把門小心關上,轉過身就見伊果離他遠遠的站著,滿眼的防備。

k心裏苦笑,還是慢慢走近她,他進一步,她就退一步,直到背抵著牆壁。k已經走到麵前扣住她的肩膀,伊果冷冷地說:“放開!”

伊果臉上的冷漠狠絕刺傷了他,還有她對他表現出的厭惡更是讓他莫名惱火,狠狠地吻上她,不得不承認,這樣子的伊果讓他恐慌,是想證明什麽,他隻能用吻來發泄。

他的吻霸道又急切,猶如狂風暴雨一般,伊果像緊閉著唇使勁掙紮,左右搖頭,k的兩隻大手抱住她的頭,不然她亂動。

伊果扭動身體,狠狠握著拳頭打他,疼痛席卷全身,連內髒都揪著疼。她越是掙紮k就越是貼近她,伊果想抬腳頂他,被他發現腿也跟著壓著她,兩人之間頓時沒了空隙。

k對她又啃又咬,她死咬著嘴唇就是不讓他進去,隨著兩人糾纏的時間越久,伊果的力氣也在漸漸失去,最後她索性不再掙紮任由k吻她。舌頭突然沒有阻礙的探了進去,溫軟的觸感讓k感到安心,手肘碰到了伊果肩上的傷口,她沒能忍住,痛呼出聲。

k這才注意到伊果臉色難看,蒼白得像張紙,滿頭是汗,眉頭深深地鎖著,看上去非常痛苦的樣子。k離開她的唇,兩掌撐在她頭的左右,喘著粗氣看她,從她的白襯衣裏隱約看見紅色。

他皺眉道:“你受傷了?”伊果沒回答他,緩緩拂開她的頭發,肩上的槍傷兀地出現在他眼裏。

他一手拉下伊果的外衣,裏麵白襯衣上已染滿鮮血,他頓了一下,伸手想解開她白襯衣的扣子。

伊果忍無可忍,“滾!”

k沒理會她的惡言,“你受傷了,讓我看看。”沒有停下動作,解開一顆扣子。

“怎麽,你想在這裏做?”伊果輕佻地說道。

剛剛下去的怒氣又蹭蹭往上冒,再看她一臉媚相,眼裏卻透著十足的挑釁,k二話不說一把將她抱起返身走到會客桌邊將她放在上麵,接著動作粗魯地扯開襯衣,酥///胸之上一片血肉模糊,k的呼吸滯了一下,眼裏滿是心疼。

伊果忽略他的表情,“等不及了?”說著自己動手拔開身上的衣服。

k站在她兩腿之間,抓著她的手把她壓在桌子上,眼裏是熊熊的怒火,他恨透了她的故意挑釁,恨透了她不懂得保護自己,更恨他沒有早點察覺她的不對勁,她總能輕易地牽動他的所有情緒。

伊果被他猛地壓倒,扯到肋骨上的傷,疼得她快要昏過去,蜷縮著身體側朝一邊,胸口急劇起伏,咬著唇硬是沒有呼出來,嘴角咬出了血。

見伊果如此痛苦,慌亂與懊惱讓k不知道說什麽好,凝固的空氣中充斥著不明的味道。k試探的把手放在她身體上,想查看她還有哪裏受傷。

沒有再多的力氣去反抗他,嘴裏的苦澀越來越濃重,她隻覺得冰冷,心口被一把鉗子狠狠夾著。很久才找回自己的聲音,“你…….你想怎麽樣?”

查出她的兩根肋骨斷裂,k不可置信地看她,語氣變得有些僵硬,“你覺得呢?”

伊果閉了閉眼,“我可以把‘黑皮書’給你,但……”

“你這麽想?”k打斷她的話,雖然伊果看不見他,但能聽出他的嘲諷。

她強迫自己冷靜下來,“我把它給你,你放我走。”懇求中帶著哽咽。

k怒極反笑,放開她,轉過身走了幾步,良久才說:“好!”

明明是意料之中的答案,為什麽會有撕心裂肺的疼痛,她還在奢望什麽?緩緩起身,整理好自己的衣服,脫掉一隻鞋,掰開鞋跟從裏麵拿出一枚芯片,又從衣服口袋裏拿出一根手指,將它們放在桌子上。

努力讓自己笑起來,“謝謝你,k。”說完轉身走到另一邊的窗戶。

k淡淡的帶著疲憊地聲音傳來,“你從來沒有相信過我,是嗎?”

“這重要嗎?”

兩人背對著背誰都沒有轉身,她沒看見他緊握的手,他沒看見她微微顫抖的肩膀。

心已變得憔悴,還能留下什麽……..

沒有多做停留,伊果跳窗而出。雨沒有停下的意思反而變的更大,像石頭一樣砸在身上。

不知道這裏是哪兒,伊果拿出粉餅盒想從上麵找一條出路,現在她的身份怕是變成安全局通緝的要犯。她想走大路,畢竟現在人多比較雜可以趁著夜色混出去,可是當她走到東門的時候發現整個國會現在已經戒嚴,她走過去就等於自投羅網。

還有幾個小時就天亮了,到時候她再想逃出去就是不可能的事。伊果躲在陰暗的角落,等搜查的人走遠了,才從裏麵出來向西而去。

國會西塘與護城河是相通的,伊果站在西塘邊的草叢中,觀察周圍的情況,遠處能看見隱隱的燈光,還有幾不可聞的犬吠。安全局的人已經動用警犬,聽著越來越清晰的聲音,找到這裏是很快的事。

伊果快速把外衣和褲子脫下撕成幾塊,把它們一路丟進水裏,接著自己再慢慢下水,盡量不弄出聲音。她就是想利用人先入為主的觀念為自己爭取點時間。警犬通過氣味帶搜查人員找到這裏的時候,看見她沿路丟下的衣物,一定會以為這是她故意的,她並沒有下水而是朝相反的方向跑,畢竟沒有誰會傻到暴露自己的逃跑路線。

因為身上已經濕透了,並沒有覺得湖水很冷,深吸一口氣潛入水中,伊果順著水流的方向遊去。

西塘與護城河相通的地方被鐵欄杆攔著,所幸年久失修,上麵已是鏽跡斑斑,伊果用手扯了扯,有鬆動的跡象,隻是以她現在的力氣加上水裏的阻力她沒有辦法把它鬆開。受不了水下長時間的憋氣,她露出水麵換了口氣又下水左右鬆動鐵欄,如此幾個來回終於讓他拔開一根,留下的空隙足夠她鑽出去。

露出頭來,伊果看見的是遠處護城河上的南天大橋,彎了彎嘴角露出了蒼白的微笑。身上的疼痛早已經麻木,劃水的手腳就像灌了鉛一樣沉重,她已經達到極限,之所以還沒倒下完全是靠著求生的意誌,現在逃出來,強烈的意誌被衝淡,身體的疲倦加倍而來,急忙抓住河邊的蒲葦,她已經沒有力氣了。

腦袋嗡嗡作響,眼前的事物開始變得有些模糊,為了讓自己保持清醒,她把手指用力的往肩膀的傷口上一壓,尖銳的刺痛讓她不至於昏倒,伊果艱難地拉著蒲葦前行,河岸就在眼前,她幾乎是爬上岸的。

意識變得渙散,眼前出現了母親溫暖的笑容,她伸手想拉住母親的手,可是怎麽也夠不著,她真的很累很累,她想在母親的懷抱中好好睡一覺。

一雙軍靴走近,停在伊果麵前……..

樂霓一手撐著下巴,非常不滿的看著某個一直在她麵前來回走了十幾分鍾的人。從回來開始木菱就很不淡定,這有點不像她,樂霓猜測:難道她被龍仔甩了?還是他們xxoo生活不協調?

“木菱你晃得我腦袋疼。”樂霓嘟著小嘴說。

木菱沒有理她低著頭繼續來回踱步,嘴裏還念念有詞。

樂霓還想說什麽,木菱卻突然抬起頭看著她說:“快,收拾你的東西,我們馬上離開這裏。”語氣是從未有過的認真嚴肅。

樂霓是個聰明的孩子,比同齡人敏感許多,見木菱這個樣子就知道一定是發生了什麽嚴重的事情,她二話沒說,撒著小拖鞋回自己房間收拾東西,如果要跑路的話,她一定要拿上自己最值錢的東西。

幾分鍾之後兩人收拾好東西站在客廳,木菱見樂霓一身黑色勁裝很是詫異,“你這是?”

“跑路啊。”

木菱被噎到,這孩子真是一點也不可愛,看她背包鼓鼓的就知道她一定把她的‘寶貝’們都帶上了。

樂霓緊張地雙手抱住背包,“你別想讓我把它們放下。”

‘咚咚咚’敲門的聲音響起,木菱最先反映過來,見樂霓就要說話,趕緊一把捂住她的嘴,做了個虛的手勢。

樂霓了解的點點頭,木菱放開手,踮著腳尖走到門邊通過貓眼往外看。

輕輕呼了口氣,木菱把門打開,張小龍見兩人的裝扮,愣了一會兒問:“你們……”

木菱打斷他:“快走,路上說。”說完風一樣的牽起樂霓跑在前麵。

張小龍莫名其妙地傻站在原地。樂霓回頭朝他招招手,“龍仔跟上。”

樓下停了幾輛有安全局標識的車,從車上下來幾個黑衣男人,他們走進電梯熟門熟路的按下16層……

安全樓道裏,張小龍忍不住問:“為什麽不坐電梯”

樂霓白眼,“你看不出來我們是在跑路嗎?”

張小龍皺了皺眉,看木菱的樣子卻時不像開玩笑,“我的車在地下車場。”說著一把抱起樂霓,把手中的行李箱交給木菱,跑到前麵。

這次是木菱愣住了。張小龍沒聽見後麵跟上來的聲音,轉過頭吼道:“傻站著幹什麽,不是跑路麽?”

木菱看了眼手中的行李箱和他身後的大背包,笑了。

最近遇到個jp中的jp,弄得我格外鬱悶加煩躁,真相大聲說:“讓世界上的jp都去shi吧!!!!!”

好了,發泄完畢。。。?我需要乃們的花花來安撫我受創的心靈~~~~~~留言的人永遠就那麽幾個,真的很謝謝支持我一路走來的jy醬和染陌流年醬,謝謝乃們幾乎每章都給我留言,要不是乃們我真的灰心了~~~麽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