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世生存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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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轟隆隆……”

剛剛陽光明媚的天空,瞬間烏雲密布,狂風大作,電閃雷鳴,傾盆大雨從天而降,“嘩啦啦”的作響,森林的樹木在狂風無助的搖曳著,樹上嫩綠的葉子被狂風無情的從樹枝上撕扯了下來,隨著狂風在空中上下翻飛,像是滿天紛飛的蝴蝶。

喪屍仿佛沒有受到任何影響,該幹什麽,還是幹什麽。

而那雪在天剛變時,就急忙收起化妝盒,關上了窗戶。靜靜聽著雨打玻璃的聲音,心裏卻想著,小夜、小虎、白歌有沒有加衣服,會不會受涼。

“轟!”一道閃電劃過天幕,馬又一道閃電從天空中帶著耀眼的光芒一直劈向大地,接著,“哢嚓”一聲,森林邊緣的一根粗壯的大樹,很不幸被擊中了,刹那間冒出火光,轉眼間又被雨水澆滅了,隻有幾絲青煙在雨中隨風在動。

這時,喪屍似乎才意識到危險離他們有多近,開始有條不紊進入找地方躲雨。

“他們現在也應該在房子裏。”那雪拉上被子,糟糕,我當時應該讓他們給我隨便找幾本雜誌或書,來打發這難熬的三個月,不用每一天,趴在空窗子上無聊的看外麵,枯燥無味的的景色,不過,看翠綠的森林,是一件養眼的事情。

“汪汪……”一陣淒厲之極又急促的狗叫聲傳來,聲音越來越大,那雪立刻重新坐起身,目光緊緊盯著門口,“吱吱……”喪屍的聲音有些氣急敗壞。

一隻全身雪白的狐狸狗,但毛上沾了許多土,看起來極為像流浪狗,“嗖”的一下,竄入那雪所在的房間裏,小狗進來之後,直接鑽入那雪所在的床底下,那雪可以清晰的感覺到小狗在床底下瑟瑟發抖的聲音。

“嚌嚌嘈嘈……吱吱…”

不斷從門外傳來,而且聲音越來越大,匯成一股洪流的聲音。

“小狗,乖了,千萬別掙紮。一會喪屍走了,我在放你出來。”那雪從床下抱起小狗,充滿憐愛的看了小狗,也顧不得小狗身上很髒,就直接放到自己的被窩裏。而小狗也出奇的乖巧,既沒有掙紮也沒有叫。

那雪剛把被子蓋到自己身上,四個喪屍一臉興奮的跑了進來,四處張望了許久也沒發現什麽,忽然。他們兩眼放光,緊緊盯著那雪身上的被子的一處不斷顫動的較高處。

舔了舔嘴唇,一步一步向那雪靠了過去。

糟糕,他們發現小狗了,這可怎麽辦?一時間那雪不知所措,愣在那裏。

這時,喪屍已經到了那雪的床子旁邊,隻要一伸手就能讓揭起被子就能抓住小狗。那雪順手抄起枕頭,沒頭沒腦的砸向四個喪屍:“給我滾!”

喪屍沒作任何反應該,徑直伸手要揭開被子,那雪不得不放棄了枕頭,用雙手緊緊壓住被子。

“吱”一聲嘹亮的聲音響起,當即喪屍的手閃電般的收了回去,不舍的看了眼那雪,頭也不回的跑向了樓下。

“嚇死我了,還好他們走了。”那雪拍著胸口:“咦,這些喪屍進化的夠快,居然聽到那個聲音,肯放棄垂手可得的獵物。”

伸手揭開被子,隻見小狗蜷縮成一團,用一雙水汪汪又無助的雙眼望著那雪,伸出鮮紅柔軟的舌頭舔著那雪的右手。

“好可愛的小家夥,真不知道你是怎麽躲過這些天喪屍的搜索。”那雪邊撫摸著小狗,邊說道。

突然,那雪感覺手上黏乎乎的,放到眼前一看,頓時,大驚失色不已,因為她的手上,滿是刺目的鮮紅色血液。

趕快檢查了一遍小狗,在它左腿外有一道清晰的傷痕,像被什麽抓傷的,陡然間,那雪明白了,應該是它被追時,被喪屍抓傷的,那麽它馬上也要變成喪屍狗了,我現在應該殺了它。

你不能那麽做,它現在還不是喪屍狗,你現在殺它,就是在扼殺無辜的生命。

在那雪陷入兩難的境界時,喪屍急忙又返了回來,顯然,他們不想放棄那現在很難尋見獵物。

當即,那雪沒作任何思索重新蓋上被子,死死壓住。

四個喪屍眼中紅光閃爍,宛若天空中閃耀的星光,彼此相互望了一眼:“吱吱……”似乎在流著什麽。

不一會,齊齊把手伸向那雪腿上的被子。

五分米、四分米、三分米……喪屍的手離被子越來越近了,此時,那雪的心幾乎跳到嗓子眼了,額頭的冷汗直冒個不停,絕對不能讓他們接揭開,要不然,他們非把小狗,立刻活活分食不可。

“吱!”的一聲響起,四個喪屍聞聲,以最快的速度,站的筆直,神色異常恭敬。

那雪心一下更加緊張了起來,因為門口的出現了喪屍首領的身影。

千萬別過來,別過來,那雪在心中祈求道。可是事與願為,喪屍首領在門口未作絲毫停留,大步流星的走到那四個喪屍麵前,用血色的雙眼,仿佛一把正在滴血的利劍,來回掃視著他們。

那四個喪屍居然渾身顫抖不停,眼神中流露出深深的恐懼,猶如見到魔鬼一般。

“啪”的四聲響後,喪屍首領收回右手,冷哼了一聲。

四個喪屍臉上浮現出清晰的手掌印,但他們沒有表示不滿,反而像做錯事的小朋友一樣,聞聲立即飛快的跑向門外。

那雪看著,突然明白了為什麽自己每次都會被喪屍打臉,原來喪屍中有這個習慣。

可是同時,那雪心中又有了一些疑惑,以前別的地方的喪屍沒有這個習慣,難道,這裏的喪屍與其他地方的喪屍不同。

這時,喪屍首領臉色一變,扭頭看向緊張的那雪,滿臉歉意。

這可把那雪嚇的不輕,這、這,他的表情也太非富了,真不敢相信,可是,他為什麽對我表示歉意,以前他可是挺恨我的,難道他轉性了?這絕不可能,他嘴邊的鮮血就是最好的明證。

正在那雪還在猜測時,喪屍首領掃視了眼房間就走了出去。

“他眼光在小狗那裏,多停留了幾秒鍾,又神秘的一笑就走了。他肯定知道我藏著他們可吃的東西,可為什麽不點破,就走了。”那雪看著門口自言自語道。

算了,想不明白,就不想了,反正,今天是不會再有喪屍來吃小狗了。那雪剛一揭開被子,小狗就嗖的一下,衝到那雪懷中,伸出舌頭舔那雪的臉,那雪急忙抱起小狗,撫摸著小狗的毛皮,高興的說道:“小狗狗,你現在安全了。”隨即臉色一黯,可惜,在過不久,你就要變成喪屍狗了。

她輕輕將小狗放到腿邊,不由的又用右手撐起下巴,發起了呆。

小狗一個勁的在那雪的左腿邊蹭來蹭去,似在感謝那雪,又似在撒嬌。

這時房間裏驟然出現了一個聲音:“長得和她真像,仿佛就是她本人,可惜,她早已仙去……”語氣中充滿了無限的懷念和自責。

那雪隻覺得聲音如和煦的春風,又如自己最親的人在說,心中沒有絲毫的害怕和恐懼。

“如果你的眼睛不是紅色,而是如夜空的繁星一樣,我真的會把你當成她。我多希望她能幸福,可我卻親手毀了她的幸福。”聲音虛無縹渺,仿佛水中月,鏡中花,隻可聽見,而找不出他從那裏傳出,也分不出是男是女,是老是少。

那雪靜靜的聽著,心中對那個聲音所說的她起了強烈的好奇心,對那個聲音的主人,也格外的興趣十足。

頓時,那雪的好奇更高了,盡管知道不禮貌,還是冒昧的開口了:“請問,你能告訴我,你們之間的故事嗎?我也知道這樣問你不對,但……”

那個聲音未待那雪說完,興奮的說道:“天啊,你的聲音和她也一模一樣,上天啊,難道你真的聽到我的許願!”聲音了停了一會,又繼續說道:“這是不可能的。你畢竟不是她,世上有兩個完全一樣的人,就如不能有兩片完全相同的樹葉。”滿是無限的失落。

他也是一個重感情的人,得到所愛的人,都沒有想到會讓所愛的人,痛苦的離世,可惜他忘了世間還有一種愛叫放手,當初他能及時放手,彼此都不會痛苦,最起碼,他也不會這麽痛苦自責了。那雪想安慰一下他,可是又不知說什麽好。最後想了一會,呐呐道:“你也別太傷心了,人死不能複生,你在傷心也沒用,反而會使天堂裏的她也跟著痛苦,還不如完成你對她的諾言,這樣天堂裏她也會開心的。”

“謝謝你的寬慰,我確實四十幾億年一直在完成對她的諾言,相信天堂裏的她一定會開心不己。”那個聲音淡淡的說道。

而那雪對他說的四十幾億年並未在意,認為是自己聽錯了。

“今天本來,隻是出來查看一下情況,也不知怎麽了,就鬼使神差的跑到你這裏了。唉,你看我都在說什麽,算了,既然來到這裏就和你聊一會。”那個聲音又接著說道:“我幾十億年沒跟人說過話了,也不知道該和你聊什麽,你就開個頭吧。至於我和她的事情,如果我們那一天有緣再見時,我會告訴你的。”

“對了,我怎麽看不見你?”那雪四處張望著問道。

“嗬嗬!我可看見你在四處亂找呢。”那聲音滿是笑意。

這次,那雪依然沒有注意到,看了眼四周還是那樣的房間,驚訝的問道:“請問,你在哪裏?我為什麽隻能聽見你的聲音,卻看不見你的人?還有你敢自己一個人出來,是不是你和我一樣,從喪屍變回人了?”

那聲音嘿嘿一笑,緩緩道:“我就在你麵前,隻是你未留意……”

“我還是沒看見你。”那雪仔細看著房間說道。

“我都說了,你在仔細觀察一下。”那個聲音很有耐心的說道。

一直在蹭那雪左腿的小狗,突然跳下床,那雪連阻止都來不及,徑直跑到一株綠油油又柔弱無比,是一個剛剛長出不久的小草邊上,張口就要咬。

“哢嚓”一聲突然響起,比外麵的悶雷還要響亮。

“嗚嗚”小狗夾著尾巴低聲叫著,嗖的一下,衝入那雪懷中,渾身顫抖不停。

糟糕,房間裏有那麽大響聲,喪屍一陣會來察看的,必須做好準備,以防喪屍抓走它。那雪忙把被子緊緊裹在自己身上。

剛弄好,喪屍就已出現在門口,其他喪屍都留在門口,喪屍首領緊張的察看那雪一番,目光停留在那雪的懷中。

趕快走,快走。衝著那喪屍笑了笑,手把被子壓的更緊了。

喪屍首領手慢慢的伸向那雪身上的被子,一點點的靠近。

可是,那雪卻沒有任何辦法,隻能眼睜的看著他的手伸向被子。

突然,喪屍首領的手在剛碰到被子時,又閃電般的收了回去,給那雪一個極為神秘的笑容,就帶著門外的喪屍走了。

“太好了,他們總算走了。”那雪擦了把額頭的汗水,急忙掀開被子,小狗蜷縮在她懷裏,已經不在發抖了。

“你還在嗎?”那雪這時才想起那個聲音很久都沒有出聲了。

“我還以為你把我忘了。”那聲音半開玩笑道。

“對不起,剛才事態緊張,不好意思,把你給忘了。”那雪撓了撓頭:“不對,這些喪屍的進化真夠快得,從原來的本能到現在表情豐富,而且他們的手也更加靈活這樣下去,他們恐怕和人一樣,可以使用工具。”

“嗬嗬!沒關係,我不會在意的。至於你擔心的那一點,現在已經成為現實,的確有喪屍會使用工具。”那聲音平靜的說著,仿佛在說一件根本與他沒有任何關係的事。

“你也是人類,為什麽那麽冷漠,為什麽?”那雪憤怒的指責道。

那聲音沉默了一會,突然哈哈大笑道:“人類的生死關我什麽事,我隻要完成她的心願就成了,其他的一切都我無關,沒有一丁點關係。”最後時他哭了起來:“你為什麽不讓我隨你而去,而孤零零的留在這個讓人不齒的世上。”

那雪側耳細聽,那聲音越來越小,最後隻聞低聲的抽答聲。

“你也別傷心了,隻要你替她完成遺願,我想天堂裏的她會非常高興的。”那雪低聲寬慰道。

那個聲音陡然間陷入了瘋狂之中,憤怒的大吼道:“你的心好恨啊,好恨啊,明明知道我可以活上數以億年,卻偏偏要我替你完成心願……”低聲哭泣了一陣:“放心,我會完成我的諾言。”

“對不起,我剛才有些失態了,你別介意。”似乎又察覺到了什麽:“好家夥,他的進化速度也太快了。”

而那雪聽的一頭霧水,搞不楚,那個他是誰,開始認為是那個喪屍首領,可是如果是那聲音不會這時出聲,可是這裏隻有自己,自己絕對不可能。

正在那雪試圖猜測出那個他是誰時,那個聲音又再次出聲:“嘿嘿,你今天想破頭也想不出他是誰,不過按他的速度七天後,就能到達這座城市,到時他的進化速度將翻一番,人類又將有麻煩了,將有熱鬧可看了。”還有一絲幸災樂禍。

“你也太過分了,人類都將滅亡了,你還袖手旁觀,我真懷疑你是不是有一顆人心。”那雪杏眼圓睜,不滿的說道。

“哈哈……”那聲音仿佛聽見天下最好好笑的事情。笑了一會,大概是笑累了,緩緩道:“我是人類,你也太抬舉我了,不過,你確實跟她很像很像,一樣憂慮人類的安危。可笑的是你們人類自今,依然不肯反省自己的錯誤,等待你們的隻有死亡這一條路。”

他的話,更讓那雪糊塗了,不是人類,而他說的她,卻是一個人類,難道是喪屍,不對喪屍說的語言我一點也聽不懂,他的話我卻能聽懂。難道是外星人,此刻那雪不敢在想下去。

那個聲音似乎知道那雪在想什麽,嘿嘿一笑:“別想了,你還是先關心一下自己的處境,本來綠色植物對喪屍的進化有極強的抑製作用,可是這座城市中用來發電的核電站發生了輕微泄漏,卻無形中加速了他們的進化。你也在受著這種影響。”

頓時,那雪倒吸一口冷氣,四肢冰涼,我還沒夠,我還不想死,老天你太殘酷了,剛讓我擁有觸手可及的幸福,轉瞬間又讓我們陰陽相隔。我不能留在這裏,必須離開這裏,或許還能見上小夜、小虎和白歌最後一麵。想到這那雪就動手解腿上的繩子。

“看把你嚇成什麽樣了,其實你不必這麽緊張,那點影響不會對你造成什麽實質上的影響。”那個聲音勸阻道。

那雪結結巴巴道:“我是從喪屍變成人類的,我怕我會受到影響的。”

那個聲音似在考慮那雪的話,沉默了一會道:“讓我看看你的身體狀況,再說吧。”

“那就麻煩你了。”那雪左等右等也不見那個聲音的主人現身,急切道:“你說的什麽意思,我怎麽一點也聽不明白,我們人類怎麽就死到臨頭,還不知道悔改。”那雪摸著後腦勺不解的問道:“你能不能說明白些?”

“嘿嘿,等一會,再說。”半刻鍾後,那個聲音可惜的連歎兩聲:“哎,哎,有人提出了解決辦法他們一點也不願采用,哼,這是你們自找死路,怪不了別人。”

“誰自找死路?”那雪心中升起了無數的問號,是我們人類中的誰,還是指喪屍?

“你不用想了,就是你們人類。”那聲音似乎看穿了那雪的思想,直接開口說道。

“我們人類。”那雪不由得重複了幾遍,急忙出言恭恭敬敬的問道:“請問,你能告訴我,那個解決辦法嗎?我想試試,能不能說服他們。”

“現在我發覺你越來越像她了,幾乎剛才一瞬間,我差點就把你當作她了。唉,當年我要早點想到那個辦法,她還是可以活下去,為什麽我不早點想到呢!”那個聲音並沒有回答那雪,而是問道:“你覺得人與自然是什麽關係?”

那雪當即不假思索的回答道:“大自然養育了萬物,相當於是我們的母親。”

“你說的也不全對。”那個聲音中充滿了失望。

“不全對?”那雪手撐著下巴,細細的思考起來。

半個小時後,那個聲音等的不太耐煩了:“你也不用想了,大自然確實可以是一位偉大無私的母親,哺育著世間萬物,從不向他們索取任何東西,反而無私的將自己的一切提供給他們用,可是她其中一個孩子卻貪得無厭,不僅拿走母親的所有能拿的東西,還不斷毫不顧忌的搶走母親的血和肉,母親的心徹底寒了,碎裂成無數瓣,生命也隨之將進入倒計時,可這時,她的那個孩子還不知道悔改。”最後的話,都是吼出來的。

一刹那間,那雪隻覺得耳膜生疼,不得不捂住耳朵,可是,那聲音還是太響,隻好用被子把自己緊緊包住,才覺好了些。

“對不起,是我們人類做錯了,我們現在就改。”那雪滿臉羞愧的說道。

“改?”那個聲音仿佛聽到天下最好笑的笑話,直接出言諷刺道:“你能代表你們所有人類嗎?就拿你們人類從古至今最優良的傳統美德‘尊老愛幼’,到你們這個時代早被你們人類拋之雲霄,忘的一幹二淨,盡管你們提倡了無數年,可是你現在看看有多少人能自覺做到,又有多少人在別人略微提醒下,主動改正,還有多少人,口上從來要求別人必須做到,而自己卻一點做不到。你能保證所有人類都會改正。”

“我隻能代表我自己做到,同時,盡自己最大的努力勸別人改正。”那雪羞愧的恨不得變成一隻螞蟻,爬到地縫裏不在見人。

那聲音輕笑一聲,喃喃自語道:“可惜,你們人類已經積重難返,就算悔之以晚了。世界又將重新洗牌,不知道將來誕生的人類,還會不會繼續走這樣的老路。”

而那雪確沒有聽清楚那個聲音的話,因為原本身體虛弱的她,頻繁的情緒波動,導致她頭昏不止,身體開始不自覺得向左側倒了下去。

“咚”的一聲,那個聲音隻是,異常平靜的問道:“你疼嗎?”

“這還用問,肯定疼,除非我是木頭人,才感覺不到疼。”那雪當即沒好氣的回答道。

“誰說木頭沒感覺,它們也有喜怒哀樂。”那聲音頓了頓:“能不能讓我替你診斷一下。”

“那就麻煩你了,我不知道,為什麽我流血後,總會有頭昏現象,而且是一次比一次重。”那雪緊閉著雙眼掙紮的坐起,伸出右臂。

一片綠色的樹葉,輕輕的飄落在那雪的手心。片刻之後,那雪睜開眼,望著那樹葉,充滿了不解,我明明把窗戶關好了,怎麽會有樹葉落進來,還正好落到我手心。咦,他怎麽還不替我把脈?

“嘿嘿,好了。”那聲音高興的說道,隨即又有些難過:“你、你隻是身體的造血速度比正常人慢了十倍而己,沒有什麽大事,多注意補充營養就成了。”

一聽這話,那雪知道那個聲音有意隱瞞了她什麽,不外乎就是她的身體功能與喪屍一樣,她也故意不點破:“謝謝你了,我今後會注意得。”

“嗬嗬,那我就放心了。咱們聊了這麽久,我也該走了,留走前送你兩話,你還是本來的你,快快樂樂過完最後不足十年的時光。”

“等一等,你先別走。”那雪心中著急在那個聲音沒說完話時,就開口叫道。

那個聲音似乎知道那雪在問什麽,嘿嘿笑道:“你最想問的問題,就算我告訴你,你也不到了。其他兩個問題哪,我倒可以告訴你,喪屍在被汙染的環境中可以加快自我進化。而我一直通過你麵前不遠的小草和你聊天。你今天一定會做個美夢,再見!”

那雪看向那棵柔弱的小草,突然間明白剛才小狗為什麽會嚇成那樣。