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勾、引何戚都失敗了的韓韻雅,雖然表麵接受了何戚拒絕她的理由跟顧忌,但還是非常懷疑是不是她失去了她引以為傲的魅力。
對鏡自照的看著優越的S形弧線後。
韓韻雅不信邪重新化了個精致的妝,又換了件特別性感的黑色襯衫裙,將紐扣解到鎖骨還要下麵的兩顆,這才去找傅謹珩吃晚餐。
張姨做完兩人份的晚餐就離開了,所以韓韻雅吃著吃著,筆直修長的腿便坐到了傅謹珩的腿上。
伸著脖子指著想吃的菜,要傅謹珩喂她。
傅謹珩也都好脾氣的逐一照辦,隻是任憑懷裏的人有意無意的扭動暗示,他都是那坐懷不亂的聖人樣。
這讓精心打扮過的韓韻雅深感挫敗,裝作隨意道:“對了,今天我不是替我媽去何家送合作合同嗎,你猜我在何家看見了誰?”
“誰?”
“是那朵小白花跟何戚。”
韓韻雅看著傅謹珩那沒有任何波瀾的神色,繼續加大馬力:“之前好幾次見到何戚追她的時候,她還抵死不從,今天見到的時候,他們居然已經在一起了。”
“何戚帶她回去見父母,那小白花看起來還特別黏糊何戚,一秒鍾都分開不得,那場麵……”
韓韻雅似回憶起什麽曖昧到不堪入目的場景,連連嘖聲,一副她都不好意思說的表情。
而傅謹珩卻隻是端著紅酒杯,淡淡的品著紅酒的醇香,好似她說話的內容還不如他手裏這小半杯紅酒。
全然沒有一點在意的樣子。
韓韻雅故意搶過他手裏的紅酒,對著他剛喝過的位置,喂進自己的嘴裏。
傅謹珩隻說了聲:“少喝點。”便不再阻止她。
將高腳杯裏的紅酒細品完,韓韻雅也還是沒從傅謹珩的臉上看出半分異樣,不免有些心急了。
直白的問他:“謹珩,你對曾經睡過的女人都這麽冷淡漠不關心的嗎?”
“不過是生理所需罷了。”傅謹珩也沒回避這個問題,淡聲道:“況且我也給了錢的,又不是白睡,難道還得對她未來的人生負責不成?”
韓韻雅一直都隱隱的有預感,楚予恬跟傅謹珩一定是睡過了,但真的從傅謹珩嘴裏得到證實後,她的身體還是忍不住的氣得發抖。
在韓韻雅看來,她四處留情,或者是其他在她**的男人曾經睡過誰,起身後要去跟誰睡,對她而言都無關緊要。
但傅謹珩不一樣!
他怎麽可以睡別的女人!
韓韻雅的怒火都到胸口了,還是想到父母跟秦家的合作,才將發難的質問全都咽了回去。
她故意將手從紐扣的縫隙中探入,摸著傅謹珩的腹肌,語態委屈道:“那你既然有生理需求怎麽不找我,難道我還不配幫你解決?還是……你嫌棄我啊。”
“你這都亂想到哪去了?”傅謹珩笑著將她作亂的手牽過來,放到唇邊吻了吻。
“怎麽會想到去跟那種女人比?”傅謹珩做出一副既好笑又無奈的看著她,耐心極了的解釋:“我隻是更珍視你,至少也要等到我們訂婚的時候,我才覺得自己有資格碰你。”
“你這個老古板,也太傳統了吧。”韓韻雅嘴上說著,但心裏卻美得直冒泡泡,就連菜都多吃了幾口。
不過沒一會傅謹珩的手機就響了起來,是助理打來的工作電話。
得知傅謹珩得加班工作了,韓韻雅也沒生氣,站起身吻了吻傅謹珩的臉後,哼著自己的新歌轉身離開。
韓韻雅前腳一走,傅謹珩其實也並沒有處理工作,反複洗了幾次澡後,將一桌子隻動過幾筷子的菜,連盤子跟紅酒杯一起,都扔進了垃圾桶。
開了支紅酒,趁著醒酒的時候,自己動手煎了份牛排,做了份沙拉。
……
第一次去何家的時候,楚予恬沒著急動手,而是細心的觀察了何家每一個監控的位置,回去拿紙筆記下之後,又讓祁玉幫忙買了些微型的監聽設備。
祁玉在得楚母的事故是何家害的後,整個人都快氣炸了。
但還未平息怒意,就得知她為了找到證據,還假意跟何戚在一起了。
在這些兩件事的巨大衝擊下,祁玉一時間竟然都不知道自己該先氣哪一項。
“楚予恬你真是能耐了,這麽大的事,怎麽不早點告訴我?!”
祁玉叱罵著,還想上手揪她耳朵,但看著消瘦了這麽多的楚予恬還是沒忍心下手。
“算了,你就是這性子,要你麻煩人,還不如殺了你來得痛快。”
祁玉長歎了一聲,向後一倒便靠在了楚予恬的**,聲音幽怨:“這次至少還算是你主動告訴我,不是等著被我發現問你才張口的……”
楚予恬心虛的笑了笑後,開始與祁玉說起了自己的報複計劃,祁玉也出謀劃策的替她將計劃更完善了些。
商議到最後,祁玉才想起來問:“對了,是誰告訴你,陳姐的車禍是何家策劃的?”
楚予恬也沒瞞她:“傅先生告訴我的。”
“是傅謹珩親口告訴你的?”
祁玉詫異的驚問,等到楚予恬點頭後,笑起來。
“沒想到那家夥居然還有這麽有人性的一麵嘛,我還以為除了跟韓韻雅的事之外,他傅謹珩都是端著在神龕上,什麽都波瀾不驚呢。”
提起韓韻雅,楚予恬就想到了上次在何家偷聽到何戚跟韓韻雅的談話內容。
似乎所有人都知道,隻有韓韻雅對於傅謹珩而言才是最特別的那一個……
祁玉蔻丹色的指甲撩動著自己黑如海藻般的長卷發,看著閨蜜落寞的眼神,暗自歎了口氣。
慢悠悠的開口道:“要我說,你就應該直接把傅謹珩從韓小公主那搶過來,讓他幫你收拾何家,即便沒證據,也能斷了何家的生意經,往下三代都沒法在申城跟四九城立足。”
楚予發澀的笑了笑:“你就別嘲我了,這點自知之明我還是有的。”
“我說真的!”祁玉最怕她這種貶低自己的行徑,還鼓勵道:“這種事誰能說得一定,而且我看傅謹珩對你就特例外,挺特別的。”
楚予恬苦笑了一下。
她知道祁玉對她這種濾鏡,就是親媽看自家孩子,長得再磕磣,那也是最可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