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8章 夫妻冷戰,杜娘子試衣

待艾老虎打了第二下的時候秋色才反應過來,一時又羞又惱,尤其是這種姿勢還被兩個丫環看見了,開始掙紮著想站起來,可她本身帶著孩子就笨拙,再加上被壓的緊,一時竟也掙不脫,急的她兩眼直泛水光,用力的在男人的大腿上咬了一口。

“啊呀。”艾老虎沒防備,慘叫一聲,被咬疼的腿抖了一下,險些將秋色扔到地上,回過神來的男人急忙放開秋色,將她扶了起來。

秋色一得到自由,就雙手齊上,朝艾老虎的臉上招呼過去。

艾老虎本想扶著秋色站穩就鬆手的,卻不想她根本不顧自己會不會摔倒,直接朝自己的臉上撓了過來,一時間他既怕摔到秋色傷著肚子裏的孩子,兩手不敢離開秋色,又怕臉上受傷,將頭往後仰的老遠還左躲右閃的,一時好不狼狽。

躲在外屋偷看的兩個小丫環彼此對看了一眼,都悄悄的離遠了一些,以免會被主子看到自己。

秋色連蹦帶跳總算在艾老虎的臉上留下了兩道印跡,這才停手。

“這下你滿意了,”艾老虎用手指摸了下火燎似的傷口,低頭一看,上麵竟有鮮紅的血跡,氣惱的衝著秋色直瞪眼。

“活該,誰讓你打我,”秋色脖子一梗,絲毫不覺得自己做錯什麽。

艾老虎看著麵前的這個女人,這是自己的婆娘,還懷著自己的孩子,就是再生氣也不能像對敵人一般狠揍一頓,可她這副樣子明顯就是在跟自己置氣麽,竟然還敢下手撓自己,簡直就是,欠揍。睜大眼睛瞪了秋色半天,最後艾老虎一甩袖子走了,“不管你了,瘋婆娘。”

秋色好似得勝將軍一般衝著男人的背影哼了一聲,可當屋裏隻剩下自己時又覺得心塞委屈,眼淚忍不住又湧了上來。

“呀,夫人你沒事兒吧,”香草一進來就看見秋色正在抹眼淚,緊張的問道。

珍珠也跟在後麵,“夫人,老爺好像生氣了呢。”

秋色用自己的袖子一抹眼睛,帶著鼻音道:“我沒事兒。以後我這兒就讓香草來伺候吧,珍珠去問問老爺要你做什麽。”

“是。”珍珠應了聲,轉身就去東屋了,她想,現在老爺生了夫人的氣,若是自己表現的溫柔一些,也許老爺就會對自己另眼相待了,說不準自己就有機會做姨娘了。本小說手機移動端首發地址:

於是,從這天起,兩夫妻開始了冷戰。秋色隻讓香草做自己和她的食物,珍珠則主動將伺候老爺攬成了自己的活兒,可惜,自打與秋色吵架後,艾老虎就極少在家裏吃飯,都是在外麵喝的醉醺醺才回家,珍珠做的都給前院的幾個男仆吃了。

與杜娘子的合作,也簽了文書,上麵寫著秋色要至少每月都畫出一款新式衣服來,衣服的製做售賣都由杜娘子負責。然後這款衣服除去成本的紅利秋色占三成,杜娘子要保秘衣服是由秋色設計的。

“艾夫人還真是小心。”簽了協議後,杜娘子心情愉悅,與秋色談笑。

“那要是別人知道衣服是我設計的,都來找我到時你可別哭啊。”秋色斜眺了她一眼,好整以暇的道。

杜娘子忙做投降狀,“別別,我替你保密還不成麽。那艾夫人,這個月的樣衣你什麽時候能畫出來,”

秋色驚訝道:“你不是已經拿了兩個衣樣嗎,怎麽還要,”

“嘿嘿。”杜娘子有些赫然,“誰還會嫌賺的錢多呀。再說,那兩款衣服雖然訂的人多些,但也有做完不滿意的。”

“不滿意,為什麽不滿意,她們不是先看的樣子再訂的嗎,”

杜娘子歎了口氣,要說她們這不滿意也跟咱們沒多大關係,就是一些年紀大又腰粗體肥的娘子夫人,她們說穿原來的束腰袍子好歹還能看見腰,現在穿上這件衣服反倒成了一堵肉牆。不過,她們自己長成那樣本就不怪咱們的衣服不好。”

秋色想了想道:“要是將領口處露的大一些,穿上托胸的胸罩,外衣的腰部再收緊些應該會好點吧。”

“胸罩,什麽胸罩,”杜娘子耳尖,抓住秋色刨根問底的問。

“呀,放手再說,放手說。”見杜娘子放開了手,秋色這才長出一口氣,解釋道:“胸罩就是肚兜兒的一種,隻是我說的這種肚兜兒比較特別,能將下垂的胸部托上去,就像這樣。”說著話,秋色伸出兩手抓住杜娘子兩的胸向上一托。

杜娘子的臉刷地紅了,身子向後躲,連拍了秋色的手好幾下,幸好這是坐在椅子上,要不秋色非摔倒不可。

“你做這種事怎麽也不臉紅,”杜娘子雙手抱胸,一臉幽怨的看著秋色。

“喂,你可別這麽看著我,好像我是個負心漢一樣。”秋色抖落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杜娘子雖然臉紅心跳,卻也對秋色說的胸罩極感興趣,“艾夫人,要不你就做一個胸罩出來看看吧。”

“也成。”秋色見杜娘子那副又羞又好奇的樣子著實有趣,就逗她,“不過要做也做一個你穿的,過來,我給你量量尺寸。”

猶豫了一下,杜娘子一咬牙,“行。”就好似壯士就義一般閉著眼挺直了腰背。

秋色也不客氣,雙手隔著裏衣在杜娘子的兩隻胸上上量下量摸了個夠。

最後,杜娘子將秋色要的棉花棉布,還有她挑中的一款厚實挺括的織錦一起包給她,還紅著臉催秋色快些做出來。

接下來的幾天,秋色什麽也不管,隻做杜娘子的胸罩,終於趕在中秋前兩天做好了。

“夫人。”正當秋色心滿意足的抻懶腰時,香草也蹦蹦跳跳的跑進來了,嘴裏一迭聲的嚷著,“成了,做成了。”

“是啊,做成了。等趕明兒我把方法教給你,你也做一個給自己穿上吧,我看你的胸也像也挺大了。”秋色笑眯眯的盯著香草的胸部道。

香草一跺腳,紅著臉道:“夫人。我是說月餅做成了,按你說的方法烤的,五仁的,菠蘿的都成了。”那件胸衣沒做成時,夫人強拉著她試了兩次,一想起整個上身都光溜溜的,隻那兩塊小布還沒蓋住多少肉就感覺羞的要死。

“呀,真烤成了,香草你可真能幹。走,咱們看看去。”秋色起身興衝衝的往外走,自打買齊材料後就開始琢磨做月餅,麵好和,餡料琢磨幾次也調好了,就是烤不好,烤了幾次反倒不如蒸來吃,後來,秋色心煩索性不管了,全都扔給香草去搗鼓。

一出門,竟恰好碰到宿醉剛起床的艾老虎,隻見他衣衫邋遢,形容狼狽,兩隻眼惡狠狠的瞪著自己。

“哼。”秋色扭過頭,故意不與他說話,和香草來到小廚房,將烤好的月餅拿起來掰了一小口,恩,表皮酥脆,內裏綿甜而又不膩人,芝麻與胡桃的香氣撲鼻而來,十分誘人,另一款則是在鼻腔內充滿了菠蘿味兒,“好吃。香草,你還真有當廚子的天份啊。”

“哪啊,還是夫人教的好。”香草憨憨的笑了,將燙傷的手藏在了自己的身後。

秋色想起一件事兒,對香草道:“趕緊的,就照這個樣子再多烤出一些來。對了,還得趕緊對你哥說,先前我說不用再做的木盒子……”

“夫人,我哥都給您做出來了。”香草笑著道。

“啊,做了,”秋色一愣。

香草點點頭,“做了,我哥說他也不能白吃夫人的飯,雖然他的手傷了,雕不了石頭,但刻幾塊木頭還是可以的,又不需要太費力氣,就是雕不了太精細的花紋了。”

秋色到是有些不好意思,“你告訴你哥可千萬當心,本就傷了筋,可別再累著。”

“沒事兒,其實我哥左手也會,就是沒右手雕的好。”香草繼續道:“當初那個石場老板根本就不知道我哥兩隻手都會,要是知道一準兒不會趕我哥走的。”

“你哥可真傻,要是告訴那老板,說不準就肯替你哥治病,你們兄妹就不用流浪了呢。”

香草點點頭,“我也這麽說,可我哥說,那老板這麽無情的人還是早些離開他好。這才賣了房子帶我來投親的,卻不想親沒投著,我哥的病反到加重了,要不是夫人,說不準我們兄妹早就沒命了。”

秋色笑笑,“也是你們兄妹命大。行了,你哥要是做好了,就挑幾個過來,等你烤好月餅後,先裝四盒,兩盒交給珍珠,讓她給馬夫人送去,另兩盒備好,明天咱們去找杜娘子時帶上。”

“恩。”香草點點頭,見秋色轉身要走,急忙問,“夫人,那老爺呢,給不給老爺嚐嚐,”

秋色怔了下,隨後道:“你這丫頭傻了吧,人家吃的是一兩八錢銀子一盒的高檔月餅,哪裏是我們做的能比的,”說完就轉身進屋了。

香草看看秋色的背影,總感覺開始時夫人好像猶豫了一下。

第二天,當杜娘子拿到秋色交給她的胸罩後,兩眼睜的老大,一疊聲的問道:“你這是什麽呀,一大堆的帶子係著兩個圓布片頂什麽用,咦,這布片裏怎麽還軟綿綿的,”說著,就用手攥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