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0章 夫妻和好,生男生女
可第二天,還沒等香草想到辦法,二人的關係就以意外的方式冰釋了。
許是前一天走的太多了,第二天吃過早飯秋色還是懶懶的躺在床上不想動。
正當秋色迷迷糊糊的時候,突然聽到砰的一聲,剛修好的房門又被人給踢開了,艾老虎將晴娘給的那兩盒月餅和錦緞扔到秋色床上。
秋色被嚇了一跳猛地從床上坐起,看清楚是艾老虎之後沒好氣的罵道:“幹嘛?嚇人呐!”又用手扇扇撲到鼻端的異味兒,“你離我遠點兒,滿身的酒臭味兒!”
艾老虎瞪著秋色的兩中眼能冒出火來,“你嫌我有味兒?哦,昨晚是不是因為這個你中途跑掉了?讓我半邊身子趴在床外都不管?不過我這一身味兒也不能全怪我吧?我喝再多時都沒吐過,要不是你擦那麽多有胭脂熏的我難受我會吐嗎?我說,我以前不是不愛擦這些東西的嗎?想認錯直接說就不行了,不用使什麽美人計!”
“喂,你搞清楚,昨天晚上使美人計的可不是我!”秋色顧不上氣味難聞,急忙澄清。
可艾老虎卻誤認為秋色是嘴硬,便不在意的擺擺手,又指著床上的月餅和錦段問,“行了行了,不是你就不是你!我先問我,這些是什麽東西,”他的聲音沙啞,形容狼狽,身上還沾有幹透的的嘔吐物。
秋色一手捏著鼻子,一手朝外扇,“你趕緊離我遠一些,都快熏死我了。那些東西是晴娘給的節禮,全都交給你處理了。行了,趕緊走,都臭死了!”
艾老虎一聽反倒又朝前走了兩步,離秋色更近了,“你是我婆娘,我幹嘛要理你遠一些?”
酸腐味兒和著酒氣再加上的男人身體上的汗臭味兒,一起朝秋色逼來,嗆的她直向床裏躲,氣的大叫,“快起開!”
艾老虎單腿跪在床上將秋色摁倒,吐出一口氣,將滿嘴的異味兒噴向秋色。
雙手被製無法動彈,又不敢太用力的踢腿,秋色隻能費勁的來回扭動頭部來躲避那難聞的氣味兒,鼻子又在閉氣,一直憋的有紅脖子粗,好不狼狽。
艾老虎就跟在秋色的後麵也來回移動著頭部朝她的嘴裏噴氣,兩個人一個躲一個追,慢慢的就變了味兒,男人開始在女人露在外麵的頸部和臉部親吻。
開始時秋色還極力反抗,後來漸漸的失了力氣,憋的氣也散開了,任由男人滿是胡茬和異味兒的嘴巴襲擊自己。
等香草端著洗好的葡萄進屋時就看到二人,在床上先親吻的一幕,急忙又退了出去,將想要進正房的珍珠也擋在了院子裏。
“你憑什麽攔我?不要忘了,你是比我後來的!”珍珠氣的一叉腰,叫嚷起來。
香草一梗脖,“哼,夫人說了,西屋不用你管!”
珍珠一挺腰,“我是要去伺候老爺起身,不是找夫人。你快讓開!”
“那就更不用去了,老爺也在西屋呢!”香草幸災樂禍的看到珍珠變了臉色,氣衝衝的回了自己房裏。
而等到床上的二人結束這莫名的長吻時,兩人都累得氣喘籲籲,艾老虎也躺在了床邊上,用手撫摸著秋色的肚子問道:“婆娘,我餓了,給我做點吃的吧!而且這幾天晚上沒摟著你,我不喝的大醉就睡不著,趕緊搬回來吧。”
秋色緊喘了兩口氣道:“回去做什麽?還讓你打我嗎?”
“我打你不也還是你氣的嗎?何況我就拍了你屁股兩下,你可是在我臉上,撓出了好幾道血痕啊,第二天上衙可讓人家好一頓笑我!”艾老虎十分委屈的說道。
“活該,當初成親時可是說好了不讓你動手打我的,誰讓你動手來著。”秋色頗有些解氣又得意的說道。
“好好,我活該行了吧。”艾老虎轉過身來摟著秋色,在他耳邊低語道:“婆娘,別生我氣了成嗎?給我做點吃的吧,我這幾天真的餓壞了。”
“你不是天天去酒樓喝酒嗎?那還能餓到你?”
艾老虎就更委屈了,說道:“我每天都跟衙門那些人一起去,哪裏能吃到幾口菜?基本都隻拚酒了,這幾天喝的我頭疼胃也疼。婆娘你在不管我,估計我就完了。”
“你給我起來。”秋色推著半邊身子壓在自己上身的男人。
艾老虎微微皺下眉,半支起身子看著秋色,“婆娘,你還在生我氣啊?”
秋色瞪了眼,“你不是說胃疼嗎,不是說想讓我做東西給你吃麽?你不起來我怎麽去做?”
聽到秋色是給自己去做吃的,原本還有些不自在的艾老虎立馬又換了一副討好的表情,“太好啦,婆娘。還是你心疼我,你真是我的好婆娘。來,香一個。”說著又在秋色的臉上和脖頸上狠親了兩口。
冷戰多日的夫妻就這樣和好了。雖然彼此間還有一些隔閡,但總比前幾天兩見相厭的狀態好多了。
中秋過後,艾老虎在衙門的官當的越來越順了,馬大人太給艾老虎的幫手崔帳房也到了,住到了艾老虎家的客房裏。
秋色對珍珠的意見越來越大,便索性讓她專門伺候這位客人的衣食住行,家裏的一切事務都不用她再插手了。
前院的馬安則做了專職的車夫,每天駕著車接送艾老虎和崔賬房去上下衙,李叔負責看家。
秋色與杜娘子的生合夥生意也日漸上了軌道,她畫的一些衣服樣子大多融合了現代的元素,能更好的將女性的曲線表露出來,雖然有衛道士說這樣的衣服傷風敗俗,但銷量卻一直很好。相反倒是秋色寄予厚望的那些胸罩卻一直不太順利。
後來秋色想要是做個人體模特放在那兒,讓來往的客人能夠看到內衣的效果就好。於是,從石匠轉為木匠的劉鬆就被派到杜娘子那邊去了。
可就算是那些內衣被穿到了木製模特上,銷售還是不太理想。秋色和杜娘子研究了很久,都覺得一般的夫人娘子們太過放不開了,最後決定到青樓楚館較多的秦淮河岸去找較為開放的妓/女試一試。
杜娘子派出最得力的於管事帶著做出來的幾件新式內衣和羅衫長裙去了秦淮,秋色則因為月份越來越大不再出門,新衣的紙稿讓香草送過去,自己在家安心待產。
於管事回來,說秦淮兩岸的妓館大多對這種內衣挺感興趣,但卻沒人肯錢買,隻有一家經營的不好不壞的點鳳台留下幾件試試。
“沒事兒,隻要艾夫人你畫的那些衣服賣的好,分紅還是能得不少的。”杜娘子這樣安慰著秋色。
“我到沒什麽,隻不過廢了兩張紙,到是杜娘子,又是人工又是布料的,上的火怕是也比我大吧!”秋色懶懶的說了一句,然後繼續窩在自己新做的躺椅中。
杜娘子噗嗤一聲笑出來,“就是你不畫新式樣衣,我店裏也要做樣衣的,要上火的話恐怕早就把我烤焦了。不過說起來,我們也打交道好幾個月了,你還是那麽外道叫我杜娘子,好歹我也年長你幾歲,連聲姐姐都當不得麽?”
秋色白了她一眼,“你不也一直叫我艾夫人麽?”
“喲,原來錯在我啊,那我可就抖膽叫你一聲妹妹了。”杜娘子笑著說完,又好奇的湊過來用手摸了摸秋色的肚子,“你這胎挺消停的麽!我懷我兒子時從懷吐到生,都快折騰死我了。”
“消停也是自從他爹回來時消停的,剛開始那幾個月也是累的我夠嗆,聞不得油煙味兒,什麽事也不想做。”
杜娘子忽然皺了皺眉,湊近秋色低聲問,“你有沒有問郎中你懷的是男是女?我看你這麽懶怎麽像懷的丫頭啊?不是都說勤快小子懶丫頭麽?”
秋色微微一愣,搖搖頭,“我沒問過。”
“你最好是偷著去問問,要真是懷的丫頭,得趕緊的改過來,吃東西時隻吃酸的,辣的一口別動。我認識一個郎中,要不要幫你找來?”杜娘子關切的問道。
秋色從現代來,自然知道生男生女打從受孕時起就決定了,不過也不好拂了人家一片好意,再說做做產檢還是必要的,便點點頭,“也成,要是有好一點的穩婆接生婆的也麻煩你幫我介紹兩個!”
杜娘子滿口答應,“這是自然的,誰讓我是做姐姐的呢!”
秋色暗中抽了抽嘴角,實在沒想到女強人式的杜娘子竟也有這般黏人的一麵。兩人又說了好一陣的育兒心得,杜娘子才告辭離開。
過了兩天,杜娘子帶著擅婦診的曲郎中來給秋色診脈,郎中到是沒有明說,卻暗自點了一句,要秋色以後多吃酸的,杜娘子臨走時也叮嚀秋色千萬要吃酸把胎兒的性別變過來。
秋色雖然自己認為生男生女都一樣,但經過她們二人左右囑的,多多少少還是受了一點影響。
晚上,夫妻二人躺在床上,秋色突然就問艾老虎,“你想要兒子還是女兒?”
艾老虎哼唧了兩聲,實在拗不過秋色才迷糊道:“傳宗接代當然是要兒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