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迷迷糊糊的,還是有點沒有反應過來我的意思。

他看了一眼的穿著說:“還行吧?不厚啊。”

一句話把我也說沒詞了,最後還是闌雲解圍:“兄弟,你看看我們穿的,你看看自己的。我們尋思著你是不是感冒了或者說是畏冷,沒別的意思。”

“啊,我知道啊,但是我真的沒有覺得穿的多。”

他琢磨了一下說:“我是睡著了,覺得自己有點涼,就多穿了一件,或許是你們看著也懵了吧。”

說著他打了一個哈氣說:“我剛剛聽你們的意思,是沒有吃飯的對吧?”

“對,想問問有沒有吃的。”

我笑嗬嗬的說著。

“這裏不是大城市,所以沒有什麽店麵半夜還營業的,你們那陣子也是太累了吧?沒有吃東西。”

“可不是嘛。”

闌雲應聲:“我。那個時候困的,哎呦都不行了。”

老板拿出來了兩罐泡麵:“這個行嗎?”

“行,行。能對付一口就行了。”

我們接過來了以後笑著說了一看看。

他聽了打著哈氣說:“你們屋裏有熱水,想泡就泡了。”

“行,大哥你繼續睡,我們先回去了。”

我說著就和闌雲回屋子裏了。

“這位哥們有點心大啊。”

我說了一句以後還真的準備泡麵。

剛要開封,這屋中就開始燈光閃爍。

我眯了眯眼沒有說話。

闌雲看著這一幕說:“或許他不是心大,他是別無選擇。”

我聳了聳肩:“那我們就試試手?”

“試試唄。”

一句話以後,直接穩坐就是等著這個鬼上鉤。

這一刻我們兩個人就是想著這個東西到底是多麽的可怕。

可是真的出來了,我們才知道,這個是一個小蘿莉。

一個小小的,粉粉嫩嫩的小娃娃。

我心一瞬間就柔軟了。

過去我蹲下身問:“小朋友,你怎麽不回家啊?”

這個孩子茫然的看著我問:“大哥哥,你看到我麻麻了嗎?”

“這個孩子找不到家了。”

我對闌雲說了這句話以後,轉頭問:“小朋友,你媽媽叫什麽啊?”

她想了想:“我麻麻叫李月月。”

我聽著點頭:“好名字呢。那你媽媽在什麽地方住啊?”

她直接茫然了。

我還想繼續問什麽的時候,一陣陰風起。

屋中剛剛微亮的燈光突然滅了。

我眼前的這個小蘿莉一聲尖叫以後消失不見。

“真正的鬼來了。”

我嘀咕了一句以後一下子拿出來了拂塵。

剛剛一直是在觀察的闌雲說:“這個孩子不是找不到家,應該是被這個家夥給控製了。”

我聽著嗯了一聲以後又是一甩拂塵。

“燈,亮。”

身上力量膨脹,衝破了這陰氣以後,我就是四下去看著。

終於看到了一個女人正在**躺著。

嫵媚勾魂的樣子,若是讓人或許就會中招了。

但是我對於這種事都是心中淡漠。

“女鬼,你我無冤無仇的,和至於要來這裏害我?”

她聽著我直接點破了一些就是有一些急了。

“你……”

“我如何?你真的以為我看不出來你是一個紅衣厲鬼?”

女鬼聽了哼了一聲以後:“你還真的是不識好歹,本想著今夜與你二人春宵一度,既然你知道老娘的身份,那就是對不起了,你必須死。”

她麵容猙獰,長發快速的增長,指甲也是猶如電視劇裏一半暴漲。

我見此眯了眯眼,哼了一聲以後就是一卷拂塵直接與她硬碰硬開了一下。

“啊……”

浮塵之上的力量直接就是讓她退出去很遠。

我見此聳了聳肩說:“你投降吧,你可不是我的對手。”

“是嗎?小兔崽子,老娘就看看你的力量到底是多厲害。”

她是真的急了,所以不顧一切的殺了過來。

原本以為她是好對付的,一直到我感受到了另一個微妙的氣息時才知道她或許是有同夥的。

一瞬間想清楚了我也就是不在和她墨跡時間。

“雷,霹震。雷火,鬼神死。邪精亡,妖怪。六甲六丁,天丁使者,雷火,伯雨,雷公母,上不通,下不度水。一切,刀斫。急急如律令。”

捉祟咒出現了以後我快速的上前,手上力量湧現,一下子把她給抓住了。

闌雲見此過來遞給我一個符籙。

因為這種時候必須是給她封印進去,所以我也顧不得說盡可能的少用捉祟咒的這件事了。

“煞空,天威其中。仁赦赤子,伐魔。五方五雷,赫赫威雄。毒猛,雷公。天丁力士,火交。雨雹交下,霹。九天使者,手戈矛。天大象,入下,辟碎妖孽,威焰先。急急如律令。”

赦符咒出現了以後,她直接就是唄封印進去了,

我鬆口氣疊了一下符籙以後說:“偷窺這麽半天了,還是出來吧。”

一句話以後,一個穿著月白色長衫的鬼出現了。

“沒想到,現今這種末法時代還能夠遇到你這種有能之人。”

我聽了他的話淺淡的一笑:“我不是什麽有能之人,我隻是一個好學生罷了。”

他聽了搖頭:“能夠抓得住魅姬的人不多。”

我聽了魅姬兩個字一愣:“這種時候竟然還有用這種名字的鬼。”

“不好聽嗎?”

“挺好聽的,但是這個時代少見了。”

“是啊,時代在變化。”

如果說這麽聽著,都會覺得這個鬼是一個文雅的鬼,不見得壞。

但是他力量的恐怖程度是這個魅姬比不過的。

這就是一個笑麵虎,殺人不見血。

心中高度的防備,他感受到了我的不鬆懈以後問:“我能提一個要求嗎?”

“什麽要求?”

我很平靜的問著。

“我想問問,你要怎麽才能夠離開北嶺鎮呢?”

“我為什麽腰離開呢?”

“你想做什麽事,我知道的。”

一句話我心中駭然,他竟然知道我們想要做什麽。

但是我麵容上很是茫然。

“我想做什麽?”

“對啊,你們兩個人想要找到法坦,但是這個不可能的。隻要我還在你們的計劃必然會落空,我知道你身後的那個才是真正的高手,但是有一句話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