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這一手借刀殺人玩的還真的是很溜啊。”
他聽了苦笑一聲:“我其實也是沒有辦法了,神準教要發瘋了,我不想去做,隻能是另謀出路。”
按理說我應該去問發什麽瘋,但是我問了一個不痛不癢的問題:“你說的這個另謀出路是什麽?我們的這些人還是?”
“可以這麽說吧,你們如果說是能夠順我心意。我就沒有下一步了,如果說你們不能夠抓住我們,那我可能說真的要想別的辦法了。”
聽著他的這個言辭我還真的是好奇了。
“如果沒有我們你會做什麽?”
“我……”
他看了一眼我沒有說話。
愛吟襄慢悠悠的說:“你不過是想要去找瑪雅教對吧?”
“這個你們也知道了?”
他這個時候才是真的懵了。
“沒有點準備怎麽可能會找你來呢?”
我笑了笑說著。
他聽了突然笑了起來。
“既然是落得了這種地步,我也就是有什麽說什麽了。”
“你說。”
“神準教想要開一次教義,這一次他們需要大量的女人做祭品,所以那天的招學員女性才是重點。她們會被最少十個男人欺辱,然後做成人彘,最後送上祭壇。”
我聽了微微蹙眉,心中想的是太也狠毒。
“他們一直以來,這個錢財的來源也是這些女人。隻不過這裏需要的是那些比較好看的女性。”
我聽了想了想:“做皮條客?”
“不隻是這樣,最好看的是會直接賣了,拉斯維加斯,或者說是公海上的一些傳播等等。”
我聽了直接緊鎖眉頭。
這還能夠這麽來?
“二等的是會留下來,目的就是拉攏顧客。三等的幾乎都是被做成了工具。”
墨書華臉色鐵青的聽著,我知道他要發作,但是現在不是時候,所以拉了拉他之後繼續問:“這一次他們想要在什麽地方開始?”
“應該是去北嶺鎮。”
“北嶺鎮?”
我聽了這個名字覺得耳熟一時間卻想不起來在什麽地方聽過。
“對啊,就是北嶺鎮。”
愛吟襄和闌雲也覺得耳熟,但是就是想不起來在什麽地方聽過這個名字。
“你還有什麽想說的?”
“暫且沒有了,你們到時候想知道什麽來問我吧,我要是知道了我就告訴你們。”
“也好。”
我們就這麽出來了。
“北嶺鎮,北嶺鎮……”
我嘀咕著這個名字,愛吟襄茫然的說了一句:“我怎麽覺得我好像是聽過呢?”
“我也覺得耳熟,但是什麽地方聽的呢?”
我搖了搖頭:“我也想不起來了,這一次我們還是要跑一趟。”
“他這個說的是真的?”
“不管是真的還是假的我們都要去一趟,我們破壞的是一個地方,不是所有的學員課堂,所以我們必須要去看看。”
墨書華聽了過來問:“用不用我出麵?”
“不用,小康這個人心機頗深。他的話是真的,但是他說的目的是什麽還不確定。”
“這倒也是。”
我想了想:“墨隊,這一次我想讓愛吟襄留下來幫忙。你看看?”
“啊?我不跟著?”
“我怕有人來壞事。”
她聽了也明白是什麽意思了。
“行,我留下來。”
“闌雲我們走。”
北嶺鎮是一個依山伴水的地方,其實這裏沒有幾個地方是沒有山的。
畢竟這種地方就是群山環繞。
但是這裏的地貌算得上是風水寶地,可是也不知為了什麽。
這種風水寶地住著的人也沒有幾個真的發大財的。
我和黃鐸也說過這個問題。他當時隻是說了這麽一句話:“山巒自有算。”
這幾個字到底是什麽意思,我至今也沒有明白。
我們是坐車來到的這裏,此處雖說沒有大富大貴,但也是真的自給自足。
來到了這裏,闌雲鬱悶的問:“我們要怎麽找人?”
“先不急,我們先找一個地方住下來,我們去打聽打聽。”
“行。”
找了一個小旅館,然後我們就是好好的休息了一下。
晚上我們才真的出來了,四處的閑逛,借著月陰,我們是真的一步一步把這裏適合做祭壇的方位給推算出來了。
“明天我們就進去轉轉。”
“這個……他說開教義但是沒有說時間啊。”
“他既然聯係了瑪雅教,那就是證明這個時間挺長的。”
“為什麽?”
“他想要去另一家那就需要去談條件,他的身份條件不可能太差,而太好對方也不見得會同意,所以這其中的扯皮是少不得,那麽這個時間就不可能短了。”
我有些岔氣,所以站下來順順氣說:“而且他還把這個選擇是放在了第二上,那就是證明開教義時間還長。”
“你的這個分析是對的。”
“除了這個之外,還有一個問題,那就是場地問題。這一次他們弄的女人了不少啊,如果場地小了,他們要怎麽能夠施展呢?”
“好像對的。”
闌雲琢磨了一下說:“沒想到啊,你現在腦子轉的這麽活動。”
“這還不是這些人逼得?”
我無奈的說著,他聽了也是笑了起來。
其實這話真的就是說著容易,做起來了不是那麽簡單的。
這個方向推算出來就是三個。
而地域範圍我們是什麽也不知道。
就兩個人深入其中,這真的是強人所難。
但是沒有辦法啊,我們現今沒有幫手,隻能說自己想辦法。
“我們明天兵分兩路,我估計最遠也就是中心點了,所以我們隻要是去了裏麵,到了中心點還沒有我們就回來。”
“嗯,行。”
一切定好了以後,我們才是回到了旅館之中。
隻是剛回去我就感受到了一陣的陰氣。
除了這陰氣之外還有一陣陣的嗜血之意。
我掃了一眼周圍,沒有看到什麽東西以後我就走到了前台,看了一眼正在昏昏欲睡的老板說:“老板店裏還有吃的嗎?”
“嗯?嗯……沒有了。”
老板嚇了一跳,然後昏昏欲睡的說了一句。
我聽了不動聲色的說:“這天頭也挺熱的,你這怎麽穿的這麽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