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這是我2005年寫的一篇短文,不是網絡小說的風格,大家將就看,馬上有新書上傳,先熱熱身。
袁泉認為自己的活法是瀟灑的,他崇尚自由自在的生活模式,他說年青的時候你不玩,難道等老了才玩?要玩趁年青,他說自己這輩子也許都不會有什麽出息,就算將來可能比現在有錢,但是將來是什麽時候?等自己老了的時候嗎?就算那時候自己真的有錢了,但是可能連妞都泡不了了,作為男人不能泡妞還有什麽樂趣。
“有錢的玩錢,有權的玩權,我又沒有錢有沒有權,那我們到底玩什麽?”袁泉說:“男人都喜歡權力、金錢、女人,我也喜歡,但是權力與我無緣,錢嘛我也沒有,所以我比較喜歡女人,因為我也是男人。”
他還說:“有錢的玩錢,沒有錢的玩感情。”
袁泉當過兵,他在部隊的時候就喜歡唐詩宋詞、世界名著,其實準確點說是在讀書的時候就開始喜歡了,隻是到了部隊沒有什麽事做就找了些書來讀,一直都喜歡寫點風花雪月的散文、情詩什麽的,偶爾還在部隊所在地的小報上發表一下。他喜歡在一些不要錢媒體發布點交友信息,希望可以多交些朋友打發過剩的精力,當然年青的女孩中有不少喜歡穿軍裝的兵哥哥的,所以也就收到了大把的來信,然後他就在來信中挑選出一些字寫得漂亮的、信寫得有一定水平的回了信,到一定的時候就向對方索要照片,要是人比較漂亮的話,就保持聯係,要是人不漂亮就不再聯絡。後來一直保留了幾個個聊得特別好的作為長期培養的對象一直通著信。當然他選擇通信的女孩除了人長得得漂亮、信寫得有感覺外,還有一個特點,那就是那些地方都是自己將來退伍後想去的地方。
袁泉按說不是那種長得帥的人,隻是還不算矮,有一米七三的個子,人比較幽默,還特別有耐心,還有就是嘴巴甜,隻要是他看上了的女孩子,她都會挖空心思的去想辦法追到手。他說:“一般正常情況下,隻要彼此開口說過話的女孩,通過簡單溝通交流就可以要電話號碼,隻要是要了電話,就可以找理由給她打電話,隻要是可以打電話,慢慢的就可以把她約出來玩,隻要多約幾次就可以帶她到自己住的地方,隻要到了自己住的地方就可以有辦法讓她不要走,隻要不走就可以躺在一張床上,隻要躺在一張床上就可以說服她,然後脫了她的衣服,隻要脫了衣服,就可以把她‘卡嚓’了。這種方式基本就是對付那些難度大的、困難的,其實大多數根本不用那麽麻煩。你以為隻有男人想做那個啊,其實女人還不是一樣。”
袁泉選擇雲南作為自己退伍後打工的地方是因為自己喜歡雲南,他喜歡那裏深厚的民族文化底蘊,他喜歡那裏的秀美山川河流,他的這種想法不是在退伍的時候忽然想起的,是在讀高中的時候就有的,一直到他入伍、退伍,想去雲南的想法都沒有放棄過。征友的那段時間,他在那些眾多的來信當中,特別精心的給那些雲南的女孩回信,他想有一天自己是一定會去雲南的。
他退了伍之後在老家呆了一段時間就真來了雲南,到雲南之後就先去西雙版納找那個叫木婷的女孩。木婷是個傣族姑娘,不但漂亮,而且皮膚出奇的好,細膩,白嫩,一點也不像當地的其他姑娘。木婷雖然上到高中後就沒有再繼續讀書而選擇了打工,但是木婷溝通能力相當好。木婷和袁泉一見麵就有了相互喜歡的感覺,因為以前雖然沒有見過麵,但是都相互寄過照片,還有那麽多浪漫的書信做基礎,再憑袁泉的水平,要兩人相愛自然是順理成章的事情。袁泉和木婷先是在景洪一個木材廠打工,後來一起來到了昆明。在她們到昆明之前,袁泉帶著木婷回了趟以前當兵的地方,說是讓木婷見見他以前的朋友和戰友,還在那裏玩了半個月。當然袁泉回到那個地方是有另外的目的的,隻是這個目的木婷不知道。
他們一起來到昆明後,先找了個房子住下來,木婷憑自己的能力和美麗的長相很快就找到了工作,但是袁泉卻好久都沒有找到合適的事情做。那段時間,袁泉雖然心情不好,但是她還是每天在家裏做好飯菜等木婷回來,天天送木婷上班、接木婷下班。木婷雖然很辛苦,一個人掙的錢兩個人花,但是她是幸福的,因為她知道袁泉是愛自己的。晚上和袁泉躺在床上,看著雖然小但是很溫暖整潔的家,心裏感到那種幸福的感覺彌漫了整個房間和自己的身心。那段時間袁泉的需求量很大,大概是沒有什麽事情打發過旺精力的緣故,幾乎每晚都要和木婷在床上折騰。袁泉做了一次還不滿足,還要就著台燈柔柔的燈光欣賞木婷光潔的身體,還要像饞嘴的貓把木婷從上到下的親個遍,然後在木婷的呻吟中開始再一次的進攻,有時候聲音大得讓隔壁住著的老夫妻都睡不安穩。木婷雖然每天上班都很辛苦,晚上也不想讓袁泉那樣過度的折騰,但是看到袁泉的好興致,也沒有說什麽。
袁泉在那段時間不停的換工作,他在大街上賣過電池、洗發水,還賣過報紙,還搞過推銷。後來在一家報社的廣告部找到了一個跑廣告的工作。可是袁泉雖然會寫點東西,但是沒有跑過廣告,報社有時候也搞一些業務培訓,但是不管怎麽培訓,袁泉還是做不到廣告,拉不到業務。
袁泉是喜歡報社的工作的,因為那是他一直向往的地方,但是要想在報社留下來,最根本的就是要有業務收入。他每天不停的努力,不論刮風下雨他都騎著個破自行車在外麵奔波,他相信隻要努力就總有回報,但是轉眼兩個月過去了,他還是沒有做成一筆業務。那天他的主任找他談話說:“小袁啊,我知道你已經很努力的,但是我想你是不是不太適合做這樣的工作?”袁泉一聽著急了,說:“主任,你再給我一個月的時間,要是下個月我都沒有進展,我不要你勸我,我自己會走的。”
袁泉一直在想自己到底是什麽地方沒有做好,他想到了讓那些做得好的人帶帶自己,於是他去找柳孟,柳孟做廣告在全部門裏是最好的。
“永遠不要談自己想要的,而要談客戶想要的,因為人都隻關心自己。”柳孟說:“你要是可以給他們他們想要的東西,自然也就得到了你自己想要的東西,所以你必須明白你的客戶需要什麽。”袁泉跟柳孟一起去見過幾個客戶,掌握了一些以前自己不知道的東西,他覺得原來做業務其實就和追女人沒有什麽區別,找到自己有希望的目標,然後說些對方想聽的話,做些對方感興趣的事。他把自己的感悟對柳孟說,柳孟笑了笑:“有點一樣,但是還是不一樣。比如我做業務還可以,但是追女孩就不行。比如你,也許追女人行,但是做業務現在不行。對於我來說,要進一個陌生的公司去談廣告太簡單,但是要讓我跟一個陌生的女孩說話太難。”袁泉說:“以後你教我做業務,我教你泡妞,怎麽樣?”柳孟笑了,袁泉也笑了。
十八天以後,2000年的5月8號,袁泉簽了自己的第一張廣告合同——是個醫療廣告合同。那是個雨天,還刮風,當袁泉從那家醫院出來,感到無比的興奮,他衝到雨中迎著風雨仰天大喊:“我袁泉還是行的,還是行的……”
袁泉果然是行的,從那以後,袁泉每個月的業績不斷上升,很快就成了部門裏麵的佼佼者。業績好了,提成自然也就多了,工資也就高了,當然袁泉和柳孟也就成了好朋友。因為業績和文筆的緣故,後來袁泉和柳孟都被調到了經濟專刊部,為了好開展工作,還每人發了個記者證,采訪證,都成了記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