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後的陽光依然十分燦爛,在陽光下,在一塊平坦的礁石上,性神正在汗流浹背地**著英寶嬋,他的頭發濕漉漉地散亂成一綹一綹的樣子,由於十分用力,他呲牙咧嘴,臉上的肌肉都扭曲了,看得出他是拚盡了全身的力氣來做這件事。

在他的身下,英寶嬋用雙臂緊緊地蒙住了自己的臉,像死了一樣,一動也不動,身體隻是隨著性神的衝擊而晃動著。性神像一匹筋疲力盡的老馬那樣嘶叫著,嘴角的白沫都流了出來,百忙之中還怒吼了一聲:“***把手給我拿開!”英寶嬋被迫放開雙臂,露出了自己的臉。她的眼睛依然緊緊閉著,淚水順著眼角不停地往下流,那被緊咬的下唇不停地抽搐著,顯示出她的心中極為痛苦。

是的,這樣難堪的汙辱讓人實在無法承受,因為此時,八位全身**的美女正環立在他們身邊,就像一群觀眾那樣在看著。這是性神下的命令,他要求其餘的美女必須站在一旁,親眼見證自己和英寶嬋**,而其他的美女在被汙辱時,都沒有被這樣對待。性神之所以要這樣做,當然是因為英寶嬋曾經對他大不敬,甚至想要砍斷他的手指,所以性神才會用這樣的辦法來羞辱她,讓她無地自容。

八位美女站在一旁,大多數都低下頭或是側過臉,不願意看到這一幕,隻有嚴雪帶著一絲幸災樂禍的神情注視著兩人的一舉一動。

從昨天到現在,性神已經接連奸汙了五名美女了。昨天從早晨到晚上,他接連奸汙了沈思、翟雅菲和陳丹;到了晚上,他又把朱珠拉到了樓上去睡了一夜;今天吃完早飯,他把南芳拖到地下室去了,現在,他又在這裏淩辱英寶嬋,隻有唐小琳和邱月還沒有被他糟蹋。他是如此地瘋狂,狼吞虎咽一般,恨不得一口就將眾位美女吞下去,盡管他有毒品頂著,但畢竟也不是鐵打的,到現在他已經明顯是力不從心了。他拚命地用力,然而最終還是堅持不下去了,**軟軟地耷拉了下來,再也無能為力了。

“***!”性神發出一聲吼叫,狠狠地打了英寶嬋一個嘴巴,英寶嬋發出了一聲慘叫。“你給我起來!”性神一拉英寶嬋的頭發,英寶嬋被他拉了起來。性神一邊拉著英寶嬋向小樓走去,一邊回頭對其餘美女說:“過來,過來,都跟著過來。”大家隻好跟著他回到了小樓。

來到了小樓裏,性神把英寶嬋拉到了廁所,其餘的人也都跟了進來。性神對嚴雪說:“去,到樓上,把那捆繩子拿下來。”嚴雪答應一聲,轉身就出去了。

英寶嬋抬起驚恐的眼睛,不知道性神要怎樣來懲罰她。性神嘿嘿地冷笑著,托起英寶嬋的下巴,一字一頓地說道:“反抗我是要付出代價的,知道嗎?”英寶嬋渾身都顫抖了起來,麵色慘白。

說話間,嚴雪已經把那捆曾經捆過性神的繩子拿來了。性神拿過繩子,一把扭住英寶嬋的手臂,把她的雙手都扭到了背後。英寶嬋疼得大叫一聲,性神拿起繩子從背後捆住了她的雙手,捆好後就拉著繩子吼道:“過來。”拉著英寶嬋向廁所的蹲坑走去。

“不要啊,饒,饒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英寶嬋哭叫著,不停地掙紮著。但性神毫不憐香惜玉,硬是把英寶嬋拉到了一個蹲坑的木板上。在蹲坑的牆上,有一個鉤子,是用來掛衣帽背包等物件的,性神就把繩子的一頭牢牢地係在了鉤子上。這樣一來,英寶嬋的雙手就從背後被吊了起來,迫使她撅著屁股彎著腰,麵對著肮髒的糞尿,痛苦地站在了蹲坑上。

英寶嬋不禁發出了淒慘的哭聲,其餘的美女也大都麵無人色。性神得意地拍了拍英寶嬋那高高撅起的光屁股,看了看其餘的美女:“到了明天這個時候,假如我的心情好,我便有可能放了她。記住,誰要是反抗我,那就會是這個下場。”

這時,嚴雪在一旁忽然說道:“還有翟雅菲呢,老大,翟雅菲現在還和您較著勁呢,一直不肯脫衣服,叫她出屋她也不肯出來。”她這話一說,其餘的女孩都不由得同時狠狠地瞪了她一眼,而性神的眉毛也緊緊地鎖在了一起。

昨天,翟雅菲突然痛哭著跳進海裏,幸虧唐曉琳及時跟著跳下去,把她救了上來。從那時起,翟雅菲就躺在屋子裏,再也不出來,隻是默默地啜泣,而且還不肯脫掉衣服,公然和性神的命令相對抗。這個一向被認為是最膽小最懦弱的女孩兒竟然會變得如此無畏,實在是出乎所有人的意料。

“你們都跟我過來。”性神的臉色變得十分可怕,又對嚴雪說:“你到樓上去,把我的皮帶拿來。”嚴雪立刻像條忠實的母狗一樣,顛顛地向樓上跑去。

性神和其他女孩兒來到了寢室,隻見翟雅菲麵朝牆蜷縮在床鋪上,一動也不動,身上穿著來時的衣服,對於眾人進屋一點反應都沒有。性神緊緊皺著眉頭,盯了足有十幾秒鍾,突然大吼了一聲:“給我起來!”

翟雅菲的身體動了一下,但依然躺在那裏。性神火冒三丈,撲上去一把將她拉了起來,三下五除二地剝她的衣服。翟雅菲沒有反抗,麵無表情地像個植物人一樣任由性神把她脫得一絲不掛。

“任何人都必須絕對服從我!”性神高聲叫著,將翟雅菲麵朝下按倒在床上,這時,嚴雪已經把皮帶從樓上拿了下來,性神從她手裏接過皮帶接著說道:“如果不服從,就會這樣……”他高高掄起皮帶,狠狠地向著翟雅菲**的屁股抽去。翟雅菲慘叫一聲,雪白的屁股上留下了一道血痕,眾位美女都不由得發出一聲驚呼,邱月叫了一聲:“雅菲!”

性神又把皮帶舉了起來,但是卻沒有抽下去,而是向八位美女一遞:“來,你們來打,每個人都要抽她一皮帶,誰要是不抽,就和她一樣下場!快點,誰先來?”眾美女不由得麵麵相覷。

“給我,讓我來。”嚴雪第一個接過皮帶,掄起來照著翟雅菲的屁股抽了下去,翟雅菲又慘叫了一聲,屁股上又添了一道血痕。

嚴雪隨手把皮帶遞給了沈思,沈思縮著手不肯接。嚴雪瞪起眼睛說:“拿著,拿著,老大的命令誰都要聽的,快拿著。”沈思隻好拿過皮帶,手臂顫抖著,在翟雅菲屁股上輕輕抽了一下。嚴雪叫了起來:“這也算抽?重來。”她抬頭看看性神,想要征求一下他的意見,但性神似乎對於抽的力度是輕是重並不在乎,依然麵無表情地看著大家,於是,下一個接過皮帶的唐曉琳也隻是象征性地抽了一下,絲毫沒有力度。

大家都這樣比劃,性神也沒有反對,好像每個人隻要表個態就可以了,等到每個人都抽完,他才長籲了一口氣,對翟雅菲說:“好了,今天就這樣,要是以後還不聽話,那就要吃更大的苦頭。”說到這裏,他打了一個大大的嗬欠:“啊——我有點累了,上樓去休息一下,你們也先歇著吧。”說著,轉身就向門外走去,一邊走一邊不停地打著嗬欠,看來是毒癮又犯了。嚴雪急忙跟上去:“老大,我扶你上去吧。”性神擺擺手:“不用,你在這裏給我好好看著她們,有什麽事及時告訴我。”嚴雪連連點頭,性神出門走了。

其餘的女孩們紛紛來到翟雅菲身邊,察看她的傷勢。邱月紅著眼圈仔細地看了看她的屁股,憐惜地說道:“這孩子,想不到還有這麽個剛強脾氣,大家都服軟了,就你還敢硬抗。雅菲,你現在覺得怎麽樣啊?”

翟雅菲趴在那裏,一聲也不吭。邱月有些驚慌,連忙搖著她的肩頭,不停地問:“雅菲,雅菲,你怎麽樣啊,倒是說句話呀!”半晌,翟雅菲才慢慢地說道:“月月姐,我沒事,你不用管我,我就想一個人靜靜地呆會兒。”

邱月舒了一口氣:“也好,你一個人呆會兒也好。”她回頭對其餘的人說:“咱們先到別的房間去坐坐,讓雅菲自己安靜一下吧。”

大家當然都沒什麽意見,隻有嚴雪鼻子裏哼了一聲:“這麽嬌氣呀,讓你媽給慣壞了。”邱月瞪了她一眼,帶頭出了屋,大家都跟在後麵,來到了餐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