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泉睜開眼睛看了看表,7點30分。窗外陽光明媚,春城就是不一樣,一年四季幾乎都是陽光燦爛的,很少有特別冷和熱的時候。袁泉掀開被子坐了起來,木婷躺在旁邊還在酣睡,他看著她那起伏有致的身材和細膩的皮膚,想起昨天晚上的瘋狂,覺得現在還餘味無窮。也許是昨晚太累的緣故,她到現在依然睡得那麽香。他看著木婷那甜甜的睡樣,沒有叫醒她,自己起了床去門外洗臉刷牙,然後做早點。他們住的房子是個單間,大概有14平米的樣子,做飯都是在外麵的過道盡頭。木婷喜歡在家裏弄飯吃,包括早點,她說自己做的不但合口味,還節約。
袁泉做好早點,叫木婷起床,木婷穿著睡衣抱住袁泉親了一口,甜甜的笑著說:“為什麽不叫我起來做?”
“我看你睡得正香,沒有叫你,你昨天晚上辛苦了。”袁泉邪邪的笑著說。
“我哪有你辛苦,是你不停的上啊下的。”木婷笑著說:“你就是太貪心了。”
“知道我的厲害了吧?”
“早就知道了,又不是現在才知道。”木婷拿著口缸去水管上刷牙。
“快洗臉吃早點,免得上班又晚了,慌裏慌張的。”袁泉說:“我也要走了,報社還有事。”
木婷正在刷牙,嘟噥著說:“那你先走吧,我還不急,現在8點都不到。你記著晚上早點回來。”
袁泉騎單車上班,他住的地方到報社大概要30分鍾。早上的空氣清新,大街上人潮湧動,正是初春的時候,河畔的垂柳正在吐露著嫩黃的細芽,陽光明媚的天氣,愛漂亮的姑娘們已經把那些鮮豔的衣服往身上穿了,隻有那些年紀大一些的人的身上還勉強可以看到殘冬的痕跡。袁泉感覺心情不錯,雖然他到昆明還不到一年的時間,但是他已經喜歡上了這個地方。因為這裏有一塊錢一把的玫瑰,有除了西藏之外中國最幹淨的天空,有百吃不厭的過橋米線,有看不完的民族風情……他想等將來有了錢就把家安在這裏,就在這陽光明媚的高原生活一輩子。他嘴裏哼著歌,他喜歡唱歌,特別是那些浪漫的情歌他唱的挺好。其實現在袁泉的工作不怎麽忙,早上上班時間去一下,然後就可以自己做自己的事情,比如收點廣告款,或是給什麽企業、公司寫點收費的稿件。中午他一般也不回去吃飯,幾乎都是和幾個同事在辦公室裏玩3P,袁泉喜歡賭錢,雖然沒有多少錢去賭,但是他喜歡,經常賭錢忘了時間,甚至很晚了都不回去。如果木婷問就說在忙,有時候回家的時候自己還在埋怨,埋怨現在太忙了。
晚上12點,袁泉和石田園、劉雲剛他們一起玩3P剛結束,袁泉贏了錢,本來他是要回家了的,因為他先前對木婷說自己在陪客戶喝茶,很快就可以回去的,但是大家非要叫他請桑拿,他實在是推脫不了,就和大家一起去了。
袁泉和他的那些朋友在一起的時候,幾乎都在談論關於女人的問題,包括經驗的交流、體會,還有自己獨特的見解。
“女人一服哄,二服搞。”在泡池裏袁泉說:“如果兩個男人爭一個女人的話,就是先下鳥為強。”袁泉的話惹來了大家的笑聲。
笑過之後,劉雲剛說:“我給你們講個笑話,很好笑的。說是有個小孩到成人用品店買避孕套,對店主說要最大號的。店主覺得納悶,但是還是給了他,小孩拿到後就往頭上套,店主感到莫名其妙,就問他在做什麽。小孩說‘六一兒童節匯演,我問老師我演什麽?老師說——你演個雞巴。”說完惹得大家笑了一通。劉雲剛看大家興致好,於是又講了一個:“有一天BB跑到法官那裏告狀說JJ強奸她,法官問BB有什麽證據,BB說MM可以作證。於是傳MM出庭,法官問MM,你可知道JJ強奸BB的事情?MM說‘當時我被揉得暈頭轉向的了,我怎麽知道他們幹了什麽’。”說完大家又大笑了一氣,惹得旁邊的人全都盯著他們看。
劉雲剛外號“黃總”,大家叫他“黃總”是因為他不但好色,而且特能講各種黃色笑話葷段子,以至有一次出去吃飯,服務員聽大家都叫他黃總,於是也跟著叫他黃總,搞得大家笑了好久。
袁泉說:“黃總果然就是黃總,肚裏的黃東西還真多。”石田園說:“你以為黃總是浪得虛名啊,人家是神仙放屁——不同凡響。”
“沒有,我估計他每天什麽都沒有記得,就在關心那些葷段子。”袁泉用嘲笑的語氣說。
在幹蒸間的時候,大家討論了一些關於雞雞的問題,最後還做了比較,大家都一致承認袁泉的東西是幾個人中間最大的,袁泉感到無比的驕傲和自豪地說:“當然啊,那是我的撒手鐧,凡是跟我上過床的,沒有一個不滿意的,特別是過後還懷念。”
袁泉回到家裏的時候都1點半了,開門的聲音把木婷弄醒了,木婷睡眼朦朧地問:“現在幾點了?為什麽才回來啊?”袁泉說:“可能1點左右吧,我陪客戶喝了茶後又一起去洗了個澡。”
“哦,你現在成了大忙人了。”木婷有些不高興。袁泉連忙左哄右哄,又是親又是抱,直到木婷不生氣了才相擁睡了。
柔柔給袁泉打電話的時候,袁泉剛吃了晚飯,木婷正在外麵洗碗。他想,要找個合適的借口,於是他對木婷說:
“報社有篇稿子需要改一下,叫我過去,我可能要看了小樣才回來,你先睡,不要等我。”袁泉知道木婷關心他的工作,因為他好不容易才找到一個滿意的事情,木婷也希望他可以在報社得到好的發展,所以凡是工作上的事情她都幾乎沒有多餘的話說。
“那你去吧,早點回來。”木婷說。:“不要很晚才回,晚上自己小心點,前麵那條巷子燈都沒有。”
“放心吧,你忘了我是什麽出生,好歹也是武警。”
柔柔是袁泉在馬路上銷售洗發水的時候認識的,那時候他們在同一家公司做事,雖然大家都沒有幹多久就離開了,但是他們一直都有聯係。袁泉覺得在那家推銷電池的公司最大的收獲就是認識了柔柔。後來袁泉到了報社,柔柔到一家美容機構做護理。期間袁泉也和柔柔弄過幾次,但大多都是在木婷出差的時候,要不就是在白天。
袁泉長期以自己的女人多而自豪,他經常在朋友當中一本正經地說:“妞多了也煩,就像一個有名的作家一樣,今天這個要稿(搞),明天那個要稿(搞)。周六周日要交任務,周二周三不想搞,到了周四周五又不敢搞,因為怕到周六的時候女朋友發覺,好在自己功夫不錯,還可以對付。如果要是女朋友出差啊什麽的,我就拿飛鏢往昆明市區圖上一甩,射中哪個區的我就找住在哪個區的。”
袁泉路過立交橋下麵的時候,看見許多小販在大聲吆喝著賣花,他花了兩快錢買了束鮮花,然後就直衝柔柔的住處去了。
袁泉到柔柔住的地方,把花給了柔柔,說自己故意跑到花店給她買的鮮花,柔柔連門都沒有關就把袁泉抱住了,袁泉聞到了柔柔身上的那股剛洗過澡的那種清香味道。袁泉一邊關門一邊說:“乖,不要那麽著急,是不是想我想得不得了了啊?”柔柔嬌柔的纏住袁泉說:“是啊,哪個像你,這麽久了也不來看看我,要是我不打電話你怕還不來。”
“不是,其實我早就想來了,隻是最近太忙了,你不知道,你給我打電話的時候我都還沒有下班,還在報社排我的稿件,我都是偷偷跑出來的,等下我還回去。”袁泉一直都認為自己說謊是水平很高,張口就來,而且一直都沒有出過什麽差錯。
袁泉看著眼前的柔柔如水蛇般纏繞著自己,她嬌媚動人撩撥得自己心癢癢起來,的確是有好久沒有和她親熱了,心中又湧起了那種難耐的衝動,他迫不及待的開始脫柔柔的衣服,柔柔也沒有反抗,依然纏繞在袁泉的身上,把桃花般嬌豔的臉在袁泉的懷裏拱來拱去,像一隻饑渴難耐的小獸。當柔柔身上沒有任何遮擋的時候,袁泉發現柔柔變得比以前白了,也變得比以前更加有誘惑力了。他定了定氣,把柔柔擁到了懷裏,嘴唇在光滑的皮膚上遊走。“想死你了”,聽到柔柔在懷中的不均勻的喘息,袁泉不由的說。
柔柔就像一塊糖,在袁泉的如火熱情中融化了,化得柔軟如水,癱軟得匍匐於床上,袁泉從後麵看著柔柔那白皙豐滿的臀部和纖細的腰身,他覺得柔柔極像一把吉他,如自己擁有的那把吉他。袁泉將身體慢慢的壓了下去,雙手如撥動琴弦般的遊走如雪的肌膚上,於是房間裏彌漫起喘息的聲音,低低的呻吟和床鋪的叫聲交織在一起,袁泉覺得柔柔真的人如其名,嬌柔無骨,還不停的低吟淺唱地鼓勵著他的進攻。當狂風暴雨過去後,他伏在柔柔的身上,感覺到的是一種痛快淋漓的感覺,那種感覺是和木婷在一起的時候是不一樣的,有種額外的衝動,但是他也知道,這種衝動來源於他沒有天天和柔柔在一起。
激情過後的柔柔如一朵被雨水滋潤的鮮花,她溫柔的靠在袁泉的臂彎裏,袁泉用手摩挲著柔柔光滑的肌膚和臉。柔柔說:“我不敢要你經常來找我,我知道你的事情多,你還要陪你的女朋友,偶爾來看看我我也滿足了。”袁泉將柔柔的肩膀摟住,左手指尖從柔柔的小腹往上走動,最後停留在那對圓潤的**上:“好家夥,越來越誘人。”他偏過頭去在她的耳邊說:“乖寶貝,你以後想我的時候最好在中午給我打電話,因為她不在,那樣說話方便。”
窗外也是夜幕低垂,華燈初放的時候。柔柔說:“晚上可以不回去嗎?”袁泉說:“不行,我還要到報社去,他們還在等我。”說完看柔柔沒有做聲,又說:“其實我也不想走,有你這樣的寶貝靠在懷裏,是男人都不想離開的。”
柔柔依依不舍的依偎著袁泉:“你每次都是匆匆的來,匆匆的走,你心裏就隻有你的女朋友,是不是她長得特別迷人啊?我好羨慕她。”
“她對我挺好的,你其實也很漂亮,但是我先已經認識她了。”袁泉又陪柔柔躺了一會兒,他說:“我要走了,等哪天不忙我來找你,我就留在你這裏睡,不回去好嗎?”
柔柔撅著小嘴極不情願的說:“那好吧,但是你不要忘了哦。”
“那天娟子來找我,還提起你。”在袁泉出門的時候柔柔說。
“她來找你做什麽?居然還問起我,我跟他又不熟。”
“沒有。隻是隨便問問。”
“你不要把我的電話告訴她。”
“我說我沒有見過你,不知道你在什麽地方。”
當袁泉從柔柔住的地方出來,獨自慢慢的走在繁華的大街上的時候,他想起了娟子。娟子也是以前在一個公司上班的,家在農村,人長得不漂亮,但也不是很難看。袁泉走了以後她還在那裏上班,依然是在推銷什麽洗發水啊什麽的,袁泉離開那裏後的一段時間還沒有到報社前去找過她幾次,還一起出來在公園、河畔散過步,有一次袁泉在她沒有拒絕的情況下摸了她的**並親了她,事後她對袁泉說:“現在我的清白已經毀在你的手裏了,我已經是你的人了,你要對我負責。”從那以後,袁泉就再也不敢去找她了,還把傳呼機換了號碼,生怕娟子糾纏他,他暗自慶幸自己好在沒有和她發生什麽關係,否則的話都不知道怎麽才可以甩得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