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9章 晴娘送禮,珍珠獻身
“你別亂動,穿上就知道了。”秋色打掉杜娘子的手,拽著她到了裏屋,“快把衣服脫了。”
“你……”就算秋色是女人,杜娘子還是微惱了一下,最後實在拗不過好奇心,將上身衣服都脫掉了,僅穿了一件較薄的褻衣。
秋色拿過做好的胸罩給她穿,一邊解釋道:“胸罩的裏麵夾層是縫好壓實的棉花,是用兩個半圓縫成的圓兜兒做罩杯,這兩個罩杯之間隻用兩根短線連的,罩杯下現兩邊的線繩向上扯,從背後打個叉再繞到前麵來從胸罩上方的扣眼裏穿過,然後根據自己的胖瘦係好。你看,就是這樣。”
見胸罩穿好,杜娘子趕忙披了一件衣服,然後低頭看,“這也沒什麽變化啊。”
“你穿上衣服再看嘛,”秋色拿過她脫掉的羅衫幫著一件件的穿了起來,“你看看,怎麽樣。”
杜娘子低下頭,仔細看了半天才道:“除了胸部有些變的高了,別的沒什麽變化啊,可這變高不是因為你裏麵放了棉花的緣故麽。”
秋色點頭,“是因為放了棉花。不過除了胸部變高,不是顯得你的腰也稍微細了一些麽。而且,你知道,這款胸罩最重要的作用是什麽麽。”秋色將頭湊過去,曖昧的眨眨眼問道。
“最重要的。什麽。”杜娘子正猶豫著要不要將胸罩脫下來,被秋色一問就轉移了注意力。
“勾引人啊,”秋色理所當然的道:“你想想,女人身上一片雪白,偏偏在最重要的地方有東西蓋著,還不得勾的他心裏癢癢的。特別想衝過來掀開看看。”
杜娘子剛剛褪燒的臉再次變的通紅,在秋色的麵頰上輕擰了一把,嗔道:“你個沒正形的,真該讓你男人好好管管你,”
聽她提到艾老虎,秋色微微一僵,隨後又若無其事的笑道:“你別管我有正形沒正形,你說這個法子好不好吧。你將那些不滿意夫人的尺寸記下來,每人送一件這樣的胸罩,我保管她們再也沒有怨言了。”
“而且你這樣隔著一層衣服穿根本什麽效果都看不出來,若是光著身子穿才會更顯效果呢,不信待會你自己試一下吧。”秋色說完又指著旁邊的兩個木盒子說道:“那是自己做的月餅,你拿著嚐嚐吧,權當我給你的回禮了。言情小說吧”
從杜娘子的雲想閣出來秋色又去街上逛了逛,回到家時已經過了午時,而且家裏還有人在等她。那人是個年約四十的嬤嬤,在晴娘的身邊見到過好像是姓薑,正和珍珠在二門處說話。
薑嬤嬤一見到秋色趕忙起身行禮,“艾夫人好,幾天不見,你的精神比以前更好些了。”
“哪裏,我這幾天連覺都睡不好呢,嬤嬤到內院來說話把。”秋色說著就帶著薑嬤嬤和珍珠一起進了內院。
“你家夫人還好嗎。”在主位上坐下,秋色笑著問薑嬤嬤道。
薑嬤嬤笑著說,“我家夫人身體好著呢,她一直在想著您,這不中秋節快到了,讓奴經給您送節禮來了,還說讓你有功夫就過去坐坐。”
“你家夫人直是太客氣了,整日那麽忙還惦記著我,我倒是也想過去尋她說說話呢,在這青川府裏也沒幾個認識的,成日悶在家裏也怪沒趣的。不過啊,我就現在帶著孩子,不一定什麽時候就餓了困了,過去也是給她添麻煩,還是等以後有機會吧。”
薑嬤嬤笑著說,“帶了孩子都這樣,慢慢就好了。艾夫人這已經四個多月了吧。”
秋色點頭,“恩,快五個月了。”
“這月份大了做什麽事情都力不從心,艾夫人有沒有找個幫手啊。”說著,薑嬤嬤還瞄了眼旁邊的珍珠,故意讓秋色看到自己的動作。
秋色微愣了一下隨後就明白過來她指的幫手是什麽,也瞟了眼故作忸怩狀的珍珠,說道,“幫手啊。還真有一個。前階段我在街上救了一對兄妹,妹妹就是剛才倒水的那個香草,她做東西吃還真的是很不錯呢,我現在已經在將我的手藝教給她了。待會兒你就拿兩盒月餅回去,送給你家夫人。說是我給她的回禮,也嚐嚐香草的手藝。”
“那感情好,艾夫人教導出來的一定沒差。”薑嬤嬤心裏卻在想,這艾夫人究竟是真不懂還是故意在跟自己打太極呢。要她說夫人也真麻煩,直接發將人送過來,還怕這艾夫 不收是怎麽地,又厚著有皮問道:“那艾大人那邊夫人是怎麽打算的呢。”
秋色微微皺眉卻仍笑著說,“男人的事當然是男人自己做主了,總不能隨理讓女人替他做主啊。”
薑嬤嬤微微有些尷尬笑了下說道:“夫人說的也是,既然夫人已經安排好了那我就先回去了向夫人複命了。”
送走了薑嬤嬤,秋色看了眼珍珠,問她,“快到中秋節了,你要不要回去看看你的舅娘呢。”
珍珠有些不安的看了眼秋色,搖頭說道:“不,不用了。”
“以後你要是想回去看你舅娘,隨時都可以去,不用再向我請假了。”秋色說完就帶著香草進屋了,她將晴娘送來的節禮翻了翻,發現是兩盒包裝精致的月餅和一匹寶藍色印花錦緞,直接交給了珍珠,讓她交給艾老虎。
一直到了三更天,艾老虎才醉醺醺的回到了家,這次好像醉得十分的厲害,有馬安扶著還東倒西歪的說胡話。
聽見動靜的珍珠悄悄從廂房探出來頭來,先是看看秋色主仆居住的毫無動靜的西屋,再看看人影晃動聲音嘈雜的東屋,心裏有些開始長草,尤其是想到白天薑嬤嬤對自己那副失望的神情,還有那句‘做艾大人的側室可比當老爺(1)的通房強多了,艾大人在官場上還指著老爺自然會對你另眼相待’。
見馬安的回了前院,她匆匆的回到房裏在臉上和脖頸上撲了厚厚的粉,並塗好了胭脂,又拿出白天秋色丟給她的節禮去了正房東屋。心想,老爺這一回醉的厲害,自己應該能成事了吧。
艾老虎醉的迷迷糊糊的躺在床上,就感覺有一雙柔軟的微微帶著涼意的小手摸到了他的身體上,並在幫他解開衣扣。
“秋娘,”艾老虎下意識的捉住那雙小手。
珍珠的臉一紅,心也開始撲通撲通的跳了起來,卻緊咬著唇沒作聲,挺了一會兒將頭慢慢的靠向男人的懷裏。
溫香軟玉在懷,酒醉的男人難免心猿意馬,大手不客氣在女人的身上來回摸索。
珍珠的心裏又羞澀又興奮,心想,今晚自己終於能成為老爺的人,完成主子的托付了。便微閉上眼睛慢慢的揚起頭,將自己塗的血紅的嘴唇,慢慢朝艾老虎的嘴邊送去。
本想等著老爺親吻自己的珍珠卻突然被推搡倒地,與此同時,艾老虎的嘴一張,哇的一聲,那些帶著酸腐之味,還沒有完全消化的食物都被吐了出來,噴灑在了珍珠的身上,臉上,還有一些順著微張開的嘴,流進了她的嘴裏。
“老爺,”珍珠不可置信的輕喊,卻不防那些嘔吐物順著喉管直接咽進了肚裏,一時連她自己的胃酸都在上湧,吃的晚飯也爭先恐後的往上跑。珍珠胃裏一陣翻攪過後,喉管向上反,急忙一捂嘴就逃出了屋子。
躲在門後的香草,終於長出了一口氣,將準備驚嚇二人的茶壺放回了原處,人也手躡腳地回到了西屋,對躺在床上麵朝裏的秋色說道:“夫人,老爺把珍珠給趕走了,沒被她那個女人給迷惑住。”
秋色躺在床上悶悶的道,“香草,你不是去如廁了嗎。怎麽還管他們的事,愛怎樣就怎樣唄。”
“夫人,你就別說氣話了。剛才馬安扶著老爺進院時你不也坐起來聽了半天麽。而且當日老爺打你是有些過分,但夫人還手也是不對啊,若是在鄉下,女人敢向男人還手的話,是會被休回娘家的。”
秋色從床上坐起身白了一眼香草,“小丫頭,你倒什麽都懂。”
“夫人,不是我什麽都懂,咱凡事都得講個理啊。你將老爺扔在一邊這麽多天不去管他,老爺也沒說再衝你發火,而且就連有那不要臉的狐狸精上去勾引老爺,老爺都沒做對不起你的事兒。夫人是不是也該對老爸好一點兒了。”
“他怎麽就沒做對不起我的事兒了。都不顧我懷著孩子伸手就打,也不怕傷著了孩子。這麽多天,裏出來外進去他什麽時候問過一句‘孩子有沒有事兒’。”秋色不滿的念叨。
香草想了想,突然驚喜地睜大眼睛,“夫人,那是不是老爺跟你說話了你就會原諒他了。”
秋色一噎,微微有些不自在,翻身倒在床上,將被子蒙住頭,“你趕緊的去睡覺了,別在那說一些有的沒的。”
香草看了一眼用被子將自己蒙的嚴嚴的夫人,轉身去了外間的小榻上合衣躺下了,心裏想的卻是明天怎麽讓老爺和夫人說一句能和好的話。
(1)這裏的老爺指薑嬤嬤和珍珠的主子,馬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