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注意力都已經被轉移了,還想問問自家小朋友也沒有受傷嚇到之類的傅謹珩,冷不丁的就被懷裏乖軟的‘小貓妖’喵的一聲給叫……

白色毛絨的小貓咪套裝,將楚予恬本就傲人的曲線,襯托得更吸睛得讓人根本無法將視線從她的身上移開。

極度純淨,又極度**,兩種極端和諧的揉和在一起,這是任何一個男人都無法拒絕的絕對**!

傅謹珩修長得優越的脖子上,凸起的喉結明顯的上下滑動了一下,被尾巴毛輕掃過喉結後嗓子又幹又癢,半天都忘了反應。

偏偏楚予恬還‘找死’的低頭檢查摸了摸毛絨抹胸的上的粉色的小貓爪印,疑惑道:“珩哥哥反應這麽冷淡,難道是這身不適合我?”

傅謹珩的瞳孔明顯猛地一縮,但卻並沒有立刻著急著回答自家小朋友的話,而是將她放置到小吧台上坐下後。

捧起她的兩隻赤著的小腳,聲音沙得發啞的問她:“怎麽連鞋也沒穿,沒被玻璃傷到吧?”

楚予恬有些服氣,她都已經這樣了,傅謹珩的關注點居然還是跑偏了?!

“那雙居家拖鞋實在是跟這身衣服不搭,所以幹脆就不穿了。”她一邊回答著,一邊不死心的用腳指頭去勾傅謹珩正捧著她腳的大手掌心。

傅謹珩哪能看不出自家小朋友的暗示的動作,但卻故意沒理會。

“坐在這等我一會。”

與她說了一聲後,便轉頭鑽進了房間,留著楚予恬一個人坐在那有些高的吧台之上。

楚予恬:“???”

一腦袋的問號似乎都化作了實體似的,整個人有些愣愣的坐在那,好一會才反應過來傅謹珩居然真就這麽走了?!

難倒她穿這身看起來就這麽奇怪嗎?還是她貓耳朵的位置沒夾對?

楚予恬特別想拿手機自拍看看樣子,但她這會身上什麽也沒有,地板上還滿是摔碎的玻璃渣跟紅酒漬,她根本不敢跳下去。

正端起高腳酒杯,借著裝了紅酒的那一截能印出人的倒影,來查看自己模糊的影像。

也不知道是不是倒影過於模糊了的關係,所以楚予恬在查看的時候也覺得還好。

腰是腰,胸是胸的……

楚予恬陷入一種自我懷疑的狀態時,傅謹珩已經回來了,手裏還拿著一塊熱毛巾?

直到傅謹珩走近過來,抓起她纖細的腳踝,用溫度正好的熱毛巾替她擦拭腳的時候,楚予恬才明白過來他的用意。

哪怕是已經非常熟悉,什麽樣的親密行為也都做過了,但傅謹珩這麽珍視且細心的替她擦拭腳的時候,楚予恬還是有些不好意思。

她紅著臉想將腳往後縮,但腳踝卻被傅謹珩抓得緊緊的。

還道:“小貓咪,乖一點,別亂動。”

這一稱呼,簡直讓楚予恬的羞恥感暴增,臉上的紅暈也飛速的加劇。

直到傅謹珩替她擦拭完雙腳後,楚予恬才反應過來,小聲的嘟囔:“不是都已經在浴缸裏放好水了嗎?還廢功夫擦做什麽……”

傅謹珩抬眼看向她,沙啞的聲線緩聲道:“我覺得我暫時應該是等不到抱你去浴室了。”

楚予恬還沒反應過來傅謹珩這句話的意思,就被他從小吧台上抱到了最近的沙發上,輕輕的放下後便深深的吻了上去。

楚予恬乖巧的張開嘴,回應著傅謹珩的吻時,小手也不規矩的開始勾著傅謹珩的皮帶扣,試圖解開它。

在她即將成功時,傅謹珩突然止住了吻,從褲子的口袋裏掏出另一樣東西。

是……

跟她身上這套情、趣服同款的貓貓項圈,竟然還有鈴鐺???

楚予恬都懵了。

為什麽這套衣服還有這麽多配飾?!

傅謹珩將鈴鐺項圈遞到她麵前,笑著朝她晃了晃:“既然不是小野貓,那是不是應該先把鈴鐺跟家門牌戴上?”

聽到傅謹珩提起門牌,楚予恬這才注意到,項圈上除了鈴鐺外,還有一個銀牌,上麵清晰的雕刻著‘恬恬’二字。

這種羞恥簡直就是成倍遞增的那種。

而且要戴就直接動手戴不好嗎?看剛才說話的那架勢,就像是還得讓她心甘情願為他戴上似的……

楚予恬臉上的溫度高升得仿佛要燒起來似的。

她不出聲,傅謹珩也不催她。

即便身體某處早就已經難耐了,他卻也還是強撐著非得要他家小朋友一個心甘情願的回答。

楚予恬原本是羞恥的不行的,但就在愣神的時候,突然清晰的感覺到那正抵著她膝蓋的東西,是那種隔著褲子都能清晰感覺到的熾熱跟……

確定傅謹珩並不是自己在傅謹珩麵前失去了吸引力,而是他一直在強撐後,反而不由的揚起了唇角。

心裏那股莫名的羞恥感也一下子消減了大半。

她撐著雙臂從沙發上坐起身,彎起笑意溫順的將脖子向傅謹珩麵前伸,示意他為自己戴上。

看向自家小朋友那纖細的後脖頸,明明脆弱得好似那頸骨都能被他輕易捏碎,但在伸向他的時候卻很堅定。

沒有半點的恐懼膽怯。

傅謹珩的喉結再次明顯的緩緩滑動了一下,間隔了好一會才伸手替楚予恬將那個鈴鐺項圈調成合適的圈口給她戴上。

楚予恬好奇的伸手撥弄了一下鈴鐺。

聽到那一陣清脆悅耳的鈴聲後,突然還覺得挺好玩的。

故意湊近傅謹珩,看著他移不開眼的模樣,還笑問道:“珩哥哥,這就是你要的小貓嗎?”

就像是在自家小朋友的身上打下了一個標記,哪怕這個標記是短暫的,也的確滿足了傅謹珩那隱秘的癖好。

後來楚予恬脖子上的項圈鈴鐺,伴隨著傅謹珩的每一個動作,響到深夜。

哪怕是楚予恬身上的衣服跟腦袋上的貓耳朵發夾都不知所蹤了,但脖子上的項圈卻全程都戴著。

即便是楚予恬已經開始不覺得這個項圈有趣了,想摘,傅謹珩還不讓。

連她伸出去想自行動手摘掉手,也被傅謹珩在她的中指上留下了淡淡一圈的齒痕。

傅謹珩還挺滿意:“求婚送你的戒指你都不願意帶,這個正好,你想摘都摘不下來。”

楚予恬:“……”

不是她沒意見所以才不出聲,而是傅謹珩在說這話的時候,故意加重力道,讓她除了低吟其他什麽聲音也發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