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城中,按道理來說方天定因該先去見父母的,隻是此刻方臘正在禦書房和王寅談論北疆戰事,方天定年內都沒有去過北疆,也不好參嘴。

於是乎方天定就直奔自己的寢宮了。

這麽久沒回來,阿齊估計都會喊阿爹了。

當方天定出現在東宮院門外之時,聽到門外侍衛跪拜聲的宮女們以為是王上駕到,隨即迎了出來,卻看到了這座宮殿的主人。

眾多宮女隨即下跪。

方天定笑著說道:“起來吧,都起來吧。我不是說過不要跪我麽。”

說著就要進去,而那些宮女也不講究,直接起身,有的幫著把門拉大,有的直接就進到了寢臥,歡喜的叫嚷著。

說的些都是些什麽太子回來了什麽的。聲音有些雜亂。

但是所有的聲音多說明了一件事情,方天定回來了。

樂琳正在逗小方齊,雖然知道最近方天定要回來,但是卻沒有想到是今天。

當時,所有人都認為方天定死了的時候,隻有樂琳堅持認為方天定沒事。

果不其然,隨後便從父王哪兒得知,方天定沒有死。

如今聽到夫君回來的消息,卻也是喜出望外。

隨即,樂林便喚著李師師,抱著小方齊,一起出了房門。

而此時的方天定,也正從門外進來。

樂琳的眼角有些濕潤,就算沒有生死離別,也一年未見了,而此時此刻,已然到了年末,臘八過了十五過了,已然到了二十七了。

而這一年,沒有年三十,一共也就二十九天。

也就是說後天就已經到了年關,而方天定上一次過了年之後,便出去了。

方天定看到樂琳,便一把把她擁入懷中。

樂琳嬌嗔:“別把孩子壓著了。”

這時,李師師也出來了,方天定也是一把攬了過來。

然後才鬆開手,看著已經一歲多的小方齊,不由十分高興,一邊用手捏小方齊的臉蛋,一邊笑著說道:“快叫爹爹!”

方齊雖然見過方天定,但那已經是很久之前的事情了。對於小孩子來說,記憶力不可能好到那種程度。

但是說也奇怪,小方齊一般不要生人抱的,卻不反抗方天定的親近。

而小方齊也回頭用疑惑的眼神看著樂琳。樂琳笑著逗他:“快喊爹爹啊,這是你爹爹!”

方天定也急迫道:“快喊爹爹啊!”

方齊才略帶疑惑,卻顯得很乖巧的喊道:“爹爹,我要吃糖。”

方天定哈哈大笑:“那誰,對,小紅,拿點兒糖過來!”

樂琳拉了一把方天定,說道:“不能吃!”

一聽這話,小方齊不樂意了,小嘴巴一下就癟了。

方天定哈哈大笑,抱起小方齊就往空中舉,小孩子就喜歡這樣,一下就笑起來了。

方天定笑道:“吃吃吃,咱們吃糖,爹陪你一起吃。”

李師師掩麵笑道:“你也是小孩子啊。”

方天定看了看日頭,才對李師師和樂琳說道:“我要去禦書房了,等回來有事情和你們商量,我先去禦書房。”

樂琳說道:“你看兒子要不要你抱,要是他讓你抱,你就把他抱到禦書房去,父王最近也說想要看看齊兒,前一段時間齊兒感冒了,沒敢出門。”

方天定點了點頭,隨即把方齊抱著就走出了宮門,一邊走,一邊哄著小方齊道:“爹爹帶你去吃糖。”

一路上,有的侍衛倒是想上前阻攔這個沒見過的人。但是那些年長的侍衛盡皆跪地。

這些侍衛雖然也跟著跪了,卻不明就以。

身為大內侍衛作為禁軍,除去見到王上什麽時候跪過其他人?就算是王上的王叔進宮,他們也沒跪過,但是今日這人是誰,為何賊額老人們看見他直接就下跪了?

那個抱著孩子的青年笑著對眾人說道:“起來吧,都起來吧。”

說著也就走了,似乎有要緊事。

等一等,那個孩子,似乎是王長孫!

那麽,那個年輕人,就是大元帥?

雖然是禁軍,但是那個人依舊是他們的統帥,也正是這個原因那些老人見到他就跪了。

難道剛剛那個看似和善,年輕的嚇人的人呢,就是天下第一高手?魏國大元帥,當朝大王子?

禦書房外,一個太監看到方天定來了,急急忙忙走進禦書房。

當方天定還沒走進之時,方臘已經走出了禦書房的大門。

按照方天定最初的設想,不要把門戶森嚴的意味體現在皇宮之中,所以禦書房的門檻不是很高,不用曲腿,便能直接踏過去。

方臘走出禦書房門,方天定才覺得,似乎又回到了往日。

昨日重現。

這種關切,不言而喻,不管是當日從井裏被撈出來,還是後來爺爺去世,方臘都那種關切,就如同今日一般。

男人間的一切,不需要說出來,但是卻能體現出來。

方天定抱著方齊,一邊哄著方齊,一邊說道:“齊兒,喊爺爺。”

方齊奶聲奶氣的喊道:“爺爺。”

方臘雖然一身龍袍,卻沒有過多的飾品,接過了方齊,一邊笑著逗哄,一邊笑道:“想當初,你就這麽大點兒,沒想到現在已近能征戰沙場了。整個魏國的邊境都需要你一個人跑,真的太困難了,看來我們要迅速培養一批優秀的將軍啊。”

方天定在方臘接過方齊之後便單膝跪地道:“兒臣不孝,讓父王擔心了。”

方臘欣慰道:“沒事就好,沒事就好,對了,你母親快過來了,那幾天啊,她都哭的死去活來了。我都勸不住。”

方天定知道,雖然呢方臘如此說邵氏,其實當時最急切的人就是方臘。

想一想,方臘脾氣雖然有些硬,加之武藝高強,所以一般遇事都不會掩蓋自己的心情。

但是當了皇帝之後,明顯沉穩了許多。

而聽說方天定出事之後,方臘大發肝火,甚至差點一旨降罪當年的兄弟。

而後,又想要出巡。

魏國未穩,加之方天定出事,本就有些動蕩的意味。

最後,被大臣們各種國事緊急事件拖住,直到衛亨的消息傳了過來。

方臘還大發肝火,在禦書房大罵:“衛亨這斯好大的膽子,竟然知情不報!”

不過後來也想通了,畢竟朝堂不是自己家,有許多的勢力,其中一些就連方臘自己都沒有掌握,若是這些人對方天定生出了歹意,那麽那段時間就是最好的時間。所以衛亨才故意隱瞞的吧。

不過後來,方臘還是一道旨意,削了衛亨三個月的糧餉。衛亨也不是什麽有錢人,這三個月的糧餉也是一大筆錢了。

好在軍營中,加之沒有喝酒的習慣,也用不到什麽錢。而衛亨家裏也比較節儉,也不需要寄回去太多錢。

方天定起身後和方臘一起進了禦書房,談論了一些雜七雜八的事情之後,邵氏急急忙忙的到來了。

一個照麵,就把方天定抱住了,就像方天定抱方齊一樣。還把方天定當成小孩子。

邵氏哭著責怪道:“打仗那麽危險,以後就不要去了。”

方臘輕哼一聲:“你知道什麽,這仗再危險,也得去。男人的事情,你婦道人家說什麽。”

方天定也是說道:“若不保家衛國,宋國的貪官汙吏再打回來怎麽辦?”

而邵氏卻是不理會,問道:“那你呆在那個小山村這麽久幹什麽?就算養傷,也因該在江陵城養啊,回到南京養多好。”

方天定這個時候才有些為難的說道:“父親,母親,我有件事情要給你們說。”

方臘聽的很清楚,說的是父親母親,不是父王母後,雖然是三人私下交談,卻也說明接下來方天定要說的因該是家事。

方天定看著方臘邵氏兩人,才說道:“我當時腿斷了,被水流衝上了岸,在岸邊,當我醒來時,卻發現有一對父女正要救我。於是我就到了他們家中。那女孩兒十六歲,叫做趙敏。(純屬巧合,勿噴)”

丫丫是她的小名兒,趙敏才是大名。由於方趙崗一共有三支不同趙姓宗族,所以取名字時大多不已輩分入名,免得混淆。

接下來漫長的一刻鍾時間,方天定詳細的說了趙敏和趙大叔救他,以及自己在趙大叔家生活的事情。也提及了趙敏的心意。

而在這一刻鍾時間中,方天定體現的意思隻有兩個,第一個,我要娶她,第二,她是個很好的姑娘。

方臘和邵氏都是過來人,當然知道方天定想的是什麽,而且,方臘和邵氏也不抵觸方天定多娶老婆,傳宗接代。

方臘一針見血,問到了最重要的問題:“那你怎麽給樂琳那丫頭說?”

在方臘眼中,樂琳還是個小丫頭。

方天定沉默了些許時候,才對方臘說道:“我晚上回去會和她們說的。”

這個她們,自然是樂琳和李師師兩人。

方天定一視同仁,並沒有覺得妾有哪兒比不上妻。

當然,雖然方天定擁有取三個妻子的權利,但是方家內都知道李師師以前的事情,方垕斷然不會同意方天定讓李師師也成為其妻子。

不過趙敏就不同了。

方臘說道:“那我下一道旨意……”

方臘還沒說完,方天定便打斷道:“不,不用了,等到過了年,我會找著媒人,親自去提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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